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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这对蠢货母女怎么今日转性了，原来是知道了她是皇上救命恩人的事情，才不敢造次。
凤千羽眉眼淡漠，幽幽的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是皇上的救命恩人，本王妃又是一品诰命，你一个小小庶女，敢这么说话，可知本王妃随时可以去参你一本！”
她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到时候，你说，皇上会怎么做？”
闻言，凤芊芊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噤声，眼底流露出一抹惶恐。
耿云兰几乎想要扶额，凤千羽来之前，她已经三翻四次的叮嘱凤芊芊，绝对不要故意惹怒凤千羽。
这死丫头现在性格和以前不太一样，根本就不会客气，但她还是没能听进去。
她一把拽住了凤芊芊，将她护在身后，保养得宜的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抹微笑：“王妃，芊芊年纪还小，有些口无遮拦，还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凤千羽心中嗤笑，扫过凤芊芊惧怕，但小小年纪又透露着一股阴毒眸子，冷声警告道：“二夫人，能护得了她几时？日后若是再这么口无遮拦，冲撞了我是小，要是皇上。”
“呵呵呵那就要杀头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果然见她的眼底迸发出一抹怨毒之色，很快又强硬压下，唇角的弧度不由得扩大了几分。
凤千羽就喜欢看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是是是！”
耿云兰狠狠捏了捏凤芊芊的手腕，才听见她不情不愿的开口：“谢王妃提醒。”
只是口中说着感谢的话，心中已经将凤千羽骂了个狗血淋头。
“学乖了就好。”
凤千羽品茶后，手指微微一顿，忽而想到了什么，颇为专注的盯着凤芊芊的脸的下方，脖子那里看了看。
果然光滑白皙，肉眼几乎不能分辨真伪。
只是......
她微眯起双眸，经过上次夜玄离的提醒，今日她能够看出来这张脸皮与凤芊芊原本的脸，的确是有些区别。
没有这么僵硬和死白，哪怕是浓厚妆容，都没办法遮掩住的僵硬。
凤千羽好心情的扬眉，突然道。
“看来妹妹的脸，已经彻底好了，只是这脸色怎么看起来，泛着青灰？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耿云兰心口一跳，勉强道：“多谢王妃关心，芊芊这几日的确没怎么休息好，所以脸色有些难看。”
脸现在就是凤芊芊不可触及的雷区，凤千羽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提出来，她简直要被气吐血。
这贱.人还有脸说？
要不是她，她的脸可能会变成这样吗？
每每到了夜晚，她只要摘下面具看到那张可怖又吓人的脸，她总是会怀疑这是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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