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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许洛存越来越眼熟的女人——他的秘书。
这就很有意思了。
看烟火带着,逛街也带着。
许洛存从女人手里拎着的手提袋上扫过,她认得那是让很多女人喜欢却望尘莫及的奢侈品牌,具体买的什么不清楚,看袋子的大小来推测可能是个包。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她保持着刚才的笑意,跟贺知冷打招呼:“真巧啊!”
贺知冷的视线在她脖颈处停留几秒,“是啊!真巧。”
樊如沁都觉得要么是这个世界太小,要么就是这两个人缘分太足,她经历过的他们的偶遇都不止一次了。子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无论在子安的哪个角落总能碰到,这十有八九是拿了剧本的。
“逛街?”许洛存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而不自知。
贺知冷看了她们俩堆了一地的“战利品”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很明显。”
秘书拉了一下贺知冷垂下的衣袖,“贺总,走吧,不早了。”
贺知冷点头应允,眼睛看着许洛存,脚步却没有动。
许洛存被他看得尴尬到脚趾抠地了,生硬地说,“那……拜拜!”
贺知冷还是一贯看不出情绪,他抿了下嘴,转头招呼秘书,“走了。”
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开。
秘书和许洛存、樊如沁打过招呼之后也急忙追了上去。
“哎!”樊如沁叹气。
“你叹什么气?”
“真不知道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到底哪里好,怎么那么多女人喜欢倒贴上去。”樊如沁望着贺知冷的背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很多女人吗?”许洛存也看着贺知冷逐渐走远,他总是那样腰背挺直,肩膀舒展,看起来不知疲倦。
“这个女秘书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整栋大厦最让女人疯狂的就是他贺总了。”
听起来不怎么真实。
许洛存没说话。
樊如沁继续说:“以前的时候,他每天都和他那个助理一同出入,还有人怀疑他们俩是不是那个;后来那个助理出了事,他就做起了独行侠,最近又开始去哪里都带着这个女秘书了。”
樊如沁讲别人的八卦非常开心。
她说的助理是余进。许洛存知道。
这个女秘书最近总和他出双入对。许洛存也知道。很明显,包括樊如沁在内,他们那栋大厦的很多人都知道。
第二天东三和樊如沁的约会,许洛存居然作为特邀嘉宾,跟着去了。
这是许洛存自己也万万没想到的。
本来那天是周六,许洛存不用加班,最近事情多,杨礼昂没什么动静,她本想好好休息休息,顺便再仔细考虑一下自己对杨礼昂的感情,再抽空琢磨找弟弟的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想到樊如沁在去约会的路上,先把车开到了她家,说东三点名要她一起去。
于是穿着晚礼服高跟鞋的樊如沁作为司机,载着穿着羽绒衣牛仔裤的许洛存一起去了奇奇怪怪的目的地——北固村。
第二次来,樊如沁穿着华丽,但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和村子的灰黄色调格格不入,倒是许洛存非常贴合地融入了环境。
东三还是在村委会门口等着她们,这场面看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像约会。
最令许洛存诧异的是,突然改变行程,樊如沁竟然没有生气,也丝毫没有怨怼一般,停好车见到了东三,也不管自己穿着七寸的高跟鞋,提着礼服裙摆在坑洼的路面上恨不得奔跑起来。
“三哥!”十五岁小女孩儿的雀跃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东三见到她显然也很高兴。
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村长也和东三一起在门外等着她们。
上次明明已经是无功而返了,许洛存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又来到了北固村。
看见她满脸疑惑,村长抢在前面解释,“上次说的那个光棍以前的老房子还留着,这次村里开发,他那个窝就要拆掉了,我想着,咱们过去碰碰运气,或许是不是能有些线索什么的。”
听村长说到这里,许洛存终于知道为什么非要她跟着来了。她感激地看着东三,东三冲她笑了笑,“碰碰运气而已。别抱太大希望。”
“不管结果如何,还是要谢谢你。”许洛存真心道。
村长这时也跟着附和,“是呀,严总可真是个大好人呀!”
东三没有说什么,樊如沁可高兴了,听别人夸东三比夸她自己都开心。
村长向下拉了拉自己的皮帽子,让帽檐盖住耳朵,指了指北边的方向,“咱们走过去吧,不太远,那边村子里路太窄,汽车不好进去。”
平时都在有空调的地方出入,樊如沁没怎么感受过寒冷,今天可不同了。西北风呼呼地吹着,似乎因为四周连个像样的建筑物都没有,风更加肆无忌惮,吹在脸上刀割一样的疼!而樊如沁单薄的呢子大衣下面是晚礼服!还没走便已经冻得她瑟瑟发抖。这条路要是她执着地走过去,怕是能冻成人形冰棍。
东三见状,赶忙阻止,“如沁要不你别去了,车里等会儿吧,别冻感冒了。”
樊如沁原本就是来约会的,她的目标是东三,东三都去探索破房子了,怎么可能把自己当成温室花朵,于是使劲摇了摇头。
东三笑了笑,回自己车上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衣,“你把这个穿上。”
猝不及防地,许洛存吃了一口狗粮。
东三递给樊如沁的是一件长款的男版羽绒衣,樊如沁穿上之后整个人就像被包在一个套子里,行动也略显笨拙,但这并不影响她心花怒放,周身都是东三的味道。
就像村长说的,光棍的旧屋子真的不算远,只不过北固村本身也很小。他的家已经在村子的最北边了,稍远点的地方是一片田地,现在光秃秃的,而田地的外侧就是村长说的排洪渠,那里隐约还看得到高速公路。
屋子是砖砌的平房,破破烂烂的,除了院门上还挂着锁,房子的门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门洞,窗户上有的玻璃还在,有的玻璃也碎掉了,只有窗框尽职地守在原地。
也许在当时看上去还算风光的房子,现在已经破败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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