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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123【下】“这一餐不算数的!至少要请我到高级酒店吃个自助晚餐,才算得上答谢我的帮忙呢!”小爱的确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她富有同理心,懂得察言观色,体谅别人。面对阿勇的求助,她义不容辞,但面对我们诸多隐瞒的事情,她很好奇,却不深不究。

    “你别三分颜色上大红了,你……”

    “嗯,好的!”面对直率的她,我的心情还是比较舒坦一点——吃过了这个早到的晚餐,才刚走出餐馆,我看得出小爱已有离开之意。

    “死火鸡,你学习一下小遥姊的诚恳态度吧!人家比你大方多了!”小爱乘着我的话回呛阿勇。

    “你……你再说喔,下次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阿勇忿然的道。

    “什么!说清楚一点喔?有小遥姊在,你还想来找我喔?不怕回去要顶痰盂吗?”

    “什么什么?你,你你你吃饱了就快点滚吧!”这下子,阿勇神色慌张的推挤着小爱离开。

    “呵!小遥姊,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笑着送走了小爱的矫小身影,阿勇亦一脸尴尬的回来,我这才毫无头绪的问道:“对了,顶痰盂是什么意思?”

    “哈?呃……我不知道喔,呃,我我我完全不知她说什么呢!什么顶痰盂的,哈,不知她是哪里乡下的有这种奇怪习俗的呢。”说着,阿勇的视线越是游离,顾了左右,他才仓促问道:“呃,那现在怎样?我……我送你回去好吗?”

    “不。”

    “但已经六点多了,你还有别的事要做吗?你……你老公应该快要下班了吧。”

    “我想再多练习一次,行吗?”听见我的说话后,阿勇再次面有难色,但仍无阻我把想法说出来“这次练习好了后,我们再拍一段片,好吗?”跟他走在街上如此闲话家常,但里头内容却一点也不闲常。说是练习,其实是男女交媾。说是拍片,拍的却是情欲片段。

    “这……呃,这不太好吧!你才刚,呃……”就像上次一样,当下的阿勇透出一种无力感,欲语无休。

    “你有别的事情要做,还是不想帮我?”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这下子,阿勇屏息静气默想,半晌,他才呼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反正你现在才刚学会,呃,做出来的反应很生硬,就算拍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很好……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我是想说今天大家也累了,至少休息一下,其他的事以后再算而已。”

    “嗯。”的确每次如是,私处里仍有隐约赤痛——然而转念一想,我还是说了“但拍片的事你要怎么办?他不是要你补偿一段短片吗?”

    “呃,我……会想办法拖延的。”说着,他报以干笑续道:“你放心吧。”

    拖延?

    看着阿勇这个失落的样子,我……要说我不理解他的想法吗?不可能吧!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但从我被杯葛孤立的那些年里,我真的学会了如何从别人的眉头眼额里,感知对方的心思想法——只是当下,我没有心思想法去为阿勇的事情烦恼而已。

    “不然这样!”只是那一点点的推波助澜,推使自己说出这番意料之外的话“虽然我叫得还很生硬,但我们还是可以拍一些别的吧!例如拥抱接吻,或者我给你口交也行的!好吗?刚才做的时候,你应该也觉得很舒服吧,不是吗?”说完了,心血方才汹涌而至——看着阿勇的诧异神色,我这才惊觉自己人生里第一次说出这种聒不知耻的请求。

    “呃……”拒绝吧——不!不要拒绝,好吗!

    “嗯,这……这也好的,我想……”愁眉之下,阿勇再次报以一个干涩笑容,续道:“你也很想试探一下你老公的反应吧,对吗?”

    试探——为何他会知道的?

    人生里有一种欣慰,是叫做被理解——不求知遇千日,不求促膝详谈,只求一刹那的相知相惜!虽没有年月作证,但却比经年累月的情感更叫人感动!只不过,人生里也有一种忧惧是叫做被看穿——虽没点穿说破,但一切用心,藏巧于拙,寓清于浊,都已被人一一洞悉,感觉有如赤身裸体的叫人难受。

    沉默的一路走回来阿勇的家,此时此刻,站在房间里我蓦地说道:“我要……怎么做?”

    “呼——”阿勇传来了沉沉的一口呼气。

    “嗯?”

    “这个,呃……”支吾过后,阿勇把手提电话拿了出来,强作笑容的道“因为摄录机摔坏了,呃,我们只能用手机拍摄了。”

    “嗯。”避开了眼神接触,我静静的再次问道:“我要怎么做?”

    听见了后,阿勇默不作声的伫足原地。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娓娓道来“呼!

    那,我们先拥抱接吻,你……你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就像下午的时候一样主动一点,大概差不多了,你才,呃,你才主动脱下我的裤子,呃,手口并用的帮我弄起来。”

    “……明白。”

    “嗯。”听见我的回应后,阿勇只是点头,不断点头,踌躇困惑的伫足原地喃道:“……嗯嗯。”

    “嗯?”

    “呃?没什么,我……”打了个顿,他再次展露那个困惑笑容道:“我,我先把手机放好。”

    说着,他从我的眼下离开了,来回踱步的找一个可以安放手提电话拍摄的位置——此刻的心情紧张吗?焦虑吗?忐忑吗?其实我也拿捏不准。一路走来,我从没如此清晰预见得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但这刻,我知道即将发生何事,而且我也欣然接受——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匆匆跟我喊了一声,然后不再多说一话,闪身回到他那个小小的工作间里。从他的脸上表情,我看得出来他很兴奋,但很压抑,也很忍耐,就像孩子一样为了买下心爱玩具而故作乖巧的无助般。

    “小遥。”他从后把我抱着,一边吻我的耳珠,一边呢喃道:“我很想你喔!”

    “嗯——”那些舔弄,那些呼气,在在刺激我的身心。

    “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呢……”呢呢喃喃的耳语呼气下,他的双手已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不顾我正在忙着做饭,肆意潜进我的衣服里头揉捏我的乳房——多久了?他有多久没再如此热情,没再一回家便急不及待把我抱着吻着的热情了?

