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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在花婆婆家里，与老太太面对面。
“你们…会下蛊？”
老太太点点头“那是自然。”
白歌皱眉“蛊，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的吗？”
“呵呵…当然不是了。你是道士，那电视里做法和现实里做法一样吗？”
白歌恍然大悟“那有没有一种，把一个人变得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的蛊呢？”
老太太皱眉“你在说什么？”
“呃…就是，王心长得，和洛瞳好像……”
老太太迷茫“你在说什么？王心，不就是洛瞳吗？”
“啊？”
一段尘封的记忆，一些山长曾经的话语，再次涌现。
“咱们玄牝书院啊，每个人都可以使用化名来称呼。比如猗彼，卧龙，洛瞳。也可以使用本名，比如白歌，空玄，和我，冯财。”
“咩咩道人也在牡丹江哦，所以他和洛瞳关系很好呢。而我也在牡丹江上学，自然经常找他们玩了。”
“哦，对了。洛瞳其实是我的学姐呢，我大一，她大四。”
“王心？你从哪知道这个名字的？王心是谁？哈哈哈，王心就是洛瞳的本名啊。”
轰！！！
白歌仿佛触电一般起身。
他惊慌的看向老太太“不可能！我看见了洛瞳，也看见了王心啊！”
老太太眯缝着眼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就在王心的梦里啊，所以一切有什么好奇怪的？”
梦！
又有一些不知是谁的回忆出现在了白歌的脑中。
“观国啊……”
“不应该这么早啊……”
“杀生石……”
脑中闪过了三个不知名存在下酒博弈的画面后，一切的回忆定格在了一个壮汉身上。
那是一个晨曦，一律阳光打在了白歌脸上。
那是一个末日，一把砍刀砍在了白歌身上。
“小兔崽子！居然揭发我们……”
白歌呆呆的站在原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奶奶，我问你，如果这是王心的梦境，那为什么我会有意识？我不应该是个过客吗？”
老太太闷闷的抽起来烟袋锅子“你心里不已经有了答案吗？”
白歌沉默了，扭头看向老太太“那您呢？”
老太太沉默不语“你心里，不已经有了答案吗……”
“呵呵……托梦吗……”
老太太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子，二人都不出声。
沉默许久，老太太开口了“你应该去做你的事了。”
“我的事？”
“你不能冤死。”
白歌沉吟许久“是，我不能冤死。”
“去吧，在这梦境中，一切都与现实一致。”
白歌走到了门口“一致？”
他回过头“也就是说，王灵玉真的死了？”
老太太笑了“你自己去探寻吧。”
白歌出了门，迎面就看见了归来的三姐妹。
左媛媛问道“白歌？你要去哪？”
白歌嗯嗯啊啊了半天，最终一眼看见了王心，一咬牙，拉着王心跑了“你们把王心借我一下！马上回来！”
王心手腕被抓的生疼“啧！你要干什么！”
白歌一脸认真“我要找到真相！”
“什么真相！你有病吧！”
“我…我死亡的真相！”
王心渐渐不再挣扎，娇嗔道“可恶，笨蛋！放开我！我自己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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