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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瘫子竟然站起来了!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拓跋越,花志不由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你怎么站起来了?”花志指着拓跋越的腿问。
“哦,你说这个呀。”拓跋越说的不以为然,“可能是因为你这里适合站着走路。”
拓跋越边观赏着两侧的竹林边向前走着,金色长袍下一双黑色劲靴不紧不慢的踩着一阶阶的石阶。
花志跟着他身后,心里盘算,如果能在这里让他把好评刷了,也算完成了任务。
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可行度更高些。
可不是瘫子的拓跋越,怕是有点不好对付。
拓跋越已经站在茅屋前,转头问向花志,“我能进去吗?”
花志忙点头,“当然可以!”然后上前为他推开了门。
屋内还是之前的陈设,触景生情,花志心里难免难过。
方穆怎么就那么傻,为了个准考证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拓跋越已经坐在床边,“在这里真的能学到各种才识且不影响我在皇宫的正常生活吗?”
“嗯!”花志点头如捣蒜。
“不过…”花志又看向拓跋越的腿,她记得之前自己说要他打架,他就说自己出言不逊,现在看来……“你是在装瘫?”
拓跋越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窗外的灶台,“还有饭吃?”
“你饿了?”花志问,“刚在皇宫不是吃过了?”
“倒没,就是确认下。”拓跋越观察着周围的陈设,“你一个人住?”
花志点点头,方穆都是一个人住。
“行吧!”拓跋越撩袍起身,“开始今天的教学吧!”
“先把口诀表教给我!”
……
不得不说,拓跋越是根好苗子,起码比她强。
任何知识在他这里只需要说一遍,他自己就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不然怎么人家能当太子呢?虽然这也跟他老妈是正宫皇后脱不了关系。
直到花志肚子开始“咕咕”直叫,拓跋越才靠回椅子里,眼神嫌弃的看着她:
“不是说自己是神仙?神仙还需要吃饭?”
花志没好气道,“仙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然后把自己写好的题目交给拓跋越,“这几个测试题你先做着,我去做饭!”
花志把院外的灶上生好了火,又给大锅添了水。
想想自己之前在方穆空间里,方穆也是在这灶台前为自己做饭……
“你发什么呆?”拓跋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刚才的测试题。
花志手里切着菜,腾不开手,“你已经做完了?拿起来我看看!”
拓跋越却没照做,哼了一声,“做饭就安心做饭,一心二用仔细手指头被切没了!”
拓跋越果真是乌鸦嘴!
他刚说完这话,花志的菜刀就不偏不倚切在了自己指头上。
好像是切掉一片皮,可血还是浸染了大片鱼肉。
花志忙把伤口摁住,进屋找医药箱。
方穆的医药箱是褐色的盒子,之前他拿出来过。
花志依着记忆找出箱子,翻出止血药洒在伤口上,又扯了绷带把手指缠了几圈。
可最后打结的时候却犯难了,一只手实在是打不了结。
拓跋越就坐在床边,看着花志一遍又一遍的打结失败,一脸颓败的坐在桌前。
如果方穆在就好了,花志垂眼想着,他……
一双劲靴出现在她的白色球鞋前,花志抬头。
拓跋越拉过她手,轻而易举就把两截绷带绑了个结。
还是个蝴蝶结?!花志无语,难道这人是娘炮?
“谢谢!”花志整理了药箱起身,“你等一下,饭马上就好。”
等花志把饭菜一一端上桌的时候,拓跋越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吃特吃。
“还说我。”花志边扒拉着米饭边说,“你不也是得吃饭?”
“我是凡人。”拓跋越说的理直气壮,“当然得靠吃饭保持体力。”
晚上睡觉,花志熟练的绑好了一个简易吊床。
以前跟着方穆学习的时候,她都睡吊床。
看看桌前还在看书的拓跋越,花志心里感叹,这人比自己那时候用功多了。
底子好还努力,这妥妥的学霸了。
“你要沐浴吗?”想到人家太子每天是有专人伺候的,花志就勉为其难做回宫女儿吧!
拓跋越眼都没从书上离开,点点头。
花志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句,就去烧水。
方穆的浴桶也是放在户外的,这里的气候好像始终都是夏季。
户外沐浴也不觉得凉。
花志把浴桶洗干净了,加了凉水又加热水。
等水都放好了就喊拓跋越,“可以沐浴啦!”
到底是被伺候惯了的,拓跋越站在浴桶前伸开了双臂。
花志明白过来,这是要自己给他脱衣服。
要不是古装电视剧没少刷,她还真理解不了这动作的含义。
把腰封和外袍搭在椅子上,花志又给拓跋越解里袍的衣带。
拓跋越却一把按住了她手,低头看她,“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花志心里吐槽,都脱一半了你跟我讲这个?
刚怎么没听你说?
现在做什么正人君子?
花志白了他一眼,拿开手,“那你自己脱!”
“我不会!”拓跋越又伸开了手臂,“从小习惯别人伺候了!”
花志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里的火气。
又笑着转身,去给他解衣带。
等脱的只剩亵裤了,花志看他,“进去吧?”
拓跋越才扶住花志肩膀进了浴桶,趴在桶沿上又说,“擦背!”
花志只能认命。
谁叫自己的学生是个太子爷呢?
花志仔细为他擦着后背。
这人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身上的腱子肉倒是不少,手感也好。
“摸够了吗?”拓跋越眯着眼。
“切!”花志撇撇嘴,“谁稀罕摸你似的!背帮你擦完了剩下的自己擦!”
花志扔了巾帕进屋。
打开方穆的衣柜,果然……
空无一物!
花志叹气,早该想到的。
低头见之前换下的床单静静躺在柜底……
拓跋越一脸嫌弃的看着花志手里的床单,“你让我换这个?”
“不然你光着?”花志没好气道。
“哦!”拓跋越站起身,“我倒是无所谓。”
花志忙捂眼,“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捂什么捂!”拓跋越似乎是有些不悦,“我又没光着!”
花志拿开手,怎么忘了他还穿着亵裤来着。
拓跋越又看向她手里的床单,“怎么穿?”
“你,你先出来!”花志扶住他,“你出来我帮你穿。”
等花志把床单给拓跋越穿成围裙的时候,拓跋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你就给我准备了这个?”
花志点点头,她总不能说她根本就没准备吧!
拓跋越长吁一口气,沉着脸走回屋。
花志刚要进去就被扔出的东西砸了个满怀,“洗了!”
花志只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
拎起来一看,这不拓跋越的亵裤吗?
这不害臊的东西,真把自己当佣人了?
可想想自己的好评,花志还是忍住了揍人的冲动。
把它往浴桶里一扔,然后拿竹竿儿给它搅了几下又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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