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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岳母 > 第190章: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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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沐颜原以为谢老夫人顶多就是想训斥自己一顿,倒没想过对方竟然是起了想夺权的心思。

    她本就花费不少心思才将权利全都拿在手中,现如今又怎么可能愿意把这些东西松手。

    “二表嫂刚到家中自然是需要休息,我们如若是直接让人忙这件事,反倒是容易给别人留下口实!”

    “祖母年岁已高,我要是将这东西都交到您手中,这怕不是该受人指指点点了!”

    “呵。”谢老夫人冷笑一声,“你便是不想松手!”

    谢沐颜似是没瞧见对方不悦,自顾自地说道,“再说了。我日后也是招夫婿入府,老夫人大可放心,谢家嫡长女是我,我定然是会担负起谢家责任。”

    谢老夫人眯眼瞧着。

    等过了许久,她挥挥手让旁人退下。

    整个大厅唯独剩下谢沐颜和谢老夫人二人。

    “你是聪明的。你也该清楚,有些事你斗不过别人,那就想不斗,换个方式。”

    “难不成,你便要在这件事上和她纠缠到底,最后自毁后路不成?”

    谢沐颜抿唇不吭声,低垂着脑袋。

    “我也不多说什么。今日县太爷所说我都知晓。那些事,我也不找你算账,但如若再有下次,你好自珍重。”

    “是。”

    “退下吧。”

    谢老夫人一摆手。

    等着谢沐颜退下后,她只觉着浑身疲惫。

    就在这时,原先领着谢沐颜进来的那名嬷嬷带着一个蒙面女子入了大厅。

    “老夫人,人,老仆给您带来了。”

    “嗯。”谢老夫人打量着眼前女人,“你便是新入门的媳妇,你叫杜月红对吧?”

    “是,老夫人。”

    ……

    红玉镇距离秦时墨所在的镇子不远。

    马车也就行驶了了将近一个时辰,而且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而不是什么羊肠小道。

    秦时墨好奇地趴在车窗往外瞧。

    迎面而来的微风。

    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周围能听得见的就是小溪流水的声音。

    这按理来说,算是秦时墨穿越过来头一次出远门,也是头一次旅游。

    杜衡在马车内休养生息,瞧着对方兴奋模样,他忽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原先没早点带人来周围逛逛。

    其实,杜衡任务完成后倒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

    他本是可以早些回来,但因为种种事情而回不来。

    这次恰好任务在周围才得以回到家中。

    这女人倒是因为要帮自己照顾孩子而被囚禁在那一方小天地之中。

    “你看来很喜欢出来逛逛?”

    “喜欢啊。”秦时墨回头看人,眉眼笑得弯弯,“你看这山,这水这天空,多好看啊!”

    杜衡挑起长眉。

    车窗帘子被旁人撩起。

    一闪而过的光芒让他心生警觉,立马将人圈入怀中。

    秦时墨被这电闪雷鸣之间所发生的事给吓蒙了。

    她着实是没想到杜衡会忽然这样抱住自己。

    “怎,怎么了?”秦时墨断断续续地问道。

    “没事。”杜衡不愿让还未确定的事吓着对方,“你好好在这待着,切莫乱动。我去看看。”

    “好……”

    秦时墨瞧着杜衡神态,心里咯噔一声便知晓这事恐怕没那等简单。

    “衡一,马车停下。”杜衡朝着前面喊了声。

    衡一拉住了缰绳。

    马儿嘶鸣停下。

    杜衡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主子?”

    “你在车上保护好夫人,切莫要让旁人伤了她。我去前面瞧瞧。”

    衡一虽不解。

    但他素来是将杜衡的话奉为圣旨,因而甚至于都没有怀疑,点头便应了下来。

    “是!”

    秦时墨紧张地坐在马车上,她撩起车帘子瞧着杜衡闪身朝山上而去。

    对方似是在查看什么。

    过了没一会,杜衡才从山上下来,心里头蓦然便松了口气。

    “没事,是我多虑了。”杜衡说。

    秦时墨瞧着对方额头上流下的汗,伸手捏着帕子细细地擦着,“怎么了?”

    “我先前瞧着那有反光,以为是有人埋伏在山上。所以特意去瞧瞧,结果是我看错了。不知晓是什么东西反光罢了。”

    “平日里行军打仗多了,所以一些事上倒也容易多想。”杜衡解释道,“方才怕不是吓着你了吧?”

    秦时墨摇摇头,“没有。倒是更为担心你,生怕出了事,现在没事就好。”

    杜衡伸手牵着人往马车内走去,“嗯,走吧。”

    衡一扬鞭落下。

    马儿嘶鸣喘息。

    马车再次启航。

    秦时墨没了先前的兴致,反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杜衡身侧。

    “你不如同我聊聊以往你的事吧?”秦时墨眨了眨眼,好奇地瞧人。

    “我倒是对你平日里行军打仗的事颇为好奇!”

    毕竟,这古代的行军打仗同自己现代瞧见的不同。

    而且常常听得旁人说,古代行军打仗如何如何。

    这也只在电视上瞧见过。

    秦时墨自然是想要亲自从对方口中听听,看看是否和自己以往瞧见的,听见的有什么不同!

    “你觉着呢?”杜衡反问道,“你觉着,如何才算得上是行军打仗?”

    秦时墨唔了声,她眉间略微皱起。

    迟疑片刻,秦时墨才同人眨了眨眼,思忖着开口,“我不曾见过,倒也不好给你答案。”

    “毕竟,以往我都只在这村子里待着。”

    秦时墨靠着对方的怀,“你便同我说说,我想听听。”

    “你胸前那伤口怎么来的?”

    杜衡伸手同人十指相扣,顺道将对方扣在怀中。

    “那伤口是在打仗时留下。恰好那一年算得上是我刚当上将军,而且那一年不论是关内还是关外都是丰收年。大家都以为应当不会出事。”

    “谁知道,这件事便出在了那个时候。”杜衡轻声道,“关外一般冬天来烧傻抢夺很大原因便是粮草不够,无法过冬,为了活下去才来。”

    “那年本不该有大规模战争,谁也想不到一天夜里,平日里和我们作战便算是五五分成的那个部落竟然大晚上偷袭营地。”

    秦时墨听得睁圆了眼,“然后呢?”

    “然后?”

    杜衡顿了顿,淡淡一笑,“还能如何。不就是同他们厮杀,然后留了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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