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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峰上忘尘居。Ч8wx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疯了……要疯了……)“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么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
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后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后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轻微的揉搓着……“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自己的身体……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地址?布?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第十八章“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后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暗闻天更快?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她的口塞总算被提溜下来,吐出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仿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清澈的尿液打湿了自己办公用的宣纸,那精心准备的发布圣旨的纸张就这么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氓们辞藻华丽的锦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反胃,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腐一样捣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想出来的时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仿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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