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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合上了《君主论》,看着马车外夕阳下的风景。
“无论谁获胜都不需要在逆境中没有帮助自己的可疑盟友。”她喃喃低语着这句话。
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争斗中,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劳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保持中立的。她习惯了中立,可是所谓的中立并不是完全中立,从男级长厄尼·麦克米兰支持哈利开始,赫夫帕夫就已经逐渐偏向了格兰芬多,霍格沃茨之战中留下来保护学校的,最多的除了格兰芬多就是赫夫帕夫。
从拿波里昂尼刚才说的故事,威尼斯这个中立国也不是完全中立的,他们也偏向了奥地利。那位巴黎市长马塞尔也没有选择查理五世和英国人支持的查理二世,如果他真的接受了查理二世,会很轻易得就开门献城了,最终他落得城里饥饿的市民砍成碎块,并且被查理五世宣布叛国的结局。
现在到了她需要选阵营的时候了。
以前她可以无条件得相信阿不思,将所有思考的事情都交给他,自己负责服从命令就行了,现在她需要自己来处理。
目前人类使用的火药是黑色的,就像黑色的沃土,而黄金则是金色的。她看着那个被她拿来做书签的彻罗基人黄金羽饰,除了加利福尼亚以外,南卡罗莱纳州密西西比河以东其实也有黄金,它是当地人在挖水渠时偶然发现的,就像门罗所说的那样,彻罗基人在学习美国人耕种。
南北卡罗来纳州以前都是印第安人的聚集地,后来他们被赶离了自己的故乡,来到了荒芜的美国西部。
因为发现了金矿,原本和平共处的彻罗基人和美国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斗,最后彻洛基人不得不划出了密西西比河东部的土地,保留西部土地的所有权。
随着拿破仑将路易斯安那州卖给了美国,针对印第安人的屠杀和驱离也开始了,而这正是那个号称要与“红人”和平相处的杰斐逊总统任期内开始的。
美国的地理优越让他们可以在欧洲、非洲、亚洲陷入纷争和战乱中发展自己,《独立宣言》中人生而平等并不包括其他人种,甚至连法国、西班牙、意大利人也不包括在内,那么什么样的人和美国人是生而平等的呢?
英国海军既然在抓有爱尔兰和英格兰口音的水手充当海军,如果淘金热开始的大量移民开始了会变成什么样呢?
不是所有的未成年人都有机会长大成年的,乔治安娜想起了那些年纪轻轻就死去了的学生们就很难过,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更广阔的天地,而这是因为邓布利多的计划,要让哈利像猪仔一样快乐得长大,然后在适合的时候去送死。
她听说印第安人会做魔杖,而且用的还是猫豹的毛,这种魔杖会特别擅长催眠吗?
她不记得南卡罗莱纳的金矿具体在哪里了,但既然有人会因为听信了酒馆里的醉话,尝试炼金术在尿里发现了磷,也许他们也会遇到机运发现金矿。
乔治安娜微笑着,开始构思怎么让谣言传播开来。
计划跟不上变化,现在的局势太复杂了,她推敲不到那么长远。再说要是没人信,那也不过是个很快被人遗忘的假消息罢了,虽然南卡罗莱纳有金矿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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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此刻站在位于圣德尼教堂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路易十六的坟墓前。
他们跪在地上,呈祷告的姿势,路易十六头上戴着皇冠,而玛丽·安托瓦内特头上只有头纱。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投射在石膏塑像上,看起来非常华丽,其他在大革命中被破坏的法国国王的灵柩台也修复了,完全看不出萧条、残破我会以为她已经在去年就已经死了,是我自己以为她还活着,或者她还在圣芒戈的医院里昏迷不醒。”
“难怪你刚才会问我们看不看得见她。”龚塞伊低语着。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西弗勒斯说“她可能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鬼魂,又或者是她的幻觉,更糟糕的是她还有几百年的寿命,因为她是混血媚娃。”
“我听说有的混血魅娃和人类的年龄差不多。”龚塞伊说。
