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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打脸,极有损自尊心的行为!
“你个贱人!来人,将她给本小爷捆起来!真是不知好歹,跟了我萧意吃喝不缺,贱婆娘居然还敢打我!”
身后的家丁立刻撩起袖子往前冲,却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忠勇候府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居然无视王法,强抢民女?”出声的男子声音极为好听,只是平凡的样貌和面容相比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萧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也知晓自己冲动了,可让他如何咽下这一口恶气?
安辞芩蹙眉,自己还想着让这些人打起来,自己趁乱偷跑呢。
自然不是逃跑,而是离开这些人的监视,好好放松放松。
可未曾想,这男子看似训斥人,实则是提醒这登徒子。
于是,安辞芩斜眼瞪了那男子一眼,对方正巧也看她。
男子被瞪了一眼,脸上疑惑不解。
自己可是帮她解围哎,为何这姑娘还如此模样?男子挠了挠头,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毕竟是忠勇候的公子,无视章法倒也正常,快滚开,别坏了我逛街市的好兴致!”安辞芩这话说的很是不客气,那不屑鄙夷的眼神,如何不激怒人?
“都给本小爷上!捉住那女人,本小爷给你们加银钱!”
“哎,是!”一群家丁立刻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无比,向着安辞芩冲去。
那些本默不作声,充当隐形人的侍卫们立刻急了,皇上可是下了命令,别让人掉一根汗毛。
安辞芩立刻被东蔷护着后退,两拨人立刻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们更多了。
一见时机到了,安辞芩直接拉住还东张西望的东蔷,往后退去。
东蔷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奇怪为何堵在前方的人越来越多了,记得这场事情纠纷的原因是自己家小姐身上,可为何,现在小姐……
此时,她才猛然发现,安辞芩已经将她拖出了人群。
“娘……小姐??”东蔷瞪大眼睛。
“走!咱们去逛街!”安辞芩勾唇,狡黠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偷吃的小狐狸。
有人见了,不由得发笑。
笑声自然是引起了安辞芩的注意,而笑声的主人,正是差些坏她好事的男子。
被安辞芩不咸不淡瞥了一眼,男子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掏出银钱扔在了一旁的摊贩上,取了一具狐狸半遮面具,递给了安辞芩。
“姑娘容貌绝丽,若是想偷跑出去玩,还是得做些掩饰。”
见他一直举着也不嫌累,安辞芩默然一瞬,也就接了:“多谢公子,几文钱?东蔷,拿给他。”
“不必在意,就当是刚刚……嗯,差些坏了姑娘好事的歉礼。”
安辞芩行了一礼,戴好面具将风华绝代的面容遮掩去。
可一身的气质依旧惊人,安辞芩顿了顿,收敛了几分,显得有些内腆。
“姑娘不介意的话,在下可以带着姑娘逛逛,见姑娘的模样,很少逛花街吧?”男子自顾自的搭话。
“自小……在深院里长大,还真很少逛。”脑海中对于花灯节的映像,还停留于未出阁前,是缠着阿爹阿娘出去逛了花街。
一街的繁华迷了她的眼,之后便再也未有机会过花灯节了。
大抵是知晓男子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敌意,安辞芩时不时应上一声,虽然满是敷衍。
直至三人来到了长宫河边,安辞芩想亲手放一盏花灯。
她一眼就看中了小店铺内的一盏昙花形状的花灯,但可惜,要通过猜谜解答才可得。
只是安辞芩自认聪明,瞧见了题目后便无奈叹息,她还是对这些不够精益。
“不如,让在下一试?”一直跟于安辞芩身边的男子出声。
那店家立刻笑眯了眼:“二位是夫妻吧?瞧娘子喜欢,公子你可得加油了,不过猜灯谜得交些银钱才是,猜不出,也不会退还的喔~”
男子极豪爽的将银两放下了,立刻惹了老板更加热忱的对待。
安辞芩想要阻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只好看着他沉吟片刻,就将答案说出。
随后,简直可以以过五关斩六将而形容。
很快,那盏昙花灯就落在了安辞芩的手里。
安辞芩有些迷茫的看着手里花灯,满是尴尬的向男子欠身:“这不合常理,让公子你破了费,这本该是您的东西。”
“我又不喜欢女孩子家家的物什,而且一开始就是姑娘想要,在下才参加的。”
男子的话似乎带着微微的缠绕之意。
安辞芩盯着他看,随后笑意不变:“那就多谢了,走,去放花灯。”
将烛火点燃了,将花灯往河水上轻轻放下,看着花灯顺着河流飘走,与周围许多样式的花灯交相错合。
“放花灯前可是要许愿望的,姑娘许了什么愿望?”男子贴近了安辞芩一些,清朗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吐出。
安辞芩转头,一下子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本就有些过界的距离,如此动作下,似乎往前倾一些些,两人的鼻尖便可相互接触。
男子猛地后退一步,眼睛里倒映着安辞芩似笑非笑的表情。
“说吧,你是谁?”安辞芩不咸不淡的问道,坐在石头上,望着被灯火染红的夜空。
“哦?在下就是一介仰慕姑娘……”
“不必油嘴滑舌!嘴里说着仰慕两字,可你眼里为何无一丝倾慕之意,或许嘴巴能够说谎骗人,可眼睛却永远不会。”
一时看不出,只能说是掩藏的太深,而观察的又不够细微导致。
所以安辞芩在面对那些人的时候,例如皇上,要扮演一个对皇上一心一意的妃子极难,她也尽量避免与之的眼神交流。
“……可能,姑娘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字了。”男子有些故弄玄虚的说道,得了安辞芩一个眼神,平凡的面容一瞬间变的锐利。
“我是宫景诀。”
“……前朝余孽?”安辞芩暗自心惊,面上却是淡然自若的模样。
对方从原本的温和有礼,气质也悄然改变,有些凌厉与冰冷。
“呵!这般说,倒也没什么问题。”宫景诀意味不明的冷笑,看向安辞芩的眼神,已经从虚情假意中恢复,冷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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