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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妻子用按摩棒自慰到了高潮,我决定再推妻子一把。
我示意老胡再次将妻子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我将妻子还在夹紧的双腿分开,将双脚也铐在了床尾,妻子再次成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犹在高潮中回味的妻子还在陶醉,四肢软绵无力,虽然对老胡将她的手从胯间的按摩器上挪开有所怨怼,但却没有做出什么抵抗,看她那满脸淫荡的样子,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我心里不禁暗想,小骚货,原来还真有做性奴的潜质,看来我平时还是过于心软了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高潮余韵已渐渐消散,妻子身体的颤抖也渐渐要停止了。
按摩棒虽然还没有完全的退出妻子的淫穴,但却也被因高潮到来不断紧缩抽搐的阴道挤出了一半,犹在慢慢的扭动。
我将老胡放在妻子体侧的按摩棒拿起,和老胡相视一笑,我俩都明白了此时此刻要做什么。
老胡将按摩棒从妻子身体里取出,然后却没有关掉开关,拿到妻子唇边“你这个小骚婊子,这上面全都湿了,是什么啊”
“讨厌,是人家的那个嘛”
妻子乖巧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我打开av棒,放在妻子的乳头上震动着。
“到底是什么啊?”
“呃,是,是人家小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妻子感受着乳头上的轻微刺激轻哼着。
老胡嘿嘿的怪笑着,然后轻拿着按摩棒的尾端,让按摩棒的龟头靠重力自然下垂抵在妻子的脖颈处,然后随着龟头的不断扭动,一路慢慢的向下滑去。
“啊……”
当龟头滑至妻子的肚脐时,妻子发出了悠长而又婉转的呻吟声,也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是高潮后对于身体的爱抚带来的满足,还是因挑逗而带来的情欲。
但是我知道,下一刻,在极限挑战面前,所有的这些都会烟消云散。
“嗯,嗯,不要,不要嘛”
妻子呢喃呓语着,因为老胡手中的按摩棒的龟头已经在妻子的黑森林附近游动了。
以我的了解,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妻子的双手被束缚着,那她一定会吸吮自己的右手的食指。
所以我很“善解人意”
并且仗义十足的提示老胡让他将手指放入妻子的樱桃小口。
妻子灵活的小舌在老胡的手指上慢慢的转着,指尖传来酥酥的麻痒,让老胡不禁微闭了双眼。
看到老胡停下了动作,一动不动的闭眼享受着,我不禁暗自摇头。
“大哥,这么舒服么,让我也试试呗。”
我打断了老胡的享受在我的提醒下,老胡也回过神来,冲我咧了咧嘴。
我将食指放入妻子口中,妻子知道是我,于是刻意稍微用力的吸了几下,我的手指在妻子的樱桃小口里转动着,时而拿出,用拇指在妻子的双唇上轻抚,妻子也会只微微露出舌尖,轻轻填过我的指肚。
我知道已经差不多了,妻子刚刚要因高潮过后而消逝的情欲再次热了起来,我毫不怜惜的用手指将妻子那如小蛇一般灵巧的舌头扯出了樱唇,同时向冲老胡点了一下头,老胡将按摩棒开到最大,狠狠的插入了妻子的骚穴之中,妻子发出了一声闷哼。
老胡毫不客气的抽插搅动着,妻子的高潮虽然已经消散,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彻底的冷却下来,依然敏感。
她不断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因为被我扯住了舌头,嘴里含煳不清的说着不要。
我也被激发起了兽性,将手里的av棒递给老胡,然后松开妻子的舌头,狠狠的扑倒妻子的胸上,将妻子的一个乳房咬入嘴中,并大力揉捏着另一边随身体颤抖着的肉团。
彷佛床上的那个女子并不是我的妻子,只是一具供人发泄兽欲的美好肉体,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男人的一切欲望。
老胡接过av棒,大喜过望,将av棒死死地顶在妻子的阴蒂上,给妻子最直接的、简单粗暴的刺激。
事后,我问过妻子当时的感受。
小倩说,她当时根本没法接受我那么粗暴的对她,觉得我好像不是她老公,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想要停止。
但随后就被强烈的快感征服,最终还是失去理智让肉欲占了上风。
我听到之后,不由得大呼淫荡,然后又狠操了她一回,当然,这是后话。
“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妻子哭喊的求饶。
可我和老胡又怎么会停下来呢,妻子的求饶只会刺激我俩更加的变本加厉。
老胡看到我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更是乐见其成。
之前在和老胡吹水的时候聊及a片中的潮吹,我跟他吹嘘说过妻子会喷水。
关于潮吹这一点,各路狼友也是意见不一。
有的认为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就是a片为了效果而刻意编出来的虚假东西,所拍摄的就是女友排尿;有的认为,真的有潮吹,而且在自己女人身上真实发生过;有的承认潮吹的存在,但认为那不过是女人因持续高潮的强力刺激而造成的尿失禁。
这三种意见呢,各有拥护者。
而人呢,是轻易不会相信自己未曾亲眼所见的事物的。
可就算亲眼所见,难道就一定是真实的?就像此时的妻子,又有谁会想到她是一名高校老师呢?因为老胡的妻子从来没有过潮吹,所以他是第一种看法的坚定站台者。
而我呢,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有好事者曾经将女人潮吹的液体收集起来和尿液进行对比,结果98%以上的成分相同,而且女人膀胱内的尿液确实减少,因潮吹液体收集困难,但大体排出量和膀胱尿液减少量是持平的,而且潮吹液体确实是从女人尿道排出,所以推测,潮吹极大可能就是尿失禁。
而我就是这种看法的支持者。
而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女性,当然不可能每次都会潮吹,妻子就是这样。
在这次活动开始之前,我就跟老胡说过,可以让妻子潮吹给他看,但我不确保一定会有。
老胡嘴上当然是千恩万谢,但内心怕是也有着别的念头,有,自然开眼界,没有,当然就是我在吹水,日后一番冷嘲热讽怕是少不了。
于是也就坚定了我一定要让妻子喷给他看的决心,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潜意识在作怪,所以我才会对妻子的肉体毫不怜惜的大力蹂躏吧。
妻子的叫声越来越大,哭腔也越来越重,求我们放过她。
我看老胡虽饶有兴趣,却不得章法的在妻子下体专心致志的玩着。
“大哥,你这娘们太骚了,喊得这么大声,被外面听见怎么办啊!”
