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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眼前的女人,出现的太过突然,却又合情合理。
休息室的钥匙,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
“该死,居然忘记了这个问题!”
秦笛现在再怎么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从自己听到重物坠地声的时间估计,用膝盖想也知道,苏柔肯定不是那个时候过来的,说不定,自己前脚刚把休息室的房门反锁,后脚苏柔就跟了来。秦笛脑子一阵急转,开始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
想了片刻,秦笛赶紧左右打量了一下,发现左右并没有其他人。
秦笛正要对苏柔说话,却见苏柔撑着地板,踉跄着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苏柔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站住!”
秦笛低声喝了一下,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让苏柔留下。
就这么放苏柔离开,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以秦笛对苏柔的了解,他知道在这件事上,她不会乱嚼舌头根。
苏柔停下了步伐,却并没有立即转身。而是立在那里,留给秦笛一个背影。
颜媚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转,回头就见秦笛一只手扶着房门,探了半个身子望向外面,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秦……秦指导,您这是在做什么?”
潜意识里,颜媚并不想再称秦笛为秦指导。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被他夺走,还要再叫他秦指导,不免有些那个……秦笛面部表情一僵。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苏柔的问题呢,这边又多了一个颜媚。
秦笛不禁一阵头大。
胸中暴戾的火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退散的干干净净。让秦笛这个时候继续耍横。还不如让他挖个地缝钻进去来的容易。
听到房内传来女人的声音,苏柔板着脸转身,淡淡的望了秦笛一眼。
起先被秦笛撞破自己偷听得糗事。苏柔原本是很尴尬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秦笛。所以干脆选择起身离开。
被秦笛喊住的时候,苏柔明明想离秦笛远一些,再远一些。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似的,压根就不听自己使唤,死死地钉在了地板上。
等到听到苏柔(颜媚)甜腻地声音,苏柔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妒火。愤怒的转过身来。可就算是这样。苏柔仍旧保持着一副很恬淡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苏柔一直戴着一副面具作人。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对她来说,不过是很小儿科的勾当。
喊住苏柔,对秦笛来说,本就是下意识地冲动。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个时候,会让苏柔站住。
现在还要面对苏柔,在秦笛来说,也是一件颇为头疼地事情。
“秦指导,有什么事么?”
苏柔再怎么掩饰,也无法不让自己脸上露出半点痕迹,她脸上挤出的那丝笑容,在秦笛看来,是一种有意无意的嘲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笛很不喜欢苏柔脸上的笑容,这让他有一种被人看低的感觉,如果苏柔是个陌生人倒也罢了,可偏偏他们彼此是这么的熟悉。
腻在秦笛怀里地颜媚,听到苏柔的声音之后,便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似的,顿时手软脚软,若不是秦笛一把抱紧她,说不定她就会滑到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颜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没穿衣服,偏偏护理中心的苏主任又站在门外,她好一阵手忙脚乱,试图从秦笛怀里离开。
“秦……秦指导……”
颜媚很局促地望着秦笛,扭动着小身子,秦笛把她抱得很紧,身娇力小的,没办法从秦笛怀里挣脱,只能扭头望着他。
秦笛冷冷的扫视着苏柔,试图通过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惜,刚刚有那么点效果,就被颜媚的动作破坏殆尽。
他地昂扬之处,还和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随着她扭动小身子的动作,不可抑制的给他制造着快感。
没有人可以在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面前,还能保持冷漠。秦笛脸上的坚冰,一点点的融化,换作另外一种很舒爽,很陶醉的表情,偏偏他还要控制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苏柔脸上的笑容益发明显,可她的心里,却隐约有些发冷。“里面那个人,是谁?”
一忍再忍,苏柔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冷声问了出来。
不用去刻意的猜测,甚至不用去刻意思索,听到那特别声音的第一刻,苏柔就已经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颜媚。
最初,她还是抱着一些些幻想的,幻想秦笛只是和颜媚切磋按摩手法。尽管这种幻想幼稚的有些可笑,可苏柔还是坚持要这样想。
开门的时候,秦笛裸露的上半身,击碎了苏柔的幻想。她不甘,她不忿,她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着,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摧毁。
苏柔表面柔弱,内心却十分好强,而且颇有心计。表面上她不说,内心深处,还是把白兰香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和白兰香的交往,是她刻意靠近的结果。她原本希望通过近距离观察秦笛的生活,让自己能和秦笛的关系更进一步。尤其是在她知道,秦笛手里居然握着不少香氛配方的时候,苏柔的信念益发坚定。
人算不如天算,苏柔怎么也想不到,秦笛居然那么轻易的,就把配方交给了韩嫣。她也曾暗自腹诽,怀疑韩嫣是不是依靠身体换取到的配方。
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苏柔认定韩嫣仍旧是处女身份。这样的结果,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后,秦笛居然辞去了他在丽兰公司的正式职务,成了一个可以来,也可以不来的名誉顾问。这就让苏柔设计的种种计划。完全得不到实施地机会。
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秦笛来到sa护理中心,苏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有一些机会,她正准备主动出击。约秦笛出去喝茶。可她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自己居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在希望完全落空之后,人往往会容易变得偏激,尤其是一个女人。苏柔现在已经把满胜的怨恨,全都倾泻到了颜媚的头上。
她直觉上。把错误归咎在颜媚身上。认为是她勾引了秦笛,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地机会。
不过是一瞬地功夫,秦笛自然不会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苏柔的脑海之中,居然会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了那么多画面。
他勉强收起脸上的陶醉,用手勒紧颜媚,不让她乱动,然后才轻咳了一下,对苏柔道:“里面没有谁,如果你还有其他事,你可以先去忙。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看到秦笛想要关门。苏柔银牙一咬,突然伸手排在门框上,挡住秦笛关门的动作。
“既然没有谁在里面,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聊一聊?”
苏柔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心中一阵暗恨:杨文虎是这样,想不到你秦笛也是这样!
秦笛并不知道苏柔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他却注意到苏柔眼神中的不对。
出于直觉,他猜测苏柔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冷静一想,秦笛不禁暗骂自己笨蛋。里面没有谁?这不是睁着两眼在说瞎话么?既然苏柔在门口呆地比较久,她肯定是听到了休息室内地呻吟声。那种娇柔的声音,自然不会是他秦笛闲着无聊,自娱自乐的叫春,而是只能是属于一个年轻的女子!
“好吧,我承认我在撒谎,里面还有别人,你不方便进来!”
答完这一句,秦笛话锋一转,正色道:“苏主任,其实我今天来护理中心,主要目的是想知道,清神液的一系列香氛产品,在中心地应用效果如何。你能不能先去整理一下资料,等一会我要看。”
苏柔感觉心里又是一凉,她宁愿秦笛不作正面回答,而是用谎言搪塞自己。
这样的话,她多少还能安慰自己:我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可现在……苏柔咬紧下唇,眼眶逐渐有些变红的趋势。
见苏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被他搂在怀里的颜媚,这会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居然又在小范围的扭动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秦笛的欲望。
偏偏这边,苏柔楞在那里不动,既不说走,也不说有什么事。
出于对苏柔主任头衔的畏惧,颜媚最初听到苏柔声音的时候,选择了缄默,不敢开口,不敢有所动作。
可女人到底有着天生的直觉,她从苏柔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身子已经被秦笛占据,长期受到传统教育,有着嫁鸡随鸡觉悟的颜媚,觉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下意识的,她便用自己所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捍卫自己的幸福。
颜媚的想法很单纯,就是用自己的小身子,让秦笛爽到极点,然后……自己的地位,就不会受到威胁!
感觉到秦笛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越抓越紧,颜媚小脸儿上面,不由得浮出一丝窃喜。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个小东西越来越顽皮,随着自己扭动小屁股的动作,像个蛟龙似的,上下翻滚,一冲就是老高,有力的碰撞着着自己灵魂的深处。
秦笛真的很想一下就把门给摔上,怀里的小妖精,越来越会逗人。动作已经从最初的极度生涩,到后来的逐渐熟捻,再到现在的驾轻就熟,他甚至怀疑,怀里的小妮子,是不是天生就对男女之事特别有天赋。
自己还没怎么教她,颜媚就凭借身体的直觉,把自己挑逗得欲罢不能,恨不得再次纵身上去,大肆冲锋。秦笛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用微笑提醒苏柔道:“苏主任,我刚刚说过,我还有事,请你暂时等我一下,就算你有什么要紧事,请问你能不能稍微等上片刻?”
苏柔木楞楞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她娇哼了一声道:“你能有什么要紧事?
不就是做爱么?里面那个女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秦笛楞了,颜媚也楞了。他们都没想到,苏柔居然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乘着秦笛楞神的功夫,苏柔从秦笛的臂弯下钻进休息室,然后很自觉得关上了房门。
靠在秦笛怀里的颜媚,因为背对着苏柔,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心特不免有几分惴惴。有心要捍卫自己的幸福是一回事,可当真要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一回事。
苏柔平时没什么架子,待人也比较和善,可她要是发起火来,也是十分吓人的。自己在上班时间,和秦顾问发生这档子事,若是她追问起来……颜媚越想越是害怕,她的这份工作,并不是特别辛苦,每个月还可以赚到不少钱,这些钱,足够她寄给乡下的父母,让他们过上很好的生活。
若是丢了这份工作……颜媚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将会面临多么巨大的困难。
滨海的工作有多难找,仅仅中专毕业的颜媚,早已是深有体会。她可不想再次变成失业大军中的一员,每天奔波在路上,只是为了寻找一份勉强可以糊口的工作。
感觉到怀里女孩的颤抖,秦笛知道:她在害怕。
左右苏柔已经关上了房门,秦笛不用担心自己的事,被别人发现,他便轻舒猿臂,用双手搂紧颜媚,轻声安慰她道:“媚儿,别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难为你的!”
“也只有这样啦!”
