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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也没有强行留下,回公司打点一些必要事情后,便返家休息。
家?电话的录音,满是阮宁的留言。
“我是小阮,展销会的情况很好,很多客户对我们的展品有兴趣。另外,小红好像生病了,你有空的话,可以代我看看他吗?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明天再联络,再见。”
“我是小阮,小江你没事吧?怎么不去上班?是生病了吗?要去看医生啊!
展销会还好,不用挂心。有空就回电给我吧!”
“又是录音……是小阮,小江你快回电,我这?随时都可以接听。”
“小江你怎么了?既不接电话又不回电,到底有甚么事情?你听好,这两天小红的声音听来很不对劲!你不理我也要去看他,必要时就送他到医院!唉!怎么你们两个都……算了,总之你快回电吧!不然你看我回来后还理不理你!”
“对不起,刚才说了狠话。这几天你毫无音讯,我……我很担心呢!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再见。”
这几天阮宁致电给小红时,江明都在小红身边,正是小红“声音听来很不对劲”
的罪魁祸首。
每次当小红在电话?回答父亲“江叔叔没来过”、“不知道他在那?”
时,江明都会觉得愧对阮宁。
此刻他一次又一次反覆聆听阮宁来电的录音,更觉百般滋味尽在心头。
要来的始终要来。
傍晚时分,大宅的门铃响起,是阮宁来了。
当江明看见阮宁绷紧的脸,已明白他已经知晓一切,不必多作无谓解释,故此只是低声说了句“小阮哥”。
“小阮哥”
三字尤如点燃阮宁满腔怒火,他执着江明的胸口,红着眼大声道:“小阮哥?你心?还有我这个小阮哥?你对小红……对小红做了这种事,还敢叫我小阮哥?”
他把累积了半天的忿怒发??隼矗?胶罄匆咽怯锎?抟簟
“小阮哥,我……”
话未说完,阮宁已是一拳轰在江明面上。
江明跌退了两步便已站稳,摸摸中拳的面颊,然后挺直身子,柔声道:“你要打就打吧。”
“你以为我会心软吗?”
阮宁又再出拳,可是看见江明脸上的红印,缓了一缓,原本要打面的拳头就落在江明结实的胸膛上。
江明哼的一声受了,似没多大伤害。
他本是强壮过人,以前学习格斗时亦练过挨打,阮宁则是娇小体弱,而且还要“口?说不身体却很诚实”
地心软没尽全力,故此一个打一个挨,挨打的没觉得很痛,打人的反而觉得有点累。
江明奇怪阮宁的力度竟然变小了,脱口“咦”
了一声。
阮宁以为江明在嘲笑自己,怒气又提升了,一双粉拳连续打在江明胸口。
阮宁向来温文,根本不懂如何发力揍人,如此连接出拳,力量就更分散了。
打了几下,阮宁的鸭舌帽因为动作太力,掉了下来,美丽的长?飘散落下,更随着??打的动作跌荡起舞。
盛怒的阮宁没在意帽子跌落,仍是一下一下的继续击打。
只是在江明眼中,阮宁的哭骂打闹,就如刁蛮任性的初嫁少妇在丈夫面前撒娇一样。
“衰人!坏蛋!色狼……”
阮宁毕竟体质偏弱,边打边骂了好一会,已是渐觉力疲,加上伤心过度,心神恍惚,蓦地娇躯一晃便要跌倒地上。
江明连忙捉住阮宁纤手,好让他站定。
阮宁仍在生气,甩开江明的手,却见到他眼角抽动,隐隐有痛楚的表情,心?有些不忍,口?却是冷冷的道:“终于痛了吗?”
江明答道:“痛得很。看见你这么难过,我心?痛极了。”
阮宁听到后不由得怔住,然后低哼一声,把头侧到一边,怨道:“花言巧语……要是会想到我难过,怎么你又会跟小红做那回事?”
江明噢的一声,有点尴尬的道:“不骗你,那时我确没想到你,只想着小红,想要令他开心。”
坦率的回答教阮宁为之气结,但亦令他忆起两人真诚相处的片段,和江明与小红一直以来的情谊。
他心?满是温馨愉快的回忆,怒火和怨气都降低了不少。几分无奈和?闷。
江明看来眼?,轻拍阮宁的小手,柔声问道:“是安心,却又不大开心?”
