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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我要买这个!”姐姐蹭着我,撒娇。
我点了点头,她抱着我向那个摊位走过去。
我叫祖遥,简称阿遥,性别男,爱好姐姐。
这个抱着我的手臂的女人,是我的姐姐,祖佳佳,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是超可爱。
姐姐穿着轻薄的连衣裙,踩着15厘米的高跟凉鞋,肚子高高鼓起,抱着我的胳膊。
连衣裙的领口低得吓人,几乎把整个胸部露在外面,微微鼓起的弧度略显色气。两条轻飘飘的吊带遮在胸前,但只挡住正面,走动甚至呼吸时身体的轻微晃动就会让嫣红的乳晕隐约可见,只需要轻轻被从侧面拨一下就会完完全全彻底暴露在街道上所有人的眼中,硬挺到几乎要渗出血液来的娇嫩乳头从很远都能被清晰看到——就像现在这样。
色情产业在二十八年前就已经彻底合法,人口买卖、性奴隶、秀色这些事物也从黑色变成了灰色——人口太多总要消耗,而地球已经经不起战争了。所以路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最多因为姐姐很漂亮多看两眼,一脸猪哥样死死盯着的已经很少了。
如果他们知道姐姐是什么人,还会这样吗?我很好奇。
不管三年前是什么人,现在姐姐只是个疯狂撒娇卖萌的发情小母猫。穿上高跟鞋后和我一样高的身体依偎在我身上,超级可爱。红宝石一般晶莹,也像红宝石一般坚硬的乳头随着身体的左右摇摆反复划过我的手臂,麻麻的,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让人想咬一口。
和少女般娇小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高高鼓起的肚子,本来包过半个大腿的裙子现在堪堪没过阴唇,在裙子主人兴奋的走动中悄然露出了整个阴部,粉嫩的阴唇伴随着大腿的分开合拢肆意张合著。潺潺淫水从那个绝妙的口子中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到鞋里,迅速在地面形成两滩水迹,抬脚落脚间发出“啵”的恋恋不舍和“噗嗤”的欢快呻吟,淫霏的水声就好像有人在奋力抽插上面的那个湿润的?驴谒频摹
淫乱、色情、放荡,放在别人身上会很膈应,但是我在十四岁时就明白了,从十七岁那年就接受了,然后不知不觉就习惯了,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谁让我喜欢姐姐呢?
人是不能抑制自己的勃起的,同样的,我也无法抑制自己对姐姐的喜欢。
我是由百分之六十的对姐姐的喜欢和百分之四十的对姐姐的纵容构成的!——这话不能让姐姐知道。
姐姐的腹部鼓起的程度已经超过了怀孕。正常人子宫只能装五毫升液体,临盆时的容积也只有五升。姐姐不一样,她的子宫经过改造,子宫壁又薄又富有弹性(还植入了碳纳米管之类的东西加强),厚度只有常人的百分之一,层层叠叠揉成一团。同样是拳头大的子宫,强行扩张一下就能装十几升甚至几十升的东西。
如果不把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姐姐塞得满满的,感觉不到快感的她就有可能下意识扑向周围的人群,造成骚乱,或者拿别人的东西来自慰,给别人添麻烦。
她娇小的身体能够爆发出远超过我的力量,我可拉不住。
虽然我只需要一个“快感禁止”的指令就能防止这一切,但是凭什么要姐姐勉强自己?
长达十年的性奴生涯给她留下这无法磨灭的影响,根植在大脑结构深处的淫乱无法依靠科技抹除——那已经是姐姐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了。科技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介草民还要让她天天禁欲不成。
现在姐姐在子宫里面塞了一两千个鼓鼓囊囊的避孕套,里面全是精液,什么动物什么人的都有——昨天我们玩的太嗨,早上起来太累,不想找丢得到处都是的震动棒,所以拿这些避孕套代替——这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让步了。
有的时候我轻轻按一下假装和不存在的小家伙打个招呼,她就能泄一次,乖巧至极。
每次被精液灌得满满的,姐姐就会把那些精液收集起来,放进避孕套里面,十毫升一袋,上面写上日期时间对象,挂在卧室的墙上。
因为这些避孕套,哪怕每天都要清洗地板更换床单,姐姐的房间还是常年有一股腥臭味,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没有办法收集姐姐就记在心里,先按照量挂几个空避孕套,到时候在网上买好新鲜的精液装进去。
比方说,去年收拾屋子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避孕套上写着“2年2月3日,在研究所上班,和长的很像是猪但实际上怕不能发表所以不是那么回事的生物,抽插阴道22次,在口中射出”的字样。
真亏写得下啊。
那些避孕套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专门买了一栋楼(现在房价已经便宜到一元一立方米了,还是因为不能够免费的缘故),每到新年就会把卧室里的全部转移到楼中,由机器自动分拣,卧室里面只有姐姐最近一年的斩获。
现在大楼已经快装满第三层了,姐姐有的时候会拉我进去逛,据说超级有成就感。
里面有七十吨精液啊,有次我跟姐姐开玩笑,我说:“要是哪天世界末日了,我们两个靠这些精液都能活五年半还多。”
然后姐姐就表示:“不是这样算的,首先把姐姐杀掉,靠吃姐姐可以让阿遥活两个月,接下来以精液为食物,节省点能吃十年零六个月,最后还有充足的水,又能活一个月……运气好我们两个可以活整整十年零九个月呢!”