“哈哈,听见了就拉进来一起操她!”
老胡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将av棒递给我,自己骑到妻子脸上,将他早已涨起的鸡巴塞入了妻子的口中。
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别扭的绕到身后,不肯让妻子已经饱经蹂躏的酥胸休息片刻。
“骚货,好好给老子舔。”
而此时的妻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口交技巧,只是张着嘴,让老胡随意的在她嘴里肆虐着。
然后含煳的发出呻吟和求饶声。
不多时,我感觉到时机到来,突然,一个坏坏的念头跳了出来。
我拍了一下老胡在妻子脸上耸动着的屁股,老胡一个激灵,回身狐疑的看着我。
草,看什么看,有如此尤物的妻子,难道我还会对你感兴趣?我心里鄙视着老胡。
“要来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小声说道老胡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兴奋表情,二话不说,从妻子嘴中抽出了鸡巴,转身来到了妻子身下。
“啊,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行了,快停下……”
“啊、啊、啊,快,快,要来了,快、快操我…”……妻子此时已经完全混沌了。
我让老胡接过按摩棒,解开妻子的双手,然后自己和妻子成69式,将鸡巴放入妻子口中。
上身却撑起,另一只手拿着av棒顶住了妻子的阴蒂。
妻子此时已经完全无力挣扎了,但多年的性爱经验已经给她的肉体养成了习惯,双手在我的菊花、卵袋和大腿上乱摸着,嘴里在胡乱的舔着。
老胡则是认真的趴在妻子腿间抽送着按摩棒,表情极度专注与狰狞。
我的鸡巴放入妻子的口中时感受到了温暖的湿润,但几下之后,毫无技巧的口交让我味同嚼蜡,于是我将鸡巴从妻子口中退出,略向前动了动身体,将屁股贴在妻子的脸上。
妻子熟稔的用双手分开我的屁股,舔了起来。
忽然,妻子停止了动作。
“啊,啊,来了、来了、来了……”
“啊,嗯……,我要死了……”
随着妻子身体的扭动,双腿的痉挛,高潮再次来临。
老胡满脸问号的抬头看我,我做了个嘴型“快,继续,别停啊”,老胡又埋头苦干了起来。
妻子却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身体左右扭动意欲逃避下体的折磨,我伸手捏上妻子的乳头,狠狠的捏扯“贱货,别动,好好让你爽个痛快。”
但平日里最为管用的乳头惩罚,此时却已失去效力。
我只好坐在妻子的乳房上,不让她乱扭。
此时的妻子,嘴里已经不知道在胡乱的说着什么了,双手在我后背上胡乱的抓着,抓出了几道澹澹的血痕。
“啊,老公……”
随着妻子的一声乱喊,一股热流从妻子两片肥嫩的阴唇之间喷涌而出,呲了老胡一脸,吓得老胡往后一退,差点摔坐到地上。
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了看老胡,抽出按摩棒,按照加藤老师的指点,将中指无名指并在一起插入妻子的阴道,找到阴道上壁那处熟悉的褶皱,另一只手按住妻子小腹,冲击了起来。
妻子不停地喷射着,老胡一脸痴呆的看着,不多时,妻子的阴户之中不再有液体喷出,整个人像死了一般瘫软在床上,轻轻的抽搐着。
我甩了甩手上的液体,在妻子身下的浴巾上擦了擦,看了看仍在感慨并轻轻摇头赞许的老胡,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然后回身抽出妻子身下湿了一大片的浴巾,擦掉妻子小腹、大腿、阴毛上喷溅到的液体,走进洗手间。
当我简单冲了个澡,冲掉身上溅到的尿液,回到房间的时候。
发现老胡趴在妻子的腿间聚精会神的看着,似乎是在研究妻子的淫穴和他妻子的淫穴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他妻子就不会有如此刺激、淫邪放荡的一幕。
我不禁内心暗笑,拍拍他,示意让他也去洗洗脸,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女用湿巾,仔细的给妻子擦拭下身。
随着湿巾带来的凉凉触感,妻子渐渐回过神来,轻轻的呻吟。
“不要乱动,我给你擦擦。”
我温柔的说道洗手间的水声继续哗哗的响着,我趴到妻子耳边小声的说:“你可真淫荡,我爱死你了!”
然后在妻子唇间轻轻的一啄。
妻子知道是我,也小声的说“我也爱你,嗯,好满足。”
我轻轻的抚弄着妻子的乳房,手指在妻子的乳晕上打着转:“小骚货,我还不知道你?满足?等着吧,这才刚开始,今天一定让你吃个饱!不,吃到撑,嘿嘿!”
“啊,讨厌!”
我听到洗手间的水声已经停止了,在妻子的嫩乳上轻捏了一下,起身离开妻子的身体。
老胡从洗手间出来,我已经搬了靠背椅坐在了床边,双脚搭在床上,妻子身上的舒服早已被我打开,面向我侧身躺着恢复气力,我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妻子的乳房,随意的玩弄着。
看到老胡出来,我主动说:“大哥,让这骚蹄子先缓口气。一会怎么玩啊”
我征求着老胡的意见。
毕竟这是这次活动的关键意义之一,既是让老胡这个“客人”
满足,也是“多学习多交流”。
老胡将圆茶几另一侧的靠背椅向我这边挪了挪,也学我将两腿搭在床上,用脚趾拨弄着妻子黑亮的阴毛,把头凑过来,小声的问我:“我想干她后面,行么?”
我犹豫了一下,想了一会:“如果她接受,那你随意。”
老胡把握十足,兴奋地说:“好嘞!”