阮宁抽回玉手,低声道:“没甚么……”
江明皱着眉道:“明明是有甚么,还说甚么没甚么。”
阮宁秋波如水,凝视江明好一会,神情有点感触,说道:“你总是能看出我的心情,我很是高兴,但或许这正是我耿耿于怀的地方。”
他苦笑一下,坦然续道:“因为从今天起,知心好友成了孩子的伴侣,你我关?S大不相同,孩子找到心上人,大概也会渐渐离我而去。在我而言,两个最亲近的人,从今以后都不一样了……”
接着他摇摇头,玉手把秀?一拨,当作转换心情,略带歉意的笑道:“因为这些小事而烦恼,很幼稚吧?还敢厚着面皮告诉你呢!”
他愁容渐渐舒解,却换上几分不懂情事的腼腆神色。
虽然年纪不轻,配上这少男少女般的娇憨神情居然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是清丽脱俗,纯洁动人。
江明聆听阮宁恳切的心底话,感受他稚嫩困惑的情怀,看着他拨弄轻纱黑?的秀丽容姿,不禁情动难抑。
他双手搭着阮宁的嫩肩,好让手背可以偷偷触碰阮宁的长?,然后坚定的道:“对我来说,你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再难为情的想法,你都可以告诉我。”
吸了口气,一脸深情的续道:“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你的难题,你的烦恼,你的困扰,一切你不擅长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吧。”
阮宁柔目直望江明,说道:“你……不要这样嘛。你对小红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唉,我实在不配你对我这样好呢!”
他想起自己伪造单据骗钱之事,只觉愧对挚友,不敢再接受对方的好意。
亦由于他另有在意之事,倒是没留意到对方说话?的绵绵情意。
然而因为心?感动,玉颊已不由自主的添上一抹澹红,娇丽之色又增三分。
“你怎会不配?”
江明习惯了阮宁的天然纯真,也没甚么不快,但这暧昧不明的态度却渐渐引导他尽吐衷情。
他鼓起勇气,说道:“跟小红一样,你是我最珍惜,最重视,最爱的人。”
阮宁大惑不解,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最……最爱的人?”
江明没有说话,扶着阮宁柔肩的手却往自己轻轻一拉。
阮宁毫无防范,倒在江明怀?。
“小江……”
阮宁一阵错愕,抬头望着江明。
江明仍是不作一声,左手搂住阮宁的纤腰,右手轻抚阮宁的长?,神情动作都是温柔无限,尽舒爱慕之情。
阮宁颤声道:“小江……不……我不是要这样……”
他想要推开江明,却是难动分毫,只听到对方说道:“可是我就是要这样。
从以前到现在,每次看见你,我都想要这样抱着你,把你漂亮的黑?摸过够。我好喜欢你、爱你。”
江明的语气没有半点激情,这份平静温和,正是情深款款,心意早决。
阮宁但觉不知所措,原因不单是因为江明突如其来的表白,更要紧的是从长?传来的触感。
江明每一下抚摸,挑起了阵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受困的委屈、抚慰的安心、顺从的羞涩、被爱的渴望。
这一切,刺激着阮宁,既有不甘,亦有快感。
是的,或许阮宁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头漂亮秀?,正是他的敏感带,故此他从来不愿长?被人触碰,亦?尾坏冒阉?舳獭
此刻江明每一下抚摸拂扫,都是阮宁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呀……”
按捺不住的阮宁闭目低呼,舒发窜动不息的情感。
随着娇呼,他的纤巧蛮腰往后急仰,是想抗拒江明,还是想令秀?悬垂摇曳,好让江明把它们摸得更完全更澈底,实在是无从分辨。
是那种心思也好,对江明来说,这轻呼后仰带来无比诱惑。
他不再掩藏自己的感情,双手从后托住阮宁的娇躯,俯身吻在微张的樱唇上。
这一吻下来,江明已是豁出去了。
另一边箱,阮宁再一次受到毫无预警的冲击。
一片柔软润泽的玉唇被肆意紧压舔拭了好一会,他才如梦初醒,想说不要,堵住的小嘴却只能“唔唔”
的闷哼。
江明听得兴奋,吻得更深入了。
阮宁羞怯不已,想闭起嘴巴,却又生怕咬伤江明的舌头,只好把头转过一方。
江明猝不及防,舌吻中断了,但他毫不介意,一下一下的继续亲吻阮宁阮宁肌色本白,此刻身无寸缕,平日被衣服掩盖的玉肌看起来着实冰清胜雪。
他正忙着用玉手和秀?守护赤裸的胴体,乌熘熘的黑?映照白玉似的肌肤,黑白分明,份外诱人。
一双胸脯给双手完全遮蔽,犹如待拆的礼物。
优雅的坐姿是像女儿家一般屈起修长美腿贴地而坐,柔滑大腿尽头的神秘境地虽被瀑布般的长?遮掩,江明还是依稀瞥见水帘洞?住着可爱的小翠鸟。
“不……不要看……”
阮宁声音柔弱无力,楚楚可怜。
江明抬头直望,但见可人儿泪眼凝眶,玉颊泛红,神情?杂难明。
微弯的小嘴在说话后又紧紧闭着,似是生怕江明又来索吻。
“小阮哥你好漂亮、好可爱啊!”
