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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麻衣神相 > 第11章 神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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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中好笑;也不说话,只是看那人:那人被我看得颇为娇羞目光闪烁不已,我端详了一阵,暗中感叹道:“这可真是会找人啊,弄了这么一个?犹氐愕娜?\"

    那人很瘦,跟大马猴似的,颧骨高耸:额骨吐露,我随意瞥了一眼:只见他的锁骨也十分凸显,由看他的眉毛,也很特比,很长,几乎延伸到眼内角了,数三很多,但是却长得很不规律,杂乱无章,

    瘦。在相术中并非一概而论而是有区别的,分为“瘦”与“寒”两种:所谓“瘦者骨润而不离粗:寒者粗而密骨\";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寒相”。

    正所谓“瘦有精神终必达,寒虽神采却形孤”,这人一副猥琐样,年纪在三十岁出头,于是我便说:“你还没有结婚:

    \"呀,算对了!\"人群中一声大喝,被我相面的那人也十分惊异,

    但村长却道:“就这一个?:我笑道:\"你还想要什么?\"那村长眼珠子一转,拉过那村民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凑到那村民的耳朵旁窃窃私语

    我也没兴趣听他们说什么,只是看着围观的人群笑了笑,几个村里的大姑娘顿时被我的丰神俊朗气质所倾倒,一片不胜娇羞之状

    略过一会儿,那村长拉着那人过来了。对我说道:\"你能算生辰八字吗?\"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基本功啊。”我疆口胡诌道,其实凭借生辰八字算命确实是相士的基本功。但是我虽然记住了书中所载的四柱八字计算方法,以及其后的命相,但是却从未使用过,

    “好,麻杆儿,你报一个生辰八字让他算算!\"

    原来那村民叫麻杆儿;倒也形象。

    麻杆儿沉吟了一下,然后道丙戌、丙申、甲子、甲子。\"

    我“嗯”了一声,心中盘算着这八字主人的五行,无意中一瞥,发现那村长似笑非笑,我心中顿时一怔,这是什么表情?

    再一怎麻杆儿的面相,尤其是那眉毛:典型的“六害眉心”之相,克六亲无疑!他所报的生辰八字,换算成公历的话,就是一九四六年八月十七日二十三点,到现在有五十多岁了。估计是麻忏儿的父亲:五行倒是不缺,金木水火土俱全,但是,我怎么觉得有一点点不妥呢?

    村长见我沉吟不语,便冷笑道:“怎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算算这个八字的命啊!快说啊大伙儿都等若听内!

    村长这么一说:我忽然醒悟我猛一抬头,大喝道:“死人的命我不算!你们好大胆。居然敢拿亡灵来做消造:也不怕遭报应!尤其是你!\"我指着麻杆儿声色俱厉道:“他可以戏弄,你居然也敢如此?\"

    那村长睡间面如死灰,愣愣地看着我不说话,麻杆儿则腿一软,坐倒在地,带着哭腔道:\"我我我……我错了呀,您真是神仙啊!我不该拿我老爹糊弄您啊,我打自己的耳刮子!”说着:他便朝自己的脸打起了耳刮子。

    我表面上冷哼一声,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半看面相半推理,被我猜对了

    二叔大呼一声:“方元,牛引啊!\"

    我笑道:“村长,麻杆儿父亲的生辰八字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吧,即便是有人告诉我麻杆儿的父亲已经去世,我也不可能知道这生辰八字的主人也去世了吧?这次你还有何话说?\"

    村长不语,村民们却叫了起来:“神算啊,神算!\"

    二脑袋见我算的精准无比,脸上顿时倍有光彩,他笑嘻嘻地对村长道:“村长,你看,我大哥都被绑了那么长时间了

    “你们弄吧!我倒要看看你们鬼把戏有多少!\"村长被我气的不轻,虽然依旧有些不甘心,但是实际上已经是服气多于不服了,所以当下只是装腔作势,气哼哼地坐在一旁,

    我也不理他:让二脑袋准备好:然后大喊一声:“点纸人,放炮。

    当二脑袋点燃纸人的时候,鞭炮也被人燃着了。我又喊了一声!'敲锣打鼓!\"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砰砰通通”的声音响彻云霄。

