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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时刻,南宫恕身披战甲,腰悬宝剑,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长枪上,把枪尖照得灿烂如雪,身材高大的南宫恕,站在主帐前看着下面的战士们,自信满满,颇有睥睨之势。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宫恕右侧,还是同套雪白的妆束,银色长发随风飞舞,双手在胸前环抱。
南宫恕的左侧则是阿火,身上穿着异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紧实精瘦的少年身躯,和匀称的双腿,手上拿着只竹笛,狼齿坠子在胸前闪闪发亮。
“风在颤抖。”阿火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风中的动静,“鸟的叫声也非常不安。”
“别担心,”阳光照耀在南宫恕的侧脸,兵临城下,样平静得近乎冷酷,此刻他动也不动,只是注视着不远处的山凹,像头低伏的虎,随时准备扑杀羊群,“子雪的迷雾应该仍可以抵挡甘宁阵,弩机、燃油应该也都要备妥了。”
前方的山凹,是甘宁进军此处必经之地。
子雪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南宫恕英俊的侧脸。子雪挽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不让他遮蔽了视线。
──这是最后次了吗?站在你身旁,与你只有咫尺之遥,像你的手下般仰赖你、钦敬你,你也把任务托付给我,信任我、爱护我……
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宫大人、不,南宫恕……真的好想这样叫你次……对不起了……
“禀将军,千甲兵已经埋伏于营地外,准备伏击!”
“禀将军,三百弓箭手已于主帐前就位,随时准备射击!”
“禀将军,燃油已经全数浇于东门、北门之栅栏、营帐、草堆上,只等火矢燃放,立即火起!”
南宫恕让禀报的士兵退下,拿起旁的银白头盔,安安稳稳的戴上。
“报!”名士兵飞马来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宁杀到谷口了!”
“很好!”南宫恕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让他来吧!”
大地震动,依稀已能听见马蹄声和马匹嘶嘶的叫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人类的吼声。当他们出现在山凹口时,切嘎然而止。
“杀!!”
甘宁从兵马中闪出,骑当先,领着五百铁骑从不远处的山凹以高速朝着此寨急袭而来!
转瞬之间,吴军已将距离缩短近至里内,甘宁更是锐不可挡,只身人冲进北寨门!
“油的味道………”甘宁像xx样抽动着鼻子,闻出空气有异,脸色大变,朝后方大喊,“不好,敌人要使火计,大夥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宫恕怎会放过这天赐良机!
“放箭!”南宫恕手招,弓箭手得令,将箭矢置于火盆中,燃起团火焰,高举手中长弓,瞄准浇满燃油的区域,阵火矢扑天盖地而来,触及燃油,立刻烧起熊熊烈火!
火势蔓延得极快,瞬间功夫,便把北寨门化成片火海,冲得快的比较幸运,还能逃离火舌的席卷,不及逃生者却惨遭火焰吞没,活生生被卷进火海当中,断无生理;剩下的军马,也被大火阻绝于寨外,进攻不得,后退不能!
“可恶,这阴险的家伙……”甘宁捂着口鼻,转眼身边只剩下数十骑,其余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时处境,万分凶险!
“朝着他们持续放箭!”
弓箭手听见南宫恕的命令,全都把箭头瞄准剩下来的兵马,波又波的进行强烈的攻势,转眼又有十余人中箭,摔倒马下。
但甘宁何许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飞,把所有射来的箭矢全数击落。
“给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爷,再等百年吧!”甘宁怒喝声,纵身跳,闪过几只锐利的箭头,灵活的在箭雨中跳动,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会放箭,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给我滚开!”甘宁脚个,先踢倒数名弓箭手,手中双刀左劈右砍,时间杀得弓箭手无法闪躲,攻势大乱。
南宫恕指挥若定,弓箭手引诱甘宁只身突进之后,任务已完成,便慌忙走避,除了伤亡者倒于地上,其余都逃了个干二净。
燃烧木头的黑烟飘散在营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起,空荡荡的营地,甘宁有如蛟龙般横扫千军,气势凛然的怒视南宫恕。
“哼,群鼠辈!”甘宁甩开刀上的鲜血,朝南宫恕大喊道,“贼将!报上名来!”
“在下蜀国破军将军南宫恕。”南宫恕居高临下,朗声回应甘宁,“甘将军,只带五百人,你也太小看我南宫恕了,我已埋伏千兵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脱!”
“哈哈哈哈,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甘宁高昂爽快的大笑,边舞动手上的刀,纵身跳,快如闪电的冲向南宫恕,“先看看你项上人头能留在原地多久吧!”
