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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竖起耳朵听了听,“爹,你听,什么声音?”
冷鸿文停下来竖起耳朵听,隐隐约约的传来微弱的声音似乎在说,“水、水……”听不太真切。
嫣然扭头问温玲,“娘,你听听,我听见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温玲点点头,“我刚才就是感觉有人拉了我的衣服一下。”
“谁在那边?不出来我手里的刀可没长眼睛,我直接飞过去了啊。”嫣然冲着那个草堆喊话,没有回应。冷鸿文把草从中间扒拉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血迹都干涸了,一头一脸,哪都是。衣服上也是斑斑血迹。嫣然吓坏了,扯着温玲直喊,“娘,快打120啊,快找人来救他啊。”
温玲一把捂住了闺女的嘴巴,这闺女这张嘴是没救了,谁知道这地上躺着个什么人呢,刚才几个人说话就没注意,还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这随便哪句话拿出来都是硬掰扯也讲不圆的。
嫣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啥,用手掰温玲的手,眼神示意她自己知道了。冷鸿文瞪了闺女一眼,壮胆走到地上的血人旁边,蹲下来轻声问,
“这位……壮士,我们一家三口路过此地,实在无意冒犯。不知你是不是需要我们的帮助?”
冷静下来的嫣然有点想翻白眼,壮士要是一会坐起来说你们帮我找个大夫来看吓不吓死你。
“水……水……”
地上的人从嘴里发出微微的气声。嫣然保证,这但凡是有个人轻轻咳嗽一声都不带能听得清的。
“爹,他说水,快给整点水喝。”嫣然连忙朝着冷鸿文说。
冷鸿文看看地上的人紧闭的双眼,用眼神示意温玲拿点水。温玲在空间一寻摸,找了个一次性纸杯,再拆了一根闺女牛奶上的吸管递给冷鸿文。
冷鸿文把吸管放进水杯里,用手指按住吸管的一头,再把吸管放到血人嘴边,小心翼翼的抬手,把水顺进他嘴里。这边正忙活,突然有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叔、婶,你们在做什么?”
冷鸿文手一抖,一杯水全泼在了血人脸上,连忙用身子挡着把吸管和杯子扔进空间里。心里直骂,“这小兔崽子怎么又回来了。”正想伸手给地上的人擦擦脸上的水,又发现这满脸血的实在没地方下手,只好作罢。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嫣然不着痕迹的挡住卫珩的视线,这事儿爹一样的大男主,真是时时有惊喜,处处有惊吓啊。
“我在前面等了许久没看见你们过来,怕你们遇上麻烦了,就找过来了。”卫珩正面对着嫣然,不敢抬头看,低着头说完揉了揉鼻子。
“卫小大夫啊,确实是有点麻烦。”温玲看着卫珩倒有点高兴,正愁地上这个人怎么办呢,这大夫不就来了吗。“我们刚才在这里休息,发现个人受伤了躺在这里,你正好给看看。”
说着捅咕一下闺女,让她让开。嫣然知道这是自己爹收拾好了,也把位置让开,“对啊,这有个血人你给看看是伤哪里了?我们刚才给喂了点水。”
卫珩这下也顾不得跟他们三人寒暄了,连忙走上前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男人,大约十来岁的模样,嫣然看着他伸手在血人头上摸了一圈,又摸了摸四肢,看骨头有没有断裂。又伸手摸了脉。
“叔、婶,这人头受了伤,四肢看着骨头没有断。我学艺不精,具体如何还是要找大夫给看看,别叫我给误了。”卫珩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卫小大夫,你脚程快,不然你去镇里跑一趟,把你手里的野物给卖了,再雇个车请个大夫,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你看成不成?”冷鸿文看着卫珩商量。
卫珩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叔,我快去快回,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说完扭头就走了。
一家三口看着卫珩的背影,“这孩子也挺热心快肠的,是个好孩子。”
嫣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书里这人就是个中央空调,但三观还算端正,也没有啥仇没啥怨,自己不跟他搞对象就完了,也是在犯不上每次看见他都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搞不好适得其反不就砸自己脚了吗?
想明白的嫣然又点了一遍头,“是还不错,是个好同志。”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来自老母亲爱的问候,嫣然揉着胳膊拍了拍嘴。哎,这破嘴自己是真管不住。
温玲从空间里把医药箱拿了出来,又被嫣然一把给塞了回去,拉着她娘走到一旁低低的说,“娘,你想干嘛?”
温玲一脸莫名其妙,“我给他擦擦脸啊,你看孩子这脸上一脸血的,哪个当娘的看了不心疼?”
“拿啥擦?”
“酒精啊!”
“哪来的?”
“咱家不是有一堆?”温玲看着闺女,这孩子心疼家里的药了?“用完了夜里过了12点就给了,我用酒精给孩子洗洗。”
“一会大夫来了你咋说?哪来的酒精?”
温玲一拍自己额头,“忘了忘了,闺女你做的对。我这怎么就没往这上面寻思呢。”
嫣然从空间摸出一瓶纯净水,拿出纱布递给她娘,“就用这两个凑合使吧。用水咱还能糊弄过去,你用酒精就过分了,这时代的人还造不出来这玩意呢。”
“对对对,还得是我闺女。”温玲拿着东西蹲到冷鸿文旁边,打湿了纱布轻手轻脚的给血人清理脸上的血迹,“这孩子发烧呢,这脸上的温度可不低,也不知道这请来的大夫靠不靠谱,现在发烧可不好治吧?”
“实在不行咱也帮着想想办法。”冷鸿文话说的晦涩。温玲听懂了,实在不行给上退烧药消炎药呗。
“你说谁家孩子好好的伤这么重躺在这里,今天咱们要是没在这歇歇这人不就没了吗?”
“谁说不是呢。”冷鸿文也伸手摸了摸额头,“别说,估摸着能有38、9°。”
两个人轻声说着话,嫣然歪在一旁假装休息,实则在空间里摆弄瓶瓶罐罐的药,退烧的,消炎的,以备不时之需。
谁也没看到,躺在地上几乎没有声息的血人,微微蜷起了手指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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