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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嘛。”秦灏天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姜末凝住了脚步，笑声收歇，转头说道，“我在笑什么？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跟她斗智斗勇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地就出了一口气呢，我怎么能忍得住？”
秦灏天抓抓自己的脑门，“说的也是……素素真的变化太大了，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她既温和，又让人觉得很容易亲近，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对人苛刻，甚至是有些过分，现在给你一个教训也是好的，总不能老是让你处处吃亏。”
“说的对。”姜末继续说道，“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秦灏天若有所思道，“话说起来，我好像的确没有感觉到，素素为什么突然产生了如此变化……”
姜末转转自己的眼睛，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嘟囔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蛋？”
秦灏天没有听清，“小末你说什么？”
姜末大声说道，“我说，你这个笨蛋，人家对你有意思，当然是想时时刻刻都跟你在一起了，可惜啊……有我这样一个挡路人，她当然看不惯我了。”
“以前只知道她跟皇兄好像是有些什么关联，却没有想到，她现在的心思，倒是和皇兄一般，没有人性，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秦灏天回想起以前殷素素天真可爱的模样，不由得感叹道。
“是人总是会变啊。”姜末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事实就是如此，就像我……我不是也不相信吗？可是现在，怎么由得我不相信？”
秦灏天也叹了口气，目光幽幽地看着天际，“为什么很多人都是如此呢？为了自己，就不管别人的感受……”
“好了，多想无益。”姜末像是安慰一般地抚摸着秦灏天的肩膀。
“是啊，多想无益，只是觉得许多的感情，就如此泯灭了，真是惋惜。”秦灏天感叹地说道。
“好了，我们别想太多不开心的事情了。”姜末拉着秦灏天，便又继续往回走。
秦灏天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姜末却捂着嘴巴，笑起来了。
秦灏天疑问道，“小末，你在笑什么啊。”
姜末手掌压在额头上，呵呵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秦灏天才不相信，便紧追着，“什么事啊，说说啊。”
姜末终于抗不住秦灏天的追问，便交待了，“好了，告诉你吧……你刚刚在殷素素的房间里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
秦灏天细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进去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别的气味，怎么了？”
姜末点点他脑袋，“还怎么了？人家为了得到你，还真的是下足功夫了……就连迷情药都用上了。”
秦灏天登时脸红，“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姜末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看看你，我像是在开玩笑嘛？我的鼻子那是最灵的好不好。”
秦灏天很是不好意思，没想到这种污秽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更何况还是自己一直都那么相信的殷素素。
“真的没想到……她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秦灏天觉得又是气愤。又是觉得遗憾。
或许从今天开始，秦灏天跟她的一点点情意都已经被殷素素自己给毁了。
“好了，这不是有我吗？”姜末拍拍胸脯说道，“是不是很感谢我？”
秦灏天笑着拱拱手道，“是是是……多谢你了。”
姜末赶紧假装虚扶着秦灏天，“快点起来啊，我可真的是受不起……”
姜末在一边笑弯了腰，秦灏天一地无奈，“哪有你这样的一点都不诚实……”
姜末过来拉着秦灏天的胳膊，“走，我们去继续下棋。”
秦灏天点点姜末的鼻子，“好啊，我们走，还是和小末在一起最开心了。”
翌日。
姜末想起苏一晨病症，便有些不放心，虽然对自己的医术，很是有信心，但是姜末还是觉得，亲自去看一看比较好。
因而姜末一起来，便让身边的丫鬟给自己准备车马去了。
这时候，姜末不知道地危险，已经悄然到了。
殷素素听到了这个消息，是相当开心，悠悠地笑道，“姜末，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就不要怪我了。”
青儿也看看外面，“不知道小姐要怎么做？”
殷素素抬眼看了看她，“这还不简单？过来……”
青儿会意地凑过去，殷素素便趴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声。
青儿得知了计划，便赶紧去安排了。
殷素素阴阴地笑了笑，妹妹，你可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
殷素素看看自己手腕上被姜末扎进去的伤口，便又是一阵怒火攻心，你欠我的，是时候偿还了。
姜末收拾好了东西，便上了刚刚让丫头准备好的马车，由于走的着急也没有告诉秦灏天，不过这次姜末身边是带着一个小丫鬟的——雪儿。
姜末之所以喜欢这个丫头，也是觉得她长得特别像曾经的心蓝……
“你今年多大了？”姜末回想起以前的心蓝，便问道。
雪儿看到姜末主动跟自己说话，好像有些受宠若惊地意思低声说道，“回王妃，奴婢今年十六。”
姜末笑笑，毕竟不是心蓝，说起话来，是如此不一样……
不过姜末也很是喜欢她，看起来，她也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
“正是很好的年纪，不知道，你以后愿不愿意跟着我，我身边一直没有一个贴心的丫头。”姜末生怕吓到她一样，便也小声问道。
雪儿更加害怕了一样，赶紧要跪下来，还好姜末扶着她。
“奴婢是哪里来的福分，有机会好好伺候王妃，王妃若是不嫌弃奴婢愚笨……奴婢愿意之后都跟着王妃。”
姜末笑笑，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我像是什么坏人吗？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才想把你留在身边的，你不用跟我那么生疏，知道吗？”
雪儿温和地笑笑，便说道，“好，一切都听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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