“显然我们没那么走运。”西弗勒斯说“所以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难以想象居然有人会想要长生不老。”
“我听说过传闻,尼克·勒梅的魔法石……”龚塞伊惊奇得说。
“已经被销毁了。”西弗勒斯紧接着说“我曾经保护过它。”
“他挺信任你。”龚塞伊说。
“他知道我不需要长生。”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力量要交给不需要它的人,波莫娜一直很在意老傻瓜没有把石墩出动的咒语教给她,反而交给了米勒娃,我一直不忍心伤她的心,在老傻瓜的眼里她是不可被信任的,因为她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他长叹一口气“权力的游戏很好玩,连阿不思·邓布利多也深陷其中,拿破仑皇帝用它将她给迷惑了,但很快她就会发现自己不能胜任这个游戏,她又想要回家了。”
“你还想和她在一起?”菲利克斯问。
“白日梦谁都会做,等她回来了,用个一忘皆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西弗勒斯轻松得说“甚至不用魔咒,等她醒过来,上帝就会让她将那个梦给忘了,她还会是那个爱坐狗拉雪橇的波莫娜
“我觉得你在浪费时间,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是关键。”龚塞伊说“这边的一天就是那边的一年。”
“你有什么建议?”西弗勒斯问。
“去威尼斯,或者回英国。”
“我不想回霍格沃茨。”西弗勒斯坚定得摇头。
“为什么不?”龚塞伊问。
“我不想米勒娃知道。”西弗勒斯说“英国那边除了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知情人是卢修斯·马尔福?”龚塞伊问。
“你怎么知道?”西弗勒斯揶揄得问。
“你是个名人,情圣,可惜你性格怪癖,只有卢修斯·马尔福一个人说得上是朋友。”龚塞伊说。
西弗勒斯的脸僵直了。
“你们俩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龚塞伊说“食死徒是个危险的组织,你为什么要加入?”
“跟他一样。”西弗勒斯看着路易十六戴着皇冠的雕塑说。
“你背叛了食死徒,他背叛了雅各宾派,食死徒里有人打算杀你吗?”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将脖子上的疤痕展示给龚塞伊看。
“我还是不信。”菲利克斯说“他明明当了皇帝。”
“还有根本不可思议的,你相信拿破仑是奴隶么?”西弗勒斯讥笑着说。
菲利克斯很坚定得摇头。
“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龚塞伊问。
“在建造凯旋门的时候,建筑师曾打算把圣马可广场缴获的青铜马放在门上,将拿破仑的雕塑放在战车上,但是他拒绝了。”
“不是他在演戏?”龚塞伊问。
“他想要的不是胜利。”西弗勒斯长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白巫师有个秘密情人?”
“是谁?”龚塞伊好奇得问。
“我不能告诉你名字,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完全理解邓布利多的想法。”西弗勒斯缓慢得说“要找一个完全理解你的人很不容易,波莫娜那个傻瓜一直以为自己不是真的傻,她才是拿破仑的猎物,那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不那么觉得。”龚塞伊说。
“哪一部分你不信?”西弗勒斯问。
“你看起来就像很理解拿破仑,你是他的恋人吗?”龚塞伊坏笑着说。
西弗勒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龚塞伊不笑了。
“这个玩笑很恶心。”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死了是个不讲规矩的亡灵,他不能想要什么就从活人手里抢。”
“我以为你了解,这就是欧罗巴。”龚塞伊打断了西弗勒斯“走吧,我们离开这儿,别打扰死者的安宁了。”
“是他先犯规的。”西弗勒斯恼怒地说。
龚塞伊根本没有理会他“我们在圣马可广场等你。”
说完他就带着菲利克斯·杨幻影移形了。
等他走了,西弗勒斯又盯着路易十六雕塑头上的王冠。
“英国人才不会送你荆棘王冠。”西弗勒斯冷笑着“别做白日梦了。”
说完他也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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