按你这种算法把我吃了你还能活十四年呢。
有没有点常识这样子的话我们两个第一天就都死了啊你个蠢货。
看上去姐姐像是开挂一样聪明,半工半读十六岁就读完了大学,还是全额奖学金。
实际上她可笨了,笨到让人心疼。
她是那种人,会把帐算得清清楚楚,一番讨价还价把自己以最高价卖掉,然后笑着跑过来跟我说,阿遥你看,我把自己卖掉啦,一共卖了这么多钱,全都给你,钱已经数好了,用验钞机验过了都是真钞,这些钱怎么用的三百种方案我熬夜都给你规划好了全写这张纸上的,保管好记得看啊,姐姐不在了你要注意身体,天气冷了要多加衣服……至于她被卖到哪里去,是去山沟沟里面做媳妇,还是去食品加工厂做肉畜,又或者去黑煤窑里面挖煤,每天吃不饱饭还要给全体工人做性处理,不听话就直接鞭子打——她根本不会在乎的,哪个价钱高就去哪。
这就是我喜欢姐姐的原因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我越喜欢姐姐,姐姐就越知道她做这种事情会让我伤心,所以她就越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因为姐姐做这种事情我会伤心,所以为了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发生,我就要更加喜欢姐姐。
没错,这就是我的逻辑(理直气壮)。
结果就是,每天我喜欢姐姐的程度都比昨天多一倍,按照自乘计数系统,到现在我对姐姐的好感度已经有一垓七千万亿兆京秭穰润那么多了,大概是宇宙总原子数的十九点三次方。
现在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但是由于我太喜欢姐姐,就想要更喜欢她,所以嘛……这种肉麻的情话我说出来根本不会脸红,因为我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以上的句子会埋在记忆的深处,确保姐姐不会看到——除非她哪天抽风了(虽然经常抽风)把记忆翻个底朝天。
————“就是这个,阿遥!”
姐姐看上的是一个漂亮的圆形胸针,上面画着凤凰的图案,金色的是完美配比的金铂合金,红色的是光学性质优化到极限的红宝石,其他五颜六色的花纹则是百分百纯度的有色玻璃。以前这么一个胸针哪怕穷尽人类的所有工业能力都无法生产出来,现在只收设计费和象征性的材料费。
我知道,这胸针真的会被姐姐别在胸上。
谁让我的姐姐是个碧池呢?我准备买了。
但数数剩下的货币,所剩无几。
这年头主要的生活物资都是免费的,但是还是需要花钱。
研究所因为姐姐经常缺勤并没有什么工资,主要靠弟弟养。
“没钱。”
毕竟姐姐是个经常缺勤的碧池嘛,还喜欢奢侈品。
“不要想姐姐的坏话啦。”姐姐说道,但是我仿佛能够看到一条小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
【碧池碧池碧池碧池。】这年头人人都有副脑,不只是用来上网,身体接触就能思维共享,权限足够的话包括记忆都可以任意访问。我们两个都给了对方最高权限,像是点开桌面文件一样,几个念头彼此间就毫无隐私,也不需要隐私。
粗略划分,我的想法在“思维层”,和她要说的话一般在“共享层”(或者“对话层”,虽然还可以传递感受),之下则是“记忆层”。
总之,我在心里骂姐姐碧池时,姐姐又泄了——她一直喜欢光明正大地看我的思维呢。
本质上,现在如果我想要把姐姐杀掉或者变成白痴,也不过是在脑子里面多确认几下的功夫。当然,她看到“杀掉姐姐”的想法只会感到兴奋,我又不会真的要杀她,这个磨人的小婊子。
“真的想要吗?”
