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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知道俞慕寒和相如叫他过来的目的，他也清楚他们心中的想法，只不过……
“你不是我。”他声音嘶哑。
相如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一语中的，“我们当然不是你。可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为了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而再去伤害我深爱的人。你如今的行径，就是渣男行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她平生最痛恨人渣了。
现在的靳穆炀和人渣没有什么区别。
靳穆炀眸底闪烁着晦暗的光，喉结上下滑动着。
“你对苏小小有爱吗？”俞慕寒热衷于八卦，丝毫不放过每一个可以打听八卦的机会。
他就是相如口中的人渣，不过人渣是没有爱的。
但是他很好奇靳穆炀对苏小小有没有爱，如果有爱为什么会舍得伤害她，如果没爱，又为何相互纠缠？
一语中的！
靳穆炀沉默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负手而立。
有那么一瞬间，俞慕寒几乎以为靳穆炀会动手揍他，毕竟靳穆炀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
但没想到的是。
“我当然爱她，爱的刻骨铭心，爱的深入骨髓。或许我可以不爱自己，但我唯独不能不去爱她。爱她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不爱她了，我还会不会生存下去，或是连生存的希望都没有了。”
靳穆炀扯了扯唇角，想到苏小小，他嘴角都是挂着微笑的。
任何人都可以怀疑他，但唯独不能怀疑的一点就是他爱苏小小。
他甚至是比外人所看到的还要爱苏小小！
俞慕寒还想要问些什么，却被相如拦住了。
望着靳穆炀离开的背影，俞慕寒不满的抱怨着，“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
“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你继续问下去也是无用功。”相如平静的说，“他对兰颖没有爱，或许只是放不下，又或许是因为当年的不平衡吧。”
“什么意思？”俞慕寒满脸的茫然。
相如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明白？
“白痴。”
相如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酒后的靳穆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凌凯旋家门口，他站在路灯下，静静地望着，久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不敢去面对苏小小，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在苏小小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在。
他除了会带给苏小小危险和困难，似乎他什么都给不了苏小小。
所以苏小小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他，远离他。
脚边的烟草越来越多，他被混浊的烟雾呛得睁不开眼睛。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至一道身影出现，他才回过神来。
“大名鼎鼎的靳总还活着啊？我以为你早死了。”凌凯旋冷声开口讽刺着。
靳穆炀站直了身体，他眸光幽深，“她，还好吗？”
“想看她好不好，就进去看。我不是你们的传话筒，不会传话。”凌凯旋没好气的呵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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