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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还对梦里的战若寒,意犹未尽。\n 身上在梦境中,散发出来的滚烫余温,也迟迟还没散尽。\n 现在。\n 即墨杀诚这张与梦里,完全不一样的脸颊,赫然映入,我的眼里,让我的大脑,霎时间就清醒了过来!\n 即墨杀诚可是裸睡的啊!\n 而我现在,穿着这件不正经的蕾丝睡裙,整个人都死死地抱着他,我感觉到了,羞于言语的他、他的……\n “你滚!”\n 我懊恼地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即墨杀诚的腹下,从床上赶忙跳起来,躲他远远的。\n “唔…阮蔻你…”被我突如其来,一脚踹在要害的即墨杀诚,脸色顿时,转变得煞白,他蜷缩在了床上,忍不住地,痛得打颤,“踹坏了…你会后悔的…!”\n 我光着两只脚,站在地上。\n 看着即墨杀诚这样痛苦的样子,思索着,难道那里,就是他的软肋吗?\n 感觉这会儿的他,甚至比那时,他的狼脸裂了,还要更加痛苦。\n 所以是不是说,我只要伤他那里,他就能死了?\n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n “即墨先生,您起来了吗?郝冰一家人已经到啦!”宁晓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n 可等我的目光,从房门重新流转回即墨杀诚时,就见即墨杀诚,已经无声地站到了地面上。\n 他的双颊,仍然有些红晕,身上居然在眨眼间,就神速地已经穿上了,他休闲西服里面的,那件白衬衫。\n 现在,他就光着两条结实的长腿,上身只穿着一件过腰且能遮住腹下不雅的,一件衬衫。\n 领口乱乱的,过耳的墨发,也乱乱的。\n 清早的曙光,透过窗子,倾泻在他的身上。\n 整个人,都仿佛洁白得透明一样,焕焕发出,夺目璀璨的光。\n “蔻蔻,将来可别怪本君没警告你,”即墨杀诚上前一步,用手指,勾住我睡裙的一根吊带,眸底淫光毕露,“伤了不该伤的,可会有你哭着求你本君的那一天呐!”\n 我嫌恶地一把将即墨杀诚的手,从我身上甩下去。\n 转身抱起自己的衣服,就冲进了浴室。\n 我也不管郝冰的家属,来没来,就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认认真真从里到外,把自己洗得,快要秃噜了皮。\n 只想把这一夜,即墨杀诚的气息,从我身上彻底冲洗干净,就连牙,也都刷了好几遍。\n 等我们终于,离开了房间,在宁晓鹿的客厅里,遇见郝冰一家人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n “先生您可来了,这两位就是郝冰的父母,”宁晓鹿看到我和即墨杀诚出现了,赶忙从单人的沙发上,站起来,向我们介绍身旁,连坐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又指了指,蜷缩在沙发一角的,一个神情恍惚呆滞的男孩子,“这是郝冰,也是这次事故中出事的男孩儿。”\n 此时的即墨杀诚,早已全然没有了,他那邪恶污浊的一面。\n 虽然看上去,也并没有多么谦和,但完全跟凌虐我的他,就是判若两人。\n 但郝冰的父母,对此却是满脸怒火。\n 母亲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穿着朴素,黑发中已掺杂了,几缕少许的白发。\n 他的父亲,年纪看上去偏大了些,头发已经灰白交杂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油乎乎的眼镜。\n 至于他们的儿子郝冰,相貌平平,身材瘦小,眼神空洞,找不到焦点。\n 嘴里神经质地,不断碎碎念着什么,一看就不是,神经正常的人。\n 这会儿即墨杀诚,也随着他们,坐在了沙发上。\n 他端起宁晓鹿殷勤地为他,倒满了的一杯茶,抿了一口后,勾唇对郝冰的父亲,淡然一笑。\n “郝冰不是你亲生的吧?”\n 即墨杀诚这句极具冒犯的话,就这么直言不讳地问出来,都把一边的宁晓鹿,给惊呆了!\n “即、即墨先生……”宁晓鹿好似生怕得罪了,郝冰的父母一样,惊慌地看看即墨杀诚,又看看郝冰的父母。\n 谁知郝冰的父亲,在听闻即墨杀诚,这么直接唐突的问题后,一脸的茫然。\n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呢,就见一旁郝冰的母亲,突然暴躁地直接抄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狠狠地扔到地面上,摔了个粉碎!\n “你个年轻人胡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屎盆子别乱扣!他爸爸可还在这里呢!”\n 即墨杀诚面对郝母,这炸毛一般的举动,他并没有表现得,和她一样。\n 反而牵起唇角,谦逊地垂眸,笑了笑。\n 依旧交叉着两只白皙修长的手,没做任何声音。\n 只是抬起眼眸,静静地直视着一旁,茫然困惑,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郝冰的父亲。\n “老婆、老婆?”郝冰的父亲,侧着身子,伸手扒拉着郝母。\n 但是,郝母并没有顾及,自己的老公。\n 她见即墨杀诚这仍然带笑,一言不发地稳稳坐着,终于,忍无可忍地猛然从沙发中,跳起来!\n 一手叉腰,一手笔直地指着即墨杀诚,泼妇似的破口大骂,道:“你年纪轻轻的,这么破坏别人家庭的话是这么就可以随口说出来的吗?你有没有家教?你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n 即墨杀诚毫无波澜,端起茶杯,再次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水。\n 鲜红的唇瓣上,沾着晶莹的水珠。\n 随后,他抬起一双毫无波澜的墨瞳,仰首向着郝母,凝视了过去。\n 明明他的唇边,还有浅笑,明明他的目光,看似不曾荡起任何的涟漪。\n 但是,他的眼底,却分明迸射出了,一股阴森的杀气!\n 郝母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n 她指着即墨杀诚的胳膊,稍稍软了软力道。\n 但气势不输,又骂他道:“你、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郝冰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难道是你的吗?!”\n 宁晓鹿也赶忙,随着站了起来。\n 她挽上郝母叉腰的手臂,小声地劝阻着她,别动气。\n 还说即墨杀诚是年轻人,可能说话有些直了,替即墨杀诚,向她道歉。\n 即墨杀诚在听了郝母最后一句话后,一时间,笑得更开怀了。\n 他挠了挠,坚挺的鼻梁,火红的发梢,闪出魅惑的光泽。\n “我没说过他不是你亲生的,不过具体是哪个男人的种,就不好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