眼看甘宁举起手中短刀蓄势待发,想用投掷的方式刺杀南宫恕,没想到脚下冷不防被某个滑溜沈重的东西卷了起来,心叫不妙,重心被那东西拖的笔直下沉,重重摔在地上,扬起阵尘土。
“给我下来!”
陈凯从暗处闪出,将那条滑溜的东西卷回手中,原来是条乌黑晶亮的豹尾长鞭,看起来异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无论如何不能操纵难以驾驭的兵器。
“妈的!”甘宁从地上跳起来,气得额角都爆起青筋,身都是尘土,弄得狼狈,右手趁隙发劲,原本要丢向南宫恕的短刀,笔直的朝着陈凯的额头飞过去!
眼看陈凯的头颅就要惨遭剖半,只见陈凯沉着的抖开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空中打出个暴响,不偏不倚的击中飞来的短刀,“当”的声,短刀应声被弹上高空,这手巧妙无比,甘宁这才知道眼前这满身刀伤的男人绝非等闲之辈。
“好鞭法!”甘宁往前走了几步,盯着陈凯,头也没抬的伸手接住了从半空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里,甘宁气息收敛,全神贯注,像头低伏的猛虎般凝炼。
“多谢甘将军夸奖。”抖开的鞭子在陈凯周围舞成团黑影,呼呼作响,把自己围在鞭影筑成的壁中,丝毫不敢松懈,“请赐招吧!”
“好!”
话还未说完,甘宁便矫如闪电的进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眼里充满战意的光芒暴盛!
但陈凯也散开了鞭影,改守为攻,把条长鞭抖得笔直,宛如巨蛇夭矫空中,破风之声嗤嗤作响,直取甘宁胸口,逼得甘宁抽手回防。沈重的长鞭狠狠击在甘宁护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宁虎口微微发麻,终于把鞭梢卸开,但是次攻击未完,在空中转了小圈之后,又回过头来继续抽打,持续遭到强力的甘宁,似乎只有闪躲的份,无法欺进陈凯周围!
虽然看到对手使出长鞭时,甘宁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占了下风,但对手如此强劲,却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为自己尚可与蜀军中五虎上将战得平分秋色,没想到此地竟然出现如此强劲的鞭法高手,甘宁不断闪躲着,心里在寻思如何破解之余,也不禁暗暗叫苦。
偌大的营地里不停的响起鞭子挥舞的声音,只要皮肉被这沈重的长鞭抽中次,必然皮开肉绽,而甘宁在片刻之间,身上却已经开了好几道口子,又是红又是紫的,狼狈不堪!
“……你们道,是陈凯会赢呢,还是甘宁会胜出呢?”南宫恕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激烈的打斗,就像在看场棋局样平静。
子雪道:“甘宁如此不济,当然是陈凯会赢。”
“阿火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以吴军大将的实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亏,应该不致于连还手都做不到,甘宁也许还留了手也说不定……”
“不对。”南宫恕肯定的说道,“甘宁肯定会赢。”
“为什么?”
“陈凯的攻击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宁。”南宫恕淡淡道,“只要破绽出现,甘宁就会立刻反扑。等下听我号令,阿火攻上盘,子雪拿住甘宁的双脚,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声,开始从头顶融化,变成滩紫色的胶状液体,很快的没入泥土中。身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陆逊刀而不死,就是因为这个可以随意变形的能力。现在子雪已经潜伏于地底,伺机而动!
同样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于唇边,没有任何动作。
陈凯的鞭击持续了阵,虽然以他身强健的肌肉,可以让攻击持续许久,却也无法永远不停止出手,终于被甘宁等到鞭子攻击之间的空隙,甘宁见机不可失,连抢出三步,终于脱离了陈凯的攻击范围!
“就是现在!”
南宫恕声令下,甘宁听见阵清脆的笛音,但周围似乎有什么在鼓噪着,有拍打翅膀的嗡嗡声。
是蜂群。颜色鲜黄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着甘宁飞过去,绕着甘宁的头脸乱飞,短刀怎么斩也斩不了几只,大受干扰!
突然间,有个冰凉的物体攀上甘宁的脚,把甘宁死死钉在地上,寸步难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甘宁在嗡嗡作响的蜂群中依稀听见有个声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宁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小看这批人的能耐……
“砰”的声,长鞭挟风雷之势,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宁胸口,昏乱间又补上好几鞭,每鞭都有如铁块般沈重,甘宁只觉得五内气血翻腾,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黑,晕了过去。
“呵呵,醒了?”