“嗯嗯。”她踮起脚,芭蕾舞那样踮着,高跟凉鞋勾勒出优美的足部曲线,可爱。
这双凉鞋却不仅仅是凉鞋。凉鞋的鞋底很容易被踩下去,一旦踩下去,她娇嫩的脚就会被鞋根部十五厘米长的钉子钉入,一直到骨髓中。所以刚刚逛街时她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踮着脚在走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脚掌上。
姐姐的脚非常娇嫩,表皮层只有十分之一毫米,和眼皮的表层一样厚,几乎没有角质,触觉小体密布,用力跺下脚都容易高潮。
而现在,踮起的双脚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脚趾上——她的子宫还满满当当塞着十几千克的避孕套呢。
我浏览着姐姐的感知。
趾骨几乎要折断,娇嫩敏感的皮肤将海量的疼痛传达给大脑,痛苦的程度不亚于任何一种酷刑,仅仅是一小部分感知构成的快照就让我咬紧了牙齿。
这种酷刑的痛苦被她的大脑强行处理成快感,并非是能够从疼痛中获取快感,而是疼痛和快感都能够同等地引发她的性兴奋并且坠入高潮的深渊。
从小时候起,姐姐就有这样特殊的体质,所有的外界刺激都能够正常感知并且区分,但是不管它们是正面、负面还是中性的,都可以让她感觉到舒适和愉悦。
眼睛感知到的光线也好,耳朵听见的声音也好,香或者臭的气味也好,味觉触觉也好——这些五感带来了本身的信息,但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些感受本身就会让她愉悦。
“疼痛”是愉悦的,“疲惫”是愉悦的,“舒服”是愉悦的,“饿肚子”和“肚子饱饱的”都是愉悦的……对于外界每一条输入大脑的信号,她都感到由衷的喜悦。
当然,她并非没有情感,她看见悲伤的故事会伤心,尽管“看”是愉悦的;她被责骂会哭泣,尽管“听”本身是愉悦的;她伸手摸火焰会因为条件反射想要收手——是的,条件反射也是正常的——尽管“烫”也是愉悦的。
这种特性听上去很淫荡但是并非如此,这种“愉悦”和“性兴奋”并不直接关联,姐姐的身体并不敏感,而且她很自制——玩游戏很开心但是人也可以抑制自己的冲动。人是存在理智的,姐姐尤其如此,所以能够表现得像是个正常人。
最多就是吃饭喜欢口味重的饭菜,饮料喜欢比常温或高或低,台灯喜欢亮度稍高……都是不会伤害身体的喜好。
甚至因为学习能够感到快乐而非疲惫,加上极其聪明的头脑,她的成绩好到出奇。打工的时候也“不辞辛苦”认真工作,收入足够养活我们两个。
但是,成为性奴后,一切都变了。
因为身体感知的部分丧失,姐姐对于“外界信息提供的情感”极其敏感,所有的屈辱在她这里都会加倍,而知道她的特殊体质的调教师又制订了最为严苛最为泯灭人性的计划——他们只把她当做是“天生的受虐狂”看待。
姐姐知道这一点,她把自己伪装成“能够对屈辱折磨感到兴奋”的样子,迎合他们,用最为严格的要求对待自己,争取早日挣够钱,离开这个地狱——虽然在当时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挣够钱。
单纯的愉悦被扭曲成性快感,长期的虐待导致了嗜虐癖的形成,在看上去永无止境的扮演和调教中,姐姐的人格不断扭曲,崩坏,成为了真正的受虐狂——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的伤害,她都甘之如饴。
从这个角度讲,很久以前姐姐就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这个只是有着类似记忆的个体罢了。
【姐姐可比阿遥想的要坚强多了,从来就没有精神崩溃这回事。所有的变化都是连续的,不存在心理的突变,安心啦安心啦。小时候的阿遥和现在的阿遥也不一样啊,姐姐只是变了又不是死了。】经过了大量改造的姐姐,拥有数倍于正常人的敏感度,再加上能够通过全身的所有神经感知快感的特殊体质,常人能够高潮的刺激对她而言只是一场性爱的开始——做爱中用于湿润阴道的前戏,在她这里直接就以一次高潮替代。
