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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问问关于白族的事儿，可是看着琥钰亮晶晶的眼睛，秦缘一时之间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只能任由琥钰在自己对面笑。
好半天过去，秦缘才说，“孤今天下午听内阁的人说了，你们白族这次带了不少人来，还想要一批武器。”
他盯着琥钰天真无邪的脸庞，问，“你知道这批武器是用作什么吗？”
琥钰很明显也是被问的愣住了，她想了想才说，“虽然我祖父就是长老之一，可我是女子，这族中的事情都跟我没关系。”
毕竟是个女子，眼下这个朝代女子的地位不高，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秦缘并没有追问的意思，看了琥钰几眼就直接在琥钰这里休息了。
妲己那边收到消息，知道秦缘又去琥钰这边休息，妲己连着好几天的平津也总算是有了变化。
“连着这么多天都去，今天朝堂不是说起白族要武器的事儿了吗？饶是如此，大王还是去了……”妲己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湖水。
湖水上有月亮，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她和侍女的身上，妲己面色已经变了，和之前的淡定截然不同。
侍女就在妲己身边，她低声对妲己说，“因为之前死了的琥钰夫人，眼下就连姜王后对琥钰夫人都很放纵，听说琥钰夫人也只是在第一天去给王后请安，之后就没有了。”
“是么。”妲己抱着琴，她抬头看着半空的月亮。
其实妲己不是个喜欢弹琴的，她善舞，大部分时间只要是能在大王面前展现，妲己展现的都是自己的舞蹈，很少是弹琴。
也就是这几天，妲己看书，书中所说，巫术可以利用手中一切能利用的东西，妲己想到了乐谱，这几天正在看谱子。
这一连练了好几天，根本就没想到大王跟琥钰那边的事儿。
之前的琥钰不是自己的对手，而眼下的琥钰太年轻了，是大王喜欢的样子，妲己心中还真是没底。
“罢了，也难得有新面孔入宫了，大王新鲜两天就新鲜吧。”
自从妲己入宫之后，的确是很少有新人入宫，都是妲己陪着秦缘比较多，而那些其他人送进来的，无论是魅惑还是容貌都比不上妲己，大王自然不会贪新鲜。
如今这个琥钰，说是年纪很小，这样的人放眼后宫也没有几个。
将琴放在一旁，妲己跟侍女往回走，披着一身月色，妲己突然想到了什么，没忍住笑了出来。
“娘娘笑什么？”侍女不明所以的问。
妲己说，“之前我还在想呢，怎么姜王后就这么殷勤的帮琥钰准备宫殿，不过就是白族送来的秀女而已，这种人多了去了，怎么到了琥钰这里就不一样了。”
如今算是想明白了。
姜王后这是知道琥钰年轻，想利用琥钰来分宠。
如今姜王后的形式，就算是想去大王身边，也得看大王给不给面子。
大王连着好久没去看过姜王后，之前还能顾及姜王后的面子，而眼下便是连面子都不看了。
看来姜王后涉及前朝的事儿，还真是让大王担心。
“整个后宫就没有能分宠的人，之前的琥钰不行是因为入宫年岁久了，大王看都看腻了，而眼下的琥钰……光是年纪就能胜得过我。”
侍女闻言赶紧说，“只是年纪根本无用，哪怕是咱们朝歌街道上，年轻的女子也比比皆是，可像娘娘这样好看的女子，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娘娘不必担心。”
“不担心。”妲己声音淡定，回头看着自己刚刚过来的亭子，里面还放着她的琴，只要自己的巫术大成，那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回到房间内，妲己说，“前几天军营是不是传了消息过来？葛冬跟范文博已经回去了？陈阁老送进来的消息？”
这些事儿得小心翼翼的说，绝对不能让大王听到，也就是趁着大王还在琥钰那边才能说起。
侍女看了眼门口，确定都是自己人，这才点头。
“陈老说了，这次葛冬带走了大概一千人，都是大王给的，但是陆蔓可还留在咱们王宫呢，只要陆蔓没走，王爷和指挥使就永远有把柄在咱们手中。”
妲己声音淡淡的，“你不懂，到底也不是亲妹妹，这江湖中人哪儿就这么顾及感情了。”
她看着外面的夜色，手边是已经冷掉的茶水，她说，“我就不信一个陆蔓还真能制衡葛冬一辈子。”
这段时间陆蔓都在宫中，倒是也很少见到其他人，自从葛冬他们走了之后，陆蔓跟之前一样话还是很少，也基本上都不说话。
只是看着这群人忙活来忙活去的，陆蔓觉得很没意思。
倒是因为有了军营的交情，陆蔓跟妲己之间还算是可以，时不时的趁着来给妲己检查身体的工夫，俩人会说一会儿话。
最近陆蔓也没出宫，说的也都是王宫这些事儿。
而身为贵妃，妲己是很少出宫的，对于陆蔓说的那些也都很好奇。
“如果有机会我也能出去看看就好了，也就不之余总是被困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等了好久才听到陆蔓回应，她看着妲己，轻描淡写的说，“身为贵妃，总有些什么要舍弃的，无论是身份还是自由，这就是进入王宫的代价。”
是啊，这就是代价。
妲己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这群人都是朝着琥钰那边去的，王宫中登高踩低，除了姜王后他们不敢欺负之外，其他人的日子但凡过得不好，就会更加不好。
尤其是在没有大王的宠爱下，每个人的日子都是很凄惨的。
好在如今妲己已经是贵妃了，就算是大王一两天不来，也还是会让郑公公送一些东西过来，以表示自己对妲己的在意。
正因为这一点，就算是大王没来，妲己的身份还是没有变化。
陆蔓对妲己说，“这个新来的夫人我看了，年纪是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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