    “呃,嗯——不要这样,我,嗯——我还在做饭,嗯——”只是,情感汹涌了,那个感觉亦强烈了。

    “啧啧——待会儿再做饭!我,啧——啧——”吻着说着,他已把我翻了过来,直截了当的强吻起来——那根就像蛞蝓的舌头已闯了进来,左冲右突,到处留下湿濡潺液。同时间,他的身体压了过来,把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身上磨蹭。

    “嗯,啊——嗯啊——嗯,阿康,你,嗯——”我不享受,但仍装出很享受的样子“不要,阿康,嗯,不要在这里——嗯啊,嗯——”

    “啧——啧啧,啧——哪有所谓!小遥,我很想要喔!我现在就想要了!”

    说着,他竟已急不及待的脱了裤子,拉扯我的手来到那根朝天直指的阳具上——熟识感觉冒起的刹那间,我的背上莫名奇妙的发寒。芒刺在背的感觉,令我成身上下打了个颤,冷汗悠然冒出——还记得跟他热恋的那阵子,他是如何充热诚干劲,我是如何冷漠无情。

    “阿康,你太突然了……”纵使是意料中事,但握着他的阳具,我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不!我不会阻你太多时间的!我很快完事的了!”说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光采,展露了难以压抑的诡异笑容。然后,他的手使了一点力,引导我的身体蹲下去——对呢,他已看了阿勇传给他的短片了吧——抬眼眈望,熟识的脸容已不再熟识,脸上只有令人畏惧的淫邪表情,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欲念。

    “……讨厌喔。”这一刻,如果合上眼睛,如果好好回想,只要想起他以前的真诚样子,我知道自己终于也会妥协……但,我不要这样做。

    “喔啊——啊!很爽——老婆,别只用手,也帮我用嘴巴弄一下吧!”

    因为我不想再为这个人渣涂脂抹粉!我不要因为自己的软弱,不想为了逃避,而对这个人妥协——所以,就算有多恶心难受也好,我亦要拼命睁开眼睛,张开嘴巴!把这个称呼我为老婆的男人的丑陋东西吃下去,忍受它在我的嘴巴里抽动起来。

    “嗯——啧,啧啧——嗯,啧——”为了让事情更快完结,我把今天学会的技巧全都搬了上来。

    “喔啊!喔——很爽!啊——”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阿康,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惹我厌恶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现在的表情拍下来,再让你把自己看清楚。你知道吗,能够被爱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情,是一种幸福。

    “啊!啊……爽!啊,爽——我,我要射了!”说着,他已抱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退避半分,就在我的喉头上射出了一泡腥臊浓浊的精液。

    “呜恶——”

    可惜你不再在乎了吧,对吗。

    ——自第一次拨出这个电话号码后,我删除了,但它仍是如梦魇般的不断缠绕我的生活——但今天,我再一次拨出这个号码了。

    “阿勇,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忙。”

    “呼……你说吧。”

    我知道,这一通电话我不拨出去,它总有一天也会再拨进来的。我也知道,阿勇并不好受,不过他可以为我的遭遇感到难受,感到抱歉,感到愤怒,但他不能够左右我的决定。然后,我也想让那个人知道……满足了他的欲望之后,他将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叮咚——”约定时间到了,门铃响了,我屏息静气的开门迎接——开门的一刹那,门外突然静默起来。

    他和他们四个人,就在我的含蓄笑容下被招待进来我的家里。虽然面对面,但阿勇刻意避开我的视线,跟我点一点头。随他之后的是染了金发的高个子,他眼神诡异的打量着我。然后是那个体毛丰盛的大叔,他只是瞟了我一眼而已,然后便左右顾盼我家里的装潢。最后的是那个胖子,他不只眼神猥亵,甚至流露猥亵笑容……然后,在我关上了门的一刻,回过了身,胖子已经把我压在门上强吻。

    “呜——”如此突如其来,我完全无法反应。

    “喂喂喂!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喊着这声,阿勇匆忙把胖子拉开了来“你个死胖子!冷静一点!”

    “冷什么静!我一听见是她,我的棒子已经硬得可以打死人了!我现在就要上她!”虽然被阿勇拉着,但胖子还是两手乱扒乱拨的想要把我抓过去。

    “你……你有胆乱来喔!要比硬的话!我看是你的那根东西硬,还是我的拳头硬!”阿勇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作势就是一颗青筋暴现的大拳头,朝着胖子的身下挥去——说时迟那时快,胖子发出一声尖叫,往后一个小跳步避开了,但夹紧了大腿,两手掩着下体,摆出了很别扭的姿势出来。

    “呵——”不知怎的,这个场面好像戳中了我的笑点了呢——然后,他们四人就在我的这个笑声里,纷纷向我投来狐疑眼神。这下子,气氛霎的变得胶着尴尬,匆匆扫视过他们每一张脸之后,我的笑容僵了,努力半天才想到说些什么“呃……我,我先去准备一点吃的喝的出来给你们。”说罢,我忙不迭的穿过他们四人,耷拉着头的走到厨房里去。

    “你看喔!人家都只是一笑置之罢了!你激动个屁喔?”

    “哼!你……我现在没空理你!”

    说实话,家中实在没什么零口小吃可以招呼客人呢!就算啤酒汽水的存量也很少……喔,对了!不知道他们会否喝茶呢?喔,咖啡应该也行吧!至于吃的,要不然,我立刻弄几道小菜上来也可以的呢!如果这样,那不如顺道煮一个饭吧,好吗?

    “……小遥。”才刚打开冰箱,阿勇的声音便从后传来。

    “嗯?”回应的同时,我从冰箱里拿出了昨晚剩下的食材出来。

    “你……呼!你其实真的不用这样做吧?”

    “不是喔,因为家里没什么零食,所以我才想要不要弄个小菜而已。”

    “呃?不是喔……”说着,阿勇走到我的身旁,愁眉紧锁的道“我是说你不用为了你……你老公,而特意做到这个程度吧!我,我知道你很爱他!但你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合他的癖好,而主动把这几个人都叫上来吧!你刚才也看见了吧,阿忠,呃,即是那个胖子喔!你也看见他有多猥琐的吧!”

    “嗯。”他说的我都听见了,但只是笑着回应“原来他叫阿忠喔?对了,待会儿你要介绍一下他们呢!见过了两三次,但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这,呃……”

    “对了!说起来,小爱呢?你没有把她叫来吗?”

