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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20年颁布到1933年废除的这14年间,全世界都知道了美国人有多么“干渴”。首先是邻国加拿大,尽管1918年加拿大联邦议会立法禁止跨省运输酒类商品,唯一的例外是用于医疗,还是有数百万加仑的酒被送到了美国人的地下酒吧里。
在禁酒令颁布之前也曾有过斗争,当时支持禁酒派以浪费食物和正处于战争期间为理由,禁止酿造啤酒。当时有许多美国男人去了欧洲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由于当地的基础设施遭到了严重破坏,法国人无法提供干净的饮水给盟友,士兵们只能靠喝葡萄酒补充水分。
纵然啤酒公司试图用统计数字反驳外界的攻击,声称整个啤酒行业所消耗的粮食不到美国粮食总产量的反对派还是攻击他们占用了铁路、挤牙了燃油和其他战争必需品的供给。
更何况许多美国啤酒公司是德国人开的,因此美国民众觉得关闭一些烈酒厂和啤酒厂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当加拿大人用牛拉着雪橇,男人和女人拉着小雪橇,翻山越岭将酒运往美国时,法国人也将葡萄酒运往美国贩卖。按照当时的法律,只要船只不靠岸,距离海岸线3英里外,美国海军无权驱赶,接着沿海的民众就驾驶着无数小帆船、单人划船、充气救生艇、带桨蚱蜢舟组成的“船队”浩浩荡荡地上前接驳,甚至有时还会有几架水上飞机。
这导致加拿大和沿海地区的民众不像中西部那么“干渴”,他们不只是可以偶尔喝一杯,而是喝一整瓶。
接着拉比和天主教的司铎们希望允许他们的教众饮用圣餐葡萄酒,其实美国也有自己的葡萄园。但是根据《沃德斯泰德法》第二十九条的规定,“果汁”的酒精含量不能超过0.5%,诸如苹果汁在储存的过程中容易发酵,但它并不在这个限令内,因为有一个南达科他州议员是法案的制定者之一,他希望家乡还能提供烈苹果酒
《沃德斯泰德法》刻意使用了“致醉酒类”取代了“酒精饮料”,比如酸白菜的酒精含量0.8%,有些巧克力蛋糕的酒精含量是很显然不会有人吃酸白菜吃到喝醉。
有了例外之后,法案就变得没那么绝对了,也因此导致了联邦法院陷入了持续14年之久的轻罪案件泛滥之苦。
这些犯罪者和卡彭不同,他们只是在自己家里储存水果,“一不小心”让它们发酵成了酒,然后卖了一些给他们的邻居、朋友。
1939年的“毒树之果”案中,警察通过电话监听,知道纳多恩非法经营的业务正是贩卖私酒。
其实在国会通过禁酒令之前,已经如堪萨斯这样的州颁布了禁酒令,但它之所以通过并不是完全因为妇女抗议的结果。
国会通过了战争税法,提高了酒税,为美国参加战争筹措资金。同时罗斯福新政开始后,通过了《全国工业复兴法》,该法的217条规定,如果废除禁酒修正案获得通过或财政收支实现平衡,以先实现者为准,联邦征服将立刻撤销因紧急状态加征的股息税和超额利润税。
也就是说每一个州都要面临一个局面,废禁酒令赚钱还是赔钱,像田纳西州这样的地方,到了1939年依旧在本州实行禁酒令,酒厂工人可以在当地酿酒售往别处,却不能在当地买酒,除非“非法销售”的酒水支付10%的赋税。
另外还有跨大洋的游轮上也可以进行毫无节制的豪饮,这段时间催生了许多美国港口和加勒比海的豪华度假航线,也让特立尼达的皮埃尔港的生意火爆起来。
不过“最有趣”的还是地下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当时有魔法部参加听证会,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取书名,接着斯卡曼德就把这篇文章翻出来了。
那是一篇漫长的、涉及了拉丁文语法和指代的文章。
‘Animal’praedicaturdehomine,意思是“动物谓述人”,在这个拉丁文句子中homine不指代“homine”这个词,因为animal不谓述“homine”,在这个句子中“homine”指代“homo”这个词,因为在“homoestanimal”中“animal”谓述的“homo”这个词。
同样在“homopraedicaturdeaminoinohliquo”,意思是“人在间接格中谓述‘笨蛋’”,在这个拉丁句子中,“homo”这个词指代“hominis”,因为在“asihominis”,笨蛋是人这个命题中,不是“homo”这个词,而是“hominis”这个词……
然后魔法部就不再要求斯卡曼德改名,于是霍格沃茨就有了“fantasybeast”。
“所以……你不记得昨天喝醉后发生了什么?”米勒娃一边给波莫纳涂金色的指甲油一边说。
“可能记得一点。”波莫纳忍着头痛说。
“记得什么?”米勒娃盯着她问。
“我……可能去了预言家日报社。”波莫纳心虚地说。
“然后呢?”米勒娃继续问。
她实在不想回忆,但还是有一些片段浮现在脑海。
“你做坏事了?”米勒娃严肃地问。
“有一点点。”波莫纳自暴自弃地说。
“干什么了?”米勒娃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确定米勒娃手里拿着指甲油没办法掏魔杖才说。
“我去找了丽塔基斯特。”波莫纳说。
“然后呢。”
“我跟她‘聊了’一小会儿。”波莫纳说。
“聊了什么?”米勒娃继续追问。
波莫纳犹豫了。
“聊了如果丽塔基斯特再凭空捏造故事,动她的学生,她就怎么把她剁碎了喂猪。”西弗勒斯走进了教职员休息室后,看了眼波莫纳的指甲“很好看。”
米勒娃没有说“谢谢”,而是吃惊地看着波莫纳。
“你对她那么说了?”米勒娃说。
“又大声又清晰,半个编辑部的人都听到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然后飘然离去。
“对。”波莫纳说无奈地说。
“梅林。”米勒娃惊叹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我喝醉了。”波莫纳歉疚说。
“我说的是你怎么不带上我。”米勒娃责怪地说。
波莫纳看着米勒娃。
“剁碎了喂猪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办法,但我更想把她变成猪。”米勒娃说。
“万一她控告你怎么办?”
“她敢吗?”米勒娃一边说继续给波莫纳涂指甲油“跟其他人说她不仅变成了猪,还和猪在猪圈里生活。”
波莫纳想起了丽塔基斯特那身矫揉造作的艳丽打扮,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担心多余了。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米勒娃问。
“不记得了,对了,你等会儿帮我看看后背。”波莫纳说“有个地方很痒。”
“别动,指甲油还没干呢!”米勒娃警告着,不让波莫纳的手抓后背。
她痛苦地扭来扭去,想要借衣物的磨蹭,缓解那种痒的感觉。
接着一些画面开始在她脑海里闪现……
“别动。”米勒娃警告着“我快涂不好了。”
不用米勒娃说,她也石化了,她转头看着教职工休息室另一头,和费力维聊天的西弗勒斯,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其实他身上那股鼠尾草的气味,不是香水,而是须后水的气味,他把胡子刮得可干净了,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根胡茬。
她是怎么从破釜酒吧到预言家日报报社的呢?
波莫纳努力回忆着,嘴里却仿佛尝到了薄荷味,就像吃了一颗蟾蜍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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