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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吃完早饭我要去上班,中午你随便自己做点吃再回去也不迟。”,顾一傅望着仍然躺着不愿起床的夏至星柔声说道。
“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再睡一会。”,夏至星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夏至星一直睡到中午10点才懒洋洋地起床,打着哈欠,站在窗前伸了伸懒腰。她突然想起昨天的珍珠,慌忙跑下楼打开挎包,幸好它安然无恙地躺在盒子里。
夏至星觉得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随身携带太不安全,她上班的地方鱼龙混杂,就是放在宿舍也不安全,夏至星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存放在顾一傅这里最安全。她拿着珍珠盒又重新回到顾一傅的卧室,环视了一圈,看看哪里存放更妥当安全。
夏至星走到书桌前,想打开抽屉,但是抽屉锁着,“里面有什么宝贝秘密,还上了锁!“,夏至星嘴里嘟囔着。
她转身瞥到了角落里的书橱,走过去打开,想看看有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哈哈!“她笑了起来,眼睛盯着最上面一排书。“这地方没人能想到吧!”,夏至星得一脸的得意之色,搬来一把椅子踩上去,准备将她的小盒子放在那排书的后面。当她正拨开书要放进去的时候,突然瞥见最上面那层隔板上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木制的小盒子。夏至星拿起盒子仔细看了看,盒子上面刻着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一只是男人的手,另一只是女人的手,两手交叠处有一滴暗红色像血滴的圆点。她有些疑惑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枚套在一起的戒指,明显一枚是女人的另一枚是男人的,两枚上面都镶着那朵蓝色的花,男人的那朵要大一些,女人的那朵小一些。
“难道是顾一傅父母留下来的戒指?”,夏至星望着这明显有些年头的戒指,忍不住拿起来细细地端看。这一看不要紧,夏至星一个没站稳,连带着椅子直接重重地摔了下去,哐啷伴着叮当一声带着余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静静响了几秒。
男人的那枚戒指上刻着顾一傅三个字,女人的戒指上刻着林语鑫三个字。
夏至星磕在地上,连一丝轻微地声音都忘了发出,只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空洞,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嵌进了手心渗透出点点血迹。良久,她泛着虚焦的眼神看了看滚在了远处的两枚交缠在一起的戒指,踉跄地爬过去捡起来,注视了很久很久,她哆嗦着将它们重新放回了盒子。
脚步虚浮无力地离开了顾一傅家。
夏至星拖着踉跄的步子走啊走啊,不知到了哪里,走了多久,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膝盖正好磕到一块尖锐的铁片上,猛烈的痛感似乎让夏至星似乎有了些反应,她机械地低头看了看膝盖处,裤子被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膝盖上的皮肉外翻着往外淌着血。
抬眼望了望周围,有些荒凉,没有看到什么人家,很是陌生,她皱着眉头呆呆地想了想,脑子似乎是上了锈迹的机器,不怎么能转动似的。
很快血将半条裤腿都染红了,可能是强烈地疼痛加上失血,她感觉头有点晕,浑身无力。望着满是学籍的腿,她脱下来两只袜子,系在一起,绑在皮肉外翻的腿上来减小它的出血量。
顾一傅的别墅。
张妈来打扫卫生,发现大门敞开着,门厅的门也敞开着,有些疑虑地小跑进屋子,一楼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被翻动过多痕迹,应该不是来了贼。一颗悬着的心刚要放下,突然想起二楼还没看,慌慌张张地往二楼跑去,径直到了顾先生的卧室。张妈一下慌了神儿,地上倒着一把椅子,书橱的门开着,桌子上也有翻动过的痕迹,地上躺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张妈两手颤抖地掏出手机打给顾一傅,将看到的情况描述了一遍,还问需不需要报警,顾一傅说了声“不用报警,我现在回去”,就挂断了电话。
张妈什么都没敢动,只是手足无措地等着顾先生回来。
很快,顾一傅回来了,他扫了眼卧室的,眼神定格在地上的那个木盒子上。他走过去捡起来,打开看了看,眉头深深地蹙起,眸光中凝聚了越来越多的浓黑,眼底泛起浓重的担忧。他掏出手机拨打夏至星的电话,音乐声传来,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无人接听,顾一傅接着又拨打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
他马上打开手机定位,发现夏至星的手机定位并不在会所,而是在20里外的地方。他疾步走下楼,快速坐进车里,伴随着刺耳的引擎声,车子就冲出了别墅区。
顾一傅根据手机的定位停下车,他沉沉地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并没有看见夏至星,只在路边的草丛里捡到了她的手机。
他的眸子瞬间涌起慌意,他大踏步地跑了几步,喊着“夏至星!夏至星!”,声音散在漫漫空气中,无人回应。他停下脚步,稳了稳慌乱的心神,认真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闭上眼努力去感受她的气息,俄顷,他又睁开眼,重新坐进车里,开动引擎而去,大约行驶了2里地,远远地看见夏至星俯着身子趴在一块石头上,头埋在交握的两臂之间。
顾一傅来不及停好车,就从车里钻出来大跨步地跑向夏至星。
夏至星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粗重的呼吸声,勉强抬了抬头向声音处望去,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前肩后,她额头上是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干裂地起满了皮,一条腿直直地伸着,裤子上满是血迹,鲜红的,暗红的,交织在一起。
顾一傅俯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一语不发,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眼眸中翻涌着说不出的情绪。夏至星任由他抱着,她觉得眼皮有些重,无力也无心去开口去说话,紧紧抿着唇,将头歪歪地靠着。
很快到了医院,医生用剪刀剪开裤腿后,给伤口处消了毒,递给顾一傅一杯糖水,让他慢慢喂她喝下。顾一傅将夏至星揽到怀里,刚要将杯子递到她嘴边,夏至星虚弱无力地打开了顾一傅的手,自己拿过杯子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医生一边将输液针头吊在她的手背上,边准备麻药,边斥责,“这么长这么深的口子,这么长时间才送来,是不要命了吗?!你这老公太不负责任了”,说着生气地瞪了顾一傅一眼。
医生给夏至星打了麻药,开始仔细地缝合伤口,一共缝了14针,裹上纱布。“一会还要打一针破伤风”,医生摘下手套,用手背抹了下额头的细汗。
从进门到缝合完伤口,夏至星连细微的声音都没发出过。
打完破伤风后,医生嘱咐吊完针后就可以先回去了,半月后来拆线,因为伤到的地方是膝盖,期间不要走动,伤口绝对不要碰水,饮食要清淡,回家好好休养。
顾一傅抱着夏至星从医院出来,轻柔地将她额前的发丝撩拨开,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
夏至星面无表情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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