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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 【】(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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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112[28、北国女元帅]战鼓擂得如同雨点一般急,号角气贯长虹。

    黄河南岸,庞集的羽林军与庞琦的东海军连兵一处,结下数十里大阵,以御呼家大军。

    北岸,同样是结下了数十里大阵,战旗蔽天,戎马齐整。

    在北岸列阵的呼家军,是由数国兵马结盟而成,因此虽然行伍威严,但号衣五彩斑斓,甲胄不一。

    饶是如此,声势也足以震破了庞集的苦胆。

    “打了那么多天的仗,老夫败多胜少,气煞我也!”

    庞集坐在战马上怒道。

    “哥哥息怒,今日让小弟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庞琦道。

    “你当小心为上!前番数次交锋,那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明兄弟几人,着实厉害!每逢老夫要冲破他们大阵的时候,他们便冷不防地从斜刺里杀将出来,冲杀一通,将我人马杀得首尾不能相顾。又被他们大军乘胜追击,杀伤我许多人马!”

    庞集一提此前的战况,便来了气。

    “哥哥只管放心,今日小弟前去迎敌,若是不胜,定提头来见!”

    庞琦说罢,便带着元帅岳鸣皋、军师安期子上了战船,“这一战,誓要夺回北岸的水寨来!”

    庞集迟迟不敢动手篡位,不只是忌惮穆桂英事先得知了他的阴谋,还怕呼家大军近在咫尺,若是一旦动手,军心不稳,恐怕他在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便让呼家复辟了。

    到时候,他便成了乱臣贼子,呼家反倒成了功臣。

    不如将动手的期限往后推迟,一来可以专心对付呼家大军,二来这行军打仗,反正用的都是大宋的粮饷。

    夺回北岸的水寨,对于击败呼家军至关重要。

    一声炮响,南岸的无数战船顿时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朝北岸射去。

    庞琦立在船头,眺望着北岸的战阵,思索着破阵的办法。

    “公爷!”

    军师安期子道,“这一战,还需小心谨慎为是!”

    “哦?”

    庞琦根本没把呼家军放在眼里。

    “小人每逢战阵,都登高观战。发现这呼家将里,个个能征善战,一以当百。若要破敌,还需智取!”

    “正好!”

    岳鸣皋插话道,“本帅今日倒要会会呼家的几个兄弟!”

    安期子摇了摇头,道:“呼家的几个兄弟倒是其次。几次大战,小人总觉得他们虽是几国的联军,但行伍统一,进退有度,似有高人在背后指挥作战。小人听闻,此次呼家挥师南下,元帅不是呼延守勇,也不是呼延庆,而是北疆火葫芦国的长公主。我们尚未与她打过照面,当提防她才是!”

    坊间传闻,大辽萧太后之胞弟,火葫芦国国王萧国律有女名赛红,有沉鱼落雁之姿,更有万夫不当之勇。

    年纪轻轻便成了北方六国兵马大元帅,作战更是所向披靡。

    当年萧太后令韩昌、萧天佐、萧天佑、颜容等在宋辽边境大摆天门阵,被穆桂英奇兵击破,丧师三十余万,国力一蹶不振。

    只因当时萧太后怕侄女年纪太小,无法掌控三十万大军,便将兵权交由了韩昌和颜容,结果被年纪更小的穆桂英大败。

    有人说,若当年由萧赛红掌兵,恐怕宋辽之间的大战,胜负犹未可知。

    “哼!”

    岳鸣皋冷笑一声,“想不到军师竟害怕起一个女人来了!连天下第一的巾帼女英雄穆桂英都被我们擒住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安期子叹了口气,道:“岳元帅有所不知。若是北国一家之兵,或是呼家一族之兵,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这呼延守勇既然能借来北国的兵马,乃是因为他成了北国的驸马。萧赛红已成了他的妻子,两人共同掌兵。两下合兵一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话犹未了,忽闻一阵急促的战鼓,漫天的箭雨已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

    “不好!赶快迎战!”