    “我有……”

    “她刚醒来没多久,应该正在赶来了呢。”阿勇还没说完,那个叫做阿忠的胖子已经挨在门边答道。虽然他很想走进这个方寸大的狭小厨房里,但阿勇立时横手一挥,把他在我跟前拦开了来。只是拦得了人,但拦不了他的猥亵嘴脸和说话“嗨——我是叫阿忠喔!小遥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小遥……遥?呃,呃,我……我打算弄几个小菜出来招呼你们呢!对了,你们要喝咖啡吗?”

    “嘻嘻——”阿忠猥亵一笑,说道:“哪需要麻烦了,你出来招呼我们便行了呢。”

    “哈?呃,但你们不饿吗?”

    “嘻——我饿得要死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呢。”

    “嗯?嗯……嗯嗯嗯。”是很恶心,但这刻,我更感到害羞尴尬无言以对。

    对话到此,我瞥见阿勇脸上的倒胃神色已表露无遗,终于忍不住跟阿忠回呛道“够了!够了!你这个死胖子真的很恶心呢!你急色也好,不能出去多等个一会儿吗?你没看见我跟……哎?”要不是他回头,我想他大概不知道除了阿忠之外,另外两人也正要挤进这个狭小厨房里来吧。

    “只是聊天吗?我还以为已经开始了呢?”金发的高个子碎碎念道。

    “……呃,对喔。”

    “你家的地方还挺大的呢,但为何厨房这么小一个的?搬进来的时候有改装过吗?”大叔问道。

    “没,没喔……应该没有吧。”既然人齐了,我便跟那个手足无措的阿勇打个眼色,小声道:“介绍喔。”

    尽管不情不愿,但阿勇还是不耐烦的为我逐一介绍道“唉呀!这个高个子是阿仁,那个大叔,你可以叫他义叔的……至于这个死胖子,你还是叫他做死胖子就行了。”

    “嗯嗯,呃……”要说我当下的心情吗?面对这四个男人,这四头曾经把我视作小白兔蹂躏的野兽,现在就在这个狭隘空间里把我包围住了,出路无望,退无可退。当下,隐藏在畏惧,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下的是……害羞,紧张,期待和亢奋。难以压抑的心跳,令我的面容有点抽搐,僵笑的道:“嗨——你们好,我,我叫小遥。”

    义叔听着点头,闪进拦路的阿勇和胖子中间,探头过来问道:“你现在打算下厨吗?”

    “对,对喔……因为我怕你们饿了,所以想弄些……”

    话没说完,因为义叔分开了二人,胖子阿忠得以再到趋近来,猥亵笑道“小遥遥真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嘻,还上得大床呢。”

    “哈?”

    “你打算煮个什么小菜?让我看看?”义叔说着,提着我手拿过了食材来打量。

    “呃,就只是一些菜肉之类而已,但……”面对这二人不同步调的夹攻,我的确有点应付不用呢。

    “喂喂喂!死胖子!你你你你别乱来喔!”声音传来之际,我瞥见那个被义叔和阿忠隔开在外的阿勇,不得其门的左右顾盼。

    “都说了不用麻烦了,小遥遥你来喂饱我们就行了呢,嘻——”没了阿勇,阿忠越靠越近。他仍是一贯的猥亵,就像我依稀印象里的那个恶心胖子般。他的行迳最猖狂,最放肆,如果他的舌头没舔遍我的全身上下,他的手也一定摸遍了我的里里外外。

    “哈?但,呃……我……”这些说话真的令我答不了腔,但他仍是越靠越近。

    “呼呼——”他在我的颈旁嗅了嗅,舔着下唇猥亵的道:“哎唷,小遥遥你很香呢……真是色香味美呢。”

    “嗯?嗯……嗯?”看着他这副嘴脸,我的心跳竟然莫名飙升——对呢,他一定很急色吧!刚才要不是阿勇二度拦阻,阿忠大概已在大门后把我强行上了呢。

    那,我好歹也要做些事情反应一下吧,因此,我不再回避他的挨近,正面面对他近在咫尺的猥亵,鼓起脸蛋喃道:“我们先吻一个,好吗?”

    “当然好喔!”

    “什么!”阿勇闻言喊了一声。

    话刚说罢,阿忠已经一哄而上,猥亵的脸,嘴巴,舌头一鼓作气的噬了下来——他的嘴巴很大,舌头也非一般的厚阔。每一次面对他的狼吻,他的嘴巴总会把我的嘴巴封得死密,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然后那根舌头就在里头左冲右突,没一下子,口里已全是他送来的湿濡唾液。

    然后,当他的手开始缠绕在我身上的时候,阿勇的喊声再次传来“喂!停停停停停!”

    “你又想怎样了,勇少?人家小遥遥都主动起来了,你还在那边激动个屁喔?

    你叫我们上来,就是要我们干她的吧!”这次,阿忠真的不耐烦了。

    “呃,因为……”结巴的当下,阿勇已经急躁得眼睛红了,不敢抬眼,顾盼左右才道“因,因为……因为我还没有设置摄录机呀!而且!小遥,我觉得你至少要跟他们说明吧……就算真的要干,我也觉得你要把整件事说清楚!”

    喔!这次阿勇竟然没有先跟他们私下说明吗?

    ——“死胖子,你坐在另一边!”阿勇一边设置摄录机,一边喝令道。

    “什么?我坐在这里不行吗?”

    “不行不行!要是让你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合你又要乱来的了!”说着,阿勇匆匆走来,把阿忠从我的旁边拉开了来,然后气呼呼的跟我道:“小遥,你……呼!你现在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说罢,他狠狠的看着阿忠在饭桌前的椅子上安坐下来后,才回去继续弄他的摄录机。

    “嗯,知道。”

    当下在我家这个大厅上,我和他们四个男人突然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阿勇在电视前边,正在架设摄录机。染金发的阿仁,坐在沙发遥远的另一角上。义叔在电视的壁柜前细碎踱步,打量里头的每件事物。阿忠却忿忿不平的坐在另一边的饭桌前。而我就像一个孤岛般,独坐在沙发上,正在弄清思绪,梳理脉络,为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多作一点心理准备。

    “呃……”欲语还休——纵使思绪清晰,但我这才发现,原来要跟这几个人解释自己是如何一路走来这个地步是一件很莫名奇妙的事情。与其从头说起,不如言简意骇的说明情况。反正,如果他们真的感到好奇,他们自会说出疑问。那,好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呼!因为我老公有个怪癖,他很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干这个事情。”

    “所以每一次也要拍片,也是这个原因?”阿仁问道。

    “嗯。”

    “啊!”义叔突然喊了一声,指着壁柜里的那张婚照,说道:“这个人原来就是你老公来吗?他上次……”

    “你老公竟然……”阿忠想说话,但被阿勇打断了话柄。

    “这些都是其次!小遥,你要跟他们说清楚你自己本身的情况!”阿勇狠狠的瞪着我道。

    “呃……”我的情况?