颜媚暗自安慰自己,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苏柔难看得脸色,只能让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再靠近秦笛一些,用他的体温,温暖自己已经有些发凉的心。
第五集第252章护理中心出了绯闻休息室并不太大,一张单人床已经占去了空间的大半。一扇没有张开的屏风,靠在床头,又占去了些许空间。
三个人一起在门后,稍显有些拥挤。
苏柔站在秦笛背后只有半步的距离,再往后退,就是墙壁,若要向前,就要碰到秦笛肌肉绷紧的虎背。
站在门外的时候,苏柔心中曾有无比的勇气,曾想过面对秦笛的时候,要如何如何。可当她真正在这小房间里,面对秦笛和颜媚的时候,她却变得异常紧张。
冲动是魔鬼,苏柔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刚刚若不是醋意上涌,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断断不会说出“里面那个女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这样的话,更不会不假思索,还没想清楚就冲进小休息室!
隔着房门和苏柔说话的时候,秦笛还有些许的尴尬,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现在整个身子已经被苏柔看光,那些尴尬便自秦笛的心中消息(消失)如同原本就不曾存在过似的。
秦笛重新抱起颜媚,走了两步,把她放在床头,自己半跪身下去,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颜媚此时心中还很惶恐,就算趴在床上,看不到苏柔的脸,可她仍然感觉得到苏柔冰凉的视线。那两道视线就像是两根钉子,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
戳的颜媚既痛苦,又害怕。
苏柔的视线,不肯移开一瞬,惹得颜媚根本不敢呻吟出声,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把所有快乐的声音,全都卡在咽喉之间,半点也不敢稍稍放出来。
即便再怎么忍耐。颜媚在被秦笛撞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些微的轻哼。
苏柔望着床上浑然忘我,压根当自己不存在地一对裸身男女,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地滋味。有嫉妒,有失落,有兴奋,还有害羞……快感的累积,让颜媚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恐惧在人世间最大的快乐面前,比沙粒还渺小。比蚂蚁还卑微。很快就在快乐面前败下阵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声声的轻吟,如同放开的闸水,顷刻之间,汹涌的宣泄出来。
高一点,比高一点还高一点,再高一点……颜媚的娇吟,比火山爆发还有气势,比海潮翻滚还要汹涌,一声又一声,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整个休息室里面,都是颜媚放荡地叫声,苏柔恨恨地盯着颜媚不停向后耸动地雪白臀部,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小骚货!”
骂过之后,苏柔却无法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娇吟。无法抗拒那比cy还要猛烈的浪叫侵袭。
一如第一次听到颜媚叫声那般,苏柔面红耳赤,却又不愿意稍离片刻。
上一次仅仅只是听声音,就惹得苏柔和韩嫣两个不堪忍受,此时再加上现场直播的春宫表演,苏柔的抵抗力比一张白纸还要薄弱,只一瞬,便宣告崩溃。
努力运动的同时。秦笛不经意的回头打量了苏柔一眼,他很想知道,在自己这般动作之下,苏柔会不会识趣的选择离开。
结果,却让秦笛万分惊讶。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苏柔发现杨文虎做出的丑事,曾经做出过毅然决然的举动。
自己在苏柔的面前,做出了同样的举动,甚至比杨文虎还要过份,为什么她不离开?为什么她杵着不动?难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愿意和颜媚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双飞?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极其刺激地想法。单单只是想象,已经可以让秦笛血脉贲涨,昂扬之处仿佛也涨大了几分,挺动的更加有力。
受到秦笛的更有力刺激,颜媚的叫声更趋高吭,仿佛可以刺透天花板,直冲九霄之上。
苏柔再也无法站立,两脚一软,跌坐在了她板上,双目失神地望着秦笛和颜媚两人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有一点想要,也有一点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笃!笃!笃!”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没有引起房内三人任何一个的注意。
秦笛全部地精神,都集中在昂扬的顶端,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一种柔到骨子里的绵软,一点一点,把自己死死的包紧,那种感觉,已经错失好久。仿佛是白灵魂深处涌出的记忆,秦笛依稀记得,自己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小蝌蚪……“阿笛……你……你是不是在里面?”
得不到回答,站在门外的韩嫣不肯放弃,仍旧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休息室的房门。
休息里传出的声音,实在太大,大到整个sa护理中心都在议论这件事。
一些好奇的护理师,甚至聚集在休息室门口,猜测到底是谁在里面,又在做些什么。
偏偏苏柔又不在,无法及时疏散那些好奇心正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韩嫣凑巧过来看看,说不定护理中心都要因此闹翻天。
赶退了等着看热闹的小姑娘们,韩嫣这才开始敲房门。她已经从议论中得知,秦笛有来过,苏柔又不见踪影,很多人因此怀疑他们两个勾搭成奸……敲门的同时,韩嫣的心理也有些复杂。她并不知道,当真看到那一幕的时候,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
敲门声一点点增大,还在冲锋的秦笛,终于听到了那串声响,可惜,他并不打算就此停下。
跌坐在地的苏柔,此时也听到了敲门的声响,她勉强站起来,踌躇着是不是该去开门。
“阿笛、柔姐,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如果再不开门,我可就要踹开啦!”
韩嫣怎么敲都不见有人开门,她不禁开始急躁起来。
听到门外传来韩嫣的声音,而且指名道姓提到自己,苏柔身子一软,差点没再跌回地板上去。
她的衣服,倒还算整齐,可那裙下的小裤,早已被某种液体浸透。最让人难堪的,是套在外面的护理服,也被沾湿了些许,如果仔细看,很容易发现不妥。
“这下真是糟糕!”
苏柔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些发烫,两厢对熊,苏柔不禁暗叹:“这下想不被误会,怕是都很难!”
“秦……秦指导,外面是韩总,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开门?”
苏柔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个难题交给秦笛来处理。
秦笛“哦”了一声,他正爽着,发出的声音不免有些异样,听得苏柔脸色更是绯红。
此时,颜媚早已身软如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任凭秦笛动作,只是在感觉到撞击的时候,才微微哼上一声。
不料,秦笛“哦”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又去继续他的动作。
停了片刻,苏柔见秦笛有听没有到,不禁有些气愤,走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薄嗔道:“秦笛,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秦笛此时恰好达到顶峰,被苏柔这么一推,身子不由得一个趔趄。原本和颜媚严丝密合的他,向后推了一步,卡在颜媚体内的东西也恰好被推了出来,对着苏柔的方向。
“噗!噗!噗!”
到达颠峰的秦笛,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离开了自己,直奔苏柔而去。
恰在这时,“啪!”
的一声爆响,休息室的房门,被韩嫣从外面踹开。
“啊……”
苏柔一声尖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像是水龙一样,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粘粘的,像是鼻涕一样,让她难受。
更今苏柔不安的是,那股白色液体,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向下流淌着。正对着房门的方向,韩嫣正瞪大眼晴望着她。
这一刻,苏柔连去死的心都有了。
秦笛也没想到,苏柔这一把居然推的如此凑巧,方位推得如此合适,刚刚对准她的脸蛋。两人站的距离,也比较暖昧,在旁人看来,怕是会觉得苏柔刚刚用那娇嫩嫩的小嘴,为自己做过特别服务!
回头望了韩嫣一眼,秦笛露齿一笑道:“嫣儿,你来啦?顺手,把门关上吧!”
韩嫣听话的把门给关上,她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
床上躺着的那个,韩嫣并不陌生,仅仅是看侧脸,她也认得出那是颜媚。说起来,还是拜秦笛所赐,由于那次别开生面的现场教学,她才深深的记住了颜媚那张清秀的面孔。
站在床边的,韩嫣更是熟悉,一身护理服的她,不正是护理中心的主管和股东,同时也是自己的好友……苏柔!
现在怎么办?烦恼的,只是刚刚进入休息室的韩嫣,和一脸尴尬的苏柔。
躺在床上,神游太虚的颜媚,早已不知今夕何夕,自然不会去烦恼。至于秦笛,他压根就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自然也不会去烦恼。
第五集第253章三个女人的协定后来休息室的几位美女商量了些什么,秦笛并不知道。他被韩嫣以“不方便”
为由,赶出了休息室。
从韩嫣的眼神里面,秦笛看出了小丫头帮他善后的意思,没说什么,很爽快的穿好衣服离开。
毕竟韩嫣是丽兰公司的老总,在处理这些突发事件的时候,手段很是了得。
秦笛相信她能处理好,左右他留在护理中心没有其他什么事,便选择了离开。
几天后,韩嫣打电话给秦笛,还没告诉他结果,便先撒娇道:“主人,您好讨厌哦!说好了先吃人家的,干嘛先和那个颜媚做那种事!”
秦笛有些尴尬地捋了捋鼻子,他怎么好告诉韩嫣实情?当着一个女孩的面,秦笛绝对不去说自己对另一个女孩怎样怎样。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转移话题道:“嫣儿,今天我去你办公室,把你吃了好不好?”
韩嫣又羞又喜地惊叫了一声道:“呀!主人你好坏!人家不来了啦!”
秦笛闷笑在心,有些无奈地摇头暗道:“女人,都是一个样。嘴上说不的时候,心里其实想的要死!”
停了停,韩嫣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她对秦笛道:“主人,颜媚那小丫头,我已经帮你摆平啦。柔姐那里,我也跟她讲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并不太在意这些。不过,我觉得,她可能还是有点情绪。有时间,你还是单独和她谈谈。”
秦笛微微一楞,心道:这算怎么个意思?难道是说……颜媚、苏柔、韩嫣三个人,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接受了彼此的存在?
出于好奇,秦笛忍不住问出了自已的想法。
韩嫣轻嗔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有些得意地道:“主人,您也不看嫣儿是干什么的!平时,我在员工的心目中,可是很有威信地哦!颜媚那小丫头,根本不用我多说,稍微吓她一下。立刻就选择了妥协,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
秦笛心头一阵无语,不过想来也是,韩嫣可不是对谁都会摆出一副好脸色。
“至于柔姐,比较麻烦一点。她既是护理中心的主管,又是我的合伙人之一。
没搞清楚她的真实想法之前。我还真不敢向她交底。好在,从颜媚那小丫头的嘴里,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知道她当着你和颜媚。说了一些话……”
说到这里,韩嫣有意无意地停了一下。
秦笛一阵默然,心道:还好是电话联系,要是当着面和韩嫣讨论这些问题,没准,自已会脸红的厉害。想想当时自己居然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秦笛自己也很惊讶。
想通迪没听到秦笛说话,韩嫣忍不住问了一声:“怎么啦。主人?难道您断线了么?”