过咸的饭菜、太冷的天气、巨大的声音、浓郁的香味、刺眼的光线、残忍的虐打、下流的辱骂……几乎任何事物都可以让她高潮。她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永远高速分泌爱液的腺体甚至超过了肾脏的最大过滤速度。
我的姐姐出水比饮水机还快。
所以说,你这个吃食盐都能高潮的痴女不要插嘴。
【姐姐偷偷告诉阿遥哦,其实氯化钙比氯化钠爽很多倍,可惜不能多吃。虽然说都没有不打麻药直接手术爽……其他四感加在一起都没有触觉有感觉啦。】谢谢我早就知道氯化钙比氯化钠咸的事实了。
“还有就是,阿遥要是没有钱给我买,姐姐就只好走到那个摆摊的大叔面前,脱掉裙子给他来个全套再问他能不能送给我了。”她稍微提高了声音,让附近的人可以听到,并因此更欢快地流出淫液。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语,姐姐把裙子的前摆撩到鼓起的肚子上,这个过程的挤压让她发出很大声的呻吟,如果不是我拉了一把她恐怕会(故意地)向前倒在地上,那样就算她的小穴再紧致也会把里面淫荡的内容物倾泻出来——要捡好久的。
湿漉漉的裙摆好像母牛丰硕的乳房一样充满着水,轻轻一拧便是大量的液体流出,拧到半干的裙子被打了个结卡好,粘稠的水滴无比色情地滑过挺翘的大肚子,沿着大开的阴户哗啦啦淌在地上,小瀑布般。
【其实你核对一下dna码再写个签名就可以拿到了。】姐姐微微一笑,高潮的同时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软软的身体摊在我怀里,发出小猫呼噜声似的快乐呻吟。
可爱攻势!祖遥h归零!无法拒绝!
我拿出自己的存在另一个账户里面用来救急的钱,买下了这个凤凰圆胸针,想了想又拿了第二个(这个就只收材料费,便宜的多)。
“阿遥阿遥,回去以后我给你泡珍珠奶茶怎么样怎么样?”姐姐很高兴地用胸部磨蹭我的手臂。
硬邦邦(指女方)。
姐姐不高兴地嘟起嘴,开始装可爱。
【啊啦啊啦,明明是乳头有些充血的说……才不是胸小呢,哼!】【我的姐姐烂掉了,但是她还在装可爱,她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啊,啊……用力……杀了我吧……啊……啊~~”,这样。
女孩子的矜持?那种东西又不能拿来自慰。】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轻轻拨开碍事的吊带,我使劲揉捏着软软的,任何人都可以一亲芳泽的胸部,过度的用力让胸部泛着淫霏的血红色,然后掐住鲜红的乳晕,把乳头挤得更加突出,拿起胸针刺入,别上。
“啊——!!!”姐姐尖叫起来,潮吹的爱液狠狠击打在地上,两腿一软就往地上倒,她的乳头的敏感度堪比阴蒂。
但是这一切都是装的,单看无时无刻不踮着的脚掌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失去对身体的任何控制,甚至还有余力把脚背踮到完全和小腿水平来获取更加剧烈的疼痛,假意靠在我身上的肢体几乎没有传递过来任何力道。
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连衣裙的吊带被脱下来打个蝴蝶结放在背后,整个裙子轻巧地挂在身上,前半身就只剩下胸部以下到腰部以上的几厘米宽。后半身倒是挡住了大腿,但是光滑的裸背连带着大半个臀部都裸露在外,走动时还能看到股沟间的菊穴。
全身上下唯一恪尽职守遮住三点的装饰,也就只剩下还在泛红的贫瘠胸部上闪闪发光的胸针了。可惜它们的作用不是维护公序良俗,而是把裸露的色情变成半遮半露的色情,甚至只遮挡了前部,乳晕乳头还是依稀可见,乳头穿孔流出的血液更是增添了一股妖异的魅力。
突出一个骚想干。
就是胸部太小。
姐姐的胸甚至不能是对a,因为两边都是aa,合在一起就是四个a,炸弹,简直不可能要得起。
有阵子她尝试丰胸,拜托别人虐打自己的胸部,直接肿到了b罩杯(也算是进步了),碰一下就疼。
我们玩了好久。
——回忆——“这样呢?”我掐着乳头,把b拉成了c。
“再……用力……啊~~”
“这样呢?”我用指甲抓着浮肿的胸口,肌肤渗出血来。