    “什么情况?”他们不约而同的道。

    “你说喔!”阿勇交付压力道。

    “现在,啧,这……不说也没所谓吧?”我故作松容的笑道。

    “不行!”但只换来了阿勇的喝骂“你不自己亲口说出来,这个事情就拉倒了!”

    他的狠话,霎的回荡于这个徒有温馨假象的家里。

    看着他气得眼冒火星的样子,我莫名奇妙的很想放声大哭!比起说出自己丈夫的变态癖好,比起主动献身给别的男人淫玩,要我跟这几个从没把我好好看待的人说出自己的最痛之处,这种感觉让我比死更难受——阿勇是想帮我?还是要在我的伤口上洒盐巴?是否说出来真的重要吗?就算跟我从不认识,就算从没了解过我的人生,他们这几个人不也是从一开始便乐得折磨我、凌辱我,将我当成一口供他们肆意发泄的肉块而已吗?我的拒绝,我的抵抗,我的哭诉,可曾换取过他们的一丝同情妥协吗?

    “说喔!小遥……”阿勇沉沉的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了?”

    “……嗯?”我还有什么好怕?

    啧!说的也对呢,我……还要害怕什么?

    “我有性冷感。”呼吸心跳意外的平静,低头看着自己从颤抖中渐渐平伏的手,我淡然的道“我有巴氏腺囊肿,做过微创手术,但无法完全根治。而且因为我的第一次经验很差、很痛,处女膜有很严重的撕裂伤,流了很多血,痛了很久,让我留下了无法忘掉的阴影……所以每次做爱,我都会回想起那种疼痛,所以就算切除了囊肿,我仍然无法像其他女生一样分泌那些润滑液。”

    说了,终于说了。

    “嗯,听起来真是万中无一的情况呢。”阿仁喃道。

    “意思是你一直都没爽过了喔?”义叔问道。

    “嗯。”我点一点头,凭借余温未散的勇气说道“我从没享受过,每一次……都是痛得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疯了吗!既然痛得要死,既然那么不爽,那为何还要叫我们上来!”阿忠突然狠狠的喝骂道:“你老母以为我们全都跟你老公一样变态的吗?”

    “你不是一直如此吗?”

    “那我们以前哪知道那么多了!”

    “因为不知道,所以就能胡作非为了吗?”

    “我,我我我……干你妈的!”阿忠气得结巴,跟阿勇喊道“勇少!你他妈的帮我拍片!我这次不把她这个婊子干得呼天抢地的大叫,我跟你老母的姓!”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彻了整个房子。

    “喂?你到了?”阿勇接电话的时候,他人站在我和阿忠的中间,再一次把他拦开了来“你自己上来好吗?密码是井号,1594,12楼d室。”

    待阿勇挂了电话,阿忠才激动的道“勇少,你明知这个女人疯了,你还要这样帮她?你也有病了吗?你不如干脆一点把她卖给霞姨做妓女更好吧!”

    阿勇虽然注视着我,但跟阿忠淡然说道:“你不想帮忙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的!”

    “我,我……干!那她又说有性冷感,又说痛得要死什么的,我……唉呀!

    我哪里忍心干得下去?我跟女人打炮都只是求个舒服罢了!”

    “阿小姐,我想问你。”此时此刻,一直鲜言寡语的阿仁才平静的道“你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到底是想迎合你老公的癖好?还是……只是想向他报复?”

    “对你们来说有分别吗?”我耷拉着头沉沉的道。

    “叮咚——”

    “嗨——呃?义叔,为何你也在这里的?”小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是诧异的打招呼声“你……你们这么齐人的?这里不是小遥姊的家吗?”

    “为何没分别了?”关上了门,回归平静,阿仁这才淡然的道:“前者是你很爱他,后者是你很恨他。”

    小爱的身影匆匆走过,半晌,她才走到我的身旁,失措问道:“你,你们在聊什么了?气氛那么僵的?”

    “呜——”深呼吸的那一口气,涌上来的是哽咽失声“我很爱他。”

    “啧!”

    “但有多爱他,现在便有多恨他。”

    “什么爱他恨他?小遥姊,你……别这样好吗!”小爱坐到我的身旁,搂着我的肩膀向他们骂道:“喂呀,你们几个滚蛋对她做了什么事了!”

    “不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事!而是她那个变态老公对她做了什么事才对!”

    阿忠不屑的回骂道,然后激动指着壁柜上的婚照说道“就是这个仆街喔!因为自己看着很爽,所以找我们来轮奸她!但现在她疯了!不知是想迎合她老公的变态口味,还是想报复,又想要我们来配合她演一场戏!”

    “……小郑哥?”

    当小爱脱口而出这个毫不熟识的称呼之后,我和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她已经崩溃了。

    ——看着小爱哭得红了的眼睛,纵使她不愿多说一句,但……其实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遥姊,呜,呜……”小爱终于从我的怀中离开,喘不成声的如此说道“我,呜,我明白的了!呜,如果你想向那个人报复的话!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忙的!”

    “嗯。”为她拭了一抹眼泪,我淡然笑道“我只需要你从旁指导,告诉我应该怎样做便行了。”

    “呜!但小遥姊,既然你那么恨他,呜,为何还要辛苦自己拍这些片段来取悦他?”

    “不是的,我并不是为了取悦那个人才这样做的。”我再次淡然一笑,续道:“只因为这是他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而已。”

    “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蓦地,小爱的泪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咬牙切齿的道:“我明白了!小遥姊,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呃?”

