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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可接到电话，说雷奥那边的服装已经做好，准备让伊千凝试一试。
“那我去取服装，小仙女你们先回公寓。”麦可临走把吴涛也带上了，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伊千凝也准备离开，没有线索，呆在这里也没用。
“姐姐。”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是娅娅，她眼里还泛着泪光，救护车和警车刚刚离开，她可能看到什么被吓到了。
伊千凝蹲下来帮她擦了擦眼泪“被吓到了？”
娅娅点点头。
伊千凝叹了口气“我们送你回去。”
零皱了皱鼻头，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很快到了王家胡同，昨天还一起吃火锅的小店，大门紧闭，他们和娅娅从侧面的一扇小门进去，里面桌椅凳子堆在了一起，墙上的照片被取了下来。
王智不在，几人就陪着娅娅在店里等着。
“娅娅，怎么会去那里。”伊千凝帮她擦掉脸上的污渍。
她似乎对孩子特别温柔细心，左念想起他也曾被她这样温柔相待过，嘴角就忍不住翘起一丝弧度。
“爸爸带我去的。”
王智？
“那你爸爸呢？”
“不知道，爸爸说他有事，让我在原地等着。”娅娅委屈的说，爸爸让她等着，所以所有人都离开那里的时候，她还在。
“那娅娅告诉姐姐你们之前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伊千凝不动声色地问。
娅娅惊喜地瞪大眼睛“姐姐怎么知道的，爸爸带我去过好多地方，我们上次去的是b市，b市的风景可好了。”
“嗯。”伊千凝声音弱下来，像是沉思什么，书生给她的资料里，上一个死亡的模特就是在b市。
“娅娅！”王智忽然惊慌地跑进来抱住娅娅，他颤抖着手臂“你去哪了？”
“我和姐姐提前回来了。”
王智这才注意到伊千凝一行人地存在“你们怎么在这！”他话里带着恐慌很容易让人察觉。
“爸爸，我等不到你，是姐姐送我回来的。”娅娅捏住王智的手连忙解释，怕他错怪了好人。
“哦，对不起，刚才我，我……。”王智有些拘谨，他的脸涨得通红。
“没关系，关心则乱，既然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王智失神也没有挽留他们，只是牵紧了娅娅的手。
“你说王智是不是有些问题？”伊千凝沉思，想起前几天见他的憨厚老实，怎么都不像会杀人的样子。
但是人的眼睛是会欺骗人的，人也是会伪装的，她没有证据不会做绝对的判断。
伊千凝就就没听到左念的回答，扭头看他。
他嘴角带笑，眼里盛满光，那样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在想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他连说话地声音里都带了笑意。
伊千凝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别扭地意味，把头转了回去“受书生之托，抓个人罢了。”
左念终于轻笑出声，上前拉住她的手。
他了解她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她要报仇却久久没有进展，心里正是烦闷的时候，哪里会因为书生说帮个忙就帮的。
他想至少是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他的吧，只要有那么一点是因为他，他就觉得足够了。
谋一人之心，不急。
伊千凝本来已经及那件习惯他总是牵着自己，她也没了那么多忌讳，但是此刻她手心有些发烫，格外的不舒服，可是又不想挣脱他的手。
她想起盼琳说左念有病，她不挣开他只是因为他是个病人。
嗯，她得照顾一个病人的心情。
零翻开手掌看了看，为什么没人牵着他。
麦可已经在公寓等着他们了，但是她没有取来服装。
她和吴涛到雷奥工作室的时候，那里围了几个记者，记者不多，以雷奥的出名度，他的工作室外面经常会有一些记者也不奇怪。
只是今天的记者却不是来采访服装进度的。
“雷奥先生，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忽然换了模特？”
“莫莫小姐为什么不是您这次杂志的模特？你们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听说您这次的模特选用的是一个新人，她是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吗？”
……
雷奥烦不胜烦，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这些人的交流上，他更想去看看伊千凝穿这些服装的感觉，那天虽然已经试过，但是他又做了一些改变，一点点的改变，上身效果还是不一样的。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只是找到了更合适的人而已。”
“您是说比莫莫小姐还要优秀的模特吗？您方便透露一下名字吗？”
莫莫是东方比较出名的模特之一，他的服装设计越来越偏向东方的风格，所以倾向与东方的模特合作，但是他与莫莫并不是长期合作关系。
每一次的合作都会签署合同，合同都单次合作的合同，和日清日结一个道理，所以他换模特不是很正常吗。
这群记者用一种谴责的语气让他很生气。
“麻烦你们让开，我今天还有事。”以他在服装界的地位，没有记者愿意得罪他，他以为，他冷着脸说话，这群人就会让开，却不想他们围得更紧了。
“雷奥先生，您的新模特是做了什么才得到这次的机会？”
雷奥气得气不顺，沉着声音“我不会拿我的服装开玩笑，如果你再肆意诽谤明天你将会收到律师函。”
那名记者手缩了一下，似乎是害怕了，但只是一瞬，他把话筒更凑近了雷奥“雷奥先生，你这么生气，是不是真的就是如我所说，这个新模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获得这次的拍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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