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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越发的阴冷，“江笙，你是死人吗？”
办事这么慢！
江笙还未从震惊当中走出来，半晌他才张开嘴，“靳、靳总，你快看。”
他手指着门口站着的人。
靳穆炀抬眼看过去，只是这一眼，他的魂魄顿时就都丢了。
“小小。”
他迈步走过去，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女人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有些焦急的指了指表嫂，又摆了摆手。她急得满头是汗，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靳穆炀不禁蹙眉，整整的望着她。
丫丫看到男人皱着眉头，一颗心都慌了。
急忙的打着手势。
表嫂是个善良的人，不要伤害她。
可惜靳穆炀完全看不懂。
“你喉咙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来？”靳穆炀大手牢牢箍着苏小小的双肩，颤抖着声音询问着。
还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就连身上的香味都是一模一样。
虽然过去了三年的时间，可岁月在她的脸上似乎未曾停留过，一如三年前那般明艳。
只是她眼里的凌冽和骄傲全部都散去了。
只留下满目的迷茫和仿徨。
最重要的是，时隔多年，为什么她却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丫丫是个小哑巴，她不会说话的。”表嫂提醒道。
丫丫？
靳穆炀眉头皱的更深，眼前的人就是苏小小，才不是什么丫丫！
“小小，我是靳穆炀，你为什么要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靳穆炀朝着苏小小走过去，还不等靠近，就被躲远了。
她眼底的畏惧和警惕深深的刺痛了靳穆炀的双眼。
苏小小何时对他这般冷漠过？
丫丫摇头，连忙摆手。
他认错人了。
她不叫苏小小，她叫丫丫。
靳穆炀回过神来，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眸底逐渐晦暗。大手牢牢攥着女人的小手，就连手的触感也是一模一样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人也是如此。
外表或许没有不同，但细节绝对会有不一样之处。
可眼前的人，分明就是苏小小。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苏小小。
怎么可能会不是苏小小？
可既然是苏小小，又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
“靳总，苏小姐身体不舒服，不如先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江笙提议道。
靳穆炀薄唇紧紧抿着，略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医院。
医生为苏小小做完了全面的检查，不由得皱眉，“你前几天不是来检查了，想要治病的话，就必须要手术。”
丫丫咬着贝齿。
她知道要手术的，可是没有钱。
“什么情况？”靳穆炀喉咙一紧，声音嘶哑的问。
医生思索了下，凝重开口，“她病的很重，颅内瘀血已经压迫了神经，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靳穆炀瞳孔骤敛。
颅内有瘀血……
难道苏小小记不住他，就是因为颅内有瘀血而造成的？
“手术成功的几率在多少？”靳穆炀颤抖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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