    老倔头一边撕心裂肺的嚎叫着,一边翻来覆去地滚,但是他周围的人一看老倔头有反应,就越发敲打地起劲,老倔头只是滚来滚去,不敢接近任何敲盆打锅的人根本出不了圈子,

    我搞的这个阵势看上去很热闹,其实相当不够专业,因为条件不够,书中内容我记得虽然详纸但是做出来的勉强只能算是书中记载的术的变形而已

    那个烧纸人的术是“替身厌当术”的变形,敲锣打鼓放鞭炮的是'读解术”的变形。

    既然是变形,估计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我才把两个术结合起来用,但这样也不一定管用,所以串先只好说是试试,不过看老倔头痛苦的样子,估计还是很有效果的。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老倔头不动了。有人就喊:\"老倔头死过去了,死过去了!还敲不敲了,陈小先生?\"

    我看了看老倔头的确是不动了,于是我说:“都先停住吧,让我过去看看。\"

    敲盆打锅的人停止以后,我们都围上去看老倔头,村长也跑了过去:二叔更是一马当先,第一个跑到老倔头身边,还用脚踢踢老倔头,看看是不是会有反应,

    我过去以后,只见老倔头的眼不住地往上翻,白珠子多、黑珠子少:地上吐了一地的黑色浓稠液体:臭气熏天,嘴上则还冒着白沫。

    我说:“好了,好了,赶紧把绳子松了:

    绳子松了以后,老倔头已经奄奄一息了,二脑袋晃着老倔头的头喊道:“大哥,大哥,认得我不认得?\"

    老倔头半死不活地说:\"你个晃蛋,再晃,我就死了!

    二脑袋先是一愣,然后欣喜若狂地说:“好了;真好了,只有我大哥才叫我晃蛋,别人都不叫。这是我大哥!\"

    这一下,皆大欢喜:村民都悚然动容,老爸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喜悦的神色却是可以看得见的,看来我的术是成功了…

    我暗中大呼一口气,心想,还好成功了,这万一要是把人弄死了:是不是也要承担个什么法律责任呢?看来这次有些孟浪了,下次得慎重一点,不能脑袋一热就去出风头

    围观的众人却不管我的胡思乱想,老倔头一醒过来。他们就立即欢呼起来,那些妇女们也开始夸贺什么陈小先生果然厉害之类什么的。有几个胆大的小姑娘一边瞟我:一边傻笑还一边脸红,还有几个胆小的姑娘绞着手指,揪着衣角:羞涩地偷眼瞄我,搞得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议论之余,村民们又顺便又把我爷爷抬出来,重审了一下我们陈家家族的威力,看来爷爷“祖算陈”的威名又会被重新提起一段时间了,还有,我也成了爷爷的同道中人了,竟然被人喊成了“陈小先生”

    二叔朝我竖起大拇指道:“元方:照二叔说,你也别去上学了就干咱家的老本行吧,说不定你还是新一代的麻衣神相!\"

    麻衣祖相?这是个新名词,我不解地问道:\"什么是麻衣神相?\"

    二叔还没回答。一旁的老爸忽

    肃地说别你二微胡说只

    道:那是千百年来的传说。你还是

    好好念书吧,算命的有什么好当的。

    我吐了吐舌头,对二叔做了个鬼脸,二权无奈地看了老爸一眼转念又问我道:“元方,你把老倔头给治好了:那鬼呢,鬼去哪儿了?:

    鬼去哪儿了?这这这:书中只是写用“替身厌当术”等能驱邪避邪,可是也没说把“邪\"弄到哪儿去了啊,这我怎么知道?二叔这么一问:我的头顿时大了,我呐内道:“鬼?可能就不是鬼,就是怨气而已,现在应该是散了吧:\"

    \"散了?\"对呀!\"

    \"那要是重新聚到一块怎么办?

    \"所以说咱们得过紧把那什么何天明的恭身之处给找到,把怨气的源头给处理好,怨’才不会重新聚集。

    “哦,有道理!

    说服了二叔,我再次长出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并非太确定这怨气到底是不是来自于何天明:但是眼下似乎只有这样解释最合理。

    把老倔头安顿好的二脑袋过来

    问我说:\"那现在开始扒门楼

    吧?\"

    我说:“早就该扒了,你还不快去。

    \"呵呵,好手段!可惜越俎代庖了!\"

    我的话音刚落,二脑袋还没来得及回活,一道略苍老但是底气却很足的声音便从别处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灰色道袍的精瘦老者站在不远处,右手拿一风水罗盘,左手执一柄二尺多长的桃木剑,头发乌黑,挽于头顶,面色微黄,鼻子尖削,嘴唇略薄,耳朵很大,此时此刻,他正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看。

    “原来是一个风水先生啊。”二叔悠然道,老爸在一旁也微微点

    那风水先生闻言,笑了一笑,便朝我们走了过来,边走边说道:“刚才这位小哥的所作所为,我十分钦佩,可见英雄出少年,自古皆然,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句,你是相士,对于堪舆恐怕还是不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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