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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阵阵淫靡的呻吟声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切。偌大的房间中,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然而这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人都目不转睛的幕。
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岁月的侵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象。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边扭动,边用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伶成了寡妇。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但她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个她的麻烦事。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别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的性欲的专家。我有很多眼线,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她想要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场情欲盛宴。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睡上晚也只需三个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无二。对于这种看中名节的女人,春风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忧,明天天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块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对于这样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于是,我请来了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等这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从隔壁这禁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样流淌的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特长是在哪里。于是,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变成了个私家侦探。表面上帮警察做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别人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然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线前,都是个木偶而已。
而线的另外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别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直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山城。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干了他的元气。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余的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封长长的信,虽然没有落款,但毋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夜。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折磨。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托者愿意支付三倍的报酬。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种想要挑战的想法。这些年,无论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满足了。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护身符。望了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个客户的名字:“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板。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板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他穿着民贵的洋服,留着抹胡须,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方,但据说此人为人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面对这样的人,我还是需要谨慎些。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女。在十年前,黎楚雄的发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没有续弦过。不过坊间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些暧昧。
和那些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脸的精神,穿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眼,却也没有动动。
香水店的老板恭敬地对他说到:“东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板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对面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欲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没有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托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我开门见山道。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没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挟我吗?”
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你已经是我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挟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说着,嘴角微微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实在每个委托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天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这是时代,虽然道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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