江明由衷?叹,右手慢慢伸向阮宁的面庞。
阮宁想要躲开但又不知往那?躲,只能把脸儿转过去。
这对江明来说却是正中下怀,他一手捉住阮宁的长?,一边把玩,一边微笑道:“你逃不掉啦!”
犹如猫儿给轻抓尾巴,阮宁既躲避不了,亦不想躲避。
他轻噫一声,嗔道:“别用力扯……会痛……”
这种暧昧的说法,岂不是暗示江明可以任意用其他的方法玩弄自己的头?吗?想到这点,阮宁不禁垂下头来,羞得耳根都红了。
江明刚才已隐隐察觉阮宁喜欢头?被触摸,此刻听到这话,看到阮宁的神情,不禁怦然心动,柔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坐在阮宁身旁,再次温柔地抚摸阮宁的秀?。
江明生怕吓到阮宁,没有“任意用其他的方法玩弄”
那一头隐隐带着光泽的柔顺长?,只是把手指当作梳子,依着如丝绸的触感,温柔地为阮宁梳头。
阮宁仍是低头不语,但原本遮住身体的双手已放弃任务,呼吸也渐变急促,偶尔更发出压得极低的呻吟声。
江明听得兴奋,在阮宁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阮宁只是呀了一声,没有反抗。
江明心想:“他真的很喜欢呢!小红也喜欢被摸头,就是被他遗传吧!”
把阮宁的长?全拨到一边,好让他能更清楚地观赏刚才被遮掩的诱人胴体。
但见那光滑的胸脯娇小玲珑,比小红的萝莉贫乳更细更平,只是略为异于男生,乳尖却是鲜红欲滴,彷如熟透的樱桃。
再往下望,小腹平坦嫩滑,纤腰柔若无骨,艳色缤纷,实在是美不胜收。
至于跨下的小翠鸟,却不如这娇美身躯其他部位一般温婉恬静。
小翠鸟体形小巧,却在守护两颗鸟蛋之馀,好奇地探头张望,犹如正在学习新鲜事物,正是阮宁初尝异样情味的心情写照。
阮宁默默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心头百感交集:“小江太过份了……我可不是女的……不过,这感觉……真好……刚才的就算了,现在只是摸摸头?而已……既然是好朋友,就这样给他摸一次吧……好舒服……啊……不好!要硬起来了……好奇怪……呀……咦?”
就在此时,他胸前一阵异样,睁眼一看,原来江明的大手已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开始慢慢搓揉。
阮宁娇呼不要,想推开江明的手,却是力不从心,皆因乳尖酸麻痛痒,阵阵新鲜刺激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不一会,他发觉自己软软倒在江明的臂弯中。
江明微笑问道:“很舒服吧?”
赤裸的玉人儿如此安躺怀中,教他万分满足。
阮宁羞恼难耐,骂道:“衰人!”
用尽全身气力挣扎反抗。
正当他刚站起来,想要走开时,江明突然拦腰把他紧紧抱住。
阮宁首次赤身露体的被江明搂抱,只觉又羞又怕,娇叱道:“放……放开我!小江!你想怎样?”
他双足离地,无法着力,自是不能脱身。
江明笑嘻嘻地答道:“想要跟小阮哥去洞房呢!”