秦笛轻咳了一下,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苏柔怎么可能……”
韩嫣抿嘴一笑,她不无得意地道:“说起来,这里面我可居功不少哦!主人,您一定要奖赏我才可以!”
顺着韩嫣地话头,秦笛忍不住调笑道:“一定!一定!我一定奖赏你一根大的!”
韩嫣有些奇怪地追问了一句道:“大的?什么大的?”
秦笛嘿嘿一笑道:“你吃过的呀,长长的。硬硬地……”
韩嫣小脸儿一红,想到了某些不堪的东西,顿时连连不依道:“讨厌啦!讨厌!主人您真坏,人家不来了啦!满脑子都是那些脏东西!”
秦笛故意脸色一板,正色道:“什么脏东西?我说的,只是冰棍而已,难道冰棍很脏么?有些人啊,思想真是……”
韩嫣知道自己是被秦笛误导,才会想到那些方面,这些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她干脆不再解释,连忙转移话题道:“主人,我还是跟您说说苏柔地事情吧!”
秦笛轻嗯了一声,停止了调笑,让韩嫣继续。
韩嫣轻皱着眉头,声音有些迟疑起来:“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别看柔姐平时柔柔弱弱地,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她心里可倔啦!而且,她报复心还很强,尤其受不得男人的欺骗,若是被人欺骗啦,她想尽办法都会找回场子,说不定,还会把那个男人给阉咯……”
听了韩嫣这番开场白,秦笛觉得心里有些拔凉拔凉的,心中忍不住暗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苏柔那丫头,该不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轻咳了一下,韩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她赶紧转回来道:“主人,您别担心,其实,柔姐她也不是特别那个。嘿嘿……”
秦笛才不会被韩嫣这几句言不由衷的话给迷惑,他听得出,就算韩嫣不是全部存心,起码也有九成是故意!这小丫头借着苏柔的嘴,在敲山震虎,摆明了是不满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
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不是男方占上风,就是女方占上风。秦笛早就已经看透,所以他淡然一笑道:“男女之间地事情,勉强不来的。”
韩嫣听得心头一凛,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以她的聪明,当然会往别的地方想。
勉强一笑,韩嫣又道:“柔姐她让我转告您,如果您有空,可以打电话给她,两个人单独出去谈谈。这是她的手机号:1300xxxx388,您请记好!”
记下了苏柔的电话,秦笛又和韩嫣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今天,他还有别的事情。
这几天,苗雨菲没有和他联系,清江帮、敬龙堂那边的消息,都是况天涯传给他地消息。
秦笛也曾假作若不经意的问起况天涯,想知道些苗雨菲的情况,对方却总是语焉不详,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对于秦笛来说,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清江帮和幽影会的联合。其他的事情,都要放在后面。
今天白兰香母女四人都不在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秦笛盘膝坐在床上,按照平时练习精神能力的功法,锤炼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能力,运转了一个大循环之后,秦笛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浑身说不出的痛快。
做完之后,秦笛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开始整理思路。
根据况天涯传过来的消息,秦笛知道,就在最近这段时间,清江帮已经和敬龙堂发生了好几次火拼,据说还专门跑去挑了红花会的几个场子。
红花会那边已经有漂白的意思,面对清江帮的扰衅,他们采取了非常隐忍的态度,干脆关闭了旗下的所有娱乐场所,对外宣称停业整顿。
敬龙堂那边,可就没那么好相与,接连和清江帮起了好几次冲突。清江帮砸他们一家,敬龙堂就跑去砸清江帮两家。由于近期清江帮的疯狂行为,整个滨海黑道,都是阴云密布,一些小的社团,纷纷勒令手下停止活动,采取观望态度。
清江帮和敬龙堂起了冲突,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滨海黑道,要开始新一轮的洗牌。以后,黑道上到底是谁当家作主,谁都说不清楚。出于自保的目的,小社团的抗把子们都很识相的选择了两不相帮。
别人不清楚清江帮为什么变得像条疯狗,秦笛却很清楚。尤其是从苗雨菲那里,得到清江帮比较翔实的资料之后,他就更是明白。
清江帮帮主朱秀福的儿子疯了不说,亲弟弟还连同手下几员大将一起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要和幽影会展开合作的紧要关头,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件,就算再冷静的人,也会气得发疯。
和敬龙堂近期的几次火拼之中,清江帮明显占了上风。他们奔雷堂的实力,的确不同凡响,每一次交手,都让敬龙堂损兵折将。正因如此,清江帮近期的气焰,也益发的嚣张。
理清了思绪,秦笛不禁暗道:“如果不是清江帮最近占了上风,怕是你们还不会那么勤快的告诉我这些消息吧!”
心里一阵暗自腹诽之余,秦笛还是整理好装备,准备出发。
况天涯今天传给秦笛一条特别消息,说是清江帮和敬龙堂今天会有一场比较大的火拼,地点就在滨江四号码头,那里地形比较复杂,秦笛正好可以混水摸鱼。
“混水摸鱼”这种话,况天涯那种粗人显然是说不来的。秦笛知道,一定是有人交(教)他这么说。对方的意思,秦笛也很明白,就是要秦笛乘着夜色,借着复杂的地形,同时对清江帮和敬龙堂下手,让他们非战斗减员!
清江帮和敬龙堂主要成员的资料,况天涯也传给了秦笛,按照况天涯的原话来说:“这些都是社会的败类,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的,不用顾虑太多敞开来整就是!”
有了况天涯那句话,秦笛心里自然放心不少。
杀过人是一回事,嗜杀又是另一回事,秦笛显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第五集第254章杀戮前夕给白兰香留了一张字条在桌上,秦笛挎着一个背包离开住宅。
要用的东西很多,不用背包没法拿完。
令秦笛略微感到遗憾的是,没有自己的车,时间上就不得不提前一些,不然就没办法准时到达地点。
乘坐一辆出租车,秦笛在下午四点半左右,来到四号货柜码头附近。
他没有选择乘车进入货柜码头,根据况天涯的情报,码头里面遍布着敬龙堂和清江帮的眼线,白天的话,陌生人根本进不去。只有在天黑以后,趁着夜色掩盖,或许有几分机会。
出租车离开的时候,秦笛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距离货柜码头大约有五百米左右,勉强可以看到码头的大概。
左右看了一下没人,秦笛迅速闪进了公路旁的丛林。说是丛林并不确切,每一边的丛林,顶多只有三排树木,其他都是些低矮乔木组成的绿化带。
有了树木遮掩身形,秦笛便可以肆无忌惮的窥探四号货柜码头。他从背包里,取出一架高倍望远镜,调整好焦距,从四号货柜码头最远端望起。
最远处有一栋三层高的白色楼房,楼顶天台上,有两个人在那里散漫的走来走去。显然,这两人是专门望风的。
顺着白色楼房继续望,便是大堆大堆的长条形货柜。一个个叠放在空地上。
想要直接进入码头,并不太容易。码头不是军事用地,并没有铁丝网之类地隔离带。但是码头的承包商,也有其他法子,他们用低矮的栅栏和绿化带,分割了公路和码头,让人不能轻易入内。
在码头空地的中央,还有一个极高的铁架子,上面悬吊着一盏硕大的探灯。
现在的它,半点光彩也欠奉。一到夜间,它会让任何一个试图闯入这里的蟊贼无所遁形。
码头的另一端。和那栋三层白色楼房相对地位置,也有一栋三层建筑,外墙是黄色的,在上面同样也站着两个人。
这四个人,就是四号货柜码头摆在台面上的所有明哨。
暗地里,还有多少人马。秦笛并不清楚。不过,他也找到了几处比较可疑地地方。有几个货拒的摆放,和大多数货柜比起来有一些差异。外形上看起来也略显古怪,不细心的人,很难发现。若是在夜色的掩盖下,就算细心的人,怕是也难以察觉有什么不妥!
四号货拒码头是敬龙堂的场子,诺大地一个码头区。几乎都是敬龙堂的私产。
整个滨海,除了清江帮,还真没有第二个社团有那么大胆子,敢应约跑到四号货柜码头谈判。
收起望远镜,借着树木的掩映,秦笛慢慢地靠近四号货柜码头。在距离码头大约一百米左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再往前面走几步,就是空荡荡的水泥地。
可以看出。那是特意留出来的。显然,敬龙堂也怕有人借着丛林的遮挡,潜伏到码头内部。
秦笛抬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他便爬上了一棵大树,把背包垫在头下,躺在枝丫间,闭目养神。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汽车轰鸣声,唤起了秦笛地注意。他坐起身来,从背包里取出高倍望远镜,打开夜视功能,向着轰鸣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远处的公路上,正有一队车龙缓缓驶来。清一色的黑色轿车,除了第一辆,其他车都没有打开车灯。若非秦笛打开夜视功能,他只会误会对方只有一辆车。
回头再看码头方向,整个货柜码头漆黑一片,半点灯光也没有。
敬龙堂和清江帮竟然想到了一抉,弄起了玄虚。
收起望远镜,秦笛从背包里取出要用的各项装备。
军刺是必不可少的,致幻剂秦笛也带了足够的剂量。上次对付梅潮安的时候,秦笛确实刺中了对方,致幻剂也地确发挥了功效。可惜,梅潮安觉察的早,迅速潜入了秘道。
据况天涯事后的分析,在秘道内的密室里,梅潮安曾经停留过最少六个小时!
可惜,特勤组急于发觉幽影会的情报资料,把重点放在了客厅,等到最后想起秘道内可能还有古怪的时候,梅潮安早已溜之大吉。
不紧不慢的换上夜行衣,在特制的各个口袋里,分别放下各种药剂,挂好夜视仪,最后插上军刺,秦笛把背包留在树上,顺着树干滑了下去,在树根处撒上一些药粉,做下记号,秦笛便开始向码头方向移动。
货柜码头没有亮灯,正好给了秦笛方便。他开始行动的时候,清江帮的车队,距离码头还有一定的距离。
秦笛按照自己早就想好的路线,躲过敬龙堂暗哨的注意,纵身跳过栅拦,就地一滚,伏在原地不动。
贴着地面,秦笛缓缓移动到一只货柜附近,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两声惨叫。
迅速调整好自己的位置,隐藏好身形,秦笛这才回头去看。
就见,两个黑色人影卡在栅栏上面,身体不住的抖动着。两声惨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息,由此可见,栅栏上的电压有多高!
