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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话对也不对，因为文学这种东西无法战场杀敌，就实用性来说确实不如武力重要。
但是落后并不代表没有！别的不说，名典圣说、策论经义…这些是文明社会必然存在的，只是不如前世那诸子百家那么多学术派系，貌似历史上也没有发生惨烈的学派之争。
喜欢诗词歌赋，哲学奏对的文化人，同样有自己相应的圈层，尤其以贵族子弟为甚，人幽两族的大型战争消弭多年，文人骚客带起的风气也渐渐活跃起来。
毕竟总有那么些地方、那么些人…对此道兴趣盎然。
比如青楼会馆…
大家都是捅道中人，穿上衣服比钱多，脱了衣服比鸟大都说得过去。
唯独比谁拳头硬、砍人狠在这里不合适，粗俗无比…恐惊佳人不是？
那么争风吃醋怎么个较量法？文斗嘛…
这不，江燃三个小初哥刚一走进胭脂韵，就发现楼内的装潢颇为附庸风雅，屏风窗纸之上皆是诗词字画。
一些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在与邻座姑娘们高谈阔论，还有些时而闭目沉思，时而击掌而起，嘴里念叨着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和孙彬有得一拼。
偏偏身着各色纱衣的姑娘们听得巧笑嫣兮，想来都有高超演技…
主楼正前方是一个小戏台，几个身材曼妙的少女正在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两侧还连接着精巧旋梯，戏台上方画梁，挂有一副粉底金字对联：
妾当逢场作戏，人前欢愉人后苦。
君莫袖手旁观，楼外喧哗楼内香。
看其落款，竟然是西南域土皇帝，镇西王夏蠡亲笔！
‘背景不小啊…’江燃心道。
正当三人眼花缭乱之际，一道热情如火的婀娜身影迎了上来。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风头正劲的江小爷吗…小爷赏脸驾到！咱们胭脂韵可真是蓬荜生辉呀！”
殷柳娘全名就叫殷柳娘，从事服务行业三十年，堪称高级全能技师，端是行业翘楚与标杆。
虽然年岁已近天命之年，但是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其同样身为命灵师，修为虽然不高，但架不住可以嗑药啊…
一颗玉颜丹价值五斤青灵尘，寻常女命灵师可能氪不起，但是显然殷柳娘是例外。
殷柳娘不像寻常勾栏里的老鸨一样，恨不得整个身子黏在客人身上，走到江燃跟前也只是抛了两个职业化的媚眼。
“呀！姬公子？这……您怎么能来咱们这地方？”突然，殷柳娘惊呼一声，原来是发现了藏在江铁门身后的姬安文。
“怎么了？”江燃好奇道。
殷柳娘哭笑不得：“回江小爷，姬公子咱们可不敢招待呀，城主府早就暗中发布告令，不准任何一家风月场子招呼姬公子…而且……”
“上报有赏！”
江燃一脸愕然…
不会吧，姬破家教这么严？十五六岁在这个世界上可不算未成年，男女之事算什么…许多贵族子弟甚至已经是花丛老手。
如江家兄弟这般纯洁的…大概率只是因为穷！毕竟贫穷使人正直。
“我们…额…其实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而是想找芷雨姑娘买些情报…”无奈之下，江燃只得表明来意。
原本他还打算顺便体验一番异世风情，毕竟这些妹子都挺可怜的，如今天气还有些凉，就穿得这么少，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
“这样啊…”殷柳娘闻言松了口气，接着说到：“咱们芷雨姑娘有她的规矩，公子未收到邀请，芷雨姑娘大概是见不到的，不过若只是一般情报，公子可以去铃铛小筑问问小铃铛。”
江燃微微沉吟，事关寒阳城军务司头头，自然不可能是一般情报，所以还是得找竺芷雨。
于是江燃正色道：“芷雨姑娘的规矩在下确实不知，可否通融一二，在下必有厚报！”
殷柳娘见状也有些为难，她虽然是胭脂韵名义上的妈妈，但只能管着手底下的百来个小丫头，实际上贵族们都知道，整个胭脂韵其实是竺芷雨做主。
但是江燃此子可是寒阳城冉冉升起的新星，大家都在津津乐道对方的事迹，再加上姬家二公子出面，要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太行。
殷柳娘眉头微蹙，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先去通报一声，看看芷雨姑娘的意思，三位稍等。”
说罢，殷柳娘扭着水蛇腰朝着旋梯走去。
“燃哥！咱们找个地方坐坐？”殷柳娘前脚一走，姬安文就神色激动起来。
江燃深知对方的意思，点了点头。
当大哥的自然要满足小弟的卑微请求，况且这天色未晚的，时间紧任务重，大家观光而已又不下赛道…没什么影响。
三人找到一处无人的圆桌坐下。
立刻就有个十三四岁的小侍女摆上小酒小菜，接着便一动不动的站在三人身边等候赏钱。
“阿嚏！小姑娘你离我远点……阿嚏！我鼻子难受…”
江铁门貌似对胭脂味有些过敏，连连打着喷嚏，弄得身旁的小姑娘哭笑不得，可惜‘小费’还没到手，哪能就此作罢？一时间面露委屈进退不得。
“燃哥…燃哥！给赏钱呐，别人上青楼可都是一掷千金的！”姬安文比较‘懂事’，赶紧悄悄传音道。
江燃见状恍然，随即也有些不好意思，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递给小侍女。
谁知后者眼珠瞬间瞪大，小脸立刻变得通红，颤抖的接过这张价值一千金币的金票。
‘这…这么壕无人性！？’
“啊！谢谢公子！谢谢！…可…可是…小瓶还…还不能侍奉客人呢…”小姑娘深深的鞠躬拜谢后小声喃喃道。
江燃：？？咋好像哪里不对？
周围的环境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一脸关爱傻逼的眼神看着江燃。
谁特么上青楼嫖婆娘这么花钱的？
你丫这是在哄抬x价知道么？
“小瓶儿退下，让我来招呼江公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淡紫色纱裙的俏丽女子走了过来，对着小瓶儿挥了挥手。
“波波姐，您这年纪…江公子可能不合适你，让小妹来招待公子，您还是去服侍刘老爷吧…”
又一个身着荷花裙，皮肤白皙的少女靠近，少女的裙子领口很低，竟然露出些许事业线和薇密的橘色内衣边…
真家伙！
江燃一眼就鉴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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