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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快穿之被迫走剧情的宿主 > 第三百一十章 攻略文的炮灰女配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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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四年不见的声音,关年渊再也憋不住了。

    “我……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他抱的越来越紧,声音越来越哽咽,那诉说的入骨相思如一拳又一拳打进了安酒的心里。

    脖颈被温热的泪水打湿,烫的她心尖一颤。

    滞了会,她轻轻拍他的背,冷淡的声音罕见带着安抚。

    “我回来了。”

    可她这安抚的声音并没有让关年渊止住哭泣止住泪水。

    他真的好累,好累啊。

    这四年他把自己逼的了极限,真的逼到了极限。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哭一场,把这些年的痛苦都哭出来,对她的想念,他只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安酒见他情绪很激烈,便没再说话了,只是轻拍着他的背任他哭。

    过了好久好久,安酒的手都酸了,他才止住哭泣,变成小声地抽噎。

    她苦笑一声,就挣扎地想在他怀里出来。

    刚一动,关年渊猛地搂住她的腰,再次死死把她抱在怀里,抽噎地道:“不……不要动,不……不要看我。”

    安酒感受他的桎梏,失笑道:“为何?”

    他顿了会,头放在她肩颈,闷闷道:“眼睛肿了,不要看。”

    安酒被他这话搞的又僵住了,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又过了好一会,她想着还要回去的,不能再耽误了。便轻轻动了动。

    “关年渊,你先放开我。”

    “我还要回天乾宗的。”

    关年渊摇摇头,仍然倔犟地不放,“不放。”

    “再也不会放开了,宁死都不放。”

    安酒感觉他那坚硬的手臂,额头一疼。

    要是以前她分分钟可以把他绑起来,可是如今他功力已经在她之上了,她没办法啊。

    “关年渊。”

    于是她又喊了声,冷淡地音色带着愁意。

    关年渊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无奈,嘴唇一抿,抬手一道撕裂的空间就出现了。

    他松开她,猛然地弯下腰就把安酒横抱了起来。

    安酒一下子的腾空,瞳孔瞬间放大,反射性的挣扎,可再怎么动也挣脱不出来。

    “回家吧。”

    充满磁性地声音打在安酒耳边,她猛地抬头看着抱住她的人,看到那锋利如刀般的下颌线,那散落在他耳边的头发。

    许久,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

    关年渊身体一颤,就走进了那空间,抱她的手更加的紧绷了。

    待呆愣的安酒再次回过神来,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房间了。

    闻着那熟悉的熏香,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是在魔界还是天乾宗。

    接着身子被慢慢放到地上,她有点不稳地踩在木板上,刚站好。

    嘎吱一声,门就被人推开。

    “师……师父……”

    门口那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声音颤抖。

    安酒看到四年不见的更加成熟,甚至成熟过头了,身上带着阴沉味道的郑秋时,微微应了一声。

    “嗯。”

    郑秋时看着数次幻想做梦才能看见的师父,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好不容易站住的身子,猛地一下瘫软在地上。

    安酒身体一提,就飞到了他身前,手一撑扶住他,喊道:“秋时。”

    郑秋时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近在迟尺的容貌,眼睛越来越红,两行清泪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师……师父,是我的错。”

    “是……是我选择的……你。”

    “都是我。”

    他后悔极了的对着安酒说,身上弥漫起一股入骨的悔意和痛苦。

    安酒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把灵气输进郑秋时虚弱的身体,声音平静且认可。

    “你选择的没错。”

    “郑秋时,因为你的选择,人界拥有了几百年以来,唯一拥有的宁静和和平。”

    “你做的是对的,知道吗?”

    一顿,她迎着郑秋时泛红痛苦的眼睛又道出真诚无比的话。

    “师父真的为你自豪和骄傲。”

    话落,她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既像太阳又像花朵,美的形容不出来。

    郑秋时第一次看见师父对自己笑,痛苦悔恨的心滞住了。

    “师父……”

    他喃喃低语,眼皮一沉,就睡了过去。

    安酒心里沉重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准备把他移到床上去,还没动手,郑秋时的身体就已经到床上了。

    她侧目看向身后的关年渊,感谢地颌首一下,便想去找张驰。

    关年渊看出了她的想法,“宗主带莫青他们去参加各大门派的大会了。”

    安酒想外走的身体顿住了。

    关年渊见她定住的身体,又道:“你另一个徒弟现在在宗主门下。”

    闻言,安酒又抬起腿打算走,不经意地一瞄,看到了挂在关年渊腰带的珠子。

    和定音珠很像,但它颜色更为暗沉一点,感觉也更危险一点。

    “那是什么武器,你们知道吗?”