秦笛心头一凛,暗道一声:侥幸!幸亏他没有大意,觉得敬龙堂不可能那么简单,凭空跨过了栅拦,要不然,现在他可能已经跟栅栏上那两个倒霉鬼一样,早早的魂归极乐!
栅拦外的绿化带一阵晃动,隐隐有几分人声。
秦笛戴上夜视仪,向那个方向一看,就见一群人聚集在那里,有几个人似乎还在争辩着什么。毫无疑问,这些人一定是清江帮的手下。
从清江帮车队移动的架势,秦笛就知道朱秀全打算来阴的。此时的发现,益发印证秦笛的猜测是正确的。
咣铛一声,秦笛的上方传出一阵金属碰击声,他微微仰头一看,就见上方的货柜打开了一个小方孔,一根长条形物体从方孔里探了出来。
“枪!”
秦笛心中一动,赶紧转移视线,向着其他被自己怀疑过的暗哨方向望去。果然,那些有别别扭的货柜上,此时都己打开了一个个小孔,伸出了一杆杆的长枪。
“哒哒哒!”
一轮扫射,最早从秦笛上方的货柜开始,紧接着,其他货柜群起响应,争先恐后的开火。剧烈的枪声,响彻整个码头。
“啊……”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从绿化带上传出,没过多久,就没了声息。
秦笛觉察出不对,赶紧扯下夜视仪,随时挂好,刚刚做好这一切,还没来得及移动,就觉一道强光亮起,迅速从自己头上扫过,最后落在那处绿化带上。
秦笛暗骂了一声,又向前移动了几步,躲到另一个货柜后面。
敬龙堂果然不是好捏的果子,码头中间的那盏大灯,当真是探照灯,作用一如秦笛所料。
清江帮这一次偷袭不果,损失了大批人手不说,等一下和敬龙堂的谈判,肯定也会非常被动。
果然,清江帮前进的车队逐渐慢了下来。最后面的几辆车停了下来,有人走下车,掏出电话联系了一阵。接着,前面的车略微加快了速度,继续前行,最后面几辆车却掉转方向,往回开去。
估计敬龙堂有可能把码头所有的灯打亮,秦笛爬上货柜,找到留有方格的一个货柜,拧了一下把手,发现是开着的。他拉了一下,微微露了一点缝出来,借着探照灯的光芒,他迅速看清里面只有两个青年男子,一个端枪趴在方格处,另一个则整理着手中的枪械。
看得出,这两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秦笛掏出一个药瓶,晃动了几下,打开瓶口,拉开货柜的大门,把小瓶向里面一丢。
停了约有两三分钟,秦笛才跳进货柜。
走到两个枪手身旁,秦笛掏出军刺,对准两人的脖子,一人给了一下,然后用化尸粉毁尸灭迹。
做好这一切,秦笛又回到货柜出口处,借着那不大的缝隙,观察货柜码头内部。
清江帮的车队开到货柜码头大门处的时候,码头内所有的灯光,一下子全都亮了起来。照得整个码头区域如同白昼。
大约有一百多号人,分成两列,整齐的站在大门处,安静的看着清江帮的车队开进码头。
清江帮一共有三十辆黑色轿车,除了第一辆,其他每辆车上都坐了五个人。
停好车子之后,就听啪的一声,三十辆轿车的车门同时打开,整齐的如同是一辆车。
一个个身穿青色短褂的男子,从轿车上走下来,按照一定的次序,站在一个面色狠厉的中年男子身后。
一个光头壮汉带着几个小弟,大步从三层黄色建筑里走出来,快要接近朱秀全的时候,一阵大笑:“哈!哈!哈!朱帮主,好胆色!梁某真是佩服!佩服!”
第五集第255章码头流血夜朱秀全阴狠地盯着光头壮汉,皮笑肉不笑地道:“梁席龙,你胆子也不小啊。
刚刚那一阵乱响,该不会是迎接我的鞭炮声吧……”
见朱秀全想要乘机发难,梁席龙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当然是鞭炮声,朱帮主大驾光临,我们不放点鞭炮招呼一下,道上的兄弟若是知道,岂不是说我们敬龙堂不知礼数!”
面对梁席龙给脸就上,顺着杆子向上爬的行径,朱秀全只能暗中不爽。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犯不着一言不合便出手。
可是,面子上朱秀全必须过得去。于是他道:“姓梁的,都是道上混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清楚。今天是我照子不亮,小看了你,我他妈认栽。”
听出朱秀全口气里有几分服软的意思,梁席龙不禁有几分得意。今天的这番布置,能让朱秀全吃这么大憋,也没枉费自己一番苦心。
朱秀全话锋一转,对着梁席龙沉声道:“不过……眼下的滨海,红花会明显已经有退出的意思,也就是你我两家在争天下。刀枪无眼,伤了弟兄们的性命,总归是是不好。”
梁席龙也不是省油的灯,嘿嘿一阵冷笑之后,对着朱秀全道:“那么朱兄,依着你的意思,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朱秀全不去理会梁席龙话里的嘲讽之意,平静地道:“要我说,你们敬龙堂还是投降的好!”
“什么?”“梁席龙张大嘴巴。像是在打量一个疯子似地,狠狠望了朱秀全几眼,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寂静的码头上,除了梁席龙一个人的笑声,再无其他声音。迎合着轻微的海浪声,他的笑声益发显得狰狞可怖。仿佛猛鬼夜哭般刺耳。让人闻之不喜,听之生厌。
好容易,梁席龙才止住笑容,猛然垮下一张脸,狠狠地盯着朱秀全道:“你凭什么让我投降?就凭你这百十来号人么?朱秀全。我当你是个人物。你他妈可不要把老子当傻瓜!”
“咔、咔!”
一阵整齐的端枪声响起,朱秀全地手下,纷纷从身上取出藏好的枪支,对准梁席龙和他的手下。
朱秀全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后一个小胡子从口袋里取出一直雪茄。递到朱秀全手里。等他放进嘴里之后,又赶紧帮他点火。
狠狠吸了一口,朱秀全向前走了两步,在梁席龙身前站定,指着他的鼻子道:“姓梁的,我没把你当成是傻瓜。可你也要知道,现在地滨海,已经不是当初的滨海!前端时间,滨海掀起的那么大一场风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警觉?”
梁席龙扇了扇手掌,驱散面前的烟雾,他嗤的一笑道:“朱帮主,你还有脸提那场风暴?也不知道是谁,丢下一帮兄弟,狼狈出逃。怎么,你觉得那场风暴已经过去,你姓朱地字号。还能在滨海叫响不成?”
“no!no!no!”
朱秀全摆了摆手,摇头道:“声明一点,我不是出逃,也并不狼狈。我是出去和人谈生意,幽影会,想必你是听说过地!”
“幽影会!”
梁席龙脸色不禁一变。
幽影会是世界知名的三大杀手组织之一,还是令各国政府头疼不已得跨国黑社会超大型社团。在世界各地,都有外围机构或是代理人。
梁席龙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不可能没有听过幽影会的名字。
重新上下打量了朱秀全几眼,梁席龙像是不认识他似的道:“就你?你能和幽影会谈什么生意!”
也难怪梁席龙会不相信,清江帮的发展势头虽猛,可到底是新兴的黑社会社团。不比他们敬龙堂,在滨海也算是老牌社团。如果幽影会当真要和人合作,也应该找他们敬龙堂,或者是找红花会,没理由找上朱秀全这瘪三啊!
朱秀全清楚梁席龙的想法,他嘿嘿一笑道:“我答应幽影会,成为他们的外围组织,并且把我们多年累积起来的人脉花名册,生意账册,以及我们地堂口分布图,一并交到了他们手上。”
梁席龙心头一震,终于有几分相信朱秀全的话。是了!身为老牌社团的龙头,他和朱秀全不同,他必须考虑各方大老的利益,照顾他们的颜面,还要忍受其他种种掣肘。
他自然不能像朱秀全那么光辊,说把整个社团交出去,就把整个社团交出去。
对于一个社团来爱说,人脉、生意、堂口,这三样东西就是全部,打手都还是很次要的。若是朱秀全当真把这些交了出去,他的话,还真有几分可信!
整个码头,就只有梁席龙和朱秀全在说话。随着夜风,他们的声音可以传出去老远。
码头区域几乎可以算是敬龙堂地私产,这一带早已经被梁席龙封闭,他自然不会担心有人能听到这些谈话。
朱秀全也是同样的心理,他认为在敬龙堂的地头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两人都没有想到,秦笛早已潜伏了进来。此刻,他听到双方有逐渐谈和的趋势,当下也就不再客气,随手取过一把敬龙堂枪手用过的ak74,把枪头推出集装箱,对准一个穿着青色短褂的清江帮帮众,一枪爆了他的头。
朱秀全吸了一口雪茄,正要继续对梁席龙施加压力,却听一声枪响,自己脸上被溅了不少水珠。扭头一看,就见身旁那个长随自己左右的小胡子,已经少了半点脑袋,正软软的倒向地面。
梁席龙也被突然的变故搞懵,呆立了片刻,才想起来向暗哨处吼叫:“谁开的枪?老子不是说过,等这帮孙子全进来再开枪么?”
朱秀全一听梁席龙这话,肺差点没给气炸。他本来以为,凭着自己一番劝说,再加上幽影会的压力,梁席龙或许会屈服。却没料到,对方居然存了全歼自己势力的心思。
“弟兄们,快点散开!”
朱秀全虎吼一声,当先撤到一处集装箱背后。
一干身穿青色短褂的清江帮众人,四散着寻找掩体。
在分散的同时,清江帮的人马又倒下两个。这原本是秦笛的功劳,却被算在了敬龙堂的头上。
找好掩体之后,清江帮的众人不再客气,端起长短枪支,对着敬龙堂的人马就是一通扫射。
一场激烈的枪战,就此展开。
双方不断有人倒下,却没有人试图停止。
寂静的夜空里,到处都是枪声,混乱的程度,让人仿佛置身于战争年代。
“这就是社团!”