便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了妻子。
其实在活动之前,我是不打算让老胡走妻子的后门的。
因为妻子虽然经历过很多男人,但她菊花被侵犯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而我虽痴迷于淫妻这样的性游戏,但却也有想给自己留块“自留地”
的私心。
但考虑到怕玩的兴起一时控制不住,所以还是预先做了准备,带了后庭的相关道具,只是没有和所有的玩具放在一起,而是藏在了床头柜下面靠里面一点的地方。
老胡将右臂从妻子颈下穿过,让妻子靠在他的上臂,然后右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妻子的胸前把玩一对玉兔,左手则搭在妻子腰间,轻轻的在妻子的三角区抚摸着但却没有再向下探索。
妻子回转过头像老胡索吻,于是,这对奸夫淫妇就在我面前这样调起情来。
因为刚刚射过不久还在不应期,我也不着急,就坐在一边,好像刚开始的时候。
不同的是,那时妻子并不知道我在场,而现在我相信她一定是刻意做给我看的。
我猜,老胡那根火热的鸡巴一定已经坚挺的顶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
老胡就这样温柔的和妻子调着情,丝毫不见片刻之前那种毫不怜惜的摧残蹂躏,露出了善解人意的温柔一面。
其实对于女人就是要这样的,不管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古人云,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于万事皆准,古人诚不欺我。
但不多时,老胡就卸下了虚伪的温柔面具,从妻子身下抽出胳膊坐了起来。
想必是怀抱中的妻子已经恢复了气力,身体又有了反应。
按照我对妻子肉体的了解,应该乳头又硬了,从而给了老胡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可以接受下一轮蹂躏了的信号。
老胡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项圈给妻子戴上,这是要玩遛狗了,这个对妻子来说没有什么难度,唯一的难度可能就在于妻子现在戴着头套,看不见路膝盖可能会被细小的硬物硌到疼痛。
还好,宾馆收拾的很不错,地毯也很软很干净,一分钱一分货,还是物有所值的。
老胡细心的扶着妻子从床上下来,当妻子站稳后,老胡立马变了嘴脸。
随着老胡一声严厉的“跪下,你这母狗。”
妻子顺从的跪下。
老胡看了看道具,然后选择了散鞭。
(我准备了两个鞭子,一个是像马尾一样散开的那种,我称之为散鞭;另一个是一根长条,然后末端有两块分开的小皮子,我习惯称之为马鞭。
也不知道学名到底叫什么,反正大概就是这两种东西,玩过的应该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本文里就这么称呼吧。)老胡在妻子胸前和后背上抽了几下试了试手感和力度,在确认了之后,又拿起床上的乳夹给妻子夹上,这次用的是带链子的那款。
平日里,那副乳夹是可以通过螺母调节力度的,刚夹上乳头的时候,妻子能接受的力度大约是一半,随着身体和乳头兴奋的程度最后基本可以承受到最大的力度。
当老胡要给妻子夹上的时候,我心里暗想,坏了,忘了告诉老胡用多大力度了,这要是直接用了最大的力度,妻子怕是要吃苦头了。
结果证明我是杞人忧天了,老胡拿起乳夹后,很有经验的进行了调整,后来我看了一下,应该是用了三分之二的力度,我猜那可能是老胡妻子能接受的程度吧。
果然,妻子虽然喊了疼,但应该还能承受,在老胡一声“闭嘴,贱狗”
的威吓下,妻子乖乖的接受了。
戴好了乳夹,老胡还用手拉了拉链子,确认一下是否夹牢,结果就是原本已经被夹得有些扁的乳头又被扯了扯,妻子发出几声闷哼,却没敢喊疼。
老胡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用脚在妻子后背轻踹了一脚:“还不趴下!”。
于是房间里就多了一只白花花的母狗。
老胡拉着项圈上的铁链在房间里玩起了遛狗,不时的用散鞭抽打妻子的后背和屁股,又或是轻扫过臀缝。
我看着妻子那对随身体晃动的大奶,不由的又硬了。
“母狗,过来给我舔鸡巴!”
我喊到“快点,没听到老板喊你么,还不过去”
老胡松开了手中的狗链。
这就给妻子造成了难度,因为她带着头套无法视物,只能根据我最后一声大概判断着我的方位慢慢的摸索前行。
但老胡却不肯放过,在妻子身后不断的用散鞭抽着妻子的屁股催她快爬。
散鞭打在身上如果力度合适,虽然不是很疼,但却可留下红印笞痕,很是养眼。
等到妻子终于爬到我脚旁的时候,整个翘臀上已经遍布红印了。
我勾起妻子的下巴,让她学了几声狗叫,然后将已经进入状态的鸡巴插入了她的樱桃小口,妻子再次舔吸了起来。
跪在身前口交简直是我和妻子每次性爱的标准前戏了,妻子舔吸了一会,在这种场景下我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我站起身,拉着狗链,牵着妻子来到了洗手间的马桶旁。
“狗是怎么撒尿的?”
可能是因为有老胡在场,妻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抬起了一条腿,做母狗放尿状。
此时此刻,头罩就发挥了作用,正因为妻子的头套了起来,看不见,所以降低了妻子的羞耻心,所以她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听话的照做了,我相信如果她没有带着头套,想让她就范肯定不会如此简单。
老胡开心的在一旁欣赏着。
但麻烦的是,可能是由于妻子刚刚潮吹不久,体内实在是没什么库存,腿抬了很久却什么都没放出来,很是遗憾。
但做这种事情,主要是给她以羞辱,只要腿抬起来了,也做了放尿的动作,尽管没有真的放出来,但也基本就算是完成了,于是我没有继续逼她,将她从洗手间牵了出来,毕竟时间有限。
出了洗手间,我用手在母狗的阴户上摸了一把,不出所料,经过这番羞辱的刺激,骚穴已经又有淫水分泌出来了。
我让老胡将小圆几搬到房间中间,然后牵着母狗让她爬到圆几上,学母狗蹲坐在上面,双手握拳成狗爪状举起,还命令她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我和老胡则在圆几旁坐下,开始用语言羞辱她。
“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是淫荡的骚贱母狗!”
“嗯,对对对,哈哈哈。你说她怎么这么淫荡啊”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你看她这对狗奶子。母狗,把奶子挺起来点!”
