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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辞芩只得抬出元乾,外边现在所传,全是关于她的流言,都说这女子是皇帝史无前例,最是宠爱的女人。
只有安辞芩知晓,这些事情世人只看见了表面,实际究竟是何样的,皇帝与她都甚是清楚。
一听元乾的名头,婢子们明显是惧了,一嬷嬷站出来禀报:“西……西薇姑娘,被杏衣责罚了……”
“两人同是大宫女,杏衣怎敢去责罚西薇?她在哪儿?”安辞芩眸含冷霜。
在嬷嬷的指示下进了里屋,一进门更是浓烈的血腥味传来。
安辞芩眉心紧拧,大步上前,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娘娘……”虚弱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眼见西薇挣扎着要起身,安辞芩侧坐于床边,伸手拉住西薇的纤腕。
“不必行礼,上了药吗?”安辞芩面无表情,眸子深的望不见底。
“多谢娘娘关心……没人为奴婢请大夫……”西薇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晶莹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掉落。
伸手摸了摸西薇凌乱不整的头发,安辞芩声音放的很轻柔:“等下会有太医来看,你且好好休息。”
为之理了理因汗水湿漉漉黏在侧颊的发丝,安辞芩嘴角含笑,却无端的诡异。
无视了一地的鲜血,安辞芩径直走了出去,锦鞋很快染红,原本雪白的布料绽开红花。
她忽的有些内疚,自己从一开始就抱着能忍则忍的心态,只为求得那短暂的安宁。
可安辞芩却忘了,这儿是后宫,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明日便可以走了,所以今日自己便要将西薇的仇给她报了!
“来人,传杏衣。”安辞芩行之聚央宫主殿,端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瓷器。
很快,门口便走进一女子,她小心翼翼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度让人不忍心责怪。
望着她那副故意做出来的姿态,安辞芩嘴角翘的更欢了。
这是觉得她是一个心软的?示个弱就能将此事揭过去?
眸子咻的眯紧,安辞芩拿起瓷器直接扔了过去,正好就落在了杏衣脚边。
刺耳的破碎声吓的杏衣直接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地面的声响令人牙酸不已。
“你对西薇做了什么?”安辞芩冷冷道,眼神冷的像是一柄利刃,好似下一刻,这冰冷剑刃便要扎入她身躯内。
杏衣身子一抖,咬了咬唇,高声争辩:“娘娘!这不能怪奴婢,西薇身为娘娘的大丫鬟居然做出了那等下作之事,她偷了娘娘的铃兰银钗!被奴婢无意撞见后,居然还死不承认,奴婢实在是气不过,便……”
“停停停!本宫问的话,你听不明白?”她只想知道杏衣是如何责罚西薇的,而不是一堆废话。
其实这些事儿随便逮个宫女就能知晓了,但安辞芩就是想看看,杏衣是要如何将自己摘干净了。
“奴婢……鞭刑了西薇二十下。”杏衣捏了捏拳头,不死心的抬头直视安辞芩:“娘娘,你怎的老是偏心西薇?她做错了事儿奴婢先行代娘娘教训了,不也是想帮娘娘减少点负担么?”
“那如此,我还得感谢你了?”安辞芩咧嘴一笑,起身轻移莲步,一举一动矜贵典雅。
“不不,奴婢只是做了奴婢份内的事儿。”显然,杏衣是没听出安辞芩的话外音,还沾沾自喜的谦虚。
望着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容,安辞芩忽的伸脚狠狠踹在了杏衣肩膀处。
一时不察,杏衣被踹倒在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作为宫内的老人了,你怎的比我还不懂规矩?一个贱婢在没有主子允许下随意行事,主子可以打杀了不懂事的贱丫头!”
连连的几句粗鄙之言,安辞芩这次是真气的不轻。
打从入宫开始,西薇便诚心待自己,为自己避过了多少灾祸,虽说她并没有对西薇完全信任,但好说她也是自己保护范围内的人,就这么被一个奴婢给欺了去,叫她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奴婢没有!西薇她做错事儿了为何不去责罚,反而在这儿怪罪于我,你就是偏心!”杏衣尖叫,满脸的不岔。
一个心怀鬼胎的人,好意思在这儿控诉别人不信任她?还真是有意思。
安辞芩被气笑了,拔高声音懒得更她废话:“来人!上鞭子!”
被人欺辱成这模样了,她治不了那些眼睛长头顶的妃子们,还治不了恶奴?
见安辞芩是要惩罚自己呀,杏衣直接慌了神,爬起来就要跑,背后却猛地遭受重击,身子一软,直接扑在了地上。
正好,门外也将鞭子送来了,安辞芩接过后二话不说,直接用力一挥。
“这鞭子!是你背叛我恶意下毒的后果!”软鞭上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
一鞭子下去直接皮开肉绽。安辞芩上前又是挥手。
“第二鞭,是你无数次的顶撞!”
“第三,是你越过我责罚婢子!剩下的二十鞭,是你欠西薇的!”
足足二十三下,安辞芩没有手软,直接将杏衣抽昏了过去,让人将之抬下去后,安辞芩满身疲惫的睡下。
次日,安辞芩向皇上请求后,来到德福宫偏殿去见安云痕。
一见那比往日更加瘦削的人,安云痕心疼的上前:“阿姐,你怎的越来越瘦了……难道你还是忘不掉林辰之?都已经过去了好几月了,你又何必苦苦执着?”
久违的那三字重提,安辞芩晃了晃神,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仔细想来,她的?扯?丫??芩炅耍??次茨芘惆樗???铡
而安辞芩的这幅表情,却让安云痕误会她真的对林辰之余情未了。
“阿姐,如今你已是皇帝的妃子了,便忘了那混蛋吧!”一提起林辰之,安云痕就来气。
“我怎会忘?”安辞芩呢喃。
安云痕一看,便再次误会了,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
“我怎会忘记他的负心,怎会忘记他的冷漠。”
怎会忘记那失子后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绝望之际,他冷漠好似看陌生人的眼神?
不……安辞芩一辈子都有不会忘!!
可现在,她最主要的便是逃出深宫,才能不受限制,进行她的下一步报复!
此话说出,安云痕悄然松了口气,至少他的阿姐不再念着那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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