姐姐不说话,把食指塞入乳孔搅动着,舒服地眯着眼,所谓媚眼如丝。
然后她靠在我身上,仰起头轻轻舔了下我的下嘴唇。
姐姐好可爱。
“这样呢?”我对着乳房左右开弓疯狂锤击,可惜没有乳摇,组织液打得满手都是,然后一膝盖撞在小腹——玩嗨了就容易这样。
姐姐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缩成一团,喷出汁水,高潮了。
“阿遥好厉害~”她咽回胃液,擦干净眼泪,扶着墙站起来,挺起优美的小肚子,“再来一下嘛,就一下。”
然后我们就一直玩到姐姐的脊椎骨都露出来为止,墙上全是血,肋骨断了五根。
因为姐姐很喜欢,我是拿了碘伏给姐姐消完毒才送去医院的。被碘伏带来的疼痛弄高潮好几次的姐姐也很可爱。
第二天姐姐的胸口化脓感染了(其他的地方都被医院治好了,这年代的科技就是这么发达,想治哪治哪),不过她还是很喜欢揉揉胸前的纱布,就像是小猫喜欢玩自己的尾巴一样,可爱,想日。
然后姐姐就被日了,事实表明,三十厘米是可以顶到胃的。
等伤好了,两个人惊讶地发现胸部大小还是没有变化。
于是姐姐尝试生物疗法,过量的雌激素和催乳素从阴蒂注射进去,然后几天后……胸部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得不提醒她,性成熟后雌激素不影响第二性征的发育,而催乳素只能让她产奶。
彳亍口巴,产奶也有产奶的玩法。
姐姐顶着涨奶后也能有c杯的胸部,解开发青的乳头上的细绳,把一袋茶叶塞进去(中间漏了几滴奶,被我舔干净了),然后重新缠上,让我用微波枪加热。
沸水咕咚咕咚地变成滚烫的水蒸气,把乳房胀大,姐姐故意发出惨叫,但是淫水可没有停下分泌的意思。
微波的标识是个小红点,姐姐躺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惨叫的同时身体不住抽搐。我晃动着发射器,姐姐就努力弯曲着身子让那两个小红点保持在乳尖。
就像追红点的小猫一样,可爱。
姐姐像猫一样可爱。
“什么嘛,叫的这么惨结果挺受用的。”我把功率加到最大,更快地晃动起来。
“只是……不想要……地板烧坏掉……而已……才没有……喜欢呢……”姐姐咬着牙含含糊糊地说道。
假装口嫌体正直的姐姐好可爱。
奶茶忘了加糖,不那么好喝,我提议下次可以加珍珠,姐姐很狗腿地点点头。
最后又双???俏彝系牡亍
毕竟她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这次也不例外。
后来试了加孕酮,在胸部问题上丧心病狂的姐姐一口气注射了一克。
姐姐一个月要进十几二十次医院,而且胸部并没有变大。
——回忆结束——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没有隆胸的手段?
但是我有大小王,要得起姐姐的炸弹,所以姐姐永远没有办法丰胸成功。
“诶,大叔,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常约啊!”
我扯着姐姐乳头上的胸针,把她拉走。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大叔的,说不定和那些整容成你的样子的叛逆少女一样,只是高兴这样呢?】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不高兴。
姐姐离那个摊位有点远了,赤裸的身体不断给周围的人放着福利。
“那,帅哥,以后有空常约啊!!!”她转过头大喊道。
我把她扛了起来,往家里搬,下半身被裙摆遮住,但是淫水仍然从洁白笔直的双腿上流下,分外色情。
……回家后,姐姐脱掉衣服,拉下房顶的鲨鱼钩。大号的鱼钩,锋利,有着铁锈,布满倒刺,后面带着弹性绳。
第一根从侧腹穿过,把软哒哒的小腹揪起来一小块。血开始渗出,她的手飞快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几乎带出残影。
“小腹有赘肉了。”【胖的和猪一样。】“才没有!才,才,才不是猪!我只有九十五斤来着!”