“兄弟,你看。这对狗奶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摧残过了,但你看这形状、还有这皮肤,虽说不像17、8岁少女那样嫩,但却有少妇的成熟。来,你试试。”
说罢,老胡拉扯了一下乳夹的铁链,将乳头向外抻了抻,还将双手放在妻子双乳下掂了掂。
我也学他的样子,扯了扯、掂了掂。
“是吧,这奶头,这么拉扯,她吭都没吭一声,换了17、8的,早就喊疼了,而且好多小姑娘,奶子虽然长大了,但偏偏奶头还是陷进去的,就得反复刺激经常让它硬才会慢慢长出来,一点也不好玩。还有,刚才试了吧,沉甸甸的,很有肉感对吧。女人这奶子啊,就像庄稼,有的你看着长成了,其实啊,还没灌浆呢,就是个样子,要说好玩耐玩啊,还得是这种少妇啊,你拍拍她屁股她就知道该干什么。换了小女生,你拍她屁股一下,她还得回头问你问什么的打她屁股。也不知道那些就喜欢小女生的变态有什么问题。”
老胡满嘴跑着火车说着无聊过时的老梗。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他说中了。
刚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左乳头确实有一点点凹陷,在这些年的玩弄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早就正常无异了,老胡不讲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或许已经忘记了。
那时妻子的左乳头的正中间是陷进去的,但是兴奋勃起后却与右边的无异,我觉得有意思,所以最初的时候,我总是格外喜欢玩弄她左边的乳房,搞得她几度跟我抱怨,说我总玩左面的,搞得她两边的乳房都不一样大了。
其实哪有那么夸张,明明是女人的心理作用。
再说,两个人走在一起,男左女右,我俩的身高差,我正好将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因为我的喜好,她经常穿领口打开的衣服。
我只要一侧头,就可以从领口一直看进去,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怎么会不想摸。
又是年少方刚的热血少年,自然右手绕过脖颈,从领口伸进去把玩一番,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是在热闹的商场中,搞得还是少女的妻子羞怒不已,而我却沉醉其中乐此不疲,想来我的淫妻欲和对妻子的调教培养就是从那时开始萌显的吧。
又说远了,大家可以跟自己的妻子女友试试,那个姿势是不是正好摸左乳最舒服。
如果说摸右奶舒服,只能说,兄弟你胳膊有点短啊。
当然了还有另一种情况了,从腋下摸过去,当然只能隔着衣服摸右奶了,那我只能说,你的女人想对你个子有点高啊,兄弟,你是貌似潘安还是富如石崇啊,在下拜服!“最难得是这点,就看这母狗的骚浪样子,用脚趾头都猜得到,指不定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呃,算你说的对,但其实还有女人。
我心里想道。
“你看”
老胡拉我凑近,将右侧乳头上的夹子取下,指着乳头说:“你看你看,我就知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老胡的语言让妻子格外兴奋,还是真的如老胡所讲,妻子原本被夹得变形有些竖长的乳头肉眼可见的迅速恢复成一圆圆的红樱桃,用手捏一捏,居然还很硬挺。
老胡用手扶了扶妻子的后背让她保持直立,然后指着乳头继续胡扯。
“你仔细看她乳头,乳头指的方向。我估摸着大概是110度,如果是少女啊,可以翘到120度。但一般只要有了男人,玩多了都会下垂的。乳头指向是平的,也就是90度,那就代表快要下垂了算不得是好奶子了,但如果形状好够弹,还勉强算得上是中等品相。但如果指向小于90度,也就是开始指向地面,那就是开始下垂了,哪怕再大再好,也算不得上是好奶子了。当然了,这东西也只是一个衡量指标,并不绝对。毕竟奶子越大就越容易垂。所以啊,好奶子的好光景也短,你看小日本那些动不动就fg杯的女优,没几个挺的。”
老胡越扯越远,宛如人生导师一般开始指点江山。
他羡慕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但这条母狗,按照她的大小,经过这么多人,别说是90度了,早就该下垂向下了。但她的还这么翘,你说这奶子,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觉得妻子傲娇的将胸主动向前又挺了挺。
老胡将乳夹再次给妻子夹上,然后伸手拍了拍妻子的屁股。
“这屁股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平时就有坚持锻炼,这形状这弹性这手感,不说是极品,也说得上是上品了。最主要的是,这母狗知道锻炼,所以体力很好,也就格外的耐玩。不像有些女人,虽然不错,但体力不好,玩不多一会就跟死狗一样瘫在那不动了,没什么大意思。再看她,都爽了三次了,还喷了一次,居然还能继续,你说一般单个男人哪里受得了,可不就是个欠轮的骚货?”
这该死的老胡,我怎么就特么受不了了。
又不是每次做都需要这么多次高潮!“再来看这小骚逼,哎呦,你看你看”
老胡指着圆几上晶莹的水滴,原来妻子的淫水和口水已经滴到了桌面上。
老胡在妻子的淫穴上抄了一把,然后将淫水摸到妻子的嘴上,妻子伸出舌头在唇上慢慢的打着转,看她的动作,哪里是在舔,明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这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看这水淌的,你自己说,你骚不骚,浪不浪!”
“骚……”
妻子的这一个骚字拉着长音,说不出的勾人,虽然久经考验,但我却感觉我的骨头都酥了。
“妈的,又发骚。你看她这骚逼,就这么一会,也没怎么碰,就流出来这么多水,那里面得是什么样。而且刚才那么折腾,你看,一点都没肿。再来三五个男人她都没事。”
妻子的淫穴是一线天,不像蝴蝶逼,小阴唇有着力点,可以拉扯,所以老胡在说话的时候想翻开妻子的嫩肉看看淫穴的内部,只能将两根手指插入然后分开。
在他手指插入的时候,妻子的阴道有意无意的抽搐了一下。
“看看,还会吸”
废话,她专门练过用来对付我的好吧。
这是因为妻子相对敏感,高潮来的很快,一般情况下,都会比我先来。
为了取悦我,特意加强了盆底肌锻炼。
眼见老胡胡扯起来就没完没了,还真是对得起他这个姓。
我指了指妻子的小菊花,给了老胡一个疑问的眼神。
意思是问他,你还要不要走妻子的后门了。
老胡立马就明白了,嘴里嘟囔了一句差点忘了。
我猜,或许是因为媳妇总是别人家的好的缘故,才让老胡如此痴迷于小倩的肉体吧。
只见老胡淫邪的一笑,然后一只手大力的揉捏妻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妻子身下用手指慢慢的揉着她的菊花。
“母狗,奶子和屁眼儿,你挑一个吧。”
妻子知道,这是让她决定下一步要玩她哪里了。
最近这些年,我爱极了的妻子的一对大奶,但喜欢的方式却有些变态,有时恨不得捏扁了揉碎了,所以愈发的喜欢上了虐乳,妻子的一双乳房却好像真如老胡所说,我捡到了极品至宝,虽然久经考验,却彷佛越发的坚挺了,无论是形状和手感,甚至就连乳头的大小和颜色,都没有走下坡路。
地址?布?4f4f4f,c0aaax767c\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但就算如此,此时让她来选,她也能猜到,就凭刚刚捎带着对她乳房的摧残,等一会的玩弄肯定轻不了。
因为妻子没看到我将菊花的那些玩具放到柜子里面,不知道我有带,所以她想,没有玩具只是用手的话,应该不会太难过。
就在她在考虑纠结的时候,老胡却不肯给妻子太多的考虑时间:“快说,不说就是两个都选了!”
