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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院长没有直接说，但是话里就是这个意思。周文轩被成功气到，他的人品难道这么差？他需要这样做吗？对他有什么好处，抄一篇论文只为把新来的女同事赶出实验室，他和对方又没有仇。
“那可说不好！”院长平时看着不管事，但是实际上对下属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新来的女研究员是和周文轩不和的那一派实权人物介绍的，本身是有点不好，估计是这样才让周文轩看不顺眼，一定要想办法把她赶出去。
周文轩当然不承认他是这样小心眼的人，他不会拿自己的学术生涯开玩笑，抄袭论文的名声他不背，哪怕那篇论文还没发表，但在知情人眼里，他就是抄袭了。他坚持要查出真相，院长不相信他，那就叫几个证人过来。
这篇论文虽然没有发表，但是在此之前，他也给其他人看过，不仅如此，还有一份备份。不过先把证人叫过来，看院长怎么说，要是还不相信他，他再把备份文件拿出来，那才是真正的证据。
院长是不想多事的，他觉得不过是一点小事，周文轩非要查真相，太较真了。他碍不过周文轩，谁让周文轩嚷嚷着不查清楚，他就报警，让警察来查。他还有一句话没说，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可以辞职。
其他人说辞职，院长只会当成威胁，周文轩却不同，他说要辞职，院长相信他是真心的。周家的财富那么大，还有一家公司等着他回去继承，周文轩说不干，一点都不怕没有后路。周家的财富再建几个实验室也不成问题，关键是周文轩的科研水平并不低，他们学校不要，其他学校会抢着要，甚至愿意帮周文轩查出真相。
别看是发生在校内的事，但是周文轩坚持要说有间谍，让警察来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特别是实验室的项目太过重要的时候。院长的学术水平不如周文轩，但也不是不学无术的人，看过论文的他清楚知道周文轩那篇论文的重要性，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更不相信周文轩能做出来。
在院长眼里，国外的科学家做出顶级科研成果很正常，但是国内的学术界，哪怕是周文轩都不行，他太年轻了。
周文轩不想和院长讨论科研的事，他只想知道真相。在他的坚持下，院长把实验的工作人员叫过来，每个分开询问，争取查出真相。
周文轩不放心，坚持要参加询问，院长不同意，以他在场会影响大家说实话。他答应退一步，可以躲在幕后不让大家知道，但是他一定要全程旁听，他也怕有人故意害他。
院长是真不有那个人，他只是单纯不想多事，不管是谁都一样，周文轩说有间谍，还说有人偷科研成果，这对他来说都是麻烦。国内的东西，哪有人偷，肯定是周文轩想多了，有点歪。
实验室的同事来得很快，大家被请到一间大会议室，不准私下交流，一个个轮流被叫到隔壁小房间。院长又叫了另外两位领导，再加上一位秘书负责记录，大家按顺序询问每个人问题。
周文轩藏在帘子后在听着很不满，问题倒是没错，但是说话的语气怎么越听越不对，更像在引导其他人往歪处想，根本没有证明他清白的意思。他趁第一个人离开的机会，提出抗议，问话的时候怎么能带有倾向性，岂不是诱导人。
院长气得血压高，还是旁边两位领导劝他，有话好好说，不要生气。周文轩可是院里的骨干力量，他提点建议也正常。
院长被劝劝醒了，冷静下来的他才想起周文轩的真实身份，他难道还打算生气不成。到他这个地位，虽然不需要讨好周家，但是也没必要得罪人。他和两方都不熟，也没有收任何人的好处，何苦在这里拦着。既然周文轩想查，那就让他查个彻底。
后面的人再进来，院长的提问就正常多了。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给回答的人思考时间，逼他们下意识回答问题。全部答完之后，也不能回到之前的会议室，而是被带到另外的房间集合。
周文轩对院长的安排很满意，未回答问题的在一个房间，回答完问题的在一个房间，防止泄密串联。他就不信，这样严查之下，那个女同事还能藏住身份。
事实上女同事并没有周文轩想的坚强，其他人都问完了，最后一个才问她。在问她之前，院长就已经想过很多问题，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多问，只按照其他人的问题进行例行提问，最后的答案也不重要。
实验室其他人也不傻，也许以前大家没有注意到，但是经过提醒后，一群人再回忆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还是能轻易察觉到异常之处。
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实验室的重要性，再联想到领导的举动，还有周文轩也不见人影，哪会猜不到。最重要的是，周文轩的那篇论文确实是大家都见过，只是那个女同事不知道罢了。
周文轩告诉大家，为了保密，希望大家在论文发表前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讨论，和任何人都不行，在实验室也禁止谈论这个话题。
他的做法成功误导女同事。有这么多人作证，院长再不相信，也得承认周文轩是清白的，只是这也不能证明女同事是间谍，也许真是巧合，大家恰好想到一起去了，只是对方运气更好，论文先发表。
周文轩不认可巧合的说法，女同事也承认是间谍，双方僵持不下。
院长为难的头大，决定让两边自辩，谁有证据就听谁的。实验室其他人没想到院长会这样做，不过他们也不相信女同事会是间谍，明明是个极爱帮同事忙的好人，怎么会和间谍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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