气急败坏的姐姐也好可爱。
姐姐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怄气,不高兴,今天不给弟弟亲了。
我开始哄姐姐。
“要说是猪的话,姐姐确实是猪。”先抑后扬。
“嗯?”生气。
“是母猪啦,姐姐是母猪,淫贱的母猪,看到男人就发情,碰到肉棒就能够高潮的淫乱母猪,只知道发情和交配的母猪。”说着还狠狠打了两下姐姐的屁股。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两个人都是对称爱好者。
我知道,姐姐是个很矫情的碧池,说她丑就不高兴,但骂她贱反而让她很兴奋。
aaaxff44aaaxff49aaaxff59aaaxff49aaaxff42aaaxff41aaaxff4eaaaxff5aaaaxff48aaaxff55aaaxff0eaaaxff43aaaxff4faaaxff4d果然,姐姐立马高兴了:“没错没错,姐姐就是母猪,阿遥的母猪。”
【我家姐姐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好哄,听话,不愧是个好碧池。】【嗯嗯,姐姐是个好碧池。】祖·嘴巴抹了蜜·遥非常得意。
第二根因为姐姐是个强迫症所以钩在了对称的位置,剧烈的疼痛下(还有刚刚的辱骂下),姐姐开始渐入佳境,粉嫩的阴唇里分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
第三四根钩在大腿根,弹性极佳的绳子把姐姐整个人倒吊起来。
“啊……”她呻吟着。
我帮忙拉起钩子刺入胸口和娇嫩的脚心让她能够平躺在空中,残忍的场面看着就疼,但她甘之如饴。
【跟沙雕男孩似的。】【是沙滩男孩……】祖佳佳调皮地动了动珍珠般的脚趾,好像在示威,然后我轻轻把最后一根钩子钩入了肚脐。我通过姐姐的感官确认,子宫被这个钩子贯穿了,希望她能开心。
这个女人,被七根钩子残忍地挂在空中,不住流血,但是淫乱的内心中只有对更彻底更疯狂的毁灭的渴求。
心理生理双重女果然可怕。
她忍着剧痛和快感的抽搐分开了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美好阴唇,骤然的一字马让钩在脚心的绳子拉长,身体因此后仰,胸口的绳子也跟着绷长,皮肤被钩子揪起,倒刺让血肉更加模糊,淫水倒着沿身体流下,与鲜血混在一起,顺着如墨的黑色长发流下,给娇嫩的身体染上妖异的猩红色。
我双手握拳,用力击打在阴道口,然后两只手都没了进去。
“啊……”
双手在阴道中搅动着,我摸索到了宫颈,挤进去两根手指,往外一拉——!
“啊——!!”姐姐的淫叫百听不厌,有着少女似的清脆。
【我还是个少女呢。】“十八岁以上就是老婆婆咯!”
【滚!】一个个橡胶套被挤出来,祖佳佳的高潮一个接一个。
阴道在剧痛和接连不断的高潮下一缩一缩,粘稠的腔内好似有无数小手,细细密密地吸吮我的手臂。子宫痉挛着,借此挤出更多的避孕套——打在我的脸上。
哗啦一下,小腹恢复了平坦,我全身都被淫水打湿了。
我黑着脸。
“每次都要玩这套是吧。”
我双脚踩在姐姐的腿上,右手拉住绳子保持稳定,使劲晃悠起来。
这个姿态下,姐姐悬在空中的身体几乎立了起来,玲珑的小脚上深深勾入肌肉甚至触及骨骼的钩子终于支撑不住,扯着一大块皮肉弹起,露出下面光洁如玉的骨头。
“要掉下来了!停停停!”
姐姐的身体下沉,但是离掉下去还远着呢,她的大腿肉可比脚心结实多了,我并不理会。
对全身上下的痛苦(快感)已经有些习惯,感知到接下来的y的姐姐更加兴奋起来。
我来了一针反重力药剂,其他的方式要么无差别要么只会让人越来越不像是人,这个就是最好的了。
反重力药剂需要按照体重进行配置,我使用的剂量刚刚好让自己悬空。
血液迅速违抗着重力,细胞开始涉入有反重力效果的类蛋白,让我感到一阵子恶心,我可不像姐姐那样,最多这几年有向s发展的倾向,所以极其难受。
我知道这点难受比起姐姐当年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十六岁以上)的少女卑微地趴下,还未发育的乳房紧紧贴着地面,在生活的逼迫下不得不露出自认为最淫荡的笑容,一点点舔着肮脏地面上淫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样子吗?
