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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宫璃墨出了七王府,便坐上了大理寺卿龚?的马车。后面跟着的刑部尚书与京兆府尹共乘一亮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皇宫而去。
坐在马车内,宫璃墨看着一身官服的龚?,笑着道了一声恭喜。龚?与冷凝两人的婚礼,他与自家王妃终究是错过了。即便提前准备了礼物,心中到底还是有些遗憾。
龚?倒是不介意那些,七王爷和七王妃一路是怎样走过来的,他也算是见证人。自己与心爱之人的婚礼这两人不来心中虽然遗憾,但也明白。两人既然没来,那便是情况却是不允许,这才会错过。
因此,听到七王爷道喜的声音,龚?心中没有半点怨怼,反而笑嘻嘻的道。
“还得多谢王爷成全,若非王爷对下官的行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横加阻拦,下官可不会这么容易便娶到心上人。”
宫璃墨有些好笑的扫了一眼龚?,没想到这人都成婚了还不知晓到底为何能够抱得美人归,左右马车内也并非是谈事情的好地方,宫璃墨难得好心的开口道。
“依照冷凝的性子,若非是她也心悦于你,你以为你会有那么多机会一次次靠近她?”
话音未落,宫璃墨严肃了神情,紧接着开口道。
“即便冷凝因着行走于朝堂与江湖之间,所以少了些女儿家的扭捏姿态。但到底是世家之后,且是冷家出的女子,若非是心悦于你,那里是那么容易就让你能够近身的?”
听到这,龚?睁大了眼睛,心中极为讶异。因着冷凝之前对自己一向是爱理不理的态度,故而龚?一直以为冷凝怕是没有那么喜欢自己的。也猜想着,这一次冷凝也不过是因着对自己较为熟悉,这才选了自己作夫婿,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宫璃墨一见龚?的神情,便知这家伙是真的不知晓,便也柔和了神情道。
“以前你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晓了,切不要再在冷凝身边说这种话,伤了她的心。冷凝即是本王的妹妹,也是本王手下的一员大将。若是你对她不起,莫要怪本王心狠手辣。”
龚?傻乎乎的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之中回过神来,闻言忙点了点头道。
“冷凝是下官好不容易才求娶来的人,下官自然是要将其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语毕,龚?暗自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略显激动的心情,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开始向七王爷打听平日里冷凝的一些习惯,左右我王爷所说的,总有些是冷凝没在自己身边表露出的一些喜好。
两人一路就在一问一答之间到了宫门口,一行人下了马车,一路向冷宫而去。
到了冷宫,宫璃墨等人在门口一路被宫人带进了冷宫之内的一个小院子。相较之宫内其他地方的金碧辉煌,冷宫之内虽不至于无瓦遮顶,但条件也好不到那里去。
待到几人行至冷宫深处的一处小院子前时,那宫人停下了脚步,对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御林军士兵行了一礼,那两人几乎同时低身向宫璃墨等人行礼。
“属下等参见各位大人。”
宫璃墨闻言笑了笑,示意那人起来,这才开口道。
“本王与诸位大人是为一件案子前来,不知两位可否先通报一声?”
虽然贺氏已然不再是盛极一时的继后,但身为皇子,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何况这里还有睿康帝的人在。
门口的人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一人进去通报了,另一人使了个眼色让带路的宫人免礼起身。
那宫人起身后朝着几人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道。
“路已经带到,七王爷和诸位大人若是无事,奴婢便先退下了。”
宫璃墨闻言看向跟在距离自己半步远的三位大人,开口询问道。
“几位大人可还有其他事情?”
大理寺卿龚?、刑部侍郎和京兆府尹皆摇头,见此,宫璃墨便让那人下去了。待通报的人回来,说是贺氏有请,宫璃墨便率先抬脚踏进了院子。
院子内因着是冬季的缘故,并未有荒草从生的景色。唯一的一棵树也光秃秃的立在院中,加上颇有些破败的屋子,若是众人不是从皇宫之中过来的,说是皇城内的平民区,怕也是有人信的。
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皇宫之内,藏污纳垢的地方并非只有这一处,但这一处怕是最为严重的。
因着之前有人通报过了,几人进去之时,贺氏便在院中坐着。这么大的院子之中,唯有的一把椅子便在贺氏的身下。跟随贺氏多年的??『蛟谄渖砗蟆
见到几人进来,贺氏看着为首的宫璃墨眼中狠厉一闪而过,随后起身行礼道。
“罪妇参见七王爷和诸位大人。”
闻言,宫璃墨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向不远处的贺氏,淡淡的道。
“不必多礼,今日本王前来是为何,你应当清楚。既然你要求见了本王才会说出当年之事,如今本王来了,你可还有其他话要说?”