秦笛感叹地望着下面激烈交火的双方。
怪不得各国政府都要大力打击社团,剥夺他们的生存空间。如果真是任凭社团毫无顾忌存在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整个社会最大的威胁。
四号货柜码头,仅仅只是两百多人的交火,就已经搞出了那么大的阵仗。双方还都有威力颇大的武器,若是他们调集了全部能够调集的人手,展开最大范围的拼斗,那又要造成多少人伤亡?
秦笛仅仅只是感叹了一下,便默默计算时间,清点双方损失的人手。他没有为这些人悲哀的必要。这些人自己选择了社团的道路,也就等于已经把生死放在了度外。
道路是自己选择的,没有理由怨天尤人。
清点之余,秦笛还兼顾着调整双方战斗热度的职责。一旦双方有哪一方火力弱下来,有试图谈判的趋势,他就对准那一方,拼命的点射,一直打倒对方起火,重新加大火力输出为止。
战斗渐渐趋向于白热化,双方都损失了大量人手。
相比较之下,清江帮的损失尤其严重。
朱秀全并没有把所有人手一起带进来,他原本定下了理应外合的计策。准备借着幽影会的压力,迫使梁席龙低头。
他也知道,短时间内,并没有办法让梁席龙彻底归顺。他也没打算,今天就让梁席龙彻底服输。他要的,只是这一段时间。他必须在幽影会进入滨海之前,在滨海造出足够的声势,要让幽影会相信,和他朱秀全合作,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谁能料想,人算不如天算。梁席龙竟是一个黑心肝的棒槌,不但听不进去劝说,还早存了把自己弄死在这里的念头。
朱秀全越想越是愤恨,一时失了理智,拔出腰间的信号枪,对淮天空发了一颗信号弹。
“澎!~”的一声爆响,一颗信号弹直冲九霄,在夜空中滑出一道闪亮的轨迹。
“轰隆隆……轰……”
巨大的机器轰鸣声,瞬间响彻整个码头。
一道道强烈的光速,纷纷射进码头内。
就见,一个个身躯庞大的家伙,并着肩头,缓缓驶进码头区内部。
听到异响,秦笛收回身子,走到那个小方格附近,向外一阵打量之后,顿时楞住。
第五集第256章清江帮的覆灭在码头的外面,一字排开十辆巨型推土机,每一辆都有至少两层楼房高。巨大的轰鸣声,就是它们制造出来的。
这些身躯庞大的家伙,一个个笨重无比,体重起码超过三百吨。它们每一次移动,必定要把挡在面前的所有障碍物摧垮,半点也不留。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这些巨型推土机的脚步。
此时的四号货柜码头,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一堵堵墙壁被巨型推土机推垮,一只只集装箱被捶飞。躲得稍微慢一点的敬龙堂成员,顿时就被呼啸而过的推土机压成了碎粉。
秦笛顾不得再作观察,迅速跳下集装箱,闪入人群。
每接近一个人,不管对方是哪一方的成员,秦笛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出军刺,带走他的性命。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整个码头已经没有一处地方安全。巨型推土机会摧毁码头的一切,只有拿大海没有办法。
所以,秦笛的目的就是跳入大海。
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挡秦笛的脚步,每一个试图靠近他的人,都倒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尸体。
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他们把枪口对准秦笛,企图将他击倒。可惜,秦笛移动的动作非常迅速,开枪袭击秦笛的帮派成员,每一枪都打在了秦笛身后。
他们只看到一道飞快闪过的黑影,迅速从他们的视野里消失,然后就听到“扑通”一声轻响,那条黑影便钻进了海里。
对于敬龙堂和清江帮双方成员来说。秦笛的出现,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地插曲。
能够击毙他固然很好,打不中他,对双方也没太大损失。毕竟,双方的主要敌人,还是对方。
秦笛行进的路线,偏向清江帮成员躲藏的地方。就目前来看,清江帮相对要占优一些。秦笛自然不能让朱秀全占太大的便宜。所以,在他跳海的途中,顺手杀死的,全都是清江帮的成员。
朱秀全带来一百多号人,先前已经被敬龙堂一方杀死了不少。秦笛地袭击,又清除掉一些清江帮成员。
这样一来。朱秀全身边就只剩下一二十号人。
巨型推土机的主要作用是威慑,朱秀全只不过想用它来自救。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目的,显然没有达到。那该死的梁席龙,居然还不住手。依旧对着自己放枪。
梁席龙此时已经急红了眼,四号货柜码头是敬龙堂最值钱的资产之一,同时也是他们旗下最赚钱地一家企业。
码头上摆放的,有很多没来得及运走地货物,是属于客户的,并不是敬龙堂的资产。单单是码头被毁,梁席龙还不是很着急。可那些货物一旦全部被毁,就算把他杀了,也没办法赔偿。这让梁席龙如何不着急?
“打!给我狠狠地打!我要杀了朱秀全这王八蛋!你!你!还有你!你们给我快点想办法,把那些大铁块给我弄熄火咯!”
梁席龙踢了一脚身旁的手下,让他去对付推土机。
三个敬龙堂成员也是被赶鸭子上架,让他们出点力气,打架、杀人还行。让他们想办法,那可就要了他们的命。三个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如何能够想出好主意。
“去啊!你们几个楞在这里干什么?”
梁席龙眼见三个手下动了一下。又站在那里发楞,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三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端着强(枪)对准推土机就是一阵扫射。
可惜,推土机太高,这几人的枪法又不太准,一轮扫射之后,子弹倒是打出去不少,可还是拿推土机没辙。
幸好推土机速度不是太快,码头上的杂物也比较多。要不然,整个码头怕是早已成了一片废墟。
秦笛从水里钻出来,趴在堤岸上一阵观望。就见双方依旧在对射,不过此时朱秀全一伙人已经被逼进了一个角落,如果不是顾及那批推土机,说不定这会儿梁席龙已经收了朱秀全的命。
想了一下,秦笛决定等一会再动手,先让双方狗咬狗再耗上一会儿。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枪声渐渐停息。那十辆推士机,也终于被人想办法给弄熄了几台,里面的驾驶员,也被人给开枪打死。还剩下的几台,可能看出情况不对,一个个打开车门,仓惶逃跑。
没有了推土机地威胁,梁席龙终于可以集中全部精神对付朱秀全。
可此时的码头,早已满目疮痍。纵然没有变成一片废墟,也已经是残破不堪。
很多集装箱,连同里面装盛的货物,一同被推土机碾成了碎片。
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损失,梁席龙差点没昏过去。单单是码头的损失,就高达数千万,再加上货物的损失,总数起码上亿。
事件的发展,一再超出梁席龙的预计。先是朱秀全没能被己方按计划包围,及时卸去他们地武装。然后,朱秀全又搞出了一个“推土机战术”彻底打乱了梁席龙的计划不说,还给他造成了巨大损失。
急怒攻心之下,梁席龙大喝一声:“给我杀!,一个活口都不留!”
此时,朱秀全身边就剩下几个打手,万般无奈之下,他只有选择跳海一途。
若是早点选择跳海,或许还比较容易。此时已经被逼到了角落,朱秀全必须要有人掩护,还要有人替死,才有可能实现这一目标。
于是,朱秀全对仅剩的几个手下道:“计划已经失败,是我思虑不周,没算到梁席龙这混蛋居然这么愚蠢!也罢,弟兄们,我来给你们掩护,你们逃命去吧。
日后,不要再混社团,找点正经营生干干。想起兄弟我,就给我烧点纸钱,我在下面也好照应你们!”
那些打手哪里想到,朱秀全临时都还在算计他们。热血一冲,脑门一热,顿时有人道:“不行!不行!要走也应该是大哥先走!这里我来掩护,你们保护大哥离开,把子弹都给我!”
说着,那人就从其他人腰间夺过子弹,端着枪冲了上去。
“好兄弟,我会记住你的!”
朱秀全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泪,在其他几个人的簇拥下,向堤岸方向移动。
秦笛原本还以为,朱秀全会死在梁席龙手上。哪里料到,对方居然还想从海路逃跑。他在海里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没想到居然外大(歪打)正着,正好等到朱秀全撞到枪口上。
当下,秦笛也不客气,瞄准朱秀全的脑袋,正正就是一枪。
朱秀全和他的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码头方向。哪里会想到,居然有人从海里放冷枪。
一枪被打中脑袋,朱秀全身子一歪,当时就倒在了地上,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大哥!大哥!”
朱秀全一死,仅剩的三个清江帮成员立时慌了身(神)他们本来就没有必死的决心,要不然他们早在朱秀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冲了出去。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如今朱秀全一死,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拼下去的必要。
“投降!我们投降!”
三个清江帮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谁先把枪一丢,慌慌张张的举起双手就冲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也急忙丢下枪,一同跟了出去,边跑边喊。
敬龙堂方面端着枪瞄淮这三个人,缓缓围了上来。
敬龙堂一方怀疑这三人使诈,强令下跪:“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把双手抱在头后,静等敬龙堂方面的成员检查。
在确认这三人身上没有武器之后,才有人向梁席龙汇报这边的情况。
不一会儿,梁席龙气极败坏的走到三个人面前,拉了一下枪栓,指着他们三个道:“朱秀全呢?朱秀全那混蛋呢?害得老子起码损失了一个多亿,让我怎么跟社团交代?”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几乎不约而同的,一起指向朱秀全的尸体道:“他死了,就在那里!”
敬龙堂有人比较乖觉,架起朱秀全的尸体,送到梁席龙面前,轻轻放在地上。
“死了?你他妈居然真的死了!”
梁席龙不敢相信地用力踹了梁席龙(朱秀全)的尸体两脚,见他完全没有反应,当下气极败坏的对着他的尸体接连开了几枪,嘴上还在咒骂着道:“你他妈早知道要死,也用不着来祸害我啊!你他妈让我怎么办!”
一通发泄之后,梁席龙把强(枪)一丢,疲惫地摸着头往码头另一边走。
“老大……这几个家伙怎么办?”
