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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心口处的手指顿了顿，蔺筠低笑着问道：“确定？”
祸从口出的道理辰兮明白，人对于某样东西的占有欲，辰兮更加明白。
她果断在蔺筠要对她下手之前及时抽身，拉开门跑了。
好在她跑得快，不然自己都控制不住要深陷其中。
外面已近天亮，辰兮离开之前对在不停打哈欠的欧袁说：“温泉那单，你有空的话和蔺筠一起去吧。”
“等等等等，”欧袁及时叫住她，指了指桌面上的蛋糕，“蔺筠买的，刚才没空转交给你。”
辰兮扫了眼那个心形纸盒，摆摆手说：“你们吃了吧。”
欧袁又打了个哈欠：“你这么着急去哪里？”
“去喝酒。”
辰兮扔下这句后就匆匆出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就钻了进去。
正在拼命加班查找资料的小眼镜焦急地等着打印机慢腾腾地吐着纸张：“对了，春雨温泉离这里有点远，但是其中一个出事的人离办事处很近，你们可以先去看看。”
欧袁全身都在拒绝工作，要死不活地问了句：“哪里？”
“西欧大街30号。”
“哪里？！”欧袁一把抢过资料，脸都白了。
这个地址正是他哥欧舫的公寓。
欧袁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哥都能出事，证明春雨温泉这件事很不简单。
“辰队干嘛去啊？我去找她才行。”
小眼镜往旁边的日历扫了一眼，说：“今天30号，应该是跟楚湫湫约了酒局吧。”
欧袁一听这个时间，脚步就顿在原处，走不动了。
辰兮每个月的最后一天，都会和楚湫湫喝酒到天亮，第二天必定请假一天，成了这三百年来人尽皆知的消息。
至于为什么是最后一天，辰兮对此的回答是“辞旧迎新。”
当然，其中的真正缘由，只有她们两个心知肚明。
辰兮出来时有点着急，忘了拿外套，如今缩在出租车的后座里，全身冰冷。
出租车师傅是个短发妇女，看着后座不断渗出冷汗的姑娘，善解人意地在初夏的日子里开了些暖气。
辰兮抱着双臂，脸色苍白地道了谢。
“姑娘啊，你是不是经痛？”
辰兮扯了个笑容道：“……嗯，老毛病了。”
花城市从南到北的路程一个小时，辰兮中途有几次短暂地昏迷过去，直到司机提醒她到了时，精致的脸已经发僵。
楚湫湫早就等在路边，车一停就半扶着她下车，嘴里嘟囔道：“怎么现在才来，你还不知道自己这点破事吗？”
“监察处来了人，走不开。”
辰兮一下车就蹲在路边，手捂着心口，头晕得反胃。
眼看着她就要晕厥过去，楚湫湫连忙往她嘴里塞了片止疼药：“别倒啊宝，我抱不动你。”
然而止疼药的收效微乎其微，辰兮在原地休息三分钟，正想一鼓作气站起身的时候，剧烈的疼痛直钻心口，她腿一软，径直往一旁倒去。
楚湫湫手里的传唤符迅速燃烧，她急得低喝一声：“黑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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