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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把茶杯内的茶，当成了酒一样，陌琉一饮而尽，他现在已经不喝酒了。
“陌瑶，你知道那日我怀疑的人之中，有几个吗？”
“你说来听听。”
陌琉像是斟酌了许久，才道：“你，陌玄，柏徽，许攸，还有师尊。”
陌瑶眉心紧蹙，便听到陌琉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是不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几个人，不是我的同门，便就是我的至亲好友，我该当如何？”
陌瑶抿了抿嘴角，突然觉得眼前眼角微红的陌琉有些可怜，甚至当初看到他全身修为被毁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可怜。
陌玄与她，都是陌琉的同门，师承一门，情谊颇深，无论是谁继任百渊宗掌门的位置，他们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柏徽是衍生门的人，关系极好，如同自己。
至于许攸？
许攸甚至比他们认识陌琉的时间，还要来的久！
即便许攸与他们，的关系一般，可与陌琉比亲兄弟还要来的亲。
“你有多久没有见过许攸了？”
反正，陌瑶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你是在怀疑许攸？”陌琉忍不住笑了，“陌瑶，我就算是怀疑你，怀疑师尊，怀疑你们之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怀疑许攸的。”
这份感情，比陌瑶想象的还要来的深刻。
“你也不要生气，我在认识你们之前，与许攸一起修炼多年，彼此相依为命，一同成长，他不畏生死救过我，我们是生死兄弟，那个时候，他绝对不会那般做的。”
陌琉所说的那个时候，是许攸与他关系极好的时候，如陌瑶问的那样，自己多久没见过许攸了？
他也不知道，其实许攸来找过他，甚至打过他，让他清醒过来，重头来过。
后来，许攸便不再来了，便再也没有出现了，大约已经放弃了自己。
只不过几日之后的再见，当年的情谊还会剩下多少呢。
外面弟子的脚步声，急促而来，他急急的行了礼，陌瑶摆手：“快说，有什么急事，如此匆忙。”
年轻弟子，双手拿出了一封信：“这是九域门送来的信，是送给长老的。”
给陌琉的？
信到了陌琉的手中，他也没有避讳，打开了看了看。
“怎么了？”
九域门，那不是许攸所在的门派吗？
虽然远比不上衍生门与百渊宗，却也颇有名望许攸甚至在几年之前，已经成为了九域门的门主了。
当初，许攸与陌琉一同来百渊宗，拜师学艺，然而许攸却并未入得了师父的眼，陌琉留了下来。
陌琉十分气恼的说：“许攸若是不留下，那他也就不留下。”
然而第二日，也不知道许攸与陌琉说了一些什么，陌琉终究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两人分开之后，不过多久，许攸便成了九域门门主的弟子，随着他的师父一起到了百渊宗。
刚才，陌琉提起许攸的时候，陌瑶还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许攸会不会因为师尊在选择弟子的时候，没有瞧上他，而瞧上了陌琉，而心生不平，隐忍多年终于在陌琉要继任百渊宗掌门的时候，对他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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