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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亚楠时我也看到有低着头行色匆匆的镇民,但并没有现在这么多。
他们手里拿着草叉和火把,穿着被汗水浸湿的破旧衬衫,成群结队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巡逻。
他们对我的存在几乎完全无视,只是用空洞的眼神望着亚楠的街道——等等,他们很难被称为人:有些人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但不会说话;有些人脸上已经长出了乱糟糟的毛发;更有甚者,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怪兽的样子,原本是手的地方变成了类似兽爪的东西。
我想起尤瑟夫卡医生的话,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前进。
走到一处拐角,一个村民举着一把菜刀向我冲过来。
我举起手杖想要阻挡,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一刀砍在我手臂上。
我用力将手杖尖端刺入他的胸口,直到他生机尽绝。
我呕吐不止,尽管先前已经杀死了一只狼,但是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吐到有些头晕,我才有空检查伤口。
这类靠利刃砍伤对手的武器看上去吓人,实际上在没有好好维护的情况下杀伤力其实远远不如“拿剑的尖端去刺敌人”。
虽说尤瑟夫卡给了我一个装有血的瓶子,但我还是不敢将这些来历不明的血液注射进自己体内,只有等待它自己恢复。
街道上有一些马车,但是既没有马匹也没有乘客或是货物,显然是被主人丢弃的。
街道中央有一队人围绕着一个烧着某种奇特怪兽的火堆,但我理解不了这队人究竟在做什么——难道还有人想把怪兽带走?我翻过护栏到了人行道,不知为什么响起了钟声,所有的村民都望向我。
我感到嵴背发凉,想要逃走,此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我旁边的住房窗子被打得粉碎。
我连忙压低中心寻找掩体,不过马上就发现这没必要了——那把刚才瞄着我的枪炸膛了。
村民们似乎没追过来,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广场,就想到长椅上休息一会。
“你也是猎人吧?”
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突然的问候差点让我心脏骤停,“我没见过你,你是最近才来的外乡人吧?”
听起来没有恶意,我松了口气。
“没错,你怎么称呼?”
“加斯科因。我是个外乡人,来这里给我的维奥拉治病。今天是猎杀之夜,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变成怪兽——嗯,实际上刚才追杀你那几个人已经是了。
如果你没有狩猎经验,我可以教你一点保命的技巧。”
“谢谢。”
我感动得几乎眼冒泪花了,“维奥拉是你的妻子还是女儿?”
“她是我的妻子,十年前车祸伤了嵴柱瘫痪了。这些年来我们在亚楠治疗,现在她不光可以走路了,还给我生了个女儿,已经能帮我买酒了呢。”
“亚楠之血真有那么神奇?”
“真有。我现在壮得就像一头公牛,哪怕两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加起来也打不过我。”
加斯科因摸了摸自己身边的斧子,“改天我去教会镇帮你带一把斧子过来,别用这种娘娘腔的武器了,真的丢人。”
“对了,那些人是怎么变成怪兽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因为兽化病。这是一种传染病,我听说二十年前亚楠还发生过一次兽化病疫情,具体当时怎么样我也不知道。现在正常的居民肯定都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来了,只有我们这样的猎人还需要出来猎杀怪兽。”
加斯科因拿出一把涂有水银的空弹壳,装进一把霰弹枪里,又拿出一个和医生送我的血瓶差不多的东西,打开枪上的装置把一些血倒了进去,“待会儿我去看看这里通往教会镇的大桥,你从那里可以去教会镇,问那里的人找治愈教会的艾米莉亚主教,她可以给你找个过夜的地方。送你过去以后我就可以锁门下班咯。”
加斯科因的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让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不过语气听起来还是很轻松。
“出发吧,这把手枪送你,配上你那把手杖就是教会女猎人的装备咯。今天是猎杀之夜,新猎人最好别在街上闲逛。等亚楠没那么乱的时候再来找我,我送你一把男人用的武器。”
加斯科因领着我向大桥走去。
“加斯科因?”
“嗯?”
