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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苏锦悦好整以暇，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婉雁。
苏婉雁眼里含着泪，“姐姐，你这是……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难道你不是最清楚的那个吗？”
苏婉雁一愣。
“我……”
苏锦悦半蹲下来，和苏婉雁平视。
“苏婉雁，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谁也不知道吗？”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苏婉雁心里忽然打鼓，听苏锦悦这话的意思，是她都知道她背后的那些小动作？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苏婉雁装傻，还想将这事给糊弄过去，说不定只是一个误会。
至于今天这个耻辱，她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苏锦悦忽然撅起苏婉雁的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我告诉你苏婉雁，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你信不信？”
说完，苏锦悦推了苏婉雁一把。
力度不大不小，又让苏婉雁往后退了两步，悬崖边上的沙石都滚下去了一些。
“啊——”
苏婉雁大叫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苏锦悦居然这般狠辣，说动手就动手，她甚至还没有一点儿防备。
“今天晚上，看着狮子追着我跑，你很快乐吧。”
苏婉雁心里一凉。
原来……原来苏锦悦都知道。
“我……我没有，苏锦悦你没有证据，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害的？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去鼓动那个狮子追着你跑。”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苏婉雁也没有在装了，直呼其名苏锦悦的名字。
苏锦悦也不在意，这样更好。
姐姐姐姐的，叫着也不恶心人。
“证据？呵。”
苏锦悦拍了拍手，毫不在意。
“你说我没有证据这件事情是你动的手脚，可是如果今天晚上我把你扔下悬崖，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做的啊。”
苏婉雁看着苏锦悦的眼睛，苏锦悦的神色，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苏婉雁忽然害怕起来，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她还有这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还没有打败苏锦悦，还没有嫁给元铭涣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怎么可能甘心自己就这样籍籍无名的死去。
“疯子！”
苏婉雁说道。
苏锦悦真的疯了，哪个大家闺秀能够大半夜的说杀人就杀人？
“没错，我就是疯子，所以苏婉雁，之后的日子的你给我好好的夹着尾巴做人。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哪天忽然发疯，新仇旧恨加起来，一不小心就干出点儿什么事情来。”
苏锦悦擦了擦自己的手，将手中的锦帕丢在了苏婉雁的脸上。
苏婉雁咬咬牙，却无可奈何。
“现在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狂灵散是哪里来的？”
“什么……什么狂灵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因为苏婉雁将狂灵散洒在了苏锦悦的身上，这才导致了狮子发狂，只盯上了苏锦悦。
这种东西的味道很淡，不仔细闻不出来。
梁玉衡和魏逸兴都没有发现，至于苏锦悦就更不知道了，还是元商凛说了她才知道的。
在场的人中，除开苏婉雁，还有谁会这么干。
见苏婉雁这个时候还在装疯卖傻，苏锦悦也不生气。
夜晚的风还是比较凉的，加上苏婉雁浑身湿透，又受到了惊吓，整个人一直在发抖。
苏锦悦笑了笑，“看来我刚刚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
说完，猝不及防的揪起苏婉雁的领子，往悬崖后推。
苏婉雁半边身子都吊在了悬崖边上。
“啊——”
苏婉雁是真的吓到了，只能紧紧的抓住苏锦悦的手。
只要苏锦悦放手，苏婉雁必定会摔下去。
苏婉雁半边身子悬高，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说，我说——，快拉我上去。”
苏锦悦没有忙着拉苏婉雁上来，而是等了好一会儿，自己手软之后，才让人把苏婉雁拉上来。
苏婉雁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的决斗，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儿，没有反应过来。
“我都跟你说了，好好说的话为什么不听，非是要我亲自动手了你才肯相信？”
苏锦悦已经没有耐心和苏婉雁到处纠缠了，说到底苏婉雁不过是一个养女，无权无势，有什么好害怕的。
倒是今天晚上这一出，让苏锦悦的心情快活了不少。
“我说，我说……”
苏婉雁心有余悸的看着苏锦悦。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也不知道那个是狂灵散，是别人给我的，说是……说是会让动物发狂。那天我也只是无意间带上，没想到……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害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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