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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初柔喜欢沈司礼,她内心清楚得知道,谢诗意也喝了点,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对面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更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n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吻上沈司礼的脸颊:“我喜欢你。”鹿初柔说得认真。\n 沈司礼听到眼前的人儿回答地时候,再也忍不住,他急促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随即附上她的唇,开始疯狂地亲吻,吻着还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是不是?”\n 鹿初柔毕竟在国外留学,所以对这方面还是很开放,既然对面又是喜欢的男人,和他发生点什么,她还挺期待的。\n 沈司礼用最后的理智问:“你是不是喜欢我?”\n 鹿初柔勾上沈司礼的脖子,亲吻他的薄唇:“哥,我喜欢你。”\n 沈司礼听到这声哥的时候,更加兴奋了,那个叫我哥的姑娘喜欢我。\n 沈司礼也回应着面前的人,情到深处,沈司礼突然问面前的姑娘:“你愿意吗?”\n 鹿初柔毫不犹豫地点点头。\n 沈司礼看着姑娘点头,全身的细胞开始兴奋起来,他温柔得命令着眼前的姑娘:“乖,帮我脱一下裤子。”\n 鹿初柔笨拙得伸手去接沈司礼的皮带,但是怎么解都解不开,毕竟鹿初柔也是第一次,压根不知道男人的皮带应该怎么去接。\n 沈司礼看着看着姑娘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自己倒也没有发脾气,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反而宠溺地说:“小东西,你要熬死我呀?”\n 鹿初柔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我不会。”\n 沈司礼顺带着鹿初柔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扣上,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按一下,就开了。”\n 随着皮带扣咔哒一声,沈司礼的眼神更加深邃了,他在她耳边,色咪咪说道:“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n 鹿初柔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沈司礼挺严肃的一个,看起来让人那么不好接近,怎么到了床上,竟然这么,这么,这么骚气,都到这种时候了,直接做他想做的,不就行了,怎么还问东问西的。\n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等沈司礼慢慢脱掉鹿初柔的衣服后,他并没有急着去做什么,反而是拿起鹿初柔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亲吻,很深情地说:“我爱你,从我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n 随后,沈司礼又开始亲吻鹿初柔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嘴唇,鼻子,鹿初柔被沈司礼弄得心里痒痒的,不仅嘟囔了一句:“你是属狗的吗?”\n “什么?”深夜里,沈司礼哑着嗓子问。\n 鹿初柔娇娇地回答:“那你怎么到处舔?”\n 听到这句话,沈司礼那股子霸道劲儿又上来了,他直接把谢诗意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多亲几下,缓解你紧张地心情,不然你待会儿要受苦。”\n 鹿初柔不能想象,这个男人真的是毫无下限,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n 随后鹿初柔又听到:“真的可以吗?你会不会后悔?”\n 鹿初柔真不知道为什么沈司礼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这么能忍,就算这个时候,她说不可以,他还能放过她?\n 鹿初柔双手放下来,有点生气地说:“你再这样磨磨唧唧,我就走了。”\n 结果话刚说完,鹿初柔就感觉到了疼痛,沈司礼却笑了:“刚才还嘴硬,说我属狗,现在知道属狗还是有用的吧。”\n 鹿初柔疼得开始流眼泪,沈司礼也感觉到了怀里姑娘的异样,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俯下身,去吻掉了她的眼泪,而后轻声说:“别怕,有我在。”\n 那个夜晚,鹿初柔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了出去,沈司礼这个男人在情事还真的毫无廉耻,真的阐述了那句男人上床就是禽兽,嘴里一直说着骚里骚气的话,鹿初柔都不去应答,但是他也没有多折腾她,甚至是草草就结束了,反倒是鹿初柔问他:“你就这样就结束了?”\n 沈司礼嘴里还带着浓烈的酒味,身上还有点薄汗,但是他却在黑暗中不急不缓地说:“都说女人第一次不太舒服,不想折腾你,怕你以后对这种事情有阴影。”\n 鹿初柔知道沈司礼现在是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该是有多爱,才能让这样一个矜贵的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隐忍至此。\n 鹿初柔也不想再想下去,因为她不想打破此刻的美好。\n 沈司礼喝了很多酒,刚才又运动了一番,这会儿困意来袭,他转身抱着鹿初柔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说:“辛苦了,早点睡。”说完,还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晚安吻。\n ……\n 一夜无梦,等到早上6点,沈司礼的手机闹钟响了,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伸手去手机,谁知却看见自己一个人酒店里,他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头还是很疼,结果一转头,却看见床上还有个人,关键她头发长长的,背对着自己。\n 闹钟响个不停,旁边的女人抱怨着:“好吵呀。”\n 沈司礼连忙把手机拿过来,关闭了闹钟。\n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昨天吃完晚饭,送谢诗意去了公寓,然后送鹿初柔回家,在自己还有记忆的时候,鹿初柔给自己唱了一首歌,然后,然后,然后自己就喝多了,难道昨天是鹿初柔给谢诗意打了电话,然后谢诗意把自己送到了酒店,然后他俩就顺理成章的……\n 沈司礼还在努力拼凑昨天到酒店的画面,自己酒喝多了,在问姑娘喜不喜欢自己,姑娘当时斩钉截铁地说喜欢。\n 然后自己好像还骚里骚气地问她舒服吗?疼不疼?\n 沈司礼一想完了,自己喝了酒,就是这副德行,平日里衣冠楚楚地,怎么到了床上,就这种德性,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坏这个姑娘。\n 沈司礼又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姑娘,嘴角不禁上扬,谢诗意到底还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自己,不然怎么能和自己发生这件事呢。\n 他凑到姑娘耳边,轻轻喊:“意意,意意,起床了。”\n 鹿初柔半睡半醒之间,转了个身,沈司礼这才看清,这不是谢诗意,这是谢诗意的同学鹿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