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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陌纸鸢生气了，转身气呼呼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陌同学，陌同学。”宁羽挤出人群，喊着陌纸鸢的名字。
陌纸鸢的脚步却没有停留，满脑子都是刚刚地上稀碎的人脸，那不是别人，是她墨纸鸢的一级助手风凌。
风凌居然死了？谁会下毒手？
为什么将杀人地点放在了桑城国际中学？
胳膊一凉，陌纸鸢下意识地将身后的人甩了出去，只听得一声惊天的惨叫，才猛然回头。
“陌······同学······”宁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你怎么力气这么大，你真的四岁半吗？”
“啊——宁老师，对不起，我这不是故意的······”陌纸鸢将宁羽扶起来，瘦瘦地胳膊力气却是出气的劲道。
宁羽摇摇头，“没事没事，好在我平时也有锻炼，刚才是我不好，你没有受到惊吓吧？”
“我很好，老师，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宁羽揉着胳膊，往身后指了指，“是警察，你是案件的第一目击证人，警察来了，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你可以吗？”
看着面前的小孩，宁羽还是害怕这样血腥的场景会给这样的小朋友造成什么不好的心里阴影。
“嗯，好。”陌纸鸢点点头，脸色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似这本就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小毛头！”骆影风追了上来，“我陪你一起去。”
骆影风看了眼宁羽，“老师，我陪她一起吧，她太小了，需要有人保护。”
陌纸鸢心底升起一股恶寒，她需要人保护？
她十二岁拿下全球拳击巅峰赛金腰带、f4大满贯时候，这个傻小子应该还是颗种子吧！
宁羽点点头，“也好，我去趟医务室，由你陪着我也放心些。”刚才陌纸鸢的自卫行为，让宁羽的胳膊受了些不太严重的擦伤。
警察盯了盯面前还不到自己大腿的小孩，眉毛动了动。
“你就是······第一目击证人？”
陌纸鸢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警察叔叔，我就是。”
问询的警察在手里的笔记本上画了几笔，微微抽了抽嘴角，“那小朋友你说说看，死者跳楼的时候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砸在地上了。”
“你认识她吗？”
陌纸鸢的睫毛轻轻颤动，“我······不认识。”
警察的笔顿了顿，“既然不认识，你这个小朋友怎么这么大胆，靠的那么近？你不害怕？”
“她的眼睛还在睁着，我以为她还活着。”陌纸鸢的手藏在了校服的长袖子里，慢慢地握紧。
风凌，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你的死因，替你报仇。
“好了，”警察合上笔记本，弯下腰身，摸了摸陌纸鸢的头顶，“小朋友，等一下会有大姐姐来陪你聊聊天，你如果害怕，一定要告诉她，不能憋着，好吗？”
“警察叔叔，她有我，我可以开解她。”骆影风出了声。
警察抬头看了眼骆影风，又看了看陌纸鸢，“这是······你妹妹？”
“不······”
“是······”陌纸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骆影风抢了先，“亲戚家的。”
警察点点头，“也好，你这个做哥哥，别让妹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她还这么小。”
陌纸鸢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阳光下，骆影风的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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