甘宁刚刚睁开眼睛,还痛得眼冒金星,光线照到眼睛里,引起阵剧烈头痛。此时甘宁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问话的自然是南宫恕,只见南宫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占在甘宁面前,身威武的盔甲闪亮的反射阳光。
“无耻!居然暗算本大爷!群xx杂种!”甘宁气得破口大骂,就算跪在敌将面前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感觉,只是个劲的骂着。两旁军士立刻报以重重的耳光,掌掴甘宁的脸。
“停手,让他骂也无妨。”南宫恕制止军士,目光迎上甘宁恶狠狠的视线,“我是暗算你,不过兵者,诡道也,得到最后胜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并不重要!”
“你先掳走大都督,又施阴险毒计,胜之不武,大损阴德,像你如此奸险,定会遭天打雷劈!”
“我奸险?”南宫恕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弹了弹手指头,命令身后的士兵,“我可宽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请来,别落得人家说三道四。”
南宫恕又回过头道:“你不是直想见大都督吗?我就让你见见他。不过,为了防止你想不开,愤而咬舌自尽,我得先堵住你的嘴。”
不会,甘宁唯还能动的嘴巴就被左右军士用棉花填个言严严实实。
只是,甘宁没想过会和陆逊以这种方式相见。
刚才出去的士兵们握着条铁炼,牵了个俊秀的少年过来,那少年全身赤裸,颈部拴着条皮带,眼睛也被蒙住,有种禁断的感觉。
少年光滑的肌肤散发着小麦色的诱人光泽,步步被牵引着往营地中央走过来。那肛门里插着支粗长的木棒,阴茎也勃起着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刻被群士兵团团围住。
──那是……陆逊?
士兵们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军服,个个都露出健壮的体魄,每个人的肉棒有大有小,形状不,唯相同的是,全都涨红了硬挺着,指着陆逊。
“肉棒……是肉棒的味道……”陆逊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周围,但从男人们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发散出的腥味,还是清清楚楚的飘进陆逊的鼻子里。
“想要吧?男人的肉棒。”
“想要!想要………”陆逊双手在空中抓着,摸到男人们硬挺的肉棒,双手各握住根较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拼命吸吮。
“肉播………啧…唔、嗯………嗯嗯………好美味……”陆逊边吞吐着肉棒,边满足的发出呻吟,吸出啧啧水声。
“哈哈,太淫荡啦!南宫将军实在是太厉害啦,几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变成条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着龟头呢!哈哈哈,真是淫荡的嘴巴!”
“那我们赶快也满足后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们抱起陆逊,让他维持xx趴的姿势,没想到陆逊感觉到有人在揉捏的屁股,自己把屁股翘了起来,饥渴难耐的在男人面前摇晃着!
“陆逊的小穴…好痒……快点…把粗粗大大的肉棒插进来…在里面搅动……”陆逊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催促后面的男人。
“少??拢??献游?隼丛偎担 毕硎茏怕窖沸∽斓哪腥税岩蹙ブ匦氯?肼窖返淖炖铮?獍糁贝恋胶砹?撞俊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粗长的木棒狠狠抽出陆逊的体外,流出汁液的后穴在木棒的顶端离开时还发出“波”的声。
“哇,小穴都松掉了嘛!已经变成淫荡的烂穴了!”男人们又是取笑,又是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着陆逊的肛门,“这下要怎么插阿!你这母xx!”
“两个人起上!”“对、对,你不想要的话我先来,给我滚开!”“我先的!”“是我先上!”
几个人争先恐后,又推又挤的,总算有两个较强壮的男人抢得先机,个趴在陆逊背上,个钻到陆逊身下,上下的同时把粗大的肉棒送入陆逊淫水泛滥的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陆逊的穴口突然遭到两只肉棒的侵犯,瞬间被撑大了许多,精关几乎松脱的陆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刻把陆逊推上高潮,不经抽插,爽得喷出好几道精液!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体阿!”
“立刻就喷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这贱货!”
男人们尽情的在陆逊的体内穿刺,两条肉棒进出,让陆逊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随着男人的不停进攻,陆逊又再次达到高潮,放声浪叫,马眼的精液道又道的狂喷而出,在嘴里进出的肉棒也忍不住喷出了累积着的精液!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马的…阿……被插就那么…爽吗?…这么喜欢被肉棒插的话…老子就插死你!干烂你的小穴!”后面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两人把精液全都喷在陆逊的体内,旁边的士兵们也纷纷自己打出了精液,射在陆逊身上,彷佛陆逊用精子淋浴过般,头发、脸庞、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寸都洒满了白色混浊的精液!