    庞琦大喝一声。

    那东海兵果然也非等闲之辈,弓箭手顿时在甲板之上排列整齐,对着北岸不停还击。

    轰隆一声惊天的巨响,激起几丈高的水柱。

    那水花飘落下来,把庞琦等人的战袍都打湿了。

    庞琦急忙扭头一看,只见离他不远处,一艘战舰已被拦腰折断,破损的两截船体汩汩地冒着水泡,往水底沉落下去。

    船上的士兵忙不迭地从船体往外爬,但是刚刚浮出水面,就被又一阵漫天而。

    东海马队由两员勐将指挥,左将军名叫朱尤,右将军名叫俞仁柳,二人皆是东海数一数二的悍将,勇勐无比。

    两人一左一右,朝着北军两翼杀去。

    一阵冲杀之后,北军更是兵败如山倒,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大雁,连垂死挣扎都不作,丢盔弃甲地往后退去。

    “赶紧包围他们,别放跑了一个人!”

    庞琦见东海军大胜,心中不由大喜,只想毕其功于一役。

    如潮水般退去的北军往大寨内退去,只见一队人马将这些败军放过,列阵于寨前。

    岳鸣皋一路冲杀,忽见这对人马魏然不动,甚是好奇,便定睛望去,只见这人马约五千余人,人人头顶凤翅盔,身披白色征袍,内里披青铜鱼鳞甲,两边虎形肩吞,中间北狼面首腹吞,青铜鳞甲征裙护双腿,足蹬牛皮靴,小腿上覆青铜吊腿,脚上镔铁??泥遴。

    手握长枪,腰佩环首斩马剑,宝凋弓挂在身侧。

    模样好不威武!令岳鸣皋惊奇的是,这对人马为首的竟是一名少妇,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如同古铜,长得却是五官精致,国色天香,眉宇之间带着英气,举手投足,有着颐指气使的尊贵,一笑一颦,有着顾盼自雄的威严。

    只见她头顶八宝凤鳞盔,两条雉鸡翎垂在脑后。

    身披亮银锁子甲,内衬雪白中衣,外罩绛红色大氅。

    黄金龙觜肩吞,虎面腹吞,十三层臂鞲紧束双腕,两扇黄金叶鱼鳞裙甲盖在腿上,露出樱桃红宽口裤。

    脚踩牛皮靴,靴筒紧束裤腿,高及膝下,上绣鸾凤飞九天,与裙甲相连。

    手握绣鸾刀,得胜钩上左边挂一柄梨花枪,右边挂一张神臂弓,腰间配三尺宝剑,名曰青霜。

    “大胆贼人,胆敢冲我营寨,本帅让你来得,去不得!”

    这女子一声娇喝,声音虽不是很大,却似有绵绵之力,震得岳鸣皋心都颤了一颤。

    “什么人?胆敢挡住本帅去路!”

    岳鸣皋将手中的九环大刀摆开,大喝道,“赶紧报上名来,本帅刀下不死无名之辈!”

    那少妇冷冷一笑,道:“区区东海小帅,也敢在本帅面前威风!本帅乃是火葫芦国公主,六国三川兵马大元帅萧赛红是也!尔等若是识相,速速放下兵刃,跪地求饶,本帅尚能饶你一条性命!”

    “好大口气!”

    岳鸣皋闻言大怒,虽然他刚刚听军师安期子提起过此人,但犹是不信一区区妇人能有多大能耐,便道,“今日便让你瞧瞧本帅的利害,看刀!”

    言犹未了,手中的九环大刀已朝着萧赛红迎头砍了过去。

    岳鸣皋身高体健,天生神力,号称东海第一高手,自然不将这名弱女子放在眼里。

    不料萧赛红并不急着去接他的刀,只见她微微将头一偏,身子也跟着往右侧了过去。

    那刀锋紧贴着她的鼻尖落下,竟砍了个空。

    但是她虽然将身子躲过了,人却依然坐在战马上,那刀锋去势不减,直朝着她的大腿上砍去。

    萧赛红果然不愧是六国大元帅,忙将刀锋朝下,刀柄朝上,用刀杆轻轻一磕岳鸣皋的刀面,竟将他整把刀都磕了出去。

    萧赛红虽然身为六国统帅,但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力气自然比不过健壮如牛的岳鸣皋。

    岳鸣皋这一刀下来,力拔河山,无人匹敌。

    萧赛红不敢与他刀对刀硬拼,便用了巧劲,从斜刺里轻磕来刀,将岳鸣皋的整杆刀都差点磕飞出去。

    岳鸣皋却不知缘故,只道萧赛红天生神力,心下大惊,忖道:“果真不愧是六国元帅,竟能避开我这开天辟地的一刀!还当小心应付才是!”