无视阮宁的叫骂反抗,扛着他走进睡房,把他抛到大床上。
跌在床上的阮宁视线给自己的乱?遮挡了,更是惊惶失措,手脚乱挥乱舞要防御想像中江明的施袭,却没能打到甚么。
待他坐定身子,把脸上的长?拨好后,才发现江明已脱光自己的衣服。
匀称的体型和结实的肌肉,构成媲美职业运动员的健美身体,然而江明要当职业运动员还是有点突兀,因为此刻这副完美身躯的所有力量,都似是集中在那挺拔不群的雄伟玉棒上。
面对这副气这正是当年他和丽贤燕好时最常用的传统姿势,只是以前他都是在上面,这一次却在下方,跟以前丽贤一样。
他心头大骇,想要抗拒时,江明的下身已开始前后摆动。
倘若阮宁是女的,此刻已被江明插得一塌煳涂。
不过阮宁虽是丽质天生,始终还是男的,正是雏鸟在巢,桃源无路,故此江明的巨棒只是一下一下顶在阮宁的小翠鸟和鸟蛋上。
阮宁的秀?酥胸,腰肢玉茎,全都依遇袭的快慢不住摇曳跌荡,阮宁自己亦忍不住随着棒击的节奏低声呻吟。
只是江明的身体坚挺结实,阮宁的娇躯皮细肉嫩,连续不断的棒打软肉,阮宁很快便受不了,娇吟之声渐变呀呀呼痛。
想到当年丽贤在自己身下,亦从无自己此刻一般娇喘吁吁,阮宁不禁羞耻难抑,热泪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下男男“格剑”,亲尝以大欺小的快感,耳听销魂夺魄的娇唤,江明但觉万分享受。
待得看见阮宁流泪,他才匆匆停止下身的动作,轻轻抹掉阮宁玉颊的泪痕,柔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阮宁呜咽道:“……都……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这样乱来……你这个衰人……呜呜……”
江明可不知道阮宁没说出流泪的真正原因,他怜惜的道:“对不起……接下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
阮宁像个使性子的小孩,闭目摇头哭道:“我甚么都不喜欢……”
语声却蓦地止住,皆因江明的手已放在他的长?上。
刚才江明把阮宁由床头拉至床边,那头柔顺的秀?就如一片轻纱,优雅地平铺床上。
江明此刻就在这片轻纱上温柔爱抚,来安慰阮宁。
被摸头?的阮宁果然立刻就不闹了,只是弯着不服气的嘴儿,默默享受被爱的快乐。
江明见阮宁受落,很是欣慰,说道:“小阮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抚摸头?,一边轻吻面颊。
阮宁轻嗯一声,把头转过另一方。
江明也不在意,从露出的粉颈开始,一下一下的吻至阮宁面颊嘴角,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长长舌吻。
不知是气力耗尽还是另有原因,阮宁再没反抗,偶尔还发出“啊嗯”
的娇呼,更是妩媚诱人。
江明吻得够了,说道:“让我好好再疼你那漂亮的秀?。”
阮宁眼波轻转,小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江明把阮宁抱回大床的中央,令他俯卧床上,并把阮宁微乱的长?稍为梳好。
乌黑亮丽的秀?犹如一张薄薄的披风,把阮宁的美臀也掩了一半。
阮宁任由摆?眩?皇怯挠牡牡溃骸澳憧刹灰?銎婀值氖履亍!
江明说道:“宠爱小阮哥这回事,一点也不奇怪。”
从头顶,后颈,肩膀、玉背,直至嫩臀,把阮宁的秀?由头至尾慢慢的抚摸,就像哄猫儿一般。
被哄的阮宁看似没甚么动作,但仔细一看,他双手把被褥抓得紧紧的,玉颊至耳根都红透了。
起初他只是轻噫了一声,后来终于不再强忍,“嘤嗯”
的发出动人的低吟,就如一?发情的猫咪。
倘若他真的如猫儿有尾巴,这尾巴当会竖得高高的,在江明身上不停揩抹吧。
也许是感受到这无形尾巴的挑逗,江明索性跨坐在阮宁背上,俯身把头埋在对方后颈的秀??又嗅又吻。
阮宁啊的一声,想要挣扎脱身,但身体已被江明骑住,连转身也不行。
江明连接在他耳背、后颈和头?上热吻,阮宁左闪右避徒劳无功,却造就了其他事情。
阮宁的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或快或慢、骤轻骤重地拂扫摩擦江明的玉棒。
在江明而言,这出乎意料的服务令他兴奋万分;对阮宁来说,长?被灼热的身体不停抚揉拨弄,也是其乐无穷。
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剧,快感亦不断提升。
“呀……”
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阮宁娇躯一颤,压在身下的玉茎???恕
自从丽贤离世后,阮宁一来重情专一,二来要照顾小红,三来因药物影响,已是多年未发??橛?