轮男人射过了之后,又再换下轮男人持续使用着陆逊的后穴,乐此不疲的陆逊,不但在男人的公开轮奸之下反覆达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精液统统喝了下去,伸出舌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华。
──不……不会的……不会的……
甘宁的心脏像是被撕裂般的剧痛,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握得出血,全身上下绷紧的肌肉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般。
“甘宁将军,那确实是你的大都督喔。”南宫恕像是恶魔样对甘宁耳语着,“你看,他多喜欢被干阿,陆逊的小洞淫荡的超乎你的想像喔。”
悲愤过度的甘宁开始还气得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只想杀了南宫恕,现在却只能绝望的看着心爱的陆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高潮!
旁观赏着这切的子雪贴在甘宁鼓胀的肌肉上,恣意舔吻着甘宁雄壮的身体,尽情挑逗着。
“甘将军好可怜阿,”子雪边轻轻的咬着甘宁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在甘宁的裤裆上揉捏,“阿哈哈,甘将军怎么勃起了呢?很想要吗?”
甘宁的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痛苦得几乎快要自我封闭,对子雪的逗弄充耳不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在子雪灵巧的玩弄下,整支肉棒变得又硬又胀,高高的顶着裤子,几乎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子雪玩弄了阵,拉下甘宁的裤头,支巨大的肉棒立刻弹出,有如支烧红的铁棒,虽不像南宫恕那样巨大,却已经是世间少有,又硬又挺,尽显男子气概,子雪伸出舌头在甘宁浑圆饱满的龟头上打转,像在品尝美味般的舔弄甘宁雄伟的肉棒,啧啧有声。
“呀阿阿阿阿!不行、后面、那里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要射出精子了!”陆逊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着肛门传来的快感,次又次的喷出精液。
“阿阿阿!”后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喷出精液。男人拔出了肉棒,混和了几十个男人注入的白色液体,立刻从陆逊的开着的穴口流出。
“真是淫荡阿!”
“母xx!”“对、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们满足的嘲笑着陆逊,但陆逊只是在地上不断喘息。性欲和快感完全的腐蚀了陆逊的意志,此时的陆逊,已经只剩下对肉棒的渴求了。
“肉棒…干我……快把肉棒插进来……肉棒……”陆逊趴在地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全身淋满精液的陆逊,翘着不断流出精液的屁股,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
“哈哈哈,我们几十个,他还嫌不够呢!”
“真是贪吃!”
“都跟队长们做过了,我们当然不能满足他啦!”
“发情的母xx!干脆找条发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主意阿!看守粮仓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们哄笑着,没有多久,就牵来条毛茸茸的大黑xx,长长的吐着舌头,躁动不安的大黑xx,看到陆逊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应,对着陆逊又吠又跳的,口水滴出老长,牵着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点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头母xx!”
“母xx就应该和公xx交配才对阿!”
“喂,陆逊,人的鸡巴爽完了,那xx鸡巴你要不要?”男人踩着陆逊的屁股,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淫荡小穴,很空虚吧!”
“xx……xx鸡巴……”陆逊看不见xx的大小,可是听那吠声,就知道绝对是大xx。
真的能容纳的下xx的阳具吗?
“阿?要不要,快说!不要的话我要把它牵走了,你就没肉棒可插了!”
“我要!我要!”陆逊听到没有肉棒了,急得大叫,“xx鸡巴…也要……”
“那说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说了我就让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说了……
甘宁看得眼泪快要掉出来,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断的挑逗着肉棒,到刚才为止,已经射出两次精液了,当着敌军的面,屈辱的射在敌人嘴里……
“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
陆逊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自己掰开流着精液的肛门,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淫荡阿,好吧,大黑!”黑xx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鲜红色的阴茎,已经超出人类的大小,底部还长着倒钩,兴奋的黑xx已经快要按奈不住,男人放开了黑xx脖子上的铁炼之后,立刻骑到陆逊的背上,长长的肉棒顺着精液的润滑,把陆逊当成了母xx,激烈的摆动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肉棒抵在肛门里,疯狂的抽插着陆逊的直肠,给陆逊带来未曾体验过的感受,再加上与动物交配的悖德感,让陆逊更加敏感,没有多久,陆逊的肉棒就开始连续射精,道道的喷在地上,再度陷入精液的失禁状态!
黑xx的脚掌踩在陆逊的肩上,把陆逊钩的死紧,口水不断垂在陆逊的身上,激烈的抽送下,xx阴茎的倒钩卡在陆逊的肛门口,牢牢锁住,开始大量射精!