    “嗯!我洗一把脸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吧。”说着,小爱已经回复昔日光采,匆忙到房间里的卫浴间梳洗一下,然后便跟我回到外边大厅上去。

    ——“好了!首先,小遥姊,你要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很淫荡的女生!”淫荡的女生?“非常淫荡,人尽可夫的女生!”人尽可夫?“别管什么性冷感!现在你的人生里就只有性爱!”我的人生从不曾跟性爱划上等号呢!“只有做爱!只有被男人干了,被他们的大肉棒干了!你才能得到满足!”我有满足过吗?啧!“现在眼前有四个男人,那便有四根肉棒了!”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只他们四个想干你,你——也很想被他们干!”我很想被干?“你恨不得现在就吃起他们的肉棒!恨不得他们狠狠干进你的小穴里!”我恨不得他们狠狠干我?“所以,就算是不认识的男人!就算他们把你轮奸,因为你很淫荡,所以你根本享受得很!”

    我会享受得很?“只要干了起来,你已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我爽得放声呻吟?

    “还不断要他们大力一点干你!”咕噜!“你哀求他们一直干你!”咕噜!“你甚至爽得被辱骂做母狗,婊子,淫娃荡妇,你也欣然接受!”我……是母狗?

    “你还不知羞耻的喊他们做老公!”噗噗!“只要干了进来!他们全都是你的老公!”

    噗噗——眼前这四个男人都想干我!不,不对!是我很想被他们干!

    “你们四个各就各位!”小爱跟那四个男人喊道,然后走到摄录机前一边喊道“小遥姊的大报复!倒数十秒后正式开始!十!九!八!七……”

    当他们四个男人把坐在沙发上的我团团围住的时候,纵使一刹那,我曾感到畏惧,害怕,惶恐,不安……但当看见小爱的倒数进入以指代声的阶段,转瞬之间,我竟然感到心血上扬,仿佛有道电流走遍全身,把那些情绪统统换成了害羞,紧张,期待和亢奋。

    最后一根指头收下来的一刻,坐在左边的阿勇,已把我的脸蛋抱着狼吻。还没开始感受他的缭绕舌尖,胸部亦传来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刺激感,一边是温柔,另一边是粗鲁。同时间,在我的长裙之下,是三数只莽撞乱碰的手,爱抚着我的大腿,揉弄着我的阴户。

    “小遥遥,也照顾一下我才行呢!”阿忠说着,他的手已撵走我的下巴——那边厢,才离开了阿勇令人窒息的狼吻,这边回过了头,已是阿忠的血盆大口。

    噬了下来,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缠在一起,啧啧作响!一番纠缠之后,他猥亵的笑道:“小遥遥,把舌头伸出来喔。”

    “嗯——”阿忠把我的脸抱得朝天,然后他在我的上方伸出了阔大的舌头,不断撩拨我的小巧舌头,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要我吃下去。当我还在跟他打着舌头架的时候,长裙已被卷了起来,两根大腿也被撑开了,抱成了字腿的搁在两边。侧目一瞥,义叔和阿仁都已埋首我的胯下,加上阿勇的手,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根手根在我的私处上打转了。

    阿勇也靠了近来,一边舔弄我的耳珠颈背,一边喃喃细语的道“小遥,我会抹一把润滑液在你的下边……这样你才不会那么痛的。”

    “嗯——嗯啊,嗯——”他的呢喃,他的呼气,他的亲吻,都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呢。

    “哎唷,小遥遥爽起来了呢!”

    “嗯嗯——”一如以往的,情绪来了,疼痛也开始了——但我不依,至少当下,要依着我的剧本去演“最坏都是你们几个,一上来只顾急色的弄,都不让人喘息的。”说着,我提起了手,主动摸过去阿忠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上。

    “嘻——小遥遥不是也很急色吗?”

    “才没有呢。”当我还在拼命跟阿忠调情的时候,不知哪一根手指滑到我的私处上去——跟平常的粗糙感觉不一样,那个柔滑细嫩,令那根手指头不住在小穴的里里外外打转——很舒服的触感,同时也换来了对等的疼痛感。

    “小遥遥是不是很想要肉棒?”

    “讨厌喔,还要问……我的手都摸在上头了。”那根手指才退了出来,阿仁已抬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眨一下眼,义叔的头已埋首在我中门大开的私处上,让那根湿濡温热的舌头窜进里头,不断舔弄我的小穴里外。

    “小遥遥不说的话,我可不会让你玩弄我的大肉棒的喔。”

    很痛——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它,娇喘的道“啊——哎唷,忠哥你真的很讨厌喔……我,我很想要忠哥的大肉棒呢!快点,嗯,快点给我……”

    “呵呵!小遥遥真的很下流呢!”这边阿忠脱着裤子,露出了那根昂然笔挺的大阳具,另一边,我的上衣和胸罩也在阿勇无声无色之间脱了下来。然后,他只是把我抱着,继续温柔亲吻我的耳珠、颈背,继续细腻揉弄我的乳房、乳头。

    很痛!小腹好像被锤击一样——只是,才刚把阿忠的阳具才拿到手里,阿仁也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他的也掏出来,送到我的面前。当下,身上只剩卷在腰际的长裙外,我身无一物,但一双手里是两根坚硬的阳具。

    尽管已经套弄起来了,但他们两人好像深怕离得太远一样,不断推挤过来,直至两颗红润龟头就在两边脸蛋上磨蹭起来了,他们才愿意停下推挤。

    这时候,我瞥见摄录机后的小爱,跟我比了一个动作——她要我同时为两根阳具口交。

    多忙碌的一刻!身后的阿勇,不断为我调节情绪,舔得我的耳朵颈背都是他的口水了,两手更像胸罩的替代品般放在我的乳房上。同一时间,身下的义叔一直吃着我的私处,甚至不放过我的屁眼不断试探。最后,眼前两根阳具不断挤弄,有一双手,但只有一张嘴,才刚舔了这边的大龟头,那边又得把肉棒吃到嘴里,拼命的吸吮起来。

    这时候,阿仁的阳具传来了微弱颤抖,半晌,他才静静的呼气道:“呼!很爽……我要先上了!”

    但我不为所动,只是捏着他发抖的阳具给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多忍耐一会,然后我才转向阿忠,故作宽颜的道:“我要忠哥先来!”

    “哎唷?竟然要我先上?”