有人不识趣的凑到梁席龙身边,低着头询问。
梁席龙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那家伙一个趔趄,就听梁席龙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怎么办?这点小事也来烦我?杀了算了!妈的!”
被抽了一下,还不能生气,那人点头哈腰送走梁席龙,回头就把怒气发泄在剩下的几个清江帮成员身上,一人赏了他们一颗枪子,彻底送他们归西。
原本,秦笛还打算再搞点破坏。可听了梁席龙那番言语,他改了主意。决定先去找况天涯。
第五集第257章白兰香的许可秦笛取回背包的过程很顺利。四号货柜码头乱成一团,所有的敬龙堂成员,都在忙于清理,根本就没想过,居然有一个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换上干净的衣服,秦笛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错,可防水性却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里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
任务完成的不错,可秦笛回程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四号货柜码头远离市区,此时又是深夜,根本就没办法打车,秦笛只能徒步回家。
一个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可对秦笛来说,却并非如此。因为这一路上,他并不孤单,满屏的信息,陪伴着他,渡过了这难耐的旅程。
执行任务的时候,秦笛把手机设定成了无声。刚刚打开看时间的时候,他才发现,白兰香居然给他发了那么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条,我会早点睡的!”
“阿笛,我睡不着怎么办?”
“阿笛,我真不习惯一个人睡……”
“阿笛……”
白兰香的每一条信息都不长,却条条充满着深情。
看着短信,仿佛感觉到白兰香就在身边,秦笛的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两个半小时,秦笛才在一个加油站附近,拦到一辆碰巧加油的计程车。这才算摆脱继续走路的窘境。乘车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整套房子里静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兰香母女,秦笛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房里,也没有开灯,摸黑把各项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秦笛并没有急着脱衣服上床。他早就觉察到不对。房子里有别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秦笛把房门拉开些许,顺手按了一下开关,照亮整个房间。
“唔……嗯……”
床上那人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呓语,迷迷蒙蒙睁开睡眼,从被窝里钻出来,勉强张开眼皮去望秦笛。
刚刚经历了一番杀戮,秦笛的心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他一直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确认床上躺着的是白兰香,他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秦笛顺手关上房门,脱去裤子,一溜烟钻进了被窝,搂上白兰香地腰肢,柔声道:“香姐,你怎么会跑到我床上来啊!”
看清楚进房的是秦笛,白兰香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咿唔着道:“没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着……原本想在你房里等你,结果……沾了你的床就……”
说没几句,白兰香又睡了过去,重新进入梦想。
秦笛宠溺地亲了白兰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这么半搂着她靠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放亮。被他搂在怀中的人儿,此时正在卖力的工作着。她的舌头,此时正在他的脖颈之间移动,用她地湿热,她的滑腻。她(地)温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正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他的坚硬,刺激着他更多的欲望。
秦笛自然不会放过打扰自己好梦的罪魁祸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从那个位置,很容易顺流而下,滑进她的乳沟。
“哎呀……”
白兰香暂时停下了工作,仰脸白了秦笛一眼。轻嗔道:“吓死人家啦!你醒了也不说跟人家打声招呼!”
秦笛嘿了一声,算是回答,手中动作不停,继续顺着白兰香地乳沟继续向下漫游。
他滑过那道深不见底的沟渠,拐了一个弯儿,从另一边旋到她乳房的顶部,在她的红豆粒上流连了片刻,轻轻捏了那里一下,刺激地白兰香一阵娇吟之后,又改变方向,钻进了白兰香的腋下。
白兰香轻哼了两声,扭动着上身,试图躲避秦笛的骚扰,谁料秦笛却不为所动,似乎看上了她的哪里,不停地在那里摸索。
情急之下,白兰香把乳房压到秦笛身上,隔着他的恤衫,摩擦着他的肌肤抗议。
秦笛见白兰香对腋下敏感,顿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头下去,拱起白兰香另一只胳膊,用嘴唇去吻那里,弄得白兰香一阵咯咯媚笑。
白兰香的腋下没有一丝毛发,只是在根部,隐约有点扎人,大约是勤于修剪的结果。
秦笛对探索地结果十分满意,在刺激白兰香之余,稍稍扭动面孔,还能含住白兰香的红豆粒,正可谓一举两得。
新鲜感过后,秦笛便对腋下失去了兴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兰香的胸部,他半搂着白兰香,刚好可以从后面,把白兰香两只硕大雪白的乳房抱在手里。
一阵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两只饱满的胸部尽情握在手里。这一番动作,反倒让白兰香一阵娇喘连连,身体又是好一阵扭动。
原本软乎乎的红豆粒,此刻变成了硬挺地两颗,在秦笛的手掌心顽皮的跳动着。
对于主动献身的英勇少女,秦笛从来不会选择拒绝,他左右两手同时张开,分别用两指夹住那两颗红豆,一阵轻夹之后,白兰香便忍不住开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紧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接下来的过程,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两人的衣物,几乎是同时离开他们彼此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谁采取得主动,原本还是分开的两个人,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动,旋转,研磨,抽送……秦笛的每一个动作,必然会带来白兰香一阵轻吟慢叫。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秦笛永远都不会相信,白兰香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那里,怎么还会如此的紧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的动作,仿佛都是要把他吸进肚子里似的。
杀人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尤其是近乎野蛮的枪击和割喉,这种频频见血的方式,并不为秦笛所喜。因为,这会刺激他的暴戾欲望,会让他身体内的血液,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恢复平静。
就是因为这样,今晚的秦笛,异常的勇猛,就像是对付颜媚的时候一样,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的撞击,仿佛都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塞进白兰香的身体一样,以致于,她的叫声,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
白兰香探手下去,趁着秦笛抽出的一瞬,回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强抓住秦笛坚硬的地方。
秦笛其实也知道,白兰香的那里从干涉到润滑,再从润滑到干涉,已经经历了好几个重复的过程,若此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把那里搞坏。
可是,欲望这东西,总是很难控制,尤其是在经历过异常残酷的杀戮之后。
如果不是白兰香机灵,趁机握住了秦笛那里,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到什么程度。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体内暴戾的血液,秦笛轻轻拍了拍白兰香的面颊,对一脸可怜兮兮表情的她说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逗我。”
秦笛没有怪责白兰香的意思,他的话其实有几分骄傲的情绪在里面。对男人来说,在生理上彻底征服一个女人,总是特别能让他们自豪的事情。
白兰香一脸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后低声道:“对不起,阿笛,是我没用,我不能满足你,我不该……”
“嘘……”
秦笛轻嘘了一声,把食指放在白兰香唇上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强!不要责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爱人,知道么!永远不要怪自己,因为你是最好的!”
白兰香感动地抱紧秦笛,身体一阵前倾,却不料,她的这番动作,恰好彻底的把那根在她体内作怪的小东西扯了出来。
“波”的一声轻响,秦笛的坚硬之处弹了出来,正正打在白兰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还没有得到满足。
秦笛挠了挠头,略显无奈地对白兰香道:“香姐,我还是去冲个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彻底没法睡啦!”
白兰香拉住秦笛,没让他动,她嗫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俩收了,以后我不行,还有她们……”
心里面默认是一回事,可当真用嘴?禁用词语]隼矗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来说,他知道白兰香早就知道他已经吃了霜儿,不久之后肯定也会吃了雪儿。可知道是一回事,亲口许可,则是另外一回事!
第五集第258章心与心交融白兰香用一种近乎溺爱的目光,望着秦笛。那种眼神,不单单是在望着自己的亲密情人,更有几分像是在望着自己的儿子。
“阿笛,你不要以为我是吃错了药!”
白兰香爬起身来坐好,语气变得相当郑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头甩在背后靠着墙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笛还是有几分心虚。白兰香对他实在太好,几乎是没有一点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样温柔,那样包容……她身上的优点实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种负疚的惭愧感。
白兰香轻轻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几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觉得愧疚,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亏欠我的地方。换作遇到你以前,或许我不会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允许自己的爱人有别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决心的。”
岂止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简直就是比自杀还要痛苦的一个决定!秦笛抉歇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国多年,社会形态已经逐渐远离封建,向现代社会靠拢。一男一女的结合方式,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
“可并不是我的!”
秦笛心念一转,忍不住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白兰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着道:“阿笛,你知道是什么坚定了我的决心么?”
秦笛疑惑地挠了挠头,他还真不知道。对于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并不是特别了解。
白兰香轻笑着竖起了两根指头道:“两件事,第一件,你为了帮我,挨了一枪。第二件,雪儿和霜儿都很喜欢你!”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兰香地语气逐渐变得有几分悠远:“你知道的,雪儿、霜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财富。只要她们好,我怎样都无所谓的。我甚至可以……可以只作你的地下爱人。永远不再她们面前表现出来……”
秦笛用力抱紧了白兰香。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喃喃着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我会一视同仁地!”
白兰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们,怎么说着说着,就感伤起来啦?”
秦笛有些赧颜,可他还是忍不住直视着白兰香,承诺似地道:“香姐,你要记住,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可以离开任何人。却永远无法离开你!”
白兰香用手捂住秦笛嘴唇,摇头道:“傻弟弟,不要这样说。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我是一个有着不幸过去地女人,我……”
“不!”
秦笛握紧白兰香的手,坚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经是过去式,那个俞可修,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
白兰香一脸震惊的望着秦笛,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她才有些无力地捂着面孔,低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时的冲动,俞可修这个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棵刺,更是横亘在他和白兰香之间最大的阻碍。如果今天,不是白兰香再次提起过去,或许秦笛也不会提起这个人。
白兰香刚刚那番话,让秦笛确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给白兰香地伤痕,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不把这个人留下的阴影,彻底的从白兰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她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快乐。
秦笛双手扶上白兰香的面颊,捧着她的小脸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现在告诉你。不过从一些渠道,可能你也了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对付的都是坏人就好。”
白兰香微微抬起头,面上隐隐挂着几道泪痕,她抓住秦笛的两手,摇头祈求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么?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对他……我……我的心里好乱!”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兰香总是一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几时这般痛苦过?由此可见,那个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么深的伤痛。
轻轻笑了笑,秦笛握紧白兰香的手,平静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坏事,他们必须受到惩罚。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会太过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兰香脑海中流过。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为了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亲决裂,其间地种种苦与痛,只有她自己才了解。
那个男人,那个卑鄙的男人,欺骗自已的感情,就只是为了得到老父亲的一封推荐信,只是为了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过……这件事我要亲自参与!”
