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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姚羽猛吸了一口气，笑了：“不知道？”
报信的：“……嗯。”
“不知道你报个屁，捉弄你阁主好玩不？”姚羽眼里怒火几乎要迸射出来，嘴角依旧向上扯出一抹讽笑。
报信的单膝下跪：“属下不敢。”
阁主好阔怕_(:з」∠)_
姚羽这才坐上石凳，只是气不顺语气也生硬：“丘八还跟着他们？”
报信的点头。
姚羽气顺了，手里上上下下抛着个绘着青竹兰草小指大小的瓷瓶：“盯紧了。”
地上的陶碎片里夹杂着玻璃碎，苏黎要是在场就能认出那是被她扒掉标签的花露水瓶。
正所谓财不露富，她还纠结了换包装的事换成竹筒，再不济镇上现买一个瓷瓶。想了想玻璃这东西能拉高花露水的价才留下的。
结果，最终合作不尽人意。
至于会不会因此被盯上，苏黎当然想过这个问题。被盯上送官就打死不认，反正剩下的她都收进了06仓库，死无对证。
被人忌惮也无所谓，只要不是想直接砍死她的疯批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个没有gps定位的时代，她惹不起，还跑不起吗？
她专门挑了家大店。
只是人多倒霉，人品多差才能在相似的情景被拽翻两回。
况且，这次没有道歉。
苏黎憋屈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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