“好烫、好多好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融化了…好舒服……”陆逊忘情的吐出了舌头,淫乱的享受公xx在体内射精的感觉。
黑xx的精液不断往陆逊体内注入,混和了刚才数十名男性的精液,陆逊的肠道里已经积满了大量精液,可是大xx的射精还在持续,陆逊开始觉得阵想呕吐的感觉,肚子里变得很胀,平滑的腹部居然开始像是孕妇般微微隆起!
“喂,要怀孕了是吗?”男人们坏心的笑着,“那可是xx宝宝阿!”
“xx的……宝宝……”陆逊失神的复述着,随着大xx的精液不断射出,陆逊干呕了好几次,无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精子……”
甘宁看到这幕,绝望之余,身体好像更为兴奋,又在子雪的小嘴里喷出第三次精华。
“甘宁大人的精液很多呢,三次了还是这么浓……”子雪故意让精液喷在自己脸上,弄的张俏脸顿时变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续了许久,终于渐渐的止住,涨红的xx阴茎也消了下去,黑xx拔出了阴茎,陆逊失去阻塞的肛门再也挡不了满肚子的精液,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像喷泉般往外喷出!
陆逊满身大汗,满足的倒在地上。
“解开他的眼罩。”南宫恕见时机已到,吩咐手下解开陆逊的眼罩。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陆逊已习惯黑暗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全身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宁。甘宁粗大的肉棒还在子雪的手中抖动,不时射出精液。
甘宁在流泪。
──刚刚的情景,都被甘宁看到了?
后穴流出的精液已然汇聚成滩精泊。
陆逊傻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准备撤军了。”南宫恕披风挥,转身就走,“军务繁忙,恕我失陪。”
“报!”名年轻军官灰头土脸的飞马前来,看到南宫恕,慌慌张张的跳下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甘宁的五百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紧张?”南宫恕不耐烦道。
“怪物……是怪物………”年轻军官舔着干裂的嘴唇,不住喘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蝎子,带着数、数不清的毒蝎涌进营里,力大无穷,抓住兄弟们就吃,没被吃掉的也被蝎子毒倒,只有少数人逃了出来……”
“此话当真!?”
“将军…快、快逃……”
南宫恕吓出身冷汗,急忙冲向主帐前的高地,只见黑压压片,满营地全是蝎子,中间还有只比牛还巨大的巨蝎,背后长有八条弯曲的尾巴,血红的双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里!
“怎会这样……”南宫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急得满头冒汗,和人类作战是他所擅长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怪物……
“全员,立刻上马,随我撤……!”
南宫恕话说到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上爬了几十只蝎子,子雪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旁。
被注入了无数蝎毒。
蝎子源源不绝的从他的袖子里爬出。
南宫恕瞪大了眼睛,看着子雪,咕咚声倒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破坏八尾蝎的计划。”子雪抱着南宫恕,拖到平坦的土地上,避开小石块,再把南宫恕的身体慢慢放下。
──对不起…我知道你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边了……
晶莹的泪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泪痕,朝着蝎子群中央踏出脚步。
第12章
营地被烧成片焦土,四处都冒出阵阵黑烟,刺鼻的血腥味与烧焦味混合成的恶臭,弥漫在曾是蜀国军队驻扎的这个地方。
不久前还是战场。战场已经够像炼狱,此时却比战场更像是炼狱般。
满地的尸骸,蝎形妖魔挥舞着双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这里已经不是战场,而是八尾蝎的屠戮场。
八尾蝎巨大的身体,速度却极快,身负重创的士兵还在前方,踩着同伴的尸体没命的狂奔,逃离身后可怕的恶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蝎发出金属摩擦般沙沙的难听叫声,转眼就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断根小树枝般,把士兵的躯干连着盔甲起剪下,顿时变成两截,来不及喊出声音就已经气绝,惨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后个也被你杀光了,玩够了吧!”子雪赤脚走在蝎子纵横爬着、流满鲜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体在这片炼狱景象中显得很突兀。
“这可都多亏你了呀,我亲爱的好儿子……”八尾蝎回转巨大的身体,沙沙的笑着,“若不是你,我怎么能享受到这么丰盛的大餐,还可以大开杀戒呢!来,坐到我身上,我们边走边说!”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蝎下,以手撑住八尾蝎铁甲般的身躯,翻上蝎背,坐上了其中条尾巴,身轻如燕,灵巧之极。
“那你怎么会拿好儿子的心脏来要胁儿子?这算是哪门子的老子?”子雪不悦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脏,拿来!”
八尾蝎的脚快速的动起来,直往南宫恕、甘宁等人所在的主帐方向移动,风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响,吹得他衣袖翻飞。
“我是为了保护你呀!哈哈哈!没有心脏的你,不可能会死,这是为了保护你脆弱的小命阿!”
