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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渊堡垒内回荡着激昂的以太反应,丘奇熟悉那些以太反应,是伯洛戈与帕尔默的力量,他们也与敌人交战了起来,从阵仗来看,那是敌人的主力力量。
他们不该与敌人交火的。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后,丘奇立刻意识到了伯洛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是在为自己打掩护,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作为富有专业素养的外勤职员,猜到这些事并不困难,同时一层层的期待与压力施加在了丘奇的身上。
伯洛戈与帕尔默如此卖命,仅凭两人之力,在雾渊堡垒内掀起了疯狂的混战,自己怎么能辜负他们的努力呢?
想到这,丘奇快步狂奔,随着他的前进,他的体形样貌也在迅速改变,几步之内就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的存在感也在迅速降低,犹如一团模糊的黑暗。
丘奇能听到前方传来的脚步声,是携带衰败之疫离开的士兵们,丘奇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摧毁所有的衰败之疫了,但他还是要尽其所能,尽情多摧毁一些。?g
他每解决掉一罐衰败之疫,无形之中,就是在拯救一些素未谋面的人们。
拯救他人。
在这支离破碎的人生里,这是丘奇少有的,能令他感受到满足的事,也是他一直从事这份职业的目的。
丘奇想起帕尔默和自己提过的一个人,那个人总是自诩为高尚者,但实际上,他只是想以高尚的行为,获得他人的认可,来满足自己扭曲的内心需求而已。
高尚者常纠结自己是否纯粹……丘奇觉得这太蠢了,他是个看重实际的人,只论行为,不论想法,想法这种事复杂且毫无意义,一念之间就会有无数的思绪升腾,可真正落实的又有几个。
快步的奔袭里,丘奇已经追上了队伍的末尾,他看到了几名士兵正拖动着推车,他们没有看到丘奇的身影,甚至没有听到丘奇的脚步声。
在秘能的认知扭曲下,他们会把丘奇视作一团蝇群,脚步声也是嗡嗡作响的噪音而已。?g
像是地震了般,剧烈的震荡覆盖了整座雾渊堡垒,士兵们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稳定住推车,避免密封气罐脱落。
昏暗里,一抹明亮的金属光泽映亮了他们那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
丘奇的身影短暂地显现,随即再次扭曲成了一群飞逝的蝇群,他掠过之处,一道又一道致命的伤痕从士兵的喉咙处爆裂而出,割开喉咙的同时,伤口位置的血肉也在迅速腐烂,血液变成诡异的墨绿色。
短暂的痛苦后,猛毒麻痹了士兵们的神经,随后是肌肉,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了下去,他们有的死于大出血,有的死于窒息。
丘奇用袖口擦伤了一下自己的匕首,黯淡的莹绿色光芒流过金属的锋刃。
卑鄙之匕
就连帕尔默也不知道,丘奇随身携带的这把匕首,居然是一件炼金武装,不过也是,丘奇很少在帕尔默的眼前杀敌过,他从来都不需要双手染上鲜血。?g
这丘奇的手臂上,它向着走廊的尽头延伸,一直没入了莫里森的剑刃之中。
“找到你了,该死的贼。”
莫里森的言语里充满了怒意,他平举起秘剑,锁链一圈圈地缠绕在其上。?g
丘奇挥起卑鄙之匕,试着斩断锁链,金属轻易地穿过了锁链,像是劈砍到了一条虚妄的幻影。
目光沿着锁链一直追溯到了那把秘剑之上,丘奇意识到这是秘剑的能力,也是因这把秘剑,自己的秘能没能完全扭曲掉莫里森的认知,令他发觉了自己的存在
光翼震动,数不清的羽毛如箭矢般朝着丘奇激射而至,丘奇强忍着剧痛提起力量,朝着走廊的尽头狂奔,羽毛擦过他的身体,割开一道道的伤口,有的命中了身体,深深地钉入其中。
这些羽毛皆是以太铸就的,它们没有重量,轻盈且致命。
莫里森握紧手中的秘剑,虚幻的锁链激荡,那些没能命中丘奇的羽毛纷纷倒转方向,宛如千把交错的剑刃,誓要将丘奇剁成肉沫。
丘奇只能加快自身的速度,可身负伤势,以太也逐渐枯竭的他,根本榨取不出多少的力量,而羽毛像是受到指引般,无论丘奇逃往哪个放下,它们都会精准地追上他,割开他的血肉。
虚幻的锁链牢牢地锁住了丘奇与秘剑。?g
莫里森快步跟在丘奇之中,他察觉不到丘奇的存在,但他能通过锁链探查到丘奇的方位,而这正是这把秘剑的力量。
追锁之剑。
剑刃吮吸敌人的鲜血后,便能铸造出一道追踪锁链,它不止能探查敌人的方位,也能起到引导的作用,令莫里森释放的攻势得到制导,间接地做到“必中”的效果,配合着密集的光羽,少有人能撑过莫里森的一轮齐射。
丘奇此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死亡的羽刃越来越近,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撑过这一轮攻击,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会死在这光羽之下。
他还不能死!
逃出死境的唯一办法,便斩断这道追踪锁链,丘奇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到这些,但他可以令锁链找不到自己。
彻底从这个世界里剥离出去。?g
丘奇的沿着卷起辉光的风暴,他自身的存在感迅速降低,可视的形态也在快速稀薄,朦胧的光晕覆盖满了他的视野,就在光晕完全吞没世界的那一刻。
秘能·狭间行走。
丘奇的存在开始抽离,迈入世界与世界的间隙之中,化身不为人知的幽灵行者,彻底消散、藏匿踪迹。
他消失了。
锁链失去了目标般,垂落、消散,肆虐的羽翼风暴也胡乱地钉在了墙壁上,密密麻麻一片。
莫里森站在走廊的尽头,他的表情由愤怒转为平静,接着他的眼里充满了迷茫,莫里森有些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拔出了秘剑。
他记得自己好像在与某人战斗,可关于那个人、还有战斗的一切,莫里森完全忘记了,他如雕塑般站在原地,直到扩散的衰败之疫接触到了他,带来隐隐的痛意时,他才能勉强回忆起什么。?g
可那也只是支离破碎的片段,而那狭间的行者早已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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