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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们两个都把心里的震惊写脸上了。
“不是不是……”
陆川连忙解释，生怕对方因此不悦。
然而陆怜却略有所思，有些东西在这个时候在脑海里变得清晰了起来，为什么对方要用原装的药剂包装。
又为什么用那种态度……
难不成，他另有所图？
而且，很可能是阳谋啊，对方估计真的会提出一个完全无法拒绝的条件，大概率这个条件收益的反而是武馆这边。
“那接下来我们谈谈合作的事吧。”
秦晓敲起了二郎腿，逐渐找到了状态。
当看见陆怜在场的时候明白洪光武馆背后的所谓官方背景是什么了，稍稍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现在的情况更好。
陆怜的态度显然也是在向自己释放善意，可不能仅仅当成武馆一员的态度。
即使本人说不必在意她的官方身份，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去在意呢。
秦晓现在有理由怀疑未来的他们真的是察觉到了什么，甚至是获得了关键的信息。
北方？还是哪里？
至于到底是什么，还不得而知。
不过依旧是一条可以利用线索。
等会儿找个借口在这睡一觉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准备再看看关于陆怜的消息。
之前不知陆怜与洪光武馆的关系，所以就完全没有往这边想，更没有专门去搜寻她相关的信息。
现在看来，她的身上应该可以藏着更多的关键点，是自己忽略掉的……
秦晓摸了摸下巴，做思索状。
不对，不应该直接入梦，现在自己的精神力能够冥想了，还是先试探一番为好，免得遇上不可控的危机。
相对来说还是冥想入梦更安全，虽然真遇上那种不可抗力可能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嗯，不错。
秦晓点了点头，认可了自己的想法。
在之前几次入梦结束后，精神力也顺利突破一百大关，达到了冥想的最低界限。
已经可以尝试自行冥想入梦了。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种种安排的冲突，暂时还没还有进行冥想法和精神锤锻法的练习，所以它被排到了很后面。
现在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但是也必须得在处理好正事之后才行，最好还是不要让这两位起疑。
当然，真出事了，可能还要靠他们搭救一下，希望他们不对全然不顾自己这个大客户的死活。
有了两次梦境差点翻车的体验，感觉在梦里死亡也不是那么安全了。
可惜依旧是一点保障都拿不到。
“那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个药剂的作用了吧，我先开个价，一千万。”
陆川眉头一挑。
对一千万这个价格有些意外，并不是觉得太高了，恰恰相反，是觉得太便宜了。
这个药剂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个价。
对方应该还有后续才对。
“一千万，加上另外的一个条件，如果答应了那这个药剂的配方和使用权全权给你们。”
“什么条件？”陆川挺直了腰板，他知道那个条件应该才是关键。
而一千万对于洪光武馆来说真的不算太大的负担，一旦新的药剂正式进行生产，那利润和竞争力都会大大提升。
感觉得出对方是对洪光武馆有图谋，只是没明白洪光武馆究竟有什么好图谋的。
或许说它确实有价值吧……
但是价值应该没有高到这种层次的人也动心的地步。
“我要洪光武馆在五年内找到合适的机会将药剂配方公开。”
“嗯？”
陆川陆怜两人都愣住了，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奇怪的理由。
“如果你们能答应这个条件，这个配方一块钱卖给你们也不无不可……”
秦晓笑容灿烂，丝毫没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任何的不妥。
“公开？”陆川皱眉，可从来没有武馆做出过这样的事，这是纯粹没有好处的事，而且白白便宜了竞争对手。
那样做的话自家武馆的收益，可能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加上这种反常行为引起的同行攻击，甚至能不能继续运营下去都是个问题。
这个条件，他有些不太能接受。
真的这么做的话，收购这个配方对于武馆来说反而可能成了负担和累赘。
陆怜也微微皱眉，有些猜不透对方的想法。
这样损人不利己的条件，是很难有人能接受的，他又图个什么呢？
“肖大……肖先生，不如这样，我以一个亿加上百分之十的利润值向你购买这个配方，这样可以吗？”陆川还是想自己来争取一下。
对方的条件实在是太乱来了。
可是自己又有些没底，因为对方能开出舍弃利益的条件，说明对钱并不在乎。
自己就算抬出天价也不一定真的能打动他。
反而，还要冒着被对方厌恶的风险。
最开始的信誓旦旦要拿下这份合同的自信在此时此刻已经荡然无存，早之前根据对方的反应已经看出这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没想到是这么不按套路。
有些可怕啊……
没有欲望的人，是最难对付的。
陆怜站在一边久久无言，她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完全没有收获。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隐隐感觉到对方从最一开始接触洪光武馆的时候就很不在意这个交易，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感觉那种态度中不经意的透露着一些信息。
只是这种信息有些难以捕捉，难以理解。
那或许就是解析对方所有不合理行为的关键。
秦晓此时低头沉思着，似乎在做什么十分重要的决定。
最后抬起头，缓缓开口。
“可以啊，就这个价吧。”
“额……”陆川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人的态度也太不坚定了吧，态度转变的好快啊，这是什么特殊的抬价技巧？
不对啊，对方之前的态度分明是认真的，不似作伪。
“真的？”
陆川整的有些懵，语气都有些不确定。
而秦晓只是悠悠叹了口气，面容有些忧愁和失意。
“是啊，其实我本想继续坚持梦想，但是你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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