也许能够想象,但是只有我还记得她望向我的眼神里的哀伤。后来她好几次告诉我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淫乱生活。但在奇点后,我每每翻阅她最初几个月卖淫的记忆都能够看到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当时她为了掩饰这一点不得不经常把脸埋进地上的精液里。
那时我无能为力,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有所谓,姐姐一直是很开朗的性子,而且在扮演碧池的过程中成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碧池,我也渐渐看淡了,偶尔才有些心酸。
“命运就是个婊子,现在我比她更婊子了,所以我战胜了命运。”这就是姐姐这个小婊子(或者说大婊子)的逻辑。
很可爱的逻辑,只要是姐姐的我就觉得可爱。
我绕过正面的绳子,用副脑操控地面下降,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拉下还有着很大一块肉附着的钩子,刺穿了姐姐的脸颊,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这样才像是鱼嘛。”我浮夸地点点头。
流血过多(主要是腿部)的姐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而且大开的嘴部说起话来也很含糊。她只是默默地用舌头把自己扯下来的肉包裹在钩子的倒刺上,不让它们露出。
我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硬起的肉棒也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发凉。
我打了一针急救药剂进去,这可以保证伤员在血液停止几个小时内还不脑死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维能力。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种兴奋剂后,这玩意的效果直逼春药。
毕竟春药实际上是一种不存在的药。
家里也有直接治疗好伤口的完全修复药剂,而且免费,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嘛。
裸体被扛去医院可是保留节目。
顺带一提,急救药剂和送医都是要花钱,反而完全修复药剂是免费的,这年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她的阴户和肛门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我的肉棒进去,是感到空虚了吧。但还没有到时候,我的目的是“惩罚”,要先吊着这小骚货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从一字马硬掰到头后,然后用左脸上的钩子钩住小腿肚,固定好,右边也如法炮制。
我的硬拉相当于把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三百六十度而不是能够达到同样效果的弯个腰,从小练舞的姐姐并没有像是那些小说里面一样拥有反人类的柔韧度,大概大腿根部的韧带都断了吧。
【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腿这是要断了啊。】【很痛吗。】【好爽。】【……你高兴就好。】几乎,啊不,确实折断的双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欢愉,触电般的(祖佳佳确实感受过触电,市电)感觉从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动的娇嫩肉体与锋利的倒刺进行着不公平的惨烈摩擦,肉沫在破烂而痛苦的伤口处溢出,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淫霏液体。
我把坚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盖上铁钩的脚底肉块保护我免于让人昏厥的疼痛。
姐姐灵巧的舌头还带著有些粗糙的伤口,舔在龟头上,一寸都不放过地裹上血色,被迫张开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于是她用舌头挑着上面凸起的血管,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邀请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这么粗)的肉棒向内部前进。
我欣然接受。
久经调教的喉咙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动着,把巨大的柱体往气管引导——太长了,捅到胃里空间不够,何况还有胃酸。
周围的腔体松松紧紧,如同她那灵活的舌头一样挑逗着欲火,发出淫霏的咕噜声。我抱住她的头和小腿,狠狠抽插起来,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然后炽热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并不通过避孕套计算和我交欢的次数,她对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拔出阳具,姐姐强忍住咳嗽和喘息的冲动,一点点舔掉龟头上面残余的精液。说实话,在血都要流干净的现在,她就算呼吸也没有用了。
“真是贱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婊子,妓女都没有这样贱的吧。”我冷冰冰地说道,所谓调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虚……难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这股味道就足以让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阴道的肌肉把子宫口扯出阴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用双手一点点把阴道口扯出一个大洞。
我明白她的小穴早就准备好被插入,但是今天我很不开心,绝对不会插入的,就是这样。
我这样“恶狠狠”地想着……【阿遥不要我了吗……那就把姐姐杀掉好了。】“没有的事情!”
【嫌姐姐太脏了配不上阿遥吗,也是,姐姐这种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母猪,又不能带来什么收入,出去卖淫都会被嫌恶心,哪怕倒给钱都没有人操自己的烂穴,果然还是自尽比较好……】“你倒是听人说话啊。”
没有听人话,一副场景传来。
——场景——被主人祖遥抛弃的佳佳母狗,赤身裸体可怜巴巴地站在垃圾桶旁边,等待着有一天主人回心转意。
一对巨大的乳球被捆绑成葫芦状,已经下垂,黝黑的巨大乳头里,粗大的震动棒还在微弱地抖动着,染上了干涸的白色乳迹。
小穴里面塞满了没有电的无线跳蛋,合不拢的阴唇吐出包裹着脱垂子宫的鼓胀阴道。尿道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泛黄的精液,透过杯壁还能看到紧绷的肉壁。
她的肛门里面塞着项圈,一根绳子把项圈和垃圾桶连在一起,那是她曾经的身份证明。肛门在过度的使用下已经脱肛,但是她还是用双腿紧紧夹住项圈,好像它不掉在地上主人就还没有抛弃她。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小腹上用烙铁印上的“永久废弃”四个大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大腿根部刻着成千上万的正字,胸部上的“淫畜”有些变形,臀部上“母狗佳佳”四个字布满鞭痕,阴唇上还有穿环的痕迹,但是那些昂贵的挂饰早已被取下,正如疯狂而欢愉的时光,一去不返。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弃,主人只是给她打上了烙印,只是命令她一直站在这里,他还没有真正地说:“我不要你了。”
寒风凛冽,双腿麻木,身体酸痛,冷得瑟瑟发抖,她已经这样站了一整天,用自己无数受虐经历带来的毅力还硬生生站着。
她不知道主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只知道自己等待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步都不会移动的,她会一直站着,直到主人回来,直到受冻受累受饿死去,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负心汉,那个有了新欢的祖遥,再也回不来了……——场景结束——可恶,这个女人在搞什么,明明是在装,甚至阅读一下稍微底层一点点的思维活动就能明确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知道……明明因为这样的悲惨场景和大胸部兴奋得不得了,还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这是阳谋。
“绝对会有人要姐姐的,姐姐这么可爱!”
