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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佬到底是刷了多少啊，我不敢想了！”
何止是粉丝不敢想？
现在就是连沈星瓷也觉得不敢想了。
她向来当直播是一种乐趣，一开始没人的时候，她就是自己画自己的。后来人多了，她也不求礼物，偶尔搭话，比起这个，她更喜欢有人找她约稿。
所以什么礼物榜首之类，她向来不怎么关注——但今天，她好像不得不关注了。
因为齐稚余在微信那边狂发消息，状态几近于崩溃癫狂。
没立刻回复齐稚余消息，沈星瓷的手搭在鼠标，往粉丝榜单上点了一下。
随即不过一秒不到的时间，沈星瓷就整个人僵住了。
她虽然没研究过榜单礼物之类，但数字她还是能看懂的，例如现在，这一眼看过去，齐稚余的数据已经够吓人的了，再往上瞄一眼，沈星瓷直接觉得自己的嗓眼泛上来一阵酸涩。
弹幕还在继续。
“耿耿怎么不画啦？是在看榜单吗？”
“个人觉得，耿总可能会看不懂，有没有集美来给耿总科普一下呀？”
弹幕说的很对，她确实看不懂。
闭了闭眼，沈星瓷抬手扶了扶耳麦，难得想点开耳麦的开关说上两句，手指搭在推动上，弹幕瞬间再次被刷屏——
熠熠生辉给主播送出了豪华游艇x99
熠熠生辉给主播送出了流星雨x99
熠熠生辉给主播送出了守护一生x99
……
沈星瓷搭在开关上的动作彻底怔住。
然而刷屏还在继续，且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对方刷得很快，期间夹杂着一两句的弹幕，但由于刷得太快，沈星瓷根本就来不及看清是什么。
这次的刷屏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别说沈星瓷，估摸着就是直播权利的粉丝也懵圈了。不仅如此，期间，她的手机也在疯狂地发出震动。
不用猜，她知道那是齐稚余的恶龙咆哮。
五分钟后，直播间里的礼物屏终于恢复到平静，随即就是弹幕的疯狂——
“我靠，是我瞎了还是我在做梦？@熠熠生辉，你太可怕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佬出征，寸草不生吗？好家伙，我这个连辣条都是系统送的穷鬼是不是不配做耿总的粉丝了？”
“不是我说，就这六分半的时间，耿总已经直接冲到直播礼物榜单的第二名了，第一名那哥们儿我认识，是搞打卡挑战的！”
“主要是人家都是大主播，我们耿总……我不是说耿总小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事实。”
突然来这一出，沈星瓷当然知道弹幕不可能消停下来，于是那搭在开关上的手丝毫没犹豫，直接往上推，深呼吸了一下——
微信又震动了一下。
沈星瓷摸过，点开。
齐稚余：好家伙，你的粉头子疯了吧？我干不过，这辈子都不可能干得过！阿瓷啊，你确定你那总榜第一你不认识，且他对你没有心怀不轨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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