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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打着商量:“要不我们关系对调一下？我叫你先生，你叫我学生？”
哪怕是这样，她都觉得自己这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无尘大师看着她的眼神温和。
无尘大师道：“先生说笑了。”
这都已经叫顺口了？
厉害好想说她并没有说笑啊，她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个事情。
还有！
大师！
您好歹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修真界小一辈的楷模！
您还能有一点大师的骄傲啊？
无尘大师却是不再谈论此事。
张家如见来僧一副普度众生的模样，又听旁人叫他大师，心知他是个厉害的，求到了他跟前：“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话未说完，就被苏瑶一脚给踹开了：“你可真、他、娘、的不要脸！”
厉害捂脸：小师妹你当着自己的神的面可不可以稍微温柔一点！
然而苏瑶根本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她抬起腿，对着张家如的膝盖处，每说一下，就用力的落下，狠狠的踹着他。
“整整四十一条人命！”
“四十一个人都被你杀害了！”
“你竟然还有脸来求救！”
“你要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情！凭什么我们要救你这种人！”
“你就是求到阎王殿里去阎王都要扒了你的皮！”
……
她每说一次，都用力踹一下。
厉害分明听到了“咔嚓”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小师妹虽然比不上师兄那般高强，但是比她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她这几脚下去，对方这腿多半是全废了。
厉害悄咪咪的侧过头去观察着无尘大师的表情，想着无尘大师身为出家之人，出家之人不是以慈悲为怀么？
也不知道无尘大师不知道对小师妹这样凶巴巴的行为有所看法。
他若是不认可或者露出不满的神色，那她说什么都会跟他划清界限的。
怎知……
在她看过去的时候，无尘大师却并没有看苏瑶，他一双温润的眸子却是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厉害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之前被厉鬼腐蚀了的手臂，虽然有定魂珠，暂时的让它外表上恢复了原样，肉眼凡胎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她自己看过去，那还是一块断裂的手臂。
难道无尘大师也能看得出来？
厉害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往后面缩了缩。
无尘大师已经收回了视线。
苏瑶将人打了个半死，眼看着张家如出气没有进气多了，无尘大师终于开了口：“施主手下留情，莫要将人打死了。”
苏瑶眼神不善：“大师这是在替他求情？你可知他做了些什么？”
无尘大师目光沉沉，并没有任何不悦：“苏姑娘，我已脱离万佛宗，你唤我俗家名字沈云柬即可。”
此话一出。
厉害和苏瑶又是一惊。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沈云柬却不再看她，而是走到了张家如的跟前。
张家如的手指已经不能动了，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僧人：“求……求你……求你救救我……你若是能救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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