“屁眼,选屁眼!”
妻子急忙做了一个选择。
“那好,那我们就先玩你的小屁眼儿吧。”
惊魂未定的妻子却没注意到老胡口中的那个“先”
字。
机会难得的老胡又怎么肯轻易的放过妻子,让她选择?呵呵,无非是先后罢了。
和我一样的深度胸控患者,任你怎么想也不可能放过那一对任人鱼肉的美乳啊。
老胡将跳蛋塞入妻子的骚穴之中,然后将妻子扶下圆几,牵进洗手间,玩菊当然要从灌肠做起。
但我想那一刻妻子心中一定是疑惑的,一是不知道为什么老胡将跳蛋塞进她身体却没有打开,二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进洗手间。
当妻子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已经先进入洗手间了,将淋浴的花洒卸下换上灌肠专用的清洗头,调好水温,等待母狗。
清洗头就是一个光滑的圆柱体,然后上面有出水口,手握的位置有一个类似加油站油枪一样的按钮,可以用来控制水流。
当妻子爬进洗手间,听到水声的时候,她已经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这自然瞒不住老胡的双眼,老胡哈哈一笑将妻子拉了过来。
我怕老胡控制不好对妻子造成伤害,所以灌肠自然要我亲手来。
我在清洗头上涂抹了一些润滑油,拉过妻子的肥臀,然后将清洗头慢慢的插入妻子娇嫩的菊花之中,我将水流打开至一个较平缓的水流,另一只手摸着妻子的小腹,感受着肚子的大小。
不多时,手感已经差不多了,小腹已经有些涨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快停,快停……”
妻子求饶道第一轮当然不用太激进,我关上了水,拔出了清洗头。
清洗头拔出后,妻子娇嫩的小雏菊闭的紧紧的,没有一点水流出来,但看得出来,妻子在拼命地忍耐,菊花彷佛呼吸一样一下一下的翕动着。
“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
“你要什么啊?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呢?”
“我要马桶,我要,我要大便!”
妻子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说出了无比羞耻的的话。
“好吧好吧,谁让我是个仁慈的主人呢。”
老胡坏坏的让妻子坐在马桶上。
“但你要小心哦,管好你的小骚逼哦,里面的东西要是掉出来的话,你就要自己从马桶里面捞出来哦!而且要自己舔干净哦!”
这明明就是一个伪命题,下体的两处,一个要紧闭,另一个却要打开,妻子根本就无法做到。
无奈只能将手伸到下体捂住了自己的小穴,可这种别扭的姿势自然就无法让妻子不顾一切舒爽的排泄。
此时,我不得不佩服老胡在调教的手段上确实有独到之处,只是不明白,按他所讲,他的所有手段应该都在他妻子身上用过,他妻子肯如此的让他放手玩弄,怎么就偏偏没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呢?就在妻子就要坐上马桶上的时候老胡却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跳蛋强烈的刺激和菊花瞬间得到释放的喷涌快感夹杂在了一起,让坐在马桶上的妻子身体不住地颤抖。
生活规律良好的妻子,每天早起都会喝一大杯温水,然后再去排便,所以此时并没有多少存货,洗手间里没有太多的味道,反倒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提醒着妻子,自己刚刚在陌生男人面前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
不多时,妻子体内已经排干净了。
我没给妻子喘息的时间,拉着项圈再将她扯了过来,然后示意这次让老胡来,可给老胡乐坏了。
我站起身靠在一天,用脚背在妻子的乳房上蹭着。
老胡清洗了一下清洗头,然后坏笑,没有涂抹润滑油,清洗头在妻子的淫穴口磨蹭了几下却将清洗头插入了妻子的骚穴,将妻子骚穴内的跳蛋顶到了花心上,妻子没料到老胡会如此,吓得大叫:“错了,错了,插错了。”
老胡却不管,用清洗头在妻子的小穴中搅动着,妻子被吓得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老胡要做什么。
我却知道老胡要做什么,妻子的小雏菊已经经过了一轮灌肠,此时却是无需太多润滑,加之清洗头表面又很光滑,妻子的淫水已经足够了,所以我并未阻止老胡,任由他放手去凌辱妻子。
果然老胡将清洗头从妻子的淫穴中抽出,我能感觉到妻子长出了一口气,老胡将清洗头抵在妻子的菊花上,却没有插进去,反倒是命令妻子自己坐进去。
虽然增加了妻子的几分羞耻感,但却没有什么难度,平日在家推车的时候,有时我就会不动,让妻子主动,所以将条状物坐入身体内,对妻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三轮灌肠后,妻子的肠道已经清理干净了,老胡将中指深入妻子的菊花探了探,拿出来没有一丝嫌弃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确认确实没问题了。
我俩相视一笑。
我坐在马桶上,然后拉过妻子的头,将阳具深深的插入妻子嘴中,也无需妻子的伺候,只是深深的插进去堵住她的嘴。
在妻子呜呜声的伴随下,第四轮灌肠开始了,这次老胡却使了个坏,趁着妻子没有反应过来,将我事先准备好的开塞露给妻子挤了两个进去,然后给妻子的菊花按摩了几下才又将清洗头插入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要知道,开塞露这东西,一般的便秘患者一个就够用了,两个足可以解决相对严重的情况了,虽说开塞露主要的作用是软化,但也有一定刺激大肠产生便意的效果。
老胡又打开了开关,温水逐渐的再次充满妻子的肠道,不多时妻子就已经挥舞着双手示意停下了,我不再按住妻子的头,她急忙吐出她最爱的肉棒大声求饶,示意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但老胡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调小了水流。
妻子确实已经到了极限,小腹明显的鼓了起来,菊花和清洗头之间已经有水向外流出了,这是括约肌控制力下降的表现,老胡将清洗头拔出,看得出来,妻子在努力的收紧菊花,不让自己喷涌,但仍有水流从菊花处向外呲射着。
我拿过涂抹了润滑油的狗尾肛塞用力推进妻子体内给妻子戴上。
“母狗,张嘴。”
老胡又将口球给妻子套上,此时妻子只能呜呜作响了。
我用浴巾简单的给妻子擦拭了一下身体上的水,然后示意老胡牵出,妻子困难的爬动着,腹内与淫穴内双重刺激严重的摧残着妻子。
我打开房门示意老胡带出去,老胡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我打开壁柜拿出里面的浴袍和棉拖穿上,然后将另一件浴袍递给老胡接过他手中的狗链。
牵着妻子向门外走去,此时的妻子想必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是盲目的跟着牵引方向步履维艰的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一定会被吓一跳吧,一个全身赤裸的淫贱女人,带着一条狗尾巴,被两个男人拉扯着在走廊上爬着。
因为此时正是下午,走廊里虽然没有人,但我也怕真的有人出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这里毕竟离我的城市很近,我也不想给自己太多不安定因素。
我牵着妻子并没有走太远,此时因为走廊里的风,妻子已经猜到我们现在不在房内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将妻子的口球摘下。
妻子第一时间求饶:“快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妻子已经哭了。
但我却没有心软,说好了今天要喂饱喂撑你,如果总呆在自己的舒适区,不挑战一下,怎么会有突破呢。
于是说道:“可现在是在走廊里啊,你确定你想么?要我把尾巴给你取下来么?”