贺氏闻言微微一笑,慢慢悠悠的坐回到身后的椅子上。幸得守门的两个士兵机灵,不知从哪里搜寻来的几张桌子和凳子,让宫璃墨和几位大人坐下了。
不大的院子霎时间便变得拥挤起来,但宫璃墨所在的位置与贺氏所坐的地方却是隔了很大的一段距离。
听了宫璃墨的话,贺氏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开口道。
“那是自然,不过七王爷准备拿什么条件来换呢?”
宫璃墨闻言眉头微挑,视线从那士兵放在桌上的茶水之上移向对面的贺氏。虽然依旧面容带笑,说话的声音却无端的让人心中发冷。
“如今身在冷宫之中,犯了谋逆之罪的可是娘娘你。”
语毕,宫璃墨嘲讽的笑了笑,盯着贺氏一字一句的道。
“莫要底下人称你一声娘娘,本王对你客气一些,你便忘了如今的你是什么身份。若非皇兄想了法子,今日你怕是见不到本王了。”
贺氏闻言心中气急,可成王败寇是历来之理。如今事情败露,贺氏族人皆因着被自己牵连流放的流放,赐死的赐死。
现如今只剩下自家的孩子一颗独苗,即便往日荣光不再,她也不能让贺家彻底断送在自己手中。
思及此,贺氏暗自搓了搓自己的衣角解气,而后这才一脸平静的道。
“罪妇是什么身份,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只是七王爷与诸位大人,就这么想从罪妇口中知晓你们想要知道的,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闻言,宫璃墨转而看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刑部尚书,好整以暇的道。
“尚书大人认为,贺氏所言,可算是困扰?”
刑部尚书闻言对着七王爷笑了笑,心中自然不敢懈怠。虽说知晓怎么说都是个错,但还是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虽说是会对查案造成一些不便,但是还是提不上困扰二字。”
语毕,刑部尚书转而看向贺氏。对与七王爷,刑部尚书还有一张好脸。但是对着贺氏,刑部尚书的脸色便没有那么好看了。
“你如今已然今非昔比,且不说你身上还背着一个谋逆的罪名。单就元后一案而言,即便你不说出当年元后的死因。就三司所查到的东西,就此将你定罪也是绰绰有余的,还望你莫要再冥顽不灵。”
贺氏闻言冷笑一声,心中虽然还有些吃不定,但是面上却是一片平静的道。
“既如此,罪妇说也是一死,不说仍旧逃脱不了一死。在没有好的条件之下,罪妇还不如不说。”
说到这,贺氏将目光移向一边的七王爷,随即似笑非笑的道。
“七王爷以为如何呢?”
宫璃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乎贺氏所言,闻言直接起身道。
“既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身为戴罪之身,却蒙骗朝廷官员,按照南越国之律法,自当严惩不贷。就算如今你已然是死罪,但死罪之上,活罪你也得受着。”
语毕,宫璃墨起身便走。坐在另一侧的龚?见状有些急了,一脸不悦的看着不远处的贺氏,颇有些恼怒的道。
“本官之前听信了你所言,请来了七王爷,如今你却搞起了这一套。莫要忘了,本官与另外两位大人既然能来找你,自然是有所依据的。
此次你拒不交代,七王爷走后,你想要再见到他,怕就难了。”
话音未落,龚?声音微顿,半响后才接着道。
“你有所求,也该直接说出来。如此一来,七王爷与众位大人才能知晓能不能够给你这个承诺。”
京兆府尹闻言也在一边附和,刑部尚书却是跟在七王爷身后准备离开了。
贺氏心中本就有些把不准,如今见宫璃墨已然走到了院门口,忙喊道。
“七王爷,若你能保下我贺氏一族的血脉,罪妇便将当年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知与你。你查了这么久应当知晓,当年之事罪妇并非主谋,不过是底下做事的恶人罢了。
你若想查出真相,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没有罪妇的证词,怕是无论如何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且幕后之人的身份,近想必来你应当已然有所了解,这个案子,没有罪妇的证词,你无法翻案。”
宫璃墨闻言脚步微顿,头也不回,站在原地冷声道。
“你应当知晓,如今贺氏一脉,只剩下你与宫陌启两人。你想要保下他,除非父皇开口,否则绝无可能。
正好今日有诸位大人在,本王便在此告诉你。本王不会与你做这个交易,即便再难,本王总是有法子将母妃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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