    她朝意识的小珍珠它们疑惑地问。

    小云朵打量了半天,没看出来,而小珍珠翻着剧本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丝线索。

    【汇灵珠,能汇集和压缩灵力,可以打破一切的东西,但使用者本身将会同样反噬。】

    “汇灵珠?”

    安酒默默又多扫了几眼,心道:“他要干什么?”

    关年渊没发现她的小眼神,表情还是带着喜悦和失而复得道:“要去看看她吗?”

    “她好像不比你这徒弟过的好。”

    他指了指睡着的郑秋时。

    安酒跳出思考,自然的点点头,可刚走一步,就感觉到身后紧紧跟着她的人。

    她无奈地侧目看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关年渊带着金色的眸子闪过羞涩和兴奋,无赖道:“我就想跟着你,寸步不离。”

    安酒真是彻底没办法了,转过身就走了,也没管他。

    没一会,他们就到了姜婴住的房间。

    安酒远远看到坐在石凳上一脸愁容的姜婴,她长的很好看,四年的时间应该更美才对。

    可如今的她倒是看着浑身带苦涩之意,眉宇间的愁真的把她美貌打了折。

    同时她的警惕心也降低了很多,他们到了她身边,她都没发现。

    \"姜婴。\"

    安酒喊着她的名字,慢慢在她面前的石凳子坐了下来。

    姜婴听到许久不见的声音,身体一滞,分散的眼睛慢慢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

    当看到那一抹白色的时候,眼眶开始泛红,一股酸涩之意涌上心头。

    \"师父。\"

    \"师父,是您吗?\"

    姜婴不敢相信地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酒。

    安酒轻轻嗯了声,目光带着温柔和平静。

    姜婴那颗本就压抑接近于崩溃边缘的心,像是找到了可以依赖和安全感。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泪水一滴滴打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接着她缓缓站起已经僵硬了的腿,朝安酒走去。

    在走到她身边时,缓缓蹲下来抓着她的衣袍,白皙可见血管的手,越抓越紧。

    “师父,我……我好想回家。”

    “我真的……真的好想,他们都还在等我。”

    她痛哭嘶哑地说,本来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却带着满满地哀愁和痛苦。

    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安酒看着蹲在眼前的人,平淡的眼眸划过一丝不忍。她伸出手摸着姜婴的头发,温柔又带着安抚。

    她明白姜婴的感受,因为她也想回家,想见做梦都想见的人。

    立于安酒后面的关年渊看着她们,嘴角微抿,瞳孔带着若有若无的泪水和伤感。

    在这四年中,可能被关在魔界的她不知道,可他清楚的知道,他们过得有多难。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的。

    对于世人来说,她是个陌生人,是个没有交集的人。

    可是对他们来说呢?

    她是多么重要啊。

    姜婴拉着她的衣服哭了许久,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或许是哭出来就好了,压抑这么久的她,哭完了就像放松不少,看着没那么忧郁了。

    抽噎地姜婴看到泪水把师父的衣袍都给打湿了一大片,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她想站起来和师父道歉,可由于蹲点太久,腿都麻了,一个踉跄就往下倒。

    安酒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的手。

    “无碍。”

    她吐出两个字,眼睛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姜婴看着她,看着这样的师父,她觉得现在的师父好好啊。

    比以前多了好多的人情味,不再那么有距离感和难以接近了。

    正发呆,突然她想起自己光顾着诉苦,却忘记师父一人在魔界是如何过的了。

    也忘记了他,是否还好?

    于是她眼睛半敛,很想问,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师父……”

    她喊了声。

    安酒放开拉她的手,轻嗯了一下,等待她后面的话。

    “这四年……”

    还没问完,关年渊直接岔开了她的话。

    “这四年我们都很想你,除了那个张驰。他是你师兄,竟然第一个放弃了你。”

    他一副愤愤不平地说着,像是怒极了。

    安酒闻言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后,失笑地侧目看了眼他。

    “无碍。”

    她和张驰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也挺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正因为有这样的人,什么都能舍弃,才会有看得见的未来吧,虽然他一定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关年渊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他只是用着宠溺和无奈的眼神看着她,反正回来便好,以前的都不重要了。

    被打断说话的姜婴,看了看安酒,就把眼睛定在了关年渊身上。

    看着他那极度深情和温柔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真的爱惨了师父吧,从他踏破虚空后就留在纤峰宫再也没有出去过。

    本已经是仙人了,但他始终还是留在这里,留在师父呆过的地方。

    这四年她只见过他一次,就是踏破虚空他来这里的那次,后面再也没见过了。

    当时她还在想,他会等师父多久,如果师父回不来了,他会一直等下去吗?还是会选择用什么方法。

    幸好最后,师父回来了。

    随后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止住哭意道:“师父,师兄他……”

    她还是换了个问题。

    “为师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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