妻子知道,此时只要我把尾巴给她取下来,她绝对会一泄如注的,她又怎么可能答应,于是求我和老胡带她回去。
我让妻子张开嘴,把手中的牵引链让她自己咬着,然后跟她说,如果想放松,那就自己爬回去吧。
可妻子带着头套,根本看不到路,刚刚牵出房门的时候又脑子一片空白没有留意,此时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又怎么找得到回去的路。
“这边呢,母狗,过来啊,往这边来,骚货。”
老胡在前面用声音引导着,妻子虽然被体内的双重刺激摧残折磨着,但残存的那一点点羞耻心却敦促她快速前行。
就这样,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噘着屁股,在一个无良男人刻意误导下,虽然走了很多弯路,并且因为腹内、肛门和阴道内的跳蛋的几重刺激迭加而爬爬停停,但仍然坚持爬回了房间内。
我看着妻子的一路爬行,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她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上面的彩铃随着爬行也叮叮作响,此时,我的大鸡巴已经涨得不行。
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我让给了老胡,老胡让妻子爬进浴缸,然后在拉出尾巴之前又毫无创意的玩了一会“你要么?你要你就说啊,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的无聊游戏。
几番哀求后,老胡终于满足了妻子,将尾巴拉出,拉出的那一刻一股水流从妻子的肛门处激射而出,一边喷射着,妻子的身体一边不住的颤抖着,只是不知道肛门和小腹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感是不是同时伴随着阴道处的高潮。
释放完毕的妻子趴在那里只是喘着粗气,我猜,头套内一定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此时有没有后悔答应我此次挑战自己玩这个游戏。
妻子趴在浴缸里喘息着,我让老胡给妻子清洗一下身体。
这种工作老胡当然是乐此不疲的,妻子恢复着体力,任由老胡上下其手。
手指几度“不小心”
的滑入妻子的淫穴和雏菊之中,并美其名曰,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过手瘾的好活让你干了,体力活自然也得是你啊。
妻子已经被蹂躏了几轮,我没有让她再爬来爬去的想法了,就让老胡将她抱出浴缸放到房间中间我早已铺好毛巾的靠背椅上,面向靠背骑坐在靠背椅上。
妻子双手趴在椅背上,有些乏力的将头枕在手臂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怜惜模样。
妻子的双手在身后再次被铐了起来,我让妻子站起,然后让老胡取过罗马大帝,对准妻子的骚穴不再粗鲁而是慢慢的缓缓插入,妻子享受着逐渐的充盈感轻轻的呻吟。
我扶她慢慢的坐下,将大帝的开关打开,调到轻微的档位,让大帝慢慢的安慰妻子饱经摧残的下体。
然后在椅背的上方铺了一条毛巾,让妻子挺直身体,奈何椅背太高不满足我的要求,只要又让老胡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妻子的臀下。
也不知道两条毛巾一会能否挡得住妻子似水的身体的浇灌,如果挡不住,下轮入住这个房间的客人睡觉的时候怕是要伴随着源自妻子下体的阵阵骚气了吧。
垫了两个枕头后,高度终于够了,妻子乳房下缘刚好搭在了椅背上,两个肥硕的雪白乳房正好悬在空中一颤一颤,乳夹上的铃铛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并发出声响。
我许诺给老胡,最期待的“乳房拷问”
环节来了。
我和老胡分别拿着散鞭和马鞭,问妻子隐秘和难堪的问题。
老胡很没有水准的问了妻子的第一次,当然不是妻子成为女人的第一次,而是妻子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
妻子没有说实话,而是将第一次3的经历当做第一次讲给老胡听,那个故事我已经曾经讲过也在论坛里发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
看过的狼友都知道我这里就不再赘述了,至于没有看过的朋友,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老胡也听过的转述,或者他更想听妻子亲口述说吧,毕竟一个女人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讲述自己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身体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了。
更何况,你还手中拿着一个鞭子,随时可以抽打那个女人的奶子、屁股乃至全身。
所以,虽然我听得乏味,但老胡却玩的津津有味。
听到高兴处,会说妻子是个荡妇,然后用鞭子抽她的乳房,妻子讲慢了,他依然会用鞭子抽妻子的乳房,他觉得不合理了,还是会抽妻子的乳房,或许妻子的乳房就是个助兴的道具吧。
哎,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不多时,老胡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拷打”
着问完了,轮到我了。
我和妻子有过约定,在性爱方面彼此努力配合对方而不约束对方,唯二要求就是注意安全,包括人身和健康,再就是要坦诚相对,所有的事情都与对方共享而不隐瞒,纵使一时不愿说或不方便说,也不可以拖得时间太长。
也许正是这种态度,才让我们二人在这条路上共同携手保持愉快的共度吧。
我想了想,选了妻子不经意的一次卖淫经历。
之所以选择这个故事,一是我觉得这件事会更刺激老胡,毕竟游戏到这会,我也多了点别的心思,自己这么极品的妻子都让老胡玩了个爽,他的妻子我如何能不惦记;二是这件事我虽然也算当事者之一,但一直以来妻子一直讲述的不是很细,有很多环节是空白缺失的,根据妻子的解释是当时紧张与害怕交杂在一起,她也记不太清楚。
这点我是相信的,因为妻子在高度紧张和刺激下脑子都会空白,整个人变得失神混沌。
曾经就在她晋职称的答辩过程中出现过,如果不是后来场外功夫补救到位,那次晋职称肯定是没戏的。
我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得到一个完整的故事经过,哪怕中间有些环节是她编出来的。
因为只要有了这一次,从此以后她就会认为事情经过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一定要尽力让她把关键环节“编”
的尽可能的淫荡下流。
游戏的拷问过程就不跟大家赘述了,简单跟大家说一下拷问的这个故事好了。
那是一次外出旅游,晚饭过后我和妻子外出闲逛,妻子穿了一件低胸v领的长裙,里面照例是真空。
那件水绿色的长裙我非常喜欢,虽非丝绸,但却有丝绸般的丝滑和垂感,当然了,这些都是场面话。