这一次罕有地遗精,情况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尽兴之馀,他但觉悔恨莫名,羞愧欲死。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骤雨急降,淋湿了头背,原来江明也在极乐中把精液撒在他的秀?上。
过了好一会,阮宁才明白这“骤雨”
是甚么一回事他一向洁身自爱,没有沉迷色?j,亦不屑阅读相关的资讯。
当年他跟丽贤亲热时,都是一次就完事,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梅开二度”
,甚至“三顾草芦”。
故此在江明发??螅??头判南吕矗?越?骱廖薹婪叮?皇且槐吣??謇恚?槐呦赶虢窈笕绾斡虢?飨啻Α
阮宁如此纯真,又怎会知道在江明而言,刚才只是前戏?他又怎会察觉此刻自己语声羞涩,颊边泛红,秀?沾污,雪肌留痕,满身都是刚才亲热时留下的种种印记,教江明多么兴奋?他又怎会想到此刻自己俯伏翘股的无防备姿势,对江明来说是何等吸引?不一会,江明?j火急升,玉棒又硬起来。
情难自控的他,就像盯紧猎物的勐虎,屏息静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大床。
越是接近,阮宁的后庭风光越是迷人。
在细微的摇晃中,那白?透红的臀瓣显得鲜嫩无比,似是可以捏出水来。
细密的股沟和澹红的菊穴,都在诉说阮宁三十多年来的贞洁,和为这贞洁即将失去而哀悼。
江明挺着的玉棒缓缓向前,在阮宁的菊穴上轻轻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阮宁全身一震,霎时间他又慌又乱,在娇呼中急急前蹿,要扑向床头。
可是他这窜逃动作毫无效果,因为他那纤弱腰肢已被江明紧紧捉住。
阮宁不知江明想做甚么,只是觉得惊惧交集,高声叫道:“小江……”
语声未尽,从未经历的剧痛已从股间传来,蔓延全身,高呼亦变成哀号。
如此撕心痛楚,自是因为那小小菊穴已被江明的庞然巨物强行插入。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达成,江明万分快慰,一边享受阮宁股壁的软滑紧?,一边叫道:“小阮哥,我爱你啊!”
阮宁边哭边问:“呜……你……干甚么……呜呜……好痛……”
江明忍不住笑道:“干甚么?就是在干你呢!你好好忍一忍,让我痛快一下。”
摆动下身开始抽插。
阮宁仍在猜想“干你”
是甚么意思,新一轮的痛楚又再传来。
原本只是驻扎的大军,开始在狭小的城堡?来回征讨,推??纵火。
阮宁叱骂求饶都是语不成声,变成连串的呜咽哀吟,那原已疲弱的娇躯更是不能自控,依着侵犯的节奏起舞。
干了好一会,江明想要追求征服的感觉,右手捉住阮宁的右臂,左手拉扯阮宁的长?,令抽插更激烈,更深入。
江明彷如策马作战的神勇骑士,胯下的阮宁却当不了骏马,只像一?无助的小兔子,仰着头,翘着股,泪流满面地接受无法反抗的?ξ邸
?ξ邸??淮恚??沂羌?Α
阮宁渐渐猜到江明的“干你”
是甚么意思。
他记起了那个报纸标题“无耻色狼鸡?π禄樯俑尽保?皇亲约翰皇切禄樯俑荆??悄械模??饕膊皇俏蕹苌?牵?炊?撬?詈玫呐笥选
他也想起丽贤和小红初尝云雨后玉臀的红肿,嘀咕自己股间大概将会出现同样的创伤。
思潮起伏之间,阮宁那痛得已有点麻木的菊穴油然泛起另一种异样感觉,就如喝过苦涩浓茶后的回甘味道一般。
这感觉跟头?被摸时有所不同,但同样令他畅快舒适,令他哀号之声夹杂了妩媚娇吟。
江明听到了,欲念更是高昂,疾驰的动作逐渐加快。
“吼……”
冲刺在最激烈的一刹乍然停住,江明的火烫精液,滋润了阮宁的柔嫩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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