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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月圆夜禁欲教授对我露出九条狐尾 > 第10章 占有欲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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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山希背靠着墙壁贴成了一只壁虎,腿一直在抖,“是,是我呀,姐姐。”

    公主看清了她的脸,猩红的眼睛逐渐清明。

    她收了刀,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转身就走。

    “等等——”

    涂山希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手太抖,把公主的外袍还拉掉了,疤痕遍布的后背露出来。

    上面有大片的刺青,是一对男女,衣衫不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下背过身去,又把公主的衣服拉上,“你先别出去,那些人估计还没走远哦。”

    “关你什么事!”

    公主冷声,气势比教军场上的兵器还要吓人。

    涂山希抖了一下,“他们会打死你的,我听说,他们都是坏人。”

    公主哼笑,舔干净刀尖上的血,“假惺惺,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涂山希鼓了鼓嘴巴,把脑袋探出巷子张望几下,“你在这里别走,我一会就回来。”

    腿跑的快,个子不高,但已经开始抽条儿了,十来岁的女孩有了少女的娇艳。

    阿兰知道涂山希,名满京城的“女华佗”,可天真的要死。

    她顺着墙根坐下,解开衣服,拔出两把插在腹部的簪子,闷哼了一声,扔到一边。

    飞溅出来的血撒到了一对兔子灯笼上。

    一只已经被从里面烧掉了,焦黑一片,一只端正地挂在墙上,明亮无比。

    就像都是公主,她是前面那盏灯,涂山希是后面那盏。

    阿兰咬牙把腹部的伤勒紧,挣扎着站起来,头一晕,眼前就出现个小人。

    “姐姐,你哪里不舒服?”

    一只手搀扶住了她。

    涂山希的面容逐渐清晰。

    “我去买衣服啦,一套男装,你换上,外面人好多的,他们肯定认不出来你。”

    涂山希欢喜地把崭新的包袱举起来。

    阿兰一把把包袱打在地上,“多管闲事,滚!”

    涂山希撅着嘴巴,把包袱捡起来拍灰,皱鼻子闻了闻,“你受伤了哦,好浓的血腥味。”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粉色瓷瓶,“这是我配的创伤药,比其他的药都有效果,一天两次。”

    “还有五百两银票,我的压岁钱都给你啦,你快跑,找个偏僻的村落,可以安稳过一生。”

    阿兰看她年纪不大,絮絮叨叨交代一辈子,很可笑,“你知道我是罪奴么?”

    “嗯。”涂山希点头。

    皇室里的女子幼时都天真的让人生厌,可长大了又狠毒的让人除之而后快。

    阿兰冷笑,“你在怜悯我?”

    涂山希摇头,“我是郎中呀,见死不救是大忌,你若犯了罪,自有官府衙门惩治。”

    “说起来,”阿兰走近她,面带媚笑,“你救了我三次,图什么?”

    十五岁的女孩子个头已经很高了,如果不看她脸上的血,美得像蛊人的精怪。

    涂山希觉得至少比宫里的所有娘娘都好看。

    她摇头,“不图什么哦,我管不了别人羞不羞辱你,别人也管不了我救不救你。”

    说完,她把墙上的兔子灯摘下来,拎着走了。

    一道暖黄的光消失在巷子尽头。

    阿兰回头,看在挂在树枝上的包袱,还有上面的银票和碎银子。

    她摘下来,连同被烧掉的灯笼一起带走了。

    涂山希以为公主会离开京城,再或者倔强地留在青楼,但万万没想到她又回了皇宫。

    还嫁给太监总管成了对食,天天被毒打。

    涂山希偷偷地送药给她,“你干嘛回来呀,这个老太监死了五个对食,你会被他打死的。”

    阿兰在洗衣服,“不能走,我还有五万族人在边疆,狗皇帝只想羞辱我,要是我消失了,我的族人就完了。”

    还有什么比金枝玉叶的公主做罪奴、青楼接客,再嫁给能当她爷爷的太监还屈辱的?

    皇帝一开始总是和外邦的人炫耀,后来就渐渐忘了阿兰的存在。

    涂山希却和她成为了朋友,“阿兰姐姐,你是我第二个朋友哦。”

    阿兰做她最爱吃的红烧鱼,表情不变,“嗯。”

    入了夜,阿兰戴上了老太监的人皮面具,去了涂山御医的家里。

    前不久的雨夜,她杀了老太监,易容成他的模样,在皇帝面前伺候,因此得到不少情报。

    她忍辱负重了十年,渐渐开始联络族人、培植势力,准备一举颠覆这个王朝。

    今晚是她唯一一次忍不住,因为私事戴上恶心的面具,她想看涂山希的第一位朋友是谁。

    那是一只狐狸。

    她一进府就被发现了,阿兰不动声色地离开。

    “大妖怪,你在看什么哦?”

    涂山希调好了药出来,扒拉开大狐狸背上厚厚的绒毛,抹在发红的皮肤上。

    大妖怪吃了相克的食物,背上起了一大块红色的痒疙瘩,每天趴在她枕头上嗷呜。

    涂山希怕把外人招来,就做了祛毒散风的药膏每天给他涂一涂。

    令狐彦上半身趴在她的被子里,后爪挠了挠地毯,“你身边最近有奇怪的人?”

    “木有哦。”

    涂山希涂好药,拿梳子把弄乱的毛毛梳顺,“除了阿兰姐姐,不过我们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怪不得。

    令狐彦又一次看向窗外,刚才那太监总管分明是女人,看向他的目光又毒又厉。

    他知道东方兰的遭遇,好容易遇到一个朋友肯定像小狗护食,占有欲作祟。

    两个女孩子么,令狐彦没放在心上。

    可渐渐的,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有时候天晚了,他去宫里接涂山希回家,东方兰总会亲自送她出来,看向他的目光充满嫉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她还会帮涂山希梳头发,解围顶撞皇子,自己一病不起却冒着大雨给涂山希送伞。

    “这有什么嘛?”

    听他问起,涂山希摆摆手,“我们闺中密友就这么好嘛,还可以睡一个被窝里哦。”

    令狐彦瞳孔地震,“你们人就这么开放!!!”

    涂山希坐在他的鼻尖上,扒拉他头顶的毛毛,“想太多,气血不畅,毛毛会秃哦。”

    令狐彦张开嘴,舔了她一口,看来不能再用狐狸的身份跟她相处了。

    头秃了事小,妻子被人惦记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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