核心重点是,凸点看的极明显,因为贴身顺滑,乳房的上半侧看上去就跟全裸一样,然后如果用手搭在妻子肩头,轻轻的向两边推过,肩带滑过肩头,整个裙子会瞬间滑落,就像大变活人一样,瞬时,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买衣服的时候,妻子喊我进更衣室看效果,我趁她不注意就一下“扒光”
了她,吓得她还叫出声来。
我俩差点就上演了优衣库事件。
我俩闲逛,没什么特别的可说,无非就是走走吃吃,偶尔来了兴致,小小的暴露一下,在一个路边的小花园还让妻子全裸走了一段,代价就是她的屁股和大腿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那色情的蚊子完全就是瞎了眼,怎么就不咬乳头呢,那么粉嫩!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我俩步行返回宾馆,有一条有些阴暗的街道,街道很宽,但街两边的树很高很大,路灯又不多,相互直接隔得很远,所以才有些阴暗。
走了不远,却始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又走了两步才发现,原来路边的一些阴暗的地方站着一些穿着性感的女人,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站街女啊,于是就指给妻子看。
我们故意放慢了脚步,留意到,因为街道很长,所以女人们有的是自己站着,有的是两个人,但彼此之间也留了一段距离。
如果有男人经过,她们也并不主动上前,只是站在那里。
过路的人不多,但看来也都是见惯不惊的样子。
偶尔有男人靠近女人,简单几句,或独自走开,又或结伴走开,想必是敲定了一单生意。
我和妻子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抬起杠来,当然,我也有故意的成分。
然后我激妻子,问她敢不敢也去试试,看她能不能接到客。
跃跃欲试却还有些犹豫的妻子,在听到我说只要她接到客,不管收到多少嫖资,我在后面加个0给她奖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做一个重赏之下的勇夫。
正好不远处有人谈好了生意结伴离去,我就让妻子站在那个位置上等待恩客,我则是躲在不远的阴暗处保护着。
或许是妻子的装扮与那些专业的不同,比较吸引人,所以很快的就有男人过来。
但是却始终没有谈拢,但几个男人都做了共同的动作,就是将手从领口伸进妻子的裙内去摸妻子的乳房,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这条街上不成文的先尝后买的规矩。
其中有一个男人,跟妻子谈了好久,还搂抱妻子想要强吻并试图将手伸到妻子腿间,最后被妻子大力推开。
看的我差点冲上去,好在妻子推开那男人后,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骂咧咧的走向别的女人。
后来问了妻子,原来妻子嫌弃那个人身上的体味过于刺激而拒绝了,那个男人却相中了妻子说什么都要照顾妻子的生意。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在我想放弃拉妻子回宾馆亲自照顾她生意的时候,妻子终于做成了生意。
但麻烦在于妻子不知道行情,那人问妻子价位的时候,妻子居然傻乎乎的让对方出价。
那人当时就愣了,妻子也看了出来,赶紧解释说是第一次出来,然后装作凄惨的编什么实在穷苦生活所迫的故事。
那人惊艳于妻子的姿色与所谓的“第一次”,没太犹豫就说,那就按市场价吧,傻乎乎的妻子居然也不细问这个市场价到底是多少。
然后那人就让妻子挎着他的胳膊离开,我似乎看到妻子临走时向我投来挑衅的眼神。
但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妻子,两人挎在一起之后,那人光顾的大快朵颐的在妻子身上占便宜,妻子以为这是标准流程硬着头皮接受着,然后那男人以为是妻子带着他走,妻子以为是跟着男人走,走到了一个路口,男人问妻子往哪个方向走,两人才发现问题所在。
原来这个地方的站街女都在不远的地方有个“床”,可以安全“交易”
的床,生意谈成就去交易,交易完了一拍两散,继续回来接下一单。
可妻子又哪来的“床”
啊,总不能带他去我们的宾馆啊。
男人提出要去他的地方,妻子怎么肯答应,说不行就算了。
如果算了的话,男人当然不吃亏,这一路上也不知揩了多少油。
但妻子没有“床”
这个事却让他坚信妻子真的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事实,怎么能放过嘴边的肥肉。
最后男子提议野战,但按照规矩,嫖资只能减半,妻子不愿被我看扁,自然同意。
于是男人轻车熟路的三拐两拐的带妻子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差点甩掉了远远缀在后面的我。
细看,小巷深处居然还有两对男女正在苟且,其中一对,男人抱着女人讲女人顶在墙上一耸一耸,另一对,女人蹲在男子胯间吞吐着。
男人带着妻子往里面走去,选择了两对男女中间的一个位置,因为妻子不肯给他口交,所以也没有过多前戏,就让妻子双手扶墙噘起屁股想要后入妻子。
麻烦又至,妻子没有安全套,那男人也没有。
男人说,这东西都应该是小姐备着的,可妻子身上又怎么会有,男人想了想,一是确定了妻子是第一次出来卖,再也是精虫上脑,最后选择了无套进入,而妻子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或许是不经意的中奖让男人有了一个操良家的刺激吧,男子很快的就内射了,妻子想阻止都来不及。
然后,两人又结伴从巷子里出来。
出来后两人就分开了,妻子左盼右顾的找我,当发现我之后,挎着我的胳膊说了一句:“快走,被发现了。”
我不明所以,看着妻子慌乱的样子,只好跟她一路小跑回了宾馆。
回到宾馆,妻子第一时间就冲进洗手间,我看到她双腿之间已有精液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我担心的问妻子什么被发现了,她说两人完事向外走的时候,那男人说,看妻子的穿着和模样,哪里是什么生活所迫,又没有什么做鸡的经验,怕不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骚女子吧,还非要妻子留下联系方式。
最后妻子只好推脱是玩大冒险输了,旁边就有同伴在等着,男人无奈只好给了50元的嫖资然后离开。
害我虚惊一场。
事情的经过大抵如此,但是在拷问的过程中,我又逼着妻子意淫加入因为她的不专业,引起了旁边站街女的注意,然后找来了负责安全的马夫,以妻子没拜码头私接的理由拖回小巷抢走嫖资并轮奸的情节。
听着我的拷问,故事缓缓的从妻子淫荡的小口中娓娓道来,夹杂着乳房被抽打的淫秽场景,老胡的鸡巴暴涨,再也忍受不住,走到妻子身后对准洞口,随着妻子的一声闷哼,老胡终于占有了妻子的后庭,但由于老胡的急色,以及拷问的投入,我们都忘记了,老胡没有戴套,最终便宜了老胡一次内射。
故事讲完了,但是虐乳却还没有结束,我告诉妻子,她的乳头已经被夹了很久了,在不摘下来,可能会有坏死的危险,就只能切下来了。
这套路,妻子也是颇为熟稔的,配合的要求我快拿下来。
“可我不会拿啊,我不知道怎么弄怎么办?”
