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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嫔妃的怒火，寻常人或许已经害怕的直接跪下。
凤千羽却依旧气定神闲，她甚至还扬起了浅浅笑容。
“娘娘所说，我什么都知道，不知道我是知道了些什么呢。”
凤千羽装着才想起来，“哦，难不成是丽妃娘娘寝宫之中时常传出尖叫声，甚至有人听见了鞭子挥舞的声音，又或者说是与你同一品阶的淑妃娘娘，从不将你放在眼中，甚至直接抬手责打？”
“丽妃娘娘所说本妃什么都知道，就是说这些事情吗？本妃确实知道。”
凤芊芊死死盯着凤千羽，他能看出来凤千羽，现在还不知晓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究竟是替谁顶了这种偏执爱意，凤千羽现在只是在嘲笑自己而已。
“凤千羽，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过去你什么都不如我，可自从你嫁给了夜玄离之后，你周边的东西都发生了改变，脸变好看了，夜玄离对你的态度变了，就连太后放在掌心宠爱的县主也比不过你，被你陷害，要远嫁江南。”
凤芊芊握紧手指，长长的指甲刺破掌心，这些疼痛她早就已经适应了，那日日夜夜的鞭打落在身上，凤芊芊还有什么疼忍不了。
“本宫更是求什么什么得不到，如今进入我后宫之中，更是卑贱至极的存在，你是不是以为你赢了？”
“本妃生来便为赢而非输。”
凤千羽扬着浅笑回忆这等嚣张至极的话，在她口中说来竟是无比自然。
“丽妃娘娘，你要知晓本妃从来都未曾将你放在眼中，你以为那些我陷害你的手段，不过只是本妃为了自保而已，总不能你对我出手了，我却要硬生生的将这些气给忍下来，不做出丝毫反击吧。”
她眼神一直落在凤芊芊脸上看见女人面色恍惚的一瞬，凤千羽轻轻笑了笑，“丽妃娘娘有句老话说的难听，可是用在你身上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她一步步上前，凤眸微垂，做出了神明怜悯蝼蚁一般的姿态。
“技不如人，却如跳梁小丑一般永远蹦达的欢快，你这叫，自取其辱。”
她伸出了宛若工艺品一般的手指，用手背轻轻摩擦着凤芊芊脸侧。
用眼睛看，或许只觉得丽妃双霞有些泛红，可用手触碰则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手指印的凸起。
“本妃认识的凤芊芊向来自命不凡，从不会承认自己卑贱，只觉得自己是史上唯一高贵之人，从你嘴巴里面听见卑贱这两个字的时候，本妃就觉得事情有诡异，果不其然。”
凤千羽轻轻笑了笑，“陛下日日召你侍寝，你竟然依旧不被后宫中的嫔妃放在眼里，连掌掴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倒还真是让人觉得惊奇。”
被自己这辈子最恨的人看出受折辱，对于香熏灯来说比死还难受。
正在她准备不顾一切抓花面前这张脸的时候，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冒出。
“朕后宫中，大有不懂事的人在，好在丽妃较为乖顺也未曾和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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