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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自知之明，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只见一面，等我和四皇子见上一面就好，如果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那我就听从爹的安排，嫁给何子山。”
“好。”曹夫人见到女儿一改颓废，也终于放松下来。
顾若萱不知道她们在里边说了什么，最终的决定是怎么样的，但是并不妨碍她能够猜出来。
看到曹雨扶着曹夫人面带坚定并含着一些动容的表情，她知道，曹姐姐还是想试试萧江逐的这一条路。
“曹姐姐。”
她上前。
曹雨没有什么忌讳，她直接告诉了顾若萱她的决心，“萱萱，我还想再试一次，还是没有结果的话，我就嫁给何子山。”
如果没有结果，那她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毕竟她全都尝试过了。
顾若萱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曹姐姐能够放下当然是最好的了。
但是没过几天，顾若萱就在街上碰上了何子山，看到的还有梁圆圆。
何子山好像是避嫌一样，走在路上都会尽量离梁圆圆避开一段距离。
同行的还有两三个人，有男有女。
暮宁跟在她身后，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声问：“姑娘认识那几个人？”
“嗯。”顾若萱头也不回，“认识两个，其他不认识。”
暮宁说：“那几个人都是有些才华的文人义士，几个有名的学子，凑在一起应该是讨论文学。”
顾若萱奇怪：“在街上？”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过，转瞬间她就明白了，“应该是还没去相约的地点。”
有几个男子的手中还抓着一摞纸张，一些笔墨，很明显是还没写。
梁圆圆眼睛看着何子山，说：“子山哥哥也来了，那这场诗会一定非常精彩。”
何子山原本是站在几个人的正中间，听到梁圆圆语气中带着一些爱慕和讨好，不由得站到了队伍的边缘。
梁圆圆也知道他不喜欢她，但是她还是想试一试，她装作没有看到何子山的疏离，开玩笑说：“子山哥哥站那么远做什么，难不成我会吃了你？”
说着，她自己轻笑了起来。
“诶？圆圆，你不知道了吧？子山他最近跑县令府跑的可勤了，看上县令府的女儿，曹姑娘了呗！”
有一个男子如是说。
众人哄笑起来。
风流韵事，古往今来，都是不可避免的热点话题。
几个人哄笑，但是也都算善意，没有什么嘲讽的意思。梁圆圆在文人圈子还算讨喜，因为她的才华也的确不是花钱买来的。
何子山并没有笑，也没有说什么，对于他经常往县令府跑，喜欢曹雨的事情，竟是默认了。
梁圆圆垂下眼眸，她有多羡慕何子山对于曹雨的爱意呢。
她是曹雨的朋友，经常相伴而行，自然看在眼里。
她还知道了何子山为了曹雨，严厉的和父亲说，若是何父对曹雨做出什么事情的话，大可能尝一尝失去儿子的滋味。
何父当然不把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放在眼里，但是他不能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
不说有多少亲情，但是儿子是一个好筹码，可以通过联姻笼络人脉，儿子这么优秀，那家女子能看不上？
所以何父就这么忍着，也提出条件，他可以让曹雨进门，但是也只限于一个妾的身份。
何子山知道这是父亲最大的让步，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曹雨做妾的，考虑到曹雨的安全，他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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