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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情色聊斋 >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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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斋志异》是在我念高二时接触的,当时我看原着,很多词句都看不懂,直到后来找到了白话文版本,如饥似渴地爱上了看《聊斋》,不,准确说应该是喜欢看狐精女鬼与书生的胡混的爱情(交媾)故事,并沉浸其中,欲罢不能。

    恨不能自己生在古代,做个风流书生。

    但现在,我不会这么想了,不是说不现实,恰恰却是很现实,现实到非常,等我知道古代是怎么回事后,我非常讨厌起今穿古的穿越文,?潘吭谀睦镉涝抖际?潘浚??膊皇窍钌倭??慰鋈思冶纠匆怀龀【褪翘刂植慷拥那咳耍?H耍?」苁切∷担??鹇敫?思乙恢炙?降恼媸蹈邪伞

    在现代社会是?潘浚?蝗死砟悖?丫?敌α耍?蛔鞴糯??阍趺锤鏊婪ǘ疾恢??庖彩俏?裁次蚁不断执?缁幔?鹇胛一箍梢院?悸蚁耄?么蚣?獭

    在古代呢,活在繁荣盛世还好吧,要是不幸生在兵荒马乱,昏君当道,宦官当权的时代,民不聊生,哀鸣遍野。

    在古代生活物质水平匮乏,吹灯拔蜡烛,甚至用树枝擦屁股,野菜或树干熬汤喝,真的习惯么。

    我不负责来揣测,作者应该是喜欢古代男人不把女人当女人的生活吧,如果女人也写这类穿越题材,我真的难以置信,继而无言以对,要知道古代女性没地位,女人就是男人的“性奴”(唔,写色文最合适就是古代了)。

    古代男子与其说娶女人当老婆,不如说是想要个“子宫”,他们只要个生殖器来传宗接代,三妻四妾更是常态,这也难怪刘备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想扔就扔想休妻就休,由不得跟女人商量,“一切男人说了算。”

    女人在某种情况之下,残酷到沦落为男人的个人附属财产,想送人就送人,想卖妻就卖妻。

    再有就是古代女子绝大多数是没有受教育权的。

    我就不明白穿越古代有什么好?除了某个朝代留下的精神文化遗产令我们现代人瞻仰观止赞叹外,我真的看不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穿越文?所以我才不负责揣测,也许是一群变态人哪。

    《聊斋》是我真正意义上接触的一本黄文,比在2012年接触的同人《西游》黄文还要早,它给我的第一感觉是色而不淫,里面的文字充满诗情画意,即便是粗鄙的话语也是说的相当有涵养,远没有现代白话文般的露骨与赤裸裸。

    清楚记得当时看聊斋,看到胯下硬物脖起,晚上会发春梦,早上起床发现裤子湿溻溻,一脸懵逼的情形与惊慌失措,想想都觉得好笑当时!其实我真的很讨厌说那些粗鄙肮脏的字眼,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鸡什么巴,当时年少,高考后打暑期工,有机会跟外省人在一起工作,整天听他们说鸡什么巴,以为是鸡的什么部分,结果被外省人笑话,后来知道原意却觉得生理有些不适。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写黄文纯粹是一种爱好,并且也有很多顾忌,没有真正放开自我去写那些热门的题材。

    但我还是在第一本小说里写到那个字眼,现在想起也是一阵后悔。

    在聊斋中有一篇文章是我最爱,前几天重新温故,并由里面的一句话,让我写出《娜娜》那个短篇作文,甚是感激。

    我打算作一个聊斋系列,改写或扩写自己喜爱的篇章,不打算迎合任何人,毕竟写作是很私人的一件事,我也没打算写这个来挣钱(自认文笔不行,题材老套,惭愧),权当是个人爱好,打发业余时间,还有就是将平时所思所想融入到作文里头,给大家洗脑(哈哈,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原着将会是我第一个参考的蓝本,至于其他的聊斋电视剧改编不打算引入,内地的聊斋电影也不借用。

    可能偶尔会跟香江改编的聊斋撞车也不一定,毕竟小时候看太多了这方面的恐怖电影,我也觉得文化的这两个特征此刻深深影响着人们的思维,一是深远持久,一是潜移默化。

    我想任何人都摆脱不了这种影响吧,正因为我看内地、台湾电影电视翻拍的聊斋太少,所以,我才有勇气说应该不会偷他们的聊斋改写到自己的聊斋里面吧。

    很多人以为写了一段有意思的对白,场景或者情节,并拍手称快,高兴不已,以为是自己创造的,其实不然,没有前人栽树,后来的我们怎么在树下乘凉?