    他便不敢再小觑萧赛红,使出了浑身解数,要与她一决胜负。

    两人一来一往,都是十余回合。

    那岳鸣皋每当觑了一个破绽,要将萧赛红置于死地,不料每每被她避过,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岳鸣皋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到点子上,心下已乱了分寸,刀法更是一刀急似一刀,一心要将萧赛红杀死,丝毫不留余地,却也无意中将自己的破绽卖了出去。

    萧赛红一边与岳鸣皋缠斗,一边面带微笑,如同老叟戏孩童一般,全然不费半点劲。

    她见岳鸣皋的刀法逐渐错乱,便瞅准了一个空子,翻手就是一刀向他挑了过去。

    岳鸣皋看见刀来,已是来不及抵挡,急忙将身往旁边一闪,为时已晚,萧赛红已杀到了船前。

    只听她喝道:“贼首庞琦便在船上,莫教他走脱了!凡擒了庞琦者,赏金一千两!”

    那北国的骑士听了,更是神勇,七手八脚地开始朝着庞琦所在的旗舰上爬去。

    那庞琦见了,不由一阵绝望,哀叹道:“想不到,我堂堂东海公今日便要丧命于此!只可惜,败在一名女子手中,心中甚是不服!”

    “公爷先走!容末将断后!”

    就在庞琦以为自己要丧命于此时,左右将军朱尤和俞仁柳一齐杀了回来,将正在攀船的北国士兵砍落,率队朝萧赛红直冲过来。

    萧赛红正要摆开大刀迎战二将,忽然从她身后一左一右杀出两元悍将:“此等小辈,何劳母帅出手?母帅且先在旁稍歇,看孩儿如何擒他!”

    这左边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面如锅底,身长八尺,如铁塔黑金刚下凡一般,使一对双鞭,迎住了朱尤。

    此人正是呼延守勇的长子,年纪轻轻便三闹汴京城的呼延庆。

    这右边的一位,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五短身材,扎一个稀松的发髻,胯下没有战马,是员步将。

    他手里拿一根精钢扁担,迎住了俞仁柳。

    此人乃是呼延守勇的次子呼延平。

    萧赛红见二人出马,果真收起了大刀,在旁观战。

    不出所料,呼延庆与呼延平跟朱尤、俞仁柳二人交战数合,便先后把二将擒于马下。

    “先将他们押回大帐去听候发落!”

    萧赛红命令道。

    呼延庆和呼延平虽非萧赛红亲生,但对她却是极其尊重,不敢有违,便让士兵押着两名俘虏回了大帐。

    此时,北军之中射出如雨幕一般的火箭,落在停靠在岸边的东海军的舰船上。

    岸上燃起如火龙一般熊熊的烈火,东海军的家当,数百艘大船毁于一旦。

    那庞琦看了心痛,但又不敢再战,急忙令人划起大船,驶入河心。

    待他回顾四周,从北岸逃脱出来的船只已是寥寥无几,哪里还有方才渡河时的气势?萧赛红追赶到岸边时,那旗舰已是望尘莫及。

    只见她复又将绣鸾刀往得胜钩上一挂,取了神臂弓,一声弦响之后,那凋翎箭竟飞越了翻滚的泥浪,射到东海军的旗舰上。

    那庞琦自以为脱险,不料听闻一阵破空之声,急忙将身一低。

    他虽是躲过了一箭,身后却是一声惨叫,急忙回头一看,军师安期子已倒在了血泊当中。

    庞琦在不到几个时辰的工夫里,元帅和军师先后毙命,断了左臂右膀,是又惊又怒,骂道:“好你个萧赛红,来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可骂归骂,他已是吓破了苦胆,哪里还敢调过船头去拼命!“渡河!”

