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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晏带着她走了好几里路,实在热得不行了才让徐景鸢下马。\n 找了个阴凉处,容晏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n 徐景鸢忙从空间里拿出早已装好的灵泉水,“容大侠,来来!喝点水!”\n 不知不觉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教学,也走了一小段路程,此时他们到了一处村庄外。\n 容晏接过玻璃杯子装的水,走到一处树荫下喝下。\n 他的挽辉剑佩戴在腰侧,徐景鸢牵着马儿也走了过去。\n “你的剑给我吧!我拿水给你洗洗!”\n “不用水,拿湿布擦擦就行!”\n 容晏喝光了水,将玻璃杯还给徐景鸢,水还是要节约一些。\n 徐景鸢“哦”了一声,变戏法一样又拿了半个西瓜出来。\n “那你吃个西瓜等着我,我一会就出来!”\n 她还要进空间去找一找抹布。\n 西瓜上插着个勺子,是让容晏舀着吃的。\n 容晏接过西瓜,整个瓜都是冰冰凉凉的,似乎一直被冰着。\n “你多久准备的?”\n “早的时候,闲得没事就切了几个放着,这不就派上用场了!”\n 容晏点点头,没再多问,与他无关的事情不需要多问。\n 虽然他现在确实有些好奇徐景鸢说的那个空间了。\n 徐景鸢进了空间,在容晏面前表演了个大变活人。\n 饶是容晏平时那么淡定的人,此刻也往四处多张望了几遍。\n 那空间真的神奇,不仅可以洗衣物,还能藏人藏食物。\n 徐景鸢想着一会要骑马,她在放衣服那个区域翻箱倒柜找了一会。\n “找到了!”\n 从一堆衣服里爬起来,她手里拿着一套褐色骑装。\n 上身是一件皮质绑带马甲,里面穿着白色衬衣。\n 裤子是黑色的九分裤,她又找出一双骑士靴,穿起来倒也像模像样。\n 拎了一桶水和抹布出了空间,虽然容晏说不需要水,但是刚才说用水洗洗剑时,徐景鸢可是看见容晏的眼睛亮了一下。\n 一出来,就仿佛进到一个大蒸笼里一样,闷得人有些难受。\n 容晏坐在树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西瓜,见徐景鸢又凭空出现了,他才将西瓜放下。\n “你出来了,怎么换了一身?”\n 看起来有些利落,再加上徐景鸢是齐耳小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英姿飒爽。\n “嗯!穿这样一会好骑马,对了,把你的剑给我,我帮你擦擦!”\n 容晏看见徐景鸢提了一桶水,也没再推脱了,他取出剑将剑鞘取下,剑芒闪烁,晃得人有些刺眼。\n 徐景鸢接过剑,剑上的污血已经干涸,拿在手里有些沉重,比她那把唐刀重多了。\n 用水先泼了一下,再用抹布轻轻擦拭,如此反复几次。\n 不一会,这把剑就露出它原本的样子。\n 剑身上刻得有字,仔细看去是挽辉二字,徐景鸢把污水倒掉,随手将桶和抹布扔回空间。\n “喏!你的剑干净了!”\n 容晏点点头,接过自己的宝贝剑,看着干干净净的挽辉剑,他眼里的笑意毫不遮掩,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看来在他心中剑的地位十分重要。\n 徐景鸢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晃住了,就连春风卷着热气吹过,她都觉得是清凉的。\n 俩人休息的小道边上是良田千亩,庄稼户们才种下的稻子葱葱郁郁的一片。\n 仔细看,好多稻子都被踩得稀烂,许是有人逃命所为,又或许是刚才的尸潮造成的。\n 要是不发生这档子事,这将会是城里贵人们吃到的第一批新鲜大米。\n 要是不发生这档子事,现在应该能看见人们在田地里忙碌的样子。\n 可惜天意弄人,这场灾难许是再也好不了了,只盼着会有人出来引领百姓们。\n 田地里有三三两两的行尸在游荡,可能是袭寺的尸群里落单的。\n 半天了也没见它们晃荡过来,只在田里站着不动,不是两人不吸引它们,而是稻田里有水,这样能让它们感觉舒服一些。\n 徐景鸢眼睛一亮,想到自己的空间里还有一片空地,不如将一些还没被踩死的稻子移进去。\n 空间里也不需要人照看,到时候就能得到新鲜大米吃,岂不美滋滋!\n 徐景鸢说干就干,捞起袖子站在天边就开始拔了。\n 容晏见她的动作也跟着走了过来,“你这是在做什么?”\n “拔点苗儿种在空间里,要不了多久我们也能吃上新鲜大米了!”\n 被灵泉水浇灌长出来的大米,一定味美香甜!!不是她空间里那些藏了许多年的陈年老米可以比的!\n 空间里的珍珠米:你礼貌吗?\n “竟还能种植,你那空间真是厉害!”\n 容晏这句话可是从内到外真心实意的夸奖话,他忽然就觉得自己果然没决定错误。\n 带着徐景鸢真是方便极了!\n “对呀,只要可以种的都能种!”\n “那我帮你!”\n 容晏也不废话了,他不知道徐景鸢空间里有存货,只想着自己日后想要吃一顿大米饭还得靠徐景鸢。\n 他拔得速度也是很快,虽然想吃,却也没忘记自己要去找师父。\n 可是如今,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师父了。\n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更甚至不敢光天化日出来走动。\n 师傅的厉害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不担心师傅会被行尸伤到。\n 只是,他从未离开师父那么久过,从懂事起,师父就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教他武功剑法。\n 两个人关系说不上多好,却也算和谐,他知道师父算不上个合格的师父,但好歹也是养育了他十八年的。\n 他知道,自己于这世间的人总是欠缺一些东西,常人的一些情感他体会不到,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流泪是在何时。\n 可容晏不怨师傅,那个总是板着脸的老头子已经将自己会的所有都倾囊相授。\n 他将自己抚养成人,教会自己自保自立,这已经足够。\n 所以他想要找到师父,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又会悄悄对他好的老头子。\n “咱们走吧!”\n 徐景鸢看容晏也发呆,站起身拍拍手,转身走向树荫下的马儿。\n 容晏回过神来,一言不发的走向马儿,看着徐景鸢靓丽活泼的背影,他嘴角又不自觉的勾了起来。\n 最起码,现在他有一个朋友了,这一段路程也不算孤单。\n 徐景鸢跃跃欲试,照着刚才的方式上了马,马儿只是晃了晃就认命的驮着徐景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