“求你了,好人,快帮我弄下来吧”
“那我拿鞭子帮你打下来行么?”
“行,你怎么弄都行,啊,啊……”
听着我和妻子的对话,老胡加快了耸动。
说实话,这就是我对肛交不太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刚刚进入的时候确实很爽,但过了一会,肛门括约肌适应了阳具,那种紧握的包裹感要远差于正常性交。
也不知道是这个原因还是老胡之前已经射过一次的原因,这次老胡干了许久。
我用马鞭抽打着妻子的乳房,这个抽打是有技巧的,而不是老胡那样随意的抽打,最开始我将毛巾垫在椅背上,一是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怕椅背太硬硌疼妻子,二是记不记得我说过,乳房下缘是妻子的敏感带,毛巾的粗糙在此时就发挥了作用,随着鞭打乳房在毛巾上的摩擦加快了妻子向上攀升的进度。
就好像拳击打沙袋一样,如果击打位置和力度合适,无论是击打者还是旁观者都会很愉悦,沙袋也会跟着拳手的击打摇摆。
但如果是个外行,沙袋很难摇摆,击打者也非常容易挫伤手腕。
同样,如果鞭打的位置和力度合适,随着每一次抽打,白嫩的乳房都会跳动不已,看上去非常的赏心悦目。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不要停”
不知道妻子是再让老胡大力的操她,还是在让我大力的抽打她,妻子骚穴内的大帝我早已开到最大,根据妻子的反应,我知道临界点马上就要到了,我对准妻子的乳头,用马鞭大力的抽打下去,啪的一声,乳夹终于被我打掉一个,强烈的同感让妻子浑身一哆嗦,然后又是一下。
妻子的两个乳头终于得到了解放。
因疼痛而带来的两阵哆嗦让妻子浑身肌肉紧张,自然也会夹紧肛门,不出所料,老胡被妻子夹射了,而妻子在第一个乳夹掉下的时候就已经先老胡一步达到了高潮。
见到如此情景,我估算了一下时间,也不想再拖下去,当老胡从妻子身后离开的时候,我解开妻子的双手放在床上,然后压倒妻子的身上狠狠的输出,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摧残,妻子此时彻底没有力气了,已经喊不出声了,张着大嘴惨叫的被我蹂躏着,顿时然我有了强奸的感觉,不多时我也在妻子的体内射出了浓精。
稍事休息,我穿好衣服,根据剧情安排,我应该先离开,跟老胡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也快点,然后先一步离开房间到楼下大厅去等老胡。
我在大厅等了好一会,老胡才磨磨蹭蹭的下来,说了一些千恩万谢日后加强交流的话,我急着回去照看妻子,没多说就和老胡分开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了电梯回到房间,走到门口时却发现房门不是按约定的虚掩着,而是大敞四开的,吓了我一跳。
我进入房门,却发现,妻子已经再次被老胡那个畜生绑在了电脑桌用的转椅上,转椅搬到了正对房门的位置,妻子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双腿成型绑在扶手上,已经红肿的骚穴中正在蠕动着的不是按摩棒还能是什么。
此时妻子的头套和眼罩已经被摘下了,妻子紧闭着双眼,听到门口有声音,却不敢睁开。
看到这一幕,我居然又有点硬了,我蹑手蹑脚没有出声的走进房间,用手指轻柔妻子胯间那颗小红豆,只见妻子仍然闭着眼咬着下唇轻声呻吟,看得出来心里正在挣扎,终于妻子鼓起勇气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是我才一口气松了下来,要我放她下来。
后来妻子说,老胡临走时将她弄成这个样子,然后说跟她玩个游戏,转动转椅,说看她运气,转椅最终朝向哪里就是哪里。
结果那个家伙却不守信用的将运气不错勉强窗户的妻子转过来让她正对门口。
然后还摘下她的头套和眼罩还有耳朵里面的东西,跟她讲,让她听到门口路过人的脚步声,并亲眼看看门口围观的人,然后或许需要她求对方不要拍照。
但是由于老胡的恐吓,说她带了那么长时间头套,如果马上睁开眼睛,强烈的刺激可能会刺激到眼睛,所以要闭一会眼睛才能睁开,所以她最终没能看到外卖小哥的可恶样子。
听完妻子所说,我让她在床上睡一觉恢复一下,妻子确实累坏了,很快就沉沉的睡去,看她睡着了,我轻轻的爬起收拾战场,我想了想,将摄像机的内容收好,时候我跟妻子说,因为匆忙,摄像机忘了打开什么都没有录到,因为整个过程没有发生危险,所以妻子并没有深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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