“别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的心脏呢?”
“当然不在这里??
子雪感觉到八尾蝎的身体在晃动,每次八尾蝎笑,就会晃动身体,现在虽然没发出声音,不过子雪敢肯定,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着。
“你说好的事情,难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脸上泛起了阵红晕,能自由融化的身体开始生出紫色液体往手上流动,凝结成刀刃的形状,眼看就要动手。
“别急!我自会给你,不过得先等我办完事情,回到我的栖身之处,不会让你白白作事的,乖儿子你尽管放心!”
──放心个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动手,子雪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八尾蝎很快的爬到了主帐前,这里已经没有士兵,空荡荡的,八尾蝎突然停下脚步,动也不动,彷佛在观察着什么。
“有很好闻的味道……”八尾蝎张开锐利的血盆大口,从口中伸出两条长满绒毛的触须,在空中左右探测,“……在哪里呢?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有四个……还在这附近……”
──该死,转回来阿……别去那里…千万不要被发现………快点转回来阿!!!
血红的双眼视线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宫恕的树丛。
八尾蝎移开视线,又缓缓转动身体,身体内部发出阴沈邪恶的低鸣,挪动着八只钢铁般的脚,在主帐周围走动。
意外的相遇,却是如此下场。
开始还可以说是被强行施暴,还能说是不愿意的被敌军凌辱。
现在呢?
满身污浊不堪,处处挂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后穴也无力的张开着,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过了,可是就在刚才,就在甘宁的眼前,自己被当众轮奸到高潮,主动要求着肉棒的插入,甚至还被xx当做母xx般交配……
已经成为个彻底的性奴隶了呢,个肮脏不堪的下贱东西,条母xx。
这是陆逊第次看见甘宁的眼泪。红着双眼,清澈的泪水不停流过甘宁刚毅的脸庞。
甘宁粗壮的双手上血迹斑斑,都是在麻绳的捆绑下,因为情绪崩溃而绷紧肌肉造成的伤痕,血滴滴的滑落。那就伤痕有如割在陆逊心中般。
剧痛。
陆逊已经没有勇气拿下甘宁口中的棉花,也没有力气帮甘宁松绑了。心爱的男人冒死来救,却看到最不堪的画面,这般下贱的人,居然就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救出来的对象?
连陆逊自己都感到荒谬,面流泪,面苦笑。干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陆逊的心已片片断裂,连周围产生的巨大变动都听不见了。残兵们骑上快马,拼命逃跑,黑烟四处窜起,难以忍受的恶臭也如同不存在般。
可是就在这时,对红色的巨眼在陆逊背后亮起,从黑暗处走出来的,正是八尾蝎与子雪。
巨大的妖魔发出狂妄的难听笑声。
甘宁看见八尾蝎,剧烈扭动身体,刚才磨破的伤口又再度流出鲜血,表情急迫,苦于口中的棉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哇哈哈哈哈,箭双雕,好极了!”八尾蝎的八只剧毒尾巴蠢蠢欲动,随时都要出击的样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祷八尾蝎不要找到南宫恕,道:“你还吃不够?”
“我吃得可饱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件事。”
长长的蝎尾突然发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挥向树丛,以巨力把几棵低矮的灌木打得连根拔起飞了出去,顿时从树丛里现出两个人影来。
南宫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脸色极差,却仍有丝气息,阿火握着南宫恕的手,守护在旁,咬牙切齿的怒视八尾蝎,似乎步也不打算退让。
“阿哈……找到啦!”八尾蝎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你想干什么!?”坐在八尾蝎身上的子雪难掩紧张,声音缩得很紧。
“做千年前做过的事情,让他们生下孩子,很快你就会多出几个兄弟了!”
“你疯啦!?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子雪脸不可置信。
八尾蝎发出震天笑声,有如金属撞击的声音难听至极,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耳朵。只可怜了陆逊和甘宁没有能力抵抗,被这笑声震得头晕目眩;阿火的双手急忙捂住南宫恕的耳朵,自己却也被震得气血翻腾。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于世间常理!生你的那家伙虽然美如天仙,但也是个男的阿,哈哈哈哈!对了!你跟他长得还真像呢!”
“你………!!”
“选两个,剩下两个……杀掉!”八尾蝎双眼凶光大盛,邪恶的目光轮番落在四人身上,“选谁好呢?嗯?”
