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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很是满意，她走向白染，笑着道：“副总，所有人都在看我的香水，你确定不过来看看吗？”
她肆无忌惮，嚣张不已，因为所有人的反应，她有了底气。
白羽知道，白染已经清楚这个方子是她以前的方子了。
可是又怎么样？
此情此景，白染就算是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她？
别做梦了。
“我就是用了你的方子，又怎么样？”白羽靠近她耳边道。
“你现在说出去，他们都会觉得是你不甘心将副总的位置拱手让人，所以才编出谎话来骗人。”
“我用你的方子拿走你副总的身份，你说你会不会后悔自己写过这张方子？”白羽过于肆无忌惮，一点儿都不收敛。
白染推开她：“偷人东西，还理直气壮，你真的是第一人。”
“所以说，你和你妈没有区别，喜欢偷，喜欢抢。”
“这张方子算是我送给你的，但愿你能够接得住。”
研发部的人个个脸色变了，他们有些诧异的看向白羽。
白羽察觉到不对，她连忙走过去。
后调不对，后调过于炽热，攻击性太强，完全没有钟情那种甜美温柔的感觉。
不对，白羽看向白染。
是方子有问题？
她怎么会？
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偷她的方子？
所以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
白羽不由得低笑，白染，很好。
“白小姐，请问一下，为什么你的钟情，最后的味道是这样的浓烈，我们都以为，应该是清雅的感觉，和前调应该是一致的。”总监站了出来，看向白羽道。
前调和中调过于惊艳，而后调出现的错误，就会让他们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调制出来的香水。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
白羽不由得看向白染，却接到了白染的一抹冷笑，肆意又嚣张，挑衅满满。
白羽恨得牙痒痒，只能咬牙道：“我以为，钟情的感觉会随着时间而变得炽热，到了最后，应该是热烈而肆意的，仿佛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冲动。”
“所以尾调偏炽热，是我对钟情的定义。”她只能强行解释。
这个解释牵强，可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因为每个人对感情的认知不一样，有人循序渐进，有些炽热任性，有人全力一博。
她认为钟情是这样，对于她的认知，没有错误。
白染已经起身，她环着胸膛，一瞬不瞬的看向白羽：“能否将你的方子给我们看看？”
“怎么，调香还要求看方子吗？”一旦给了方子，就会让他们知道，自己用错了材料，她怎么解释自己没有分辨出玉竹和石菁？
所以方子是不可能给他们的，怎么都不可能。
“任何调香大赛，都是先把方子给评委看的，所以我们要看你的方子，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白染同样冷静，一字一句的道。
她身上的气质过于清冷，让人觉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所以她说要看方子的时候，研发部的人也觉得，看方子是很有必要的。
研发部的人点头：“我们想要看看方子。”
赵晋成是不知情的，他从来不清楚，白羽的方子来路有问题。
只是以为很多人有自己的顾忌，不愿意将方子拿出来。
可是方子给别人看，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看向白羽：“把方子给他们看看吧。”
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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