【是谁呢?阿遥认识吗?姐姐现在就收拾行李去投奔他。】是我啊你这个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好吧,其实有很多的人,还有许多大金主,不过姐姐都拒绝了他们,毫无竞争力嘛。
【再不说我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啦!】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关于“野女人”的事情,因为在双休日和假期,我一直是陪她过的。
而在工作日,我不会像她那样翘班,回家还要伺候她旺盛的性欲,还要做好明天的饭菜免得她不高兴,清理各种各样的体液痕迹,给她洗个澡,然后送她去医院,顶着看变态的眼神全程陪同,不然她就不高兴,最后顶着看变态的眼神把她搬回家,哄着她去睡觉,上床还一定要靠亲亲来哄上去,一般睡前还要来一发,晚上还蹬被子……一天到晚,我哪有什么时间去找“野女人”哦。
我这么忙,你还不是经常白天翘班去找人干,甚至在研究所白日宣淫,说得好像我说了喜欢你,你就不找野男人一样,你个贱人。
【啊,阿遥又在心里偷偷骂我,好伤心,要哭了。】“你是靠阴唇还是阴道流眼泪的?”
你个性爱成瘾的淫贱母猪。
【是子宫,我用了子宫。你看,它哭的多么伤心啊。呜呜呜,姐姐被弟弟骂母猪,好惨。】在我的辱骂下,姐姐高兴地用鼻腔哼起了歌。
虽然很可爱,但这种矫情和各种弯弯绕绕的对话一点都不适合我这种猛男。
猛男不多说,就是干!
虽然长相阴柔秀气甚至略微娘炮,小时候还被姐姐强行穿过裙子,但是现在我也是本子男主级别的猛男了!
妖孽,吃我+15强化的三十厘米动力锤啦!
反重力药剂的效果慢慢减弱,我抱着掰至腰侧的丰润大腿,防止掉落,于是全身的体重都渐渐压在姐姐身上,增加的重量被均匀分摊给七个点,血肉被高高揪起,带来更加疯狂的快感风暴。
通过副脑给医院提前挂了个号,我用牙齿咬住绳索进一步固定身形,对准阴唇,一挺腰,狠狠捅了进去。
不是阴道,是尿道。
柔滑,紧致,冰冷,尿道被硬生生撑破,流干血液的身体并没有出血。
我选择用行动说话。
捅入尿道的肉棒把膀胱捅破,我的双手伸入阴道,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调整好方向,把尿道膀胱和阴茎一起塞入阴道中,奋力抽插。
“呼呼……呜呜呜!啊呃呃呃!!!”姐姐用残破的声带和鼻腔轻哼出声。
带着膀胱,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姐姐的身体颤抖一下,尿道和阴道传来双重的快感,她一手乳头一手阴蒂,用力得几乎掐下来。
顺便,我将抽插的快感也共享给了她,于是她更加疯狂地颤抖起来,放在血液还在的平时,淫水几乎会以喷射的速度分泌而出。
“呜——呜嗯嗯!呜!!”【要死了……要死了……杀了我吧!唔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又射了两次,有些累了。
【对了阿遥,给你一个惊喜。】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要把自己的感官共享给我。
【你是高潮过头了脑袋不清醒了吗?快停……】之前说过,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两个人通过副脑的连接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对方,更别提丢入一份记忆或者感知了。
姐姐虽然认为痛苦是让人愉悦的,但是脑神经传递的电信号是实打实的痛苦。
失去供氧的全身肌肉酸痛乏力,鲨鱼钩和细小倒刺的贯穿和撕扯痛不欲生,破破烂烂的气管尿道和阴道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被精液堵塞的肺部传来窒息感,脚心被撕起的大片肌肉和完全断开的大腿韧带仍然忠实地发出强烈的信号……“这败家娘们找得到完全修复药剂吗……话说她有没有医院的电话……”
我想着,然后就因为堪比凌迟的剧烈痛苦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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