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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离轻扯嘴角，“本王若是想要收拾什么人，轮不到夜景盛多说些什么，本王倘若想要护着一个人，就算是旁人都知道你的过去，也无人能够伤得了你。”
夜玄离轻轻笑了笑，男人眼中只有自信，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夜玄离所说的话。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夜玄离的确能够做到这一切，如此威名之下，就算是在金銮殿上指责皇帝，也没有人敢说夜玄离的不对。
凤千羽当然相信夜玄离说的这话是真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何，心中就是突然生出了些许别扭情绪来。
“总之这事情与你无关就是了，过往既然与你毫无关系，那你又何必探知呢。”
凤千羽说完这话就直接转身，再也没有给夜玄离一个眼神。
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是一旁的杨忠看着，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春华连忙迎了上去。
“王妃怎么又和王爷闹起来了？”
她刚刚虽然没有听清楚两人究竟讨论了些什么，可两人面色的改变大点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凤千羽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
“谁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啊，不要再说夜玄离了，将百里奚叫过来吧，这毒素也差不多要全部清除了，通知百里奚可以用几味猛药。”
凤千羽微微眯了下眼睛。
随着这段时间毒素排出体外，凤千羽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混沌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排出毒素的过程太过于痛苦，还是自己当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春华犹豫半晌还是低声道：“王妃，要不还是由着百里奚先生所说的那样用温药慢慢调理吧。”
“您这段时间脾气改变可能还没有发觉，可奴婢这些做下人的都已经感觉出来了。”
春华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凤千羽的面色，按照道理来说，凤千羽过去从来都不会将自己这些话放在心上。
凤千羽和寻常人家的主子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只要说的是对的，凤千羽从来都能够听得进去，可现在凤千羽眼神之中却只剩下了一片狠色。
那冰冷的眼神，让春华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指。
也就是春华犹豫的这一秒钟凤千羽已经问出来了。
“你们这些奴婢觉得本妃性格有什么变化？”
春华默默垂下头，声音有些低。
“不必只是认为王妃近段时间性格变得格外急躁，恐是因为疼痛耐不住性子，奴婢虽然知道王妃向来极其擅长忍耐疼痛，可长时间的药物折磨之下，王妃性格改变了些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春华的头越来越低，下颌几乎都抵到了锁骨处，可凤千羽冷丽的眼神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春华跟在凤千羽身边这么久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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