经历过多年的商海磨砺,白兰香早已不再是那个倔强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独立、自信、优雅还很果断。
秦笛很欣慰,握着白兰香的两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能够说出这番话,这就证明白兰香已经从往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或许那个男人对她还有几分影响,可随着报复计划的实施,俞可修这三个字,会化作一阵青烟,彻底的消失在他和白兰香的生活之中!
白兰香低下头,靠进秦笛怀里,磨蹭了几下,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
“说真的,阿笛!你准备,什么时候收了雪儿?”
白兰香看似无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画着圈儿,顺口问了一句。
秦笛忍不住轻咳了一下,心说:这叫什么事啊!丈母娘问女婿,什么时候把她女儿给办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有几分别扭。
“这个……再等等吧,雪儿她还小……”
秦笛挠了挠头,说出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白兰香似笑非笑地仰头望着秦笛,反问了一句:“阿笛,你既然觉得雪儿小,为什么还要吃了霜儿?”
秦笛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他终于确定,白兰香当真知道了那件事。
“这个……”
秦笛尚未找到托词,就见白兰香捂上他的嘴唇,轻轻摇头笑道:“阿笛,有些话你不想说,你可以不说。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好么?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远完美!”
秦笛心头一震,他此时才确定,白兰香已经爱他到了什么地步。
“香姐,对不起,我……”
白兰香再次摇头,阻止了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说对不起好么?我知道你很爱我,我同样的爱你。我们彼此相爱,所以不需要说对不起。外人之间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不是!”
秦笛心头又是一震,他以为自己知道白兰香有多爱他,可现在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原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了。我们再爱一次好么?”
秦笛重新摸上白兰香的酥胸,他决定不再去说,而是用做的,让白兰香了解,他有多么爱她!
白兰香羞赧地轻瞟了秦笛一眼,欲语还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没法满足你。要不要……把那两个丫头喊过来?”
秦笛心头再是一震,他苦笑着望着白兰香道:“香姐,你就别再逗我啦!今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轻,还是不要喊她们过来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白兰香咭咭一阵娇笑,双手揽住秦笛的脖子道:“小色狼,你的胆子不是一向很大么?第一天到我家里来,就敢用我的内衣自慰,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着白兰香道:“香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兰香得意的娇笑了好一阵才道:“哼哼,你以为人家会随便相信别人么?
我可告诉你,我们家里,机关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摄像头,很多地方还有陷阱哦!
若是你有什么不轨企图,保准让你变太监!”
摄像头?秦笛喉结一阵滑动,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兰香没有害自己的心思,反倒很爱自己,怕是自己早就栽了!
白兰香随即补充道:“摄像头我也并不常用,只是最初考察你的那几天,用过一段时间。后来,我就关了自动录像,我可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
秦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香姐,难道你最初那几天……没有发现我用你的内衣……”
某些事做起来很容易,可开口说的时候,却会有些难以启齿。
白兰香面色一红,有些忸怩地道:“当然有发现呀!”
秦笛闻言一愣,这个结果,太出乎他的预料。
第五集第259章恋父何错之有“那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样才正常呀!要不然,岂不是说我对你没什么吸引力?”
白兰香的脸色益发红润,露出几分小儿女般的娇羞。
秦笛隐约有些恍然,女人就是这样,若是完全不理她,她会觉得自己没有吸引力,可若是当真靠近她,说不定她又会送你好人卡。她们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总是游走在惹火烧身的边缘!
“你呀,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么?”
秦笛忍不住揪了一下白兰香的鼻子。
白兰香也有几分喜爱秦笛此时对自己的态度,她可以忘记自己的年龄,忘记自己的过去,全情的去享受,把自己当成秦笛掌心里的宝。
“知道啊!”
白兰香娇憨地白了秦笛一眼,扭了扭身子道:“人家就是想知道,谁才是火啊!”
秦笛哑然失笑,不由得抱紧白兰香。是啊,究竟谁才是火,当真很难说的清楚。
两人紧紧相拥着,就那么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是彼此依偎着对方,然后,用心去聆听对方的心跳。
不觉间,天色已是大亮。
白兰香想起了今天还要继续工作,翻身亲了秦笛一下,便起来洗漱。
白兰香前脚刚刚走出房门,便有一个娇小的身子溜了进来,一骨碌钻进秦笛的被窝。
睡眼有些朦胧的秦笛,下意识的紧了紧怀中的小身子,顿时发现了有些不对。
他勉强睁眼看了一下,就见一张宜喜宜嗔的小脸凑在自己面前,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霜儿?一大早,你跑过来干嘛呀!”
从霜儿睡衣的颜色,秦笛判断出了她的身份。
霜儿腻在秦笛怀里蹭了蹭,然后便是一阵坏笑:“哥哥,我昨晚都有听到哦!”
“听到?听到什么?”
秦笛心里咯噔了一下。却故意装出一副茫然地神色。
“哼!”
霜儿撅起了小嘴,甩给秦笛一个后脑勺道:“哥哥,我不用装啦!我们全都听到啦!不但是我,雪儿和玲珑也都有听到哦!”
秦笛舔了舔嘴唇,他觉得嗓子里有些发干。对于几个小女生,他的心理很复杂,既爱又怜。当时吃了霜儿,完全是一时的冲动。事后,他都有些后悔,占有她太早。
此时霜儿说出这番话。自然会让他觉得事情很难处理。他不知道霜儿她们到底听到了多少,最关键的是,她们有没有听到白兰香那句“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俩收了,以后我不行,还有她们……”
以雪儿的性格,她是不会主动投怀送抱的,可她又绝对不会甘心自己现在的状态。别看雪儿是霜儿的姐姐,在某些事情上,她却比霜儿要小气一些。
雪儿的问题都还好办。最难办的是水玲珑。在这个智商高达一百九地天才少女面前撒谎,那是自取其辱。对于她,秦笛只能选择劝导,而不能哄骗或是敷衍。
“难办啊!”
越想秦笛越是头疼。
其实,秦笛并不排斥吃了雪儿,甚至还颇有几分期待。他一直很想知道,当雪儿和霜儿一起趴在床上,天下名器“比翼齐飞”一同展现在白己面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可是。秦笛对于占有水玲珑,却有些踌躇。玲珑现在才十五岁,还差几个月才满十六。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自己压在她那副八九岁幼童的小身子上面。秦笛心里不由自主的就会涌出一股深深的罪恶感。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眉毛都要皱在一起了呢!”
霜儿发现了秦迪的不开心,她颇为心痛的捻开秦笛紧皱的双眉,努力让它们变得和平静下来。
“哈!这样多好,这样哥哥就不会不开心了呢!”
帮助秦笛摊开眉毛,霜儿像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地大事似的,高兴的抱着秦笛一阵乱摇。
被霜儿的情绪感染,秦笛深吸了一口气,抛开了那些让他烦心的问题,呵呵笑道:“霜儿最本事啦。我最喜欢霜儿啦!”
“真的么?”
霜儿一脸的惊喜,像是得到什么天大的奖励似的,抱着秦笛一阵猛亲:“哥哥真可爱!霜儿最喜欢哥哥啦!霜儿以后一定会更加地努力!”
又一道娇小的身影闪进秦笛的卧室,靠在门框上,不冷不热的就是一番嘲讽:“哎哟,还真是亲热呢!”
桃红色地小睡裙,蓬松的挂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一头长发,被她扎成了马尾。
整齐的甩在脑后。她抱着双臂,趿拉着拖鞋,斜靠着门框,眯着眼望着秦笛和霜儿。
这便是雪儿,不开心的雪儿。表面温柔,其实内心很倔强的雪儿。
霜儿从秦笛怀里探出小脑袋,望着雪儿便是一阵嘿嘿憨笑:“姐姐,你也醒了呀?”
雪儿没好气地白了霜儿一眼,哼了一声道:“你动作那么大,谁还睡得着!”
霜儿吐了吐舌头,一骨碌又缩了下去,趴在秦笛胸口上,点着手指低声辨解道:“人家以为……人家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微嘛!”
“嘻嘻嘻……是哦,霜儿动作太大,的确没有人能睡得着!”
一阵清脆的娇笑过后,水玲珑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秦笛地卧室之中。
和雪儿一样,水玲珑也是一件小睡裙,一件浅黄底色,带着白色小雨点的小睡裙。她像个小大人一样,进门之后,拉出办公桌旁的椅子,只顾自的坐下,学着雪儿一般,双手也抱着膀子,似乎是准备审问犯人。
秦笛忍不住闭上了眼晴,暗自叹了口气。当真是越怕什么,就偏偏越要来什么。看这三个小姑娘的架势,多半是昨晚上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了个遍!
水玲珑进屋之后,并没有说话,雪儿再三暗示她,也不见她按计划行动。气得雪儿不禁暗骂了她一句:小妖精!骂归骂,雪儿对水玲珑的不作为很是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开口道:“哥哥,你好像有些偏心哦!”
听到雪儿地声音,秦笛知道装睡是行不通的,抵赖也是徒劳的。有水玲珑在场,要想耍什么花样,可是要好好掂量的!
他只好轻咳了一下,笑道:“有么?我怎么不觉得呢?”
“哥哥!”
雪儿气得放下了两手,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揪上秦笛两把,才能解恨。这家伙最会装傻啦!每次遇到什么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来这一套。偏偏雪儿又拿秦笛没什么办法,只能暗自生闷气。
“是哦,爸爸,你真的很偏心哦!”
水玲珑用她那副清脆的童音,很天真的把雪儿的话重复了一遍。
秦笛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背脊也隐隐有些发凉。他可以和雪儿装傻,却不能拿同样的手段对付水玲珑。
眼珠儿一转,秦笛假作生气地道:“玲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啦,不要听我爸爸!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老的。”
水玲珑眼角露出一丝浅笑,表面却装作无辜地道:“只是叫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爸爸,又有什么关系嘛!”