“这个红头发的小朋友长得好可爱,睾丸又那么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男的和那被绑起来的差不多,定很健康……至于我可爱的小恩人陆逊嘛……更是极品阿……”
“选陆逊和那个被绑起来的吧,甘宁可是吴国大将,强健的体魄万中挑,绝对能让你满意。”子雪斜睨了陆逊和甘宁眼,“至于那红头发的,你可以不用杀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杀了可惜。”
八尾蝎道:“我的好儿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是要我宰了他吗?”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杀他。”子雪没办法打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八尾蝎。
“哦?你在帮个人类求情?”八尾蝎的尾巴在空中晃动,尖锐的剧毒蝎尾对准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刺向南宫恕,“我没听错吧?”
“谁要帮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辩驳,却被个虚弱的声音打断。
躺在地上的南宫恕,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恨恨的瞧着眼前的妖魔。
“用不着……咳咳…说…这么多……我南宫恕…宁死也不……对个妖怪……求饶!”
子雪听了,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咒骂。
──你这个大白痴,这时候醒来做什么!这不是完全浪费了我的苦心吗!
“……哦?”八尾蝎沈着声,蝎尾蓄势待发的抖动,“本座要杀你,可是易如反掌……”
“别听这家伙胡言乱语,我以给他注入蝎毒,足有百只之多,”子雪急了,却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样子,心中万分煎熬,“他早已是半个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这个叛徒……我……亏待你了吗……你既然害我……又何必救我?”
“南宫哥哥,你的身体虚弱,别…别再说话了!”阿火不忍的眼泪夺框而出,紧紧抓着南宫恕的手。
子雪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壳上,冷冰冰的看着两人。
“我跟你走,别伤害他!”阿火决心要牺牲自己,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阿火走了,南宫哥哥保重……定要活下来……阿火知道你定能活下来……”
“你在……说什么?……还不快逃……找机会快点逃走阿!”南宫恕眼铮铮看着阿火走到妖魔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边,他只能装做冷漠,否则被狡猾的八尾蝎发现,不仅南宫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念在你曾与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走吧。”
南宫恕咬着牙,气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可是身体严重麻痹,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这么说,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没必要理会他了。”八尾蝎嘶声道,爬行到甘宁面前,伸出蝎螯,三两下就把捆在甘宁身上的粗麻绳切成碎片,简直像是剪纸般容易,“绳子挺碍事的。”
四面八方聚满了蝎子,黑压压片剧毒蝎海,煞是可怕。
“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对蝎群命令道。
“别开玩笑了……”甘宁站了起来,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关节发出了哔啵声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纵使衣服凌乱不堪,硕大的肉?乓猜懵对谕猓?誓?⒎⒊龅钠?迫瓷跏蔷?耍?逼?谔冢?耆?淮蛩闶?志颓埽
“想在我眼前带走陆逊,先过我这关!”甘宁声大喝,身形暴起,纵身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进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宁的全力击,铁拳扎扎实实的轰在八尾蝎丑陋的头上!
声巨响。
“嘎…………”八尾蝎迟滞半晌,面门的拳似乎让这妖魔暂时失去反应能力。
拳过后,甘宁怒气犹未消,往八尾蝎的头部抡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八尾蝎被打得无法还手,所有攻势照单全收!
“敢碰我、的、陆、逊……”甘宁发了疯般大吼,自己的拳头已打得出血,还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最后拳击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躯狠狠的击退半步,南宫恕看了,心底也不禁为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陆逊?甘宁,我……已经不配了……
“好,我就成全你。”
甘宁听得耳后呼呼风声时为时已晚,背后痛,剧毒的蝎尾已经钉在被上,毒液迅速的蔓延开来,八尾蝎又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
“你不是真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蝎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向陆逊。
陆逊没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就这样任由蝎群运走,子雪、阿火也随着八尾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个是身经百战的吴国大将,个是睥睨群雄的蜀军统领,只能眼铮铮的看着敌人离开,什么也不能做!
蝎毒使得甘宁的身体下子有如火烧,下子像是身处冰窖,剧痛侵袭着骨髓,全身上下有如被刀刀划过,难以想像的痛苦让甘宁连站都站不稳,青筋从鼓胀的肌肉上暴起,模样恐怖万分。
甘宁没有倒下,艰难的走到南宫恕面前,低头怒视。
南宫恕习医多年,亲尝百毒不在话下,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时南宫恕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
甘宁竟在南宫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到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逊……”
“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
南宫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般对着甘宁大吼,“我等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的回应?”
句话,说得南宫恕如遭雷击。
逃走?
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
纯真开朗的笑颜。
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
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个人。
说我逃走?
“你给我闭嘴!”
南宫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根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血!