加斯科因似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向前一跳从上而下噼开了怪兽的头颅。
“不错嘛,打得很准。不过看起来你没能力单独狩猎。到教会镇以后你可以先在亚丹小教堂里躲一晚,猎杀之夜结束后我再教你怎样狩猎。”
加斯科因将曾经是队长的怪兽切成几块防止它复生。
“好像它叫你‘神父’?”
“是的,不过是外乡的新教神父,和亚楠没关系。”
“……明白。”
我说。
加斯科因没有理我,径直走向曾是队长的怪兽出现的方向。
“妈的,这门打不开。”
今天无论再发生什么神秘的事情我大概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队长身上不会有钥匙吗?”
我猜测。
“钥匙倒是可能有,不过这门明显是从另一边用重物堵上的。”
神父用斧子砸了一下地面,“看来教会想要抛弃亚楠的人民。”
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里,统治者抛弃人民是发生过无数次的理所当然的事情,与此同时往往还要做出“被抛弃的人民又蠢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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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亚楠教会这种公然耍流氓的行为其实并没有特别恶劣。
“这就没办法了。”
几次尝试要撬开门失败后,神父说,“不管你本来是来做什么的,猎杀之夜快要来临的时候,建议你从哪来回哪去。既然教会把门堵死,大概我也没办法按时下班了。小命没丢的话,过几天再见吧。”
说完,他就提着斧子走了。
要想追上去告诉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更想解决另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怪兽的鲜血使我兴奋到勃起,甚至我还想拿鞭子尽情地虐杀更多的野兽。
我用手杖的尖端将那只大怪兽的皮肤切开,贪婪地感受着血的气息。
怪兽的下体已经完全看不到类似性器的东西,我将本来应该是性器的地方用杖尖刺穿,看着喷涌出的血液我射精了,沾满了尤瑟夫卡医生给我的内裤。
我将内裤脱下,让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依然维持着它无坚不摧的硬度。
再向尤瑟夫卡医生寻求帮助吧。
我将上衣的位置略微调整,遮掩住裆部突起的小帐篷。
这座大桥离诊所并不是很远,虽然大街上的村民依然诡异,但当下体的需求极度旺盛的时候似乎硬闯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几乎在跑到诊所的时候,我才开始感到后怕:若这次路上有哪个不正常的村民对我发动袭击,我或许跑不掉吧。
“尤瑟夫卡医生,我又回来啦!”
很快我就听到尤瑟夫卡医生虚弱的声音:“好吧,过来吧,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我想要的并非是这个。
“医生,我还需要发泄一下欲望,这次我不会那样了。”
“至少在我确认你没受伤以后。”
我心中暗喜,看来她并没有拒绝。
“全身都是血,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你流的。”
她隔着窗户用手势让我将不同地方的皮肤展示给她,最后让我把无坚不摧的阳物放在刚才的台子上。
“射精了?”
她用白皙冰凉的双手摆弄着我的分身。
“看来猎杀确实会让你兴奋,不过现在来说还不是我担心的方式。”
她突然俯下身用舌头清洁我的龟头然后把秽物吐掉,又将包皮拉起来盖上马眼。
“有点长,建议你切掉一点,当然不能是现在。”
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吧,这种磨磨蹭蹭的做法让我有点烦躁,有一瞬间我甚至想用手杖指着她强迫她帮我释放。
不过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对她的承诺,这让我感到无比惭愧。
她拿出一根细细的用一个小金属球代替针尖的小金属棒,一点点刮干净我阴茎上的脏东西,从怪兽的血迹到精液到包皮垢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然后用舌头在我马眼四周舔了一圈。
。到了教会镇先找个地方住下,找不到就问哪里能见到艾米莉亚主教。”
“……”
“亚楠之血是通用的,这里所有的血瓶里装的都是亚楠之血,只要你的血瓶不满就可以把任何血瓶里的血加进去,都一样的,不会有什么隐患。”
“……”
“我知道猎人的性欲很强,教会镇的街道上有一位叫亚莉安娜的妓女,你可以去找她解决需求。”
“医生……”
“叫我姐姐。祝你好运,猎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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