    “我想你先来,因为你的肉棒最大……我最喜欢。”三分真,七分假——的而且确,阿忠的阳具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龟头好比一颗大鸡蛋般!但我不喜欢,不对,不只不喜欢,而是最厌恶、最畏惧、最令我苦不堪言的一个!

    4f4f4f。—对的!这就是我选择让阿忠先来的原因!因为他的阳具很大,龟头也很大!每一次只要他干进来,都会令我痛不欲生!所以这一次,只要我咬紧牙关撑了过去,以后的事我也能够松容面对了!

    “哇!超爽的!喔啊!夹得超紧的!”阿忠开始抽动了。

    “呜——呜嗯——”很痛!很痛!很痛!

    “……小遥。”

    “呜嗯——嗯——嗯?”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叫啊。”阿勇就在咫尺跟前,抱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不叫出来的话,就没意义了。”

    “呜!呜——呜——”为何我的人生意义只剩下如此了无生趣的事?

    阿勇牵引着我这个前后晃动的身体,靠了过来,没亲没吻,细细碎碎的喃道:“小遥!叫出来啊!”

    “呜呜!呜——呜嗯——”你曾是我的全部——很痛!但原来只要合上眼睛,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说话,身体承受的这些痛都不再是什么一回事——多讽刺呢!那个人竟然再一次成为我支撑下去的动力!原来,只要想起自己如何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也好,喜欢厌恶也罢,我还是能够装出他最渴望看见的嘴脸。

    “嗯——嗯,嗯啊——”鼻音,腔音互换!柔和一点,娇喘一点!

    “啊啊,啊——啊,嗯啊——”

    阿康,你就是想看见我这个样子吧——这一刻,我会姑且顺从你的期望,把自己视作一头母狗,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摆动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让乳房肆意晃动,让大腿尽情掰开,让每寸肌肤被陌生男人摸遍,让手里、嘴里都是陌生男人的污秽阳具,让一直只为你而保守的篷门塞得满满的,让这些陌生男人毫无后顾之忧的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的肮脏体液。

    “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嗯——啊,嗯啊——”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狠狠的干!很想被他们轮奸,因为我很享受被这些男人强奸的滋味!只要被干了起来,我会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你想听见的就是这些声音吧!

    “啊,大力一点——啊啊,人家,啊,很舒服——嗯啊——啊,忠哥,再大力一点,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啊——”

    纵使每次抽动都如被刀割,痛得撕心裂肺,但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撑下去!所以,我会不断要求这些男人一直干我!再大力一点干我!

    “嗯啊,啊——啊,很爽,啊,忠哥——啊啊,很爽,干得人家很爽——嗯,啊啊——”

    “啊!夹得很紧!”

    因为我很恨你!

    “啊啊,很爽,嗯啊——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嗯啊,啊——啊,嗯啊——”

    “哇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因为你狠心把我从天上推了下来,让我堕落于这个无法翻身的活地狱里……不管你的目的为何,但请不要狡辩强称这是爱的表现。

    “阿仁,你先上吧!”

    “那你呢,义叔?”

    “我想干她的嘴巴呢!”

    “那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吧!”

    因为,爱不是这样的!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

    “死胖子你射了很多吗?里头全是你的精液呢!”

    “因为忍了很久呢。”

    “看见你的漂亮脸蛋贴在我体毛浓密的下身,我便兴奋得不行了。”

    我的决定很正确——让阿忠上过了后,才让其余的人接棒,虽然仍然会痛,但已经是能够接受,甚或完全忽略的程度了。

    “大叔你又想要口爆小遥遥了吗?”

    “对喔,又如何?”

    “那我要先让她给我一个扫除口交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嗯——”对我来说,现在要我一边被阿仁从后干着,一边吃下义叔和阿忠的阳具,的确并不容易,但也着实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嘴巴忙了起来,我不用再刻意故作享受的叫出呻吟声“呜——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啧——啧啧——”

    忙里偷闲的一刻,我侧目一瞥那台摄录机……哼!你会看着我吧,对吗?

    “她的口技进步了不少呢!”

    “对对对!一整个不只是爽而已了!”

    所以,你也会看着我把这个胖子满布秽液的半硬肉棒吃到嘴里,然后再埋首那个恶心大叔的胯下,被他过盛的浓密体毛贴在脸蛋上……你一定看得很兴奋了吧!你会看见,我被干得全身摇曳的同时,两手仍在卖力套弄他们的肉棒!你也会看见,我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主动迎送他们的肉棒,深进自己的喉心,再把他们肆意泄出的秽液吃到肚子里的样子。

    “哇啊……啊!差,差不多要射了!”

    “什么?小遥遥,你给我的卖力一点!我不要再在这个老头子之后才射出来!”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啧——”在我的水平线上来看,除了毛发的浓密程度之外,他们谁跟谁都没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厌恶,同样的恶心。但只要一想到你会看着我,那,再厌恶再恶心,我也能够装出和颜悦色“嗯,呜啧——别这样,人家两根肉棒也很喜欢呢,啧——嗯啧,啧——啧啧——”

    “啊——哇啊!要射了!”义叔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后脑,滚烫精液全在喉心里头一泄如注——他的精液特别的腥臊,特别的咸臭。每一次射了进来,嘴巴食道,甚至肚子里都残留着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倒胃味道,不过这一次我忍下去了。

    “干!我不要沾到他的精液!小遥遥我射在你脸上行吗?”说着,阿忠握着我的手起劲套弄起来……不消一会,他再次射精了。只是这一次如他所求,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但这也好,因为合上了眼,我才能更清楚记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啊啊,嗯啊——啊——啊,很爽,啊——嗯,再大力一点,啊——啊,嗯啊——”

    “这女的真好干!”

    真是脏不可耐的感受!脸上、嘴里,全都是令人恶心倒胃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人家很喜欢,嗯啊——干得,啊,很舒服——啊——”

    “还说很喜欢了?啧!你喜欢被我们干,还是被你的?a态老公干?”

    都不喜欢!