    萧赛红一声令下,那北国军还来不及打扫战场,登上船只,驶出水寨,向着对岸划去。

    待到了黄河南岸,前哨来报:“启禀元帅,太师庞集和东海公的残部,在汴梁城下列阵!”

    萧赛红点点头,道:“传我帅令,岸边水寨扎营!”

    时天色已晚,北国军见敌军倚城列阵,又见汴梁城高池深,不敢冒然进击。

    太师也是吃了大亏,东海军几乎全部丧尽,不敢复去夺寨,两军相隔十余里之地对峙,谁也不敢妄动。

    当晚,萧赛红升帐,召集诸将。

    六国元帅萧赛红端坐正中,监军呼延守勇并排坐在旁边。

    底下分裂男女两班武将文士。

    左边一列,是呼延守勇之子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昭、呼延登以及女将呼延碧桃、呼延梅仙等,右边一列是呼延守信之子呼延明、呼延亮、芦凤英、祝素娟、刘玉萍等人。

    两名刚被擒来的敌将朱尤和俞仁柳五花大绑,跪在下面。

    呼延庆问道:“母帅,擒得两员敌将,当如何处置?”

    萧赛红想了想,道:“割去他们的耳朵,放他们回去!”

    “母帅,好不容易擒回的敌将,只割了他们的耳朵,岂不太便宜了他们?”

    呼延平指着二人道,“这二人助纣为虐,理当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休要多言,依令行事!”

    萧赛红怒喝道。

    呼延庆和呼延平不敢多问,便遵了帅令,割去朱尤和俞仁柳两员敌将的耳朵,将他们放了回去。

    那朱尤和俞仁柳二人只道自己被擒入敌营,是凶多吉少,此番听到尚有活路,忙不迭地磕头谢恩。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负责前哨的呼延守信之子呼小女庞多花,让她在陛下耳边多说些呼家的坏话,定能让陛下绝了招安之念。二则,老夫有个故交,名唤黄文炳,乃是西夏王李元昊麾下的谋士,近日因宋夏交恶,此人便被夏王遣至东京,打探城内虚实。老夫可将狄青所报的军情尽数增于他所用,让西夏大军围困环庆。如此一来,待老夫上奏天子,令呼家西征陇上,可解京师之围。”

    庞琦道:“这怕是行不通的。如今呼家已围了京师,势在必得,不诛杀你我兄弟二人,定然不肯罢休,又岂肯轻易奉诏西征?”

    庞集道:“因此,老夫尚有第三条计策。这呼家与北国连兵,一路南下,罕逢敌手,各路州县,无不望风披靡,才养大了胆子,敢围我大宋京师!若是能将他们的包围圈击破,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晓城内并非没有能人,断了他们的破城之念,才会乖乖奉诏!”

    “只是,我们又该如何破围?”

    庞琦问道。

    庞集笑了笑,道:“贤弟莫不是忘了?那浑天侯穆桂英前几日已被我们擒住,押到地下去当妓女了。这普天之下,若还有人能与萧赛红对抗,便只剩下她了。”

    “可她又如何肯甘心为我们所用?”

    庞琦道。

    庞集道:“此事老夫自有办法!走,咱们先到勾栏坊去会会那浑天侯,瞧她这几日过得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白天的勾栏坊,不似夜间那般门庭若市,相反显得有些冷清,连从门面前经过的人流都寥寥无几。

    庞集与庞琦在富丽堂皇的门前下了马,将马栓在门口的木桩之上,走上台阶,用力地拍起门来。

    过了好大一会,才见老鸨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嘴里骂骂咧咧,一见到庞集和庞琦二人,立马精神醒了十分,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怎的白天也有兴致光临敝舍?”

    庞集道:“快带我们去见穆桂英!”