“你会看病?”毒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些水和几个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恕打开其中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宫恕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的。”
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么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为什么有股热流直冲肉棒……
“干什么!?”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后套弄着,不过他板着张脸,副很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精液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肉?畔屎煊?停?誓?彼?萌獍艨穸叮?鼓诮簦?涂煲?涑鼍?海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步,肉棒深处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肉棒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顶端持续飞溅出精液,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宁射出的精液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看,,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精液。”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瓶透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光,直盗摄出的精液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
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精液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大片,灰黑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么,不是说得等精液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点甘宁刚刚射出的精液,“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白了南宫恕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照,个时辰前还硬挺的肉棒,虽然还举得很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肉棒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粗,连装着睾丸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面对甘宁的龟头施以突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龟头上,发出“啪”的声爆响,龟头上立刻浮现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阴茎,使劲扭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么?”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被那样虐待,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个猛瞧自己肉棒的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阴茎,冷不防把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阴茎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么迟钝,这下虽然不算很痛,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西……
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宫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的精液,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的马眼,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肉袋里头,连睾丸块儿吃了。”
南宫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龟头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像闻到花香的蜜蜂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精液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肉棒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绝对会让你源源不绝的生产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
琉璃玉虫在肉棒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肉棒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么强韧,肌肉再怎么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肉棒受到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肿又麻的肉棒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痒混合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健壮的肌肉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精液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肉棒,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
“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宫恕不领情,“我听说你是东吴第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精液,即使甘宁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间段的高潮次比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肉蛋就要不保了……
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着天空,不再晃动。
从肉棒的顶端,终于爬出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精液的琉璃玉虫从马眼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宫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肉棒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精液,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己的勇猛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幕,紧绷的肌肉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肉棒上传来的已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么多次精液,还能保持神智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宫恕递给甘宁个小瓶,甘宁接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宫恕又恢复了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有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宫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较高下,比什么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13章
[以下部分有触手y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y的部份……]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弟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南宫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了下来。
“诺!”众人起回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宫恕旁边,跟着南宫恕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下。”
南宫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些什么。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魔。”陈凯捏起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回国调度更多人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么妙计,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弟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宫将军,可是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切才行动,从军以来连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宫恕微微笑,也像陈凯样选了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声很快的沈入水底。
“第,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刻也等不了阿。”
陈凯愣,南宫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宫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宫恕何德何能,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么时候?”南宫恕话锋转,板起脸色。
“陈、陈凯时疏忽,请………南宫兄弟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宫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宫恕淡淡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凯怎么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宫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口气。
“整军出发!”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的苔藓,这里却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穴,彷佛会吞噬生命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穴。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片,把洞穴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穴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回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切我随时都能拿回来,是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你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回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会就不见了。
“那么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石里,岩石就像泥土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不的坑洞,而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很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宫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宫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奸,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xx奸淫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么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宫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而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
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比较细的触手圈圈把陆逊的阴茎捆了起来,前后套弄着,甚至伸进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肉缝,陆逊的身体当然禁不起这样的逗弄,肉棒挺得发硬,享受触手的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淫荡阿!
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都有碗口那么粗。
不、不会吧……
只听到八尾蝎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穿了陆逊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个明显的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是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口气钻进很长的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宫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奸淫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穴也被另外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后穴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火的身体般,快速穿刺了几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声吐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的肉棒,彷佛要把肉棒挤出汁液般的不断收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合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精液样的黏稠液体,朝着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精液,眼白翻,肉棒在捆在外面的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点……
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穴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奸淫着,而口中的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样,逐步陷入了被奸淫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缩,大股大股精液从肉棒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高空上,喷溅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大片岩地上都是点点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穴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挤出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颗鸡蛋,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接触到肠壁就牢牢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奸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满了屁股里面、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奸淫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淫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点如何?”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穴。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宫恕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穴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宫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么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宫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穴的洞口,丝毫没有惧色。
“硬闯。”南宫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么?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计划,看起来这么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么蠢的方法!”甘宁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们直接进去,怎么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弟兄们,我们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宫恕点头道,“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回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人,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吗?”
“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圈,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的各种毒虫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个大点的虫,猛力发起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连撞死了排毒虫,开出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个,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么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子前进。
这话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个肯定的眼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么。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蔓藤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般鼓成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肉棒,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能打断别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斩,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个泪留不止,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么忙。
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么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么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阵凉意,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么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用力,南宫恕的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口气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个触感异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宫恕紧紧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宫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宫恕的侧脸上。,“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定……定会治好你……”南宫恕急了,为了安抚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宫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在南宫恕的耳鬓边小声的耳语。
南宫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的方法。”
阿火与南宫恕的眼神接触,南宫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试了。”南宫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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