    “我,嗯啊——人家最喜欢,嗯——被你们干,嗯啊——”

    “啧哈!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好喔,那就让我们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的变态老公戴了绿帽之余,还给我们几个人养个野种好了!”说着,阿仁抱着我的屁股冲刺起来——疼痛感和被激烈撞击摇晃的晕眩感相交相织,再加上这些羞辱说话,令我……好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一种从没尝过的愉悦快感。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啊——”是疼痛感好,还是晕眩感也好,在那好一阵子的猛烈冲刺后,阿仁将他的肉棒深深塞进我的身体里,霎的,私处里再一次被温热温热的精液填塞灌满。

    现在好了,四个人当中,有三个都射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而已。

    “嗄,嗄嗄……嗄嗄,嗄……”

    开不了眼的当下,在无了期的喘息之中,我从荒凉的地板被轻轻扶到了温暖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纸巾一抹一拭,头发一拨一放,那些举止竟然温柔得令我无法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如此,但我仍能听见那些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声。

    “呼嗄——呼嗄——呼嗄——小遥,我要来了。”

    ——“咔嚓——”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我亦回过神来,放眼伫足门缝后边的身影。

    “你这么晚回来的?”

    “嗯,对喔……因为今天很忙,但我已尽快赶回来的了。”说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光采。

    “为何要尽快的?”

    “呃,这……对喔,你今天不是要上钢琴课吗?”说罢,等不及我的回话,他已行色匆匆的道:“呃,待会儿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先办!”一反常态的他,甚至还没脱下西装,还没放下公事包,已急不及待跻身那个狭隘的工作间里头。

    当下,我只是怔怔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那道单薄房门关上,从此隔开了我们两人的世界——这道门就像一道围墙,这房间就像一个囚笼,困在里头的,已不再是我熟识的那个人。这里头,只有一个没了灵魂,没了心肝的躯壳,只是一具肉欲横流的腥臭躯壳。

    我不会催促你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一段呕心倒胃的影片不同以往,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啧。

    阿康,你知道吗……我不会说你犯了无法弥补的错,或者,千错万错,最错的是我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就像很多人说过,性冷感的女生,不会得到幸福。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值得,所以我从不奢望能够被爱,所以我宁愿建立围墙封闭自我。

    阿康,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因为你有愚公移山的傻劲,一点一点挖山移土,一点一点推倒围墙,接连你我两个世界,让我重新感到被爱的幸福滋味,让我知道自己还能去爱,让我再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贞烈情感。如果天上掉下一块瓦砖,我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开,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因为你是我生命里,唯一不可被取代的人。

    但如今,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把我从围墙里头解放出来,你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你,你让我知道被爱不再是奢侈的幻想,然后呢?我不想再猜测你的想法、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亦已经够了。被最亲最爱的人出卖、背叛、伤害的感觉,一次也嫌太多了。如果我从不知道真相,那,你还想要把我骗到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求不得的欲望,而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了!你亲手将我从天上推下来,跌到谷底,令我活在一个痛不欲生的活地狱里。

    身体的痛,我能试着习惯,也能试着忍受,因为再痛,也总有完结的一刻,也总有消退的一天。只是心灵上的创伤,它永不会愈合,而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我把自己看清楚。

    当下,回到睡房,当我独坐床边的时候,你的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看完了吧?你应该已把我特意为你而拍的片段都看完了吧,对吗?这一刻的你,如我所料,已经兴奋得不加掩饰身下浮凸而出的裤裆,更不加掩饰脸上令人反感的猥亵表情,甚至不加掩饰只余肉欲的性冲动……你,大模斯样的走来我的跟前。

    “小遥,我爱你。”

    “嗯?”

    你知道吗,这句说话有多刺耳——口说是爱,但做出来的是伤害——但你仍然说了,吻了,推倒了,就像往常一样把我压在你的身下。这一刻,你根本犯不着再多作爱抚前戏,反正你我都知道,亦已习惯了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

    “我们做爱吧,小遥!”

    “呜——嗯——”就像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挤压,那种干涩,还有那种疼痛,这些感觉至今不变!

    “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嗯——嗯——嗯——嗯——嗯——”

    啧!对喔,就像以前一样的痛。

    “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

    阿康,你知道吗?你越是卖力的亲我吻我干我,我越是……哈,越是觉得痛呢!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无法弥补的痛楚。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一件事情。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呜,呜——嗯——你,嗯,是否很累——嗯,嗯,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看你都满头大汗了,今天,嗯,工作是否很累了,嗯——呜嗯——”

    还没说罢,你再一次送来狼吞虎咽的强吻,但……我不依。

    “嗯,啧——呜嗯,啧——呜,呜嗯——呜嗯,啧啧,对了,老公,嗯——嗯,嗯——”

    “嗯嗄,嗯?嗯——嗯?”

    因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穷帕尹?!户舛毋?b穷公,杯尬十判郗化丈土之抄杖判火之坏毋弓!尬火之坏毋弓十,夫大杳昨兆力杯突尬巨杯!

    “嗯,嗯——天花,嗯——天花板,嗯,好像掉漆了,嗯——”

    “嗄?”

    仍窠判手,油又丈,戈?\即一尸衲未!

    “嗯嗯,哪,嗯——嗯,哪天有空,嗯,我们,嗯——嗯,一起再油一遍,嗯——好吗,嗯——只有那一角的颜色,嗯,不同的话,嗯——不,嗯,不是很奇怪吗,嗯——”

    “呃……”啧!怎么停下来了?

    哈哈!当你呆若木鸡瞪着我的一刻,你知道吗……呜,哇哈哈!你身下那根污秽东西也迅速软下来了呢!

    “嗯?呼——你真的太累了,不是吗?干到一半竟然软下来了呢?”

    “呃……呃……”阿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吗?空洞的眼神,呆张的嘴巴,斗大的汗水,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根软趴趴的阳具。

    “啧哈!别灰心喔,今天不行,下次再加油就行了!”