    老鸨岂敢怠慢,引了庞太师与东海公二人进了门,穿过空荡荡的,垃圾满地的前厅,连在夜间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溪流,此时也变得死气沉沉。

    三人过了中厅,到了后厅,在一间厢房里入门,沿着台阶到了地下,穿过压抑沉闷的甬道,便进入到地下勾栏坊内。

    台子上与地面上一片狼藉,与夜间美如仙境的场景大相庭径。

    到了台子后面,光线变得愈发昏暗,头顶上漆黑的泥层像一层厚厚的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又穿过几道门径,便到了关押穆桂英的所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那天穆桂英被潘贵等人虐待后扔下台子,遭到数百人的轮奸,直到第二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

    可以免费享用穆桂英这具尊贵的肉体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暴穆桂英,久久不愿离去。

    在场有数千人之多,后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前面的人又迟迟不走,有的人甚至连续奸淫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男人的肉棒包围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粗壮的阳具,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

    这一天,穆桂英前后小穴都遭了殃,不停被肉棒插入,又不停地被射精。

    很快,穆桂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多人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浓厚恶臭的精液将她的眼睑都煳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群的气氛依然高涨,甚至还有人在购票入场。

    穆桂英终究也非铁打的身子,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竟翻了白眼,口中吐出白沫来。

    庞家四虎与朱管家一见,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师等人交代,急忙驱散了众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却依然清晰,仍没有昏迷过去。

    当人群被驱散之后,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厅堂之中,屁股重重地压在脚心上,身子左摇右晃,竟没有倒下。

    庞牛虎拿了一个项圈过来,给穆桂英戴上。

    这个项圈正是前几日穆桂英被岳鸣皋用铁杆控制驱赶的那个,只是现在并没有把铁杆连上去。

    庞龙虎又召过几名大汉,将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后的黑屋子里去。

    “娘!”

    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

    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

    穆桂英看起来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

    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

    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阴户,已是肿胀外翻,紫得发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

    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

    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

    不知何时,杨文广的肉棒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

    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

    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

    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

    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容他动弹。

    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

    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

    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将穆桂英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给穆桂英捆上绳子也是多此一举,但庞家父子怕她反抗,弄得不好,将整个地下城闹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烦。

    因此多了个心眼,先将穆桂英制住,再用绳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来,几名大汉架着她,将她放到那张合欢椅上。

    庞太师一见,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烙印,便有些不悦,问道:“这是何人所为?”

    庞家四虎不敢隐瞒,道:“此乃刑部尚书潘大人所为。”

    庞太师见是潘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

    他走到合欢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道:“醒来,快些打起精神来!莫要装死,老夫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子的肉棒顶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要觉得不堪。

    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弄,更觉身心疲惫,躺在合欢椅上昏昏欲睡。

    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刑将会降临到她身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子了。老实告诉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内玉石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道商议破敌之策,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道:“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脸上,大声了五脏六腑。”

    庞太师指着穆桂英道:“你道是一般男子能与她相提并论么?休要心软,听老夫之命,再加两丸进去!”

    老鸨没有办法,同情地望了穆桂英一眼,便又从瓷瓶里取了两枚丹药出来,化入酒中。

    庞龙虎见老鸨已调好了酒,便从她手里将酒碗接了过来,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双颊,道:“快喝下去!”

    说罢便由不得穆桂英愿不愿意,将这一碗化了丹药的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进去。

    “奸贼!你们让我母亲吃的什么?”

    杨文广虽不知道五石散的药性,却也明白,这些人给他母亲吃的绝非良善之物,便急得大叫。

    “呜呜!呜呜!……”

    穆桂英咬紧了牙关,拼命地左右摇头,不让那酒灌进自己的口中。

    可是那庞龙虎犹是力大,掐着她的双颊,隔着口腔外的皮肉,几乎将她的牙齿都要捏下来了。

    穆桂英只感觉口中阵阵剧痛,不由得松了牙关。

    那牙关一松,醇香芬芳的酒液便咕咚咕咚地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几日来,一直没怎么进食的穆桂英,已是饿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舌头一碰到那香甜的酒液,顿感满足,极强的汲取欲望便由心中升了上来。

    几乎不用庞龙虎强迫,她便自觉得咽了两口。

    那酒流到她的胃里,更感温热,身子无比舒服。

    尽管她知道酒中含着毒性,却不顾饮鸩止渴的后果,贪婪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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