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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宜……”
声音忽然变得喑哑，司以涧手下用力，重重拉了万宜笔直的腿。
碰——
万宜被拽的躺倒在床上，司以涧欺身而上，压得她喘不上气。
“哎呀！你压着我干什么！”
还没搞清楚状况，万宜用力推了推司以涧的胸口，想把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却不料身上这人更加紧密地贴上来，“万宜，我想亲你，只亲一亲，可以吗？”
“啊？”
他在说什么呀？
脸悄悄地红了，万宜别扭地推着他肩膀，手却被无情的钳制住，他的唇已经不容置疑地压下来。
他瞳孔黑亮，兴奋又疯狂地低声呢喃着，“亲亲你，我就亲你一会儿，放心，我只亲，不做别的。”
“唔唔……”
就算明知道打不过他，万宜还是奋力挣扎，不让司以涧如愿。
最后，她的两只手腕都被他的一只大手抓着，完全被控制着不能动弹，他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做坏事。
身上酥酥麻麻的，生理泪水已经溢满了眼眶，万宜心里气鼓鼓。
骗人！如果真的只是亲亲！你拉我衣服做什么！
他温柔地诱哄，“乖一点，你乖乖的，我不会欺负你的。”
才不信呢！
磨磨口中尖尖的牙齿，万宜恶狠狠咬了司以涧一口，本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放弃了。
不料，司以涧舔了舔口中的鲜血，浑不在意的继续。
炽热的鼻息在万宜脖颈间，司以涧细密的啃噬她颈间的嫩肉，惹得她战栗不已。
甚至……吻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不……不要……”
意识模糊间，万宜含糊不清的吐出这几个字，眼角的泪水顺着滴在了司以涧手心上。
司以涧手心灼热，脑海中忽然撕裂一样的疼，声音低哑，“姐姐……”
“司……司以涧？”
忽然听到了熟悉的称呼，万宜哽咽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是你吗？”
“姐姐，是我。”
绅士一般的微微一笑，司以涧轻柔擦掉姐姐脸上的泪水。
“姐姐别怕，我在。”
“谢谢……谢谢你。”
像是终于得到了救赎，万宜泪中带笑缩在司以涧怀里，以为他会永远正直善良。
殊不知，眼前的人，也是一只觊觎她的猛兽，只是聪明到将自己的欲望隐藏起罢了。
他低头轻柔一笑，眼中的阴郁暴戾一闪而过，甚至像是错觉。
姐姐，我是不会让他走到你面前的，你喜欢的人，只能是我。
但……之前的事情，不知道姐姐还有没有怪他。
他忽然单膝跪在姐姐脚边，抱着姐姐的腿，把头蹭在她的小腹上，撒娇求饶一样的声音。
“姐姐，我之前不应该惹你生气的。你还会怪我吗？”
惹她生气？
万宜倏地讶然，又想起来他说的事情，浅浅一笑，
“没事的呀！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都快要忘记掉了！”
“姐姐……忘记了？”
心里一沉，司以涧手上就没了轻重。
“嘶……”
腰间的软肉忽然被蹂躏，万宜吸着鼻子扭头，“你做什么呀？别掐我！”
“姐姐……连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扁着嘴质问万宜，司以涧反客为主，哀怨的盯着姐姐。
所以，他在姐姐心里没有一点位置的吗？
“不是啊！你在说什么呀！”
听了这苦巴巴的话，万宜哭笑不得，这些事情她当然不会忘记，但这明明只是安慰她的话呀。
“我只是想要安慰你嘛。怎么可能不记得的！你这脑袋瓜在想些什么呀！”
想到刚才司以涧的样子，万宜噗嗤一笑，伸出手安慰似的摸摸他脑袋。
司以涧顺势窝在万宜肩窝间，仍然是扁着嘴气哼哼的模样。
暗地里，司以涧却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气，那急切劲像是要把万宜整个都吞掉。
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好喜欢啊。
想要把姐姐……完全吃掉呢！
像是无意间的询问，司以涧却紧了手心，“姐姐，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的呀！”
这样的问题，万宜回答时毫不犹豫。
“那……”
纠结的拖长尾音，司以涧皱起眉头，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需要来请教姐姐。
“怎么啦？”
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嘛？
毫无察觉地从床上下来，万宜轻声同他说话。
“姐姐喜欢我，可是更喜欢别人啊！我不是姐姐最重要最喜欢的人了。”
他可怜巴巴地像个无助的小孩，想要在家里获得一点关注似的。
心尖一软，万宜眸子黑亮，声音温软，“你是的呀！你一直都会是姐姐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所以……不是最……是吗？
心间闪过阴暗的想法，眸子也出现了阴霾。
但司以涧假装没发现，继续亲昵地揉捏着姐姐的手，“那……姐姐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那个人。”
“那个人？”
一时间，万宜没有明白过来，傻傻地重复了一句。
“就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说起陛下时，司以涧还是明显地不乐意，闷闷不乐地扭开了头。
“他呀！”
万宜眉眼带笑，司以涧闹脾气的样子好可爱啊！
说起那个人，姐姐都笑了。面对他的时候，姐姐从没有这样过。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司以涧眉眼染上了血红色的疯狂。
姐姐，只能属于他，否则，得不到的，他就毁掉。
“更喜欢谁……”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啊。
托着下巴认认真真把两人的优缺点都比较一遍，万宜得出了精准的结论。
“他买零食的时候更好，凶人的时候不好。你笑着的时候更好，亲我的时候不好。”
这话，倒像是平分秋色。
经了一番心境的波澜，他也满意了。起码，姐姐没有更偏爱谁。
“那姐姐喜欢我哪里呀？”
司以涧的心情啊，还真是像娃娃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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