    “……呃?呃……呃……”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你的结巴,你的支吾,你的呆滞,就好像永远停留在这个时刻上,没有片言只字能够好好说出来。而我,啧,面带欢容又似嘲笑,松容不迫的从你僵硬的身下离开,迳直走向卫浴间里……扭开最冰冷的水,从头淋洒下来,借着哇啦水声,掩饰我无法掩饰的哭笑声。

    ——“请在这里签字。”对方和颜悦色的指示道“我们会向郑先生发信,请他上来签字作实的……当然,因为这是共同呈请的,所以如果郑先生不愿意上来签字,这份文件仍不会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不过,正如王小姐你自己的意愿所说明的,只要时候到了,分居两年之后你还是可以再单方申请离婚的。”

    “嗯。”回应一声,接过递来的墨水笔,我不假思索的在文件上签字。

    那一天之后,他再努力尝试了三次……啧,第一次是补油,第二次是肚饿,第三次是完全没有反应,而最后一次,当我想要说话之际,他已经主动弃权了。

    所以,这些天,我过着的是从没有过的轻松生活。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将自己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看着自己最痛恨的人越是痛苦,越是无助,一天比一天更形销骨立,我越是感到满足。

    不过,我不是他——我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会得反效果的。

    因此,我不会无了无期的玩着同一个游戏!亦因此,今天我悄悄的收拾细软,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除了个人证件、替换衣物,收拾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家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带着离开——这个报复游戏我不会再玩了,毕竟要跟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朝夕相处不是易事,所以,我会由他自己一个继续玩下去。

    既然要决绝离开,虽然明知犯不着,但我还是拉着小行李箱亲身跑了一趟。

    “叮咚——”这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鬼地方了吧。

    半晌,门开了。

    “哎?你这么早的,你……”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阿勇,匆匆打量我的行装之后,突然睁起骨碌大眼,手忙脚乱,举止失措,词不达意的兴奋笑道“你,呃,嗨——嗨!你好!呃,呃,你你你进来吧!进来吧!别一直站在外边了!”说着说着,他忙不迭的想拿过我的小行李箱。

    “不用了,不用了。”提着小行李箱,我缓缓的退开了来,尴尬的笑说道“我只是上来打声招呼,跟你道别而已……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的。”

    “道……道别?”

    “对喔,我今晚就会离开的了,七点十分的班机。”

    “七点十分?”

    “嗯,对……所以,就是这样了。”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难以言表。看着阿勇这个失落呆滞的表情,我还是逼迫自己展现笑容,点一点头,轻声说道:“那,再见。”

    “哈?不,不不不……你你你七点十分的班机吗?现,现在还很早吧!我我我们不如吃个午茶,坐一坐,或者逛一逛街也行的,好好好吗?”

    “不了,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

    “的什么士!我……我有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的!”说着,阿勇突然一个回身,匆匆忙忙的道“你等我!等我,好吗!只要等我一会就行了!我换个衣服,穿个裤子就行的了!很快的!你等我,好吗!”这一下子,阿勇跌跌撞撞的回到屋子里,不时传出砸灿声响,不时传来等他的喊话。

    “嗯?”

    “行了行了!”三数分钟之后,阿勇回来了——上衣歪的,裤带垂挂着,鞋袜没穿好,手里拿着钱包锁匙电话和车匙,仍是一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

    还没顾好自己,他已抢过了我的小行李箱,强势的道:“这个让我拿着吧!”

    到了楼下,为了打发那个等待良久的计程车司机,阿勇先是呼喝一声,不果,然后他才悻悻然的塞了一张大钞才好把对方打发掉。

    “呃,嗯……对了,你……你要去哪里?”

    “机场。”

    “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是机场,我……我说的是你要飞去哪?”

    “喔,嗯……温哥华。”

    “温哥华?”开车了,阿勇才脸容僵硬的结巴笑道“那是在美国还是欧洲的吗?航程要很久的吧,呃,至少十个小时吧……哈哈,是吗?”

    “……嗯,是在加拿大的,坐飞机大约要12个小时多。”

    “加,加……拿大吗?”阿勇的手紧握?盘,张口无言,半晌,才笑容僵硬的道“那么远吗,只是坐这一程飞机也够累了呢!哈!呃……对了,说上来,如果只是想休息散心的话,其实跑一趟东南亚也行了吧,对吗?不是吗?如果是泰国的话,我也算得上是个地头蛇呢!我……嗯,我可以当个导游带你到处游玩的呢。”

    “不是,我爸爸妈妈都在温哥华。”

    “呃……呼嗄!呼嗄!呃……”沉默过后,阿勇才静静的问道:“你会回来的,是吗?”

    “不会。”

    到此,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或者,我真的不应该在离开之前的一刻,才跟这个人道别的。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啧!事到如今,这些都不再重要。曾几何时,有个人为我走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义无反顾的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然后,恋上了,爱过了,最后我得到的是遍体鳞伤,残缺不全,体无完肤的身心。

    心灵是很脆弱的东西,受一次伤,那是天真所致。第二次受伤,是因为还不够成熟。但,要是还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三度受伤的话,那……就是愚昧无知。

    如今,就算这个人为我走完了九十九步也好,我也……不想再离开这道围墙。

    如果爱,真的需要爱到直至成伤的话,那,我会从今以后保守这份爱留给自己,这就好了。

    当你把小行李箱捧下来,交到我手上的一刻,我们的对话才得以延续。

    “谢谢。”

    “嗯,不用谢……”

    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视对峙吧,是吗?看着你这个气呼呼的脸,游离的眼神,才刚延续的对话又再一次陷入死寂无声之中。我的注视,面对你的闪烁,不是可笑得很吗?如果当下,能够畅所欲言随心而说的话,我很想问清楚一件事情……你凭什么爱我?你爱的我是什么?你了解的我又是什么?你看见的是外在的我,还是内在的我?你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感觉,一刹那间的冲动,而爱上我这个人?

    还是,其实你只是误把同情视作爱?

    不过,真的都不要紧了。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能力……而我真正失去的正正是这种能力。

    尤其是你。

    因为在你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看见的仍是那个人——那个把我彻底伤透的人,他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永永远远缠绕在你我的身上。如果爱是世上最强大的力量的话,那,由它滋生繁衍,庇荫茁壮的恨,不也是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吗?

    “小遥。”

    “嗯?”

    “呼嗄——你,呼嗄——真的要走吗?”

    强颜欢笑,哽咽,深呼吸,呼一口气的应话“……嗯。”

    “我……”呢喃的当下,阿勇把我拥了入怀。

    “呜,你不是说过吗……”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如果我,呜,如果我痛得要死的话,呜,呜哇……就,呜,就可以,呜哇,哇……咬你的,呜哇哇,是吗?”情绪失控的当下,泪水掩盖两眼,只能依着感觉,朝着阿勇的肩膀咬下去。

    “嘶——”

    “呜哇,呜……再见。”说罢,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潸然落下,哽咽的道“不,呜,就像你所说的……呜,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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