    或者说我们更多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出一点点贡献与努力,实在骄傲不起来啊。

    我们现在做的事,思考的相传抄,不胫而走,让我名声大增,更添了我继续收集整理志怪故事的信心。

    令我万万没想到,尽管《聊斋》风行天下,万口传诵。

    在我眼里看到众多读者钟情于谈狐说鬼,满足心中的猎奇心理,我有过一阵子愤怒,难道这就是我收集并改编的本意,不,绝不是。

    后来我在自己写的《感愤》里写道:新闻总入鬼狐史,斗酒难消磊块愁。

    唉,罢了,罢了,我掩面叹息,世人谁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在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从身体出窍了,我死了么,没有,我灵魂还在。

    《聊斋》流播海外,几于家有其书,人们开始歌颂我,赞美我,在我身前得不到的东西,死后得来的荣誉又能如何?我不稀罕,但我就是阻止不了,是啊,我已经死了,灵魂不灭,整日游荡于人间,碰不到摸不着,尤其让我可气的是居然有人打算将我苦心经营的志怪小说《聊斋》改编成黄书,当时我知道已经气氛到不行,三魂气出五窍来,差点让我两百多年的鬼寿烟销魂散。

    不,我不能,绝不能遂了他的意,我要想知道他要干嘛,那个叫阿枚的家伙到底想干嘛。

    当我认真偷看了他写的自序,我顿时释然了,我想我是已经懂他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跟我一样,活着没劲,理想破灭,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混吃等死罢了。

    清朝灭亡,辛亥革命,北伐战争......直到新中国成立,我目睹着整整三个朝代的血腥历史,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神经已经疲惫,于是我在喜马拉雅山脉那里打坐,我不怕冷,越冷就越好,鬼才不在乎什么冷不冷呢。

    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世间过去了六十年,成了二十一世纪,物质生活有了很大的提高,大家都有能力供房,买车,坐飞机,这是我绞尽脑汁劲脑筋也没能折磨透,明白不了的事。

    当我再次回到人间,回到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所幸的事这个世界没变啊,是呀,人心始终没变,千百年来都如此,人心贪婪,为权,为名,穷苦大众像蝼蚁般努力拼命地干活或者说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活了几百年,依然不明白为什么,我曾经在《红楼梦》看到过什么人生百年什么屁话,太假了,我也管不到那么多。

    在人间我又晃荡了几年,凭着我好学的那股劲头,我开始了解到现代社会开始走向衰落,榨干了都市人群,改走“城市包围农村”

    的套路了,开始榨农民的血汗钱,以前这个模式是不成功的,如今,我不知道,但我确实看到开始限制农民盖房子。

    我亲眼目睹着他们把农民新盖的房子用推土机推倒,如果有钱,谁不愿意去城市里发展呢?如果有钱谁愿意窝在农村呀,如果有钱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后代成为城里人,甚至出国,做个“人上人”

    啊。在中国阶层,一等洋人,二等官,生活在底层的贫农只能算五六等人种,只能属于天生被人踩的群体.我愤恨,压迫是无处不在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当今的中国权贵现在还要忍辱负重还是奴性未改,越国勾践之所以卧身尝胆是因为复国,那我们的无产革命家的后代们,或移民或转移资产,骨子里的卑微也是为了发奋图强么?现在我开始觉得他们这是逼着农民往城里发展,我姑且相信他们是为农民好。

    真的。

    可是现如今,他们又开始换口令了,什么“早生多生,幸福一生”。

    我不想管这些屁事,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听到有人说“儿呀,你怎么还不结婚?”

    “怎么皇上不急太监急,你们上一代搞计划生育,把我们这一代的女孩都搞没了?妈,我要去哪娶。将来会有几千万人打光杆。我跟谁急。”

    我是真的烦了,每次听到这些我都很头痛,在我那个时代,哪有这样子的,限制人生育,计划人生育,唉,我能说什么呢,后来我认识一个叫阿枚的家伙,这个家伙对未来充满悲观,只把握现在,今朝有酒今朝醉,管那些作甚?典型的自私自利的家伙。

    我也是因为从他这里,才知道,这个时代把读书人捧上天了,远不是什么“臭老九”

    事实上之所以捧念书的为“天之骄子”

    实则是因为收买人心,而且,据我所知,读书人造反也有人叫我柳泉居士,但我更喜欢别人称我做聊斋先生。

    哈哈,你叫聊斋先生?笑死人了你不如干脆说自己就是蒲松龄。

    阿枚嗤之以鼻。

    有问题么?当然,如果你是蒲松龄,我现在改编他的名作,打算写成黄文,气死你个老不死的,阿枚嬉皮笑脸道。

    你——我无可奈何道:好吧,你想写就写吧,反正世人都不懂我的愤世嫉俗、不吐不快的创作热情,既然你喜欢,那你就加料吧,反正我也阻碍不了你。

    还是老头明事理,知道拗不过我。

    我黯然神伤。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怎么的命运,愿他好自为之吧。

    可是,那天晚上,我打算再次光临阿枚寒舍,发现他已经死了,倒在书桌旁。

    我运用自己的通感功能,终于得知他在2012年10月参加游日示威活动,被仇人捅了几刀,我不禁愕然惊呆了。

    众所周知,在这个国度游行示威是不允许的,结果在那次反日活动中,无论是群众还是大学教授,校长这些什么的,各界的名人都参与其中,正是难得的“全民参与”。

    我实在是不敢想象啊,这还是那个终止民主化进程的国度么?如果政府没在背后支持,甚至公开给人们开绿色通道,简直是无法想象,事实上在其后的几年里的反日已经不成气候了。

    阿枚的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我来到他身旁,打算扶他到沙发上,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望着桌上血迹斑斑的手稿,我不知高兴还是难过,都这样了他还要继续写情色聊斋,看来他的执着是有很大的决心支撑他非要完成这件事。

    我叹了叹气,顺手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信手拿起手稿,映入眼帘的却是我最爱的篇章,稿子很厚,我不知道他到底改写了多少篇我的聊斋,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望着这一沓手稿,我眼眶湿透,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改写聊斋的理由吧,那时我已经翻开第一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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