秦笛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阵猛按,好半晌,他轻轻拍了拍霜儿,让她稍微让开一下,然后他靠着枕头坐直,非常郑重地对水玲珑道:“玲珑,你知道的,你的这个称呼,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我会觉得……觉得……”
“觉得有负疚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有恋童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猥亵幼童?”
水玲珑似笑非笑地望着秦笛,一句一句,道出他隐藏的心思。
秦笛望着水玲珑,一阵无言。他心里想的东西,都已经被水玲珑明白无误的说出来,他自然只有选择保持沉默。
水玲珑换了一副专家的口吻,配合她的童音,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爸爸,你完全不用有这种想法。从生理学角度来分析,不管男女,在小的时候,特别容易对自己相处的那个最亲近的男人,或是女人产生超越亲情的特殊感情。”
“这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恋父,或者恋母情节。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个阶段,这是人类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没有什么可羞耻的。我也一样,只不过,我没有一个亲生父亲可以恋,在某种程度上,我选择把你当成了替代品。就这一点来说,我感到抱歉。”
停了停,水玲珑又道:“可是,我不能否认的是,你的出现,让我觉得以前隐藏自己,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别人一样,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我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我自然没有必要非要刻意的让自己看起来很普通!”
“对于感情,我和别人追求的不一样。不要因为我的身体发育迟缓,就觉得我当真是八九岁的小女孩。那是在欺骗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的智慧!我要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爱情!我就要我的爸爸,作我的老公!”
水玲珑宣言似的的决定,很有震撼性。不但惊傻了雪儿和霜儿,就连秦笛,也被他震的一楞一楞的。
第五集第260章我们都是你的女友一向喜欢扮作小女生,一向习惯用自己的外表,博取他人同情的小淘气,突然说出一副和她外表完全无法统一的言论。任谁,都会被震撼一把。
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谁也不可能,再把水玲珑当作小女孩看待。或许,她偶尔会扮可爱,偶尔会装淘气,偶尔会童心流露……可她的这番话,终于让所有人正视了一个问题:她是一个智商高达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啊!
所谓的智商,最粗浅的表现,就是记忆能力和理解能力。古人所谓的一目十行,举一反三,就是这两种能力最直接的事例证明。
同样的中学教脊,普通智商的学生,可能需要三年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才能完成,可对于拥有一百九十智商的水玲珑来说,用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浪费!那么,多余的时间,她又在做什么?
秦笛不用仔细思量,水玲珑刚刚那番话,实际上已经给了他答案。把恋父情节搞得那么清楚,又对男女之间的事颇感兴趣,若是说她没有花费一部分精力在这方面,打死秦笛他都不会相信的。
“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我真的很难再把你当成一个小女孩看待!”
秦笛淡笑着望了水玲珑一眼,抱着双臂说道。
雪儿赶紧把水玲珑拉到一旁,低声责怪她道:“玲珑,你的意思没什么问题,可话要照你这样说,会把事情搞糟的!”
水玲珑诧异地望了雪儿一眼,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可能?不是有句话叫做:打开天窗说亮话么?还有句话叫做:丑话说在前头。我认为,先把问题跟爸爸说清楚。他跟我们做爱的时候才不会有心理障碍。”
听到水玲珑的言论,秦笛不禁用手抚住额头,在心底大声感叹。原本,他还以为。水玲珑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老早就开始算计自己。那种感觉,令他很不爽,所以,刚刚他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可听了水玲珑这番话,秦笛才知道,玲珑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她地智商虽然很高,可情商却并没有跟上。她想事情,看问题的角度。依然大多依靠她这个年龄获取的经验。
雪儿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了水玲珑一下,嗔怪道:“玲珑,你少胡说八道啦!
你难道没发现,刚刚哥哥的脸色有些不对,他多半已经生气啦!”
水玲珑闻言,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秦笛一眼,却没能从他脸上发现有什么不妥。
她不由狐疑地盯着雪儿说道:“有么?我看爸爸脸色很正常啊,没什么不对啊!”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这说明哥哥生气地不太厉害。要是很生气的话,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
两个小女孩在一旁叽叽喳喳聊的兴起。却苦了坐在床上的秦笛。女孩子聊的话题,中心人物虽然是他,可却时不时要扯上一些电影明星之类的,那可不是秦笛感兴趣的东西,于是他赶紧打岔道:“时间不早啦,你们是不是该去上课啦?”
“哎呀!”
三声惊呼,分别从三个女孩子的嘴里发出,如果不是秦笛说起。她们还真忘了要上课这件事。
“玲珑、雪儿、霜儿!你们都起来了没有?”
恰在这时,白兰香地声音也在客厅里响起。
“咦?怎么都不在房里?跑到哪里去啦?”
推开小卧室的房门,白兰香赫然发现,三个女儿全都不在房里。
霜儿用最快的速度从秦笛床上下来,迅速穿好鞋子跑到门外。
雪儿和水玲珑也停止了交谈,她们双双望了秦笛一眼,给了秦笛一个含义深刻的眼神,转身也走出了秦笛的卧室。
“在这里,呵呵,我们在这里啦!”
霜儿挡在小卧室的门口。给了白兰香一个娇憨的笑容。
白兰香走过去摸了摸霜儿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啦,还这么调皮。雪儿和玲珑,肯定是受到你的挑唆,才会跟你一起胡闹地吧!”
霜儿嘟了嘟小嘴,眼晴转了转,却没有反驳。而是嘻嘻笑了一下,默认了白兰香的指责。
“好啦,孩子们!”
白兰香回到客厅,拍了柏手,把三个小女生聚集到一起道:“快点去洗漱,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饭。你们做好清洁工作,就自己吃早饭。另外,妈妈今天要外出办事,就不送你们上学啦。你们自己打的过去吧,零钱我已经放在了桌子上。”
三个小女生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睛里不约而同的露出喜悦的光芒,几乎是同时点头答应道:“好啊!好啊!妈妈你先走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白兰香没有想太多,很欣慰的笑了笑,便换了衣服出门。
在白兰香换衣服的那段时间,三个小女生还乖乖的在洗手间洗漱,可一等白兰香出门,三个小女生立刻一窝蜂地冲进了秦笛的卧室,吵醒了还想睡个回笼觉的秦笛。
“哥哥(爸爸)哥哥(爸爸)别睡啦,我们有事问你!”
三个小女生这时倒是合作无间,一人负责掀被子,两人负责把秦笛弄起来,配合的恰到好处。
左右已经无法再睡,秦笛索性坐到床边,穿起拖鞋,无奈地望着三个小女生道:“我的宝贝们,你们到底想问什么,快点问好不好?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口中说要再睡一会儿,其实脸上半分睡意都没有。他刚刚其实是在装睡,就是想拖到三个小女生离开,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昨夜和白兰香缠绵太久,今天秦笛没能及时起身锻练,可这并不影响他的状态。一段简单的精神训练,就可以让他恢复精神。
三个小女生围在一起,彼此抱着头讨论了片刻,最后还是由雪儿负责提问。
“哥哥,我们的问题不多,只有三个而已。只不过,这三个问题我们很想知道答案,你可以一定不要敷衍我们哦!”
雪儿语气柔柔的,可话里地意思,却是那么的不容拒绝。
秦笛心知终究是没办法躲开上(三)个小女生的问题,只好点头道:“好吧,你们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雪儿对秦笛的态度很满意,她嘻嘻一阵娇笑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啦!我们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介不介意我们三个一起当你的女朋友?”
秦笛已经做好了回答雪儿刁钻问题的准备,可他没想到,雪儿的第一个问题,居然会是这个根本不需要回答地问题。
“不介意啊,当然不介意!”
秦笛心中不禁一阵窃喜,暗自感叹道:若是莹莹她们,也能像雪儿三姐妹这么开通,这么主动的提出请求,那该多好啊!
雪儿闻言大喜,一下子扑到秦笛怀里,爬上他的膝盖,直直盯着秦笛的眼睛道:“那就是说,我们三个现在都是你的女朋友啦?”
秦笛扶着雪儿的细腰,生怕她一不小心会摔下去。闻言不禁叹笑着道:“什么啊,前面还喊我哥哥,这会儿就变成我的女朋友,这角色会不会转变的太快啊?”
雪儿嘟了嘟嘴,轻哼了一声道:“快什么快啊!人家都盼了好久呢!”
然后她回头给霜儿和水玲珑使了个颜色,然后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没错!没错!不但要爸爸当我们的男朋友,还要爸爸当我们的老公!”
霜儿只是点头应了一声而已,水玲珑的回答却非常激进。她时刻不忘一件事,那就是提醒秦笛,别忘当她的老公。
雪儿白了水玲珑一眼,回头对着秦笛又是一阵甜笑:“爸爸……呸!呸!都是玲珑不好,老是喊哥哥作爸爸,害得我也跟着喊爸爸……咦……”
似乎想到了什么,雪儿回头对着水玲珑一阵坏笑道:“玲珑,你要是执意喊哥哥作爸爸也没有关系,现在我们都是哥哥的女朋友,按照辈份来说,我们可是大了你一辈的。你要喊我和霜儿阿姨才可以,等以后我们和哥哥结婚,你就要喊我们妈妈,哈哈……我们也要当妈妈咯……”
水玲珑自然不肯答应,大声分辨道:“谁说的!爸爸有不是人家的亲爸爸,那只是一个称呼,你们不许随便占我便宜!不然,等到白妈妈回来,我一定告诉她,说你们欺负我!”
“哼,小气!”
雪儿还是挺怕水玲珑告状的,笑了几声,便道:“好啦!好啦!一点都开不起玩笑。不和你说啦,我还有事要问哥哥呢!”
说罢,雪儿又扭头转向秦笛道:“哥哥,你看,我们三个都没有意见,都不觉得角色的转换有什么问题。不如……你就从了我们吧……”
霜儿嘟着嘴,指着雪儿大叫道:“姐姐,你干嘛学我!只有我才可以跟哥哥那么说话哎!”
雪儿回头对霜儿扮了一个鬼脸,轻哼了一下道